黑道攝政妃,柔然女巫 V52-白羽刺傷木依蘭

作者 ︰ 淡小然

木依蘭一喊出來,阿那穰全身就緊繃了起來,他以為這個人一定不會出現在木依蘭的眼前,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到木府里頭。

而且,看木依蘭的樣子,好像不是第一次見到白羽。

是什麼時候,他們兩個見面了?

木依蘭自然是很高興,可是一想到自己因為見了他一面而引起的那麼多紛爭,心底又是一暗。

白羽臉色有些木然,他听到木依蘭叫他,緩緩的朝著她走了過來。

縱然心底有些懷疑,但是對于白羽,木依蘭還是全心全意的覺得開心的,特別是看到他身體似乎完全健康了之後。

「白羽,你怎麼來了?」她記得自己說過要他離開柔然的,因為……最近實在是太不平靜了!

「……」

白羽沒有回答,只是一步一步的靠近木依蘭。

阿那穰站在木依蘭的身後,緊緊的攥住她的手,他有一些害怕,生怕自己一松手,木依蘭就會毫不猶豫的月兌離自己的掌控。

白羽走到木依蘭的面前,淺淺一笑,在木依蘭看來,眼底竟然有一些呆滯,她訝異的看著他。

是怎麼回事,他竟然不復從前的純淨安詳,臉色也變得非常的奇怪,可就在木依蘭還沒研究出來他到底有什麼不同的時候,月復部一陣劇痛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白羽……」木依蘭一手捂住月復部,那被阿那穰緊握的手也掙月兌出來,緊緊的抓住白羽。

阿那穰從背後走到木依蘭的面前,驚見木依蘭那被手捂住的地方已經是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他恐懼的看著已經是面無人色的木依蘭。

「依蘭依蘭……」阿那穰緊緊的抱住木依蘭,看到她癱軟的身體還是不住抓住白羽,怒極之下,他一吹口哨,立馬出現幾個黑衣人,將白羽團團圍住。

木依蘭一看,顧不得自己已經受傷的身體,驚叫道,「不要傷害白羽!阿那穰……」話都沒說完,整個人就開始疼的連眉頭都皺在了一塊。

「他傷了你,你還護著他!」阿那穰怒氣沖沖的朝著木依蘭吼道,可是一看到她的臉色又忍不住朝著自己生悶氣,罵自己不應該怒罵她。

他一把將木依蘭攔腰抱起,直接沖出了木府。

而白羽則被他的手下齊齊守住,驚訝的是,白羽竟然沒有任何表情,就算是他將匕首刺入了木依蘭的月復部,也沒有任何的表情,而且被這些黑衣人圍住的時候,也是一樣、。

阿那穰抱著木依蘭直接沖到了都城里頭除了木婉容之外最厲害的一個巫醫家里頭,不顧這個巫醫還在睡覺,直接將他從被子里頭揪了起來,然後將他放在木依蘭的面前,惡狠狠的說道,「快給本王子看看,她沒事的對不對?」

那巫醫現在還一頭霧水,當他一看到揪著自己的竟然是這柔然唯一的王子阿那穰,而躺在他面前的則是這斷時間都傳的沸沸揚揚的木依蘭女巫時,小心肝開始亂顫了起來。

當他看到那被木依蘭捂住的月復部,開始那一塊已經開始染紅了的衣服時,更是手都顫了起來。

見過多少個傷者,可是也沒有見到過女巫受傷啊,而且還是被王子抱著來看病的。

這要是一個沒看好,會不會被王子拿去給砍了?

巫醫背後一涼,有些後怕的回頭看了一眼阿那穰。

卻見阿那穰一臉關注的看著木依蘭,瞬間,巫醫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

開始不再胡思亂想,因為他明白,如果眼前的這個女巫出了什麼事的話,估計自己是第一個陪葬的!

「被這種匕首刺入的話,會導致流血不止,而且這種匕首帶有血槽和倒刺,如果硬拔的話,會導致止血不住,然後可能會大失血,而……」巫醫說著說著,就被阿那穰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給弄得無法說下去了。

因為他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太過嚴重了,如果鎮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木依蘭根本就沒有救了、

「那你說要怎麼辦?」阿那穰就這巫醫的衣領,凶道、

他沒有想到木依蘭竟然會這麼嚴重,他以為這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而已,卻不知道,這個匕首竟然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

「阿那穰……」木依蘭掙扎著靠在了身後的柱子上,然後臉色蒼白,虛弱的說道,「去給我找一個木棍來。」

她看了一眼已經被嚇得不敢說話了的巫醫,歉意一笑,「巫醫,你幫我先配好一些止血的藥!」

阿那穰不知道木依蘭要做什麼,但是他還是很快的就在巫醫的氈帳里頭找到了一個木棍,或許因為這個巫醫經常治療這種類型的傷患,他的氈帳里頭的止血藥根本不需要配就可以隨手拿來。

