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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杯晃蕩著腿,自己翻身做了主人的感覺一樣的美好!看著趙政南就在她腳下忙著干活,那養了匹忠犬的感覺來的那麼的熱烈,杯杯自個兒幸福的蕩著秋千心里也蕩漾的不得了!
「你確定不來幫忙?」
翻土、移栽、施肥、澆水……一樣一樣都在趙政南的手底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趙政南抬起了頭,問的悠閑自在。
「哼哼~」杯杯哼了兩聲,她都出錢了還要出力就太不人道了!
「你確定?」趙政南的笑里不懷好意,語末的轉音是能讓杯杯驀地一寒的「婉轉」。杯杯暗啐了一口,要不要這麼坑閨女啊!不服氣的杯杯加大了晃動大長腿的力道,一下、兩下,終于鞋子被她給甩出去了!
正中目標——趙政南不設防的腦門!
「戴杯杯!」趙政南手里捏著杯杯踢下來的鞋子,停下了手里的活咬牙切齒!
「怎麼樣!這些都是我買的,干嘛還要我種,太不公平了!」