木依蘭將木棍拿在手中,捏了捏手感,然後看著阿那穰說道,「阿那穰,你去給我那一盆水來!」

看著阿那穰出去之後,她又對著巫醫說道,「巫醫,待會記得將止血藥給我好好的敷上!」

不再說話,木依蘭將木棍咬在了口中,那按住月復部的手慢慢的變換了位置,握住了那匕首的手柄之處。

緊緊是如此的輕輕踫觸,就引來了劇烈的疼痛感,木依蘭知道,如果這把匕首再不拔出來的話,不用太久她也會失血過多而死。

與其這樣,她還不如賭一把,早一點解決,或許還不會那麼嚴重。

安排好了巫醫之後,她閉上眼楮,手上一用力——

「嘶——」

「依蘭——」

幾乎是同時,木依蘭的手和阿那穰的聲音同時響起,那噴涌而出的鮮血將她以及她身下的被子染的到處都是通紅的。

阿那穰雙眼沖紅的沖到她的面前,緊緊的捂住她那血流不止的傷口,沖著巫醫吼道,「止血藥呢?還不拿來!」

巫醫以及被這麼猛烈的動作給嚇到了,他慌慌張張的將止血藥給拿了過來,一整瓶一整瓶的就往她的傷口上倒!

「依蘭小姐,你的動作太猛了!」巫醫倒藥的時候口中還碎碎念,他真的是第一次見識過這麼厲害的女人,別的不說,就說那些士兵,也未必會有如此的猛烈,這種疼痛可不是常人能夠接受的。

木依蘭臉色已經不能夠用慘白來形容了,應該是透明來說了。

她已經虛弱的說不出話,靠在柱子上的身體也慢慢的往下滑。

阿那穰緊緊擁住她的身子,然後緊張的問著巫醫,「別廢話,她現在怎麼樣了?」

由于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被血給染紅了,根本看不出她現在是否還在流血。

但是巫醫以他專業的眼神看得出來,經過這幾瓶的止血藥的作用,她現在的傷口已經慢慢的不再流血了。

「已經止住血了!現在不宜動她,讓她躺著好好的休養!我再去開幾貼補血的藥給她!」巫醫嘆了口氣,對這個預知女巫算是佩服到底了。

阿那穰看著已經陷入了昏迷的木依蘭,縱然是有再大的氣也沒有地方發,只能夠輕輕的挪動她,將她與那塊已經分不出原本顏色的被子月兌離開來。

極盡溫柔的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阿那穰才起了身,「巫醫,好好的替我照顧她!如果有任何的閃失,小心你的小命!」

巫醫正好拿著藥走了進來,就听到這類似于威脅恐嚇似的話,縱然知道阿那穰是最溫柔的王子,可是巫醫的心底還是覺得毛毛的,好像有什麼在改變了似的。

這個溫柔單純的王子,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這樣的,還溫柔嗎?

阿那穰沒有去干什麼,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然後將便白羽給帶了上來。

他一直都對白羽報以很大的寬容,不像是對高臻那樣的反感,因為他知道,白羽縱然是喜歡木依蘭,但是絕對沒有將木依蘭佔為己有的私心,他要的只不過是想要木依蘭好好的,幸福的生活。

可是今天,就是今天,他竟然做出了這麼過分這麼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他不是喜歡木依蘭嗎?為什麼會傷害木依蘭?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因愛生恨嗎?

阿那穰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不管以後是什麼樣的,他一定不會去傷害自己深愛的人。

「白羽!」阿那穰冷喝一聲,那被黑衣人壓上來的白羽始終面無表情的站在他的面前,就連阿那穰叫他,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阿那穰站在他的對面,仔細的看著他,卻發現他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一個人,不管是性格再怎麼變,也不可能會變得如此的冷漠。

而且,之前的他還是一個那麼熱情洋溢的人。

他到底是怎麼了?

「孤狼,給本王子看看他,怎麼了?」阿那穰看著白羽,始終沒看出來到底怎麼了,于是召喚自己的部下。

孤狼雖然在阿那穰的手下做事,但是也是因為本事過人,才會讓阿那穰重視他。

他仔細的看著白羽,然後從自己的衣袖上面抽出一根細細的銀絲。

孤狼在阿那穰的身邊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所以他的待遇是最好的,身上的衣服都是銀絲所制。

那根細細的銀絲,不要看它軟,實際上有很大的用處。

孤狼將銀絲至于白羽的雙眼之間,一點一點,一步一步的從眼楮往下滑動。

等到銀絲停止在白羽的喉結位置時,他又從袖子里頭拿出一根一指長的銀針,從白羽的後頸椎部位刺了進去。

但看到白羽臉色一變,瞬間張大了嘴巴,然後在孤狼的幫助之下彎下了腰!

阿那穰坐在椅子上看到,白羽彎腰的那一瞬間,一條肥大的蜈蚣從他的口中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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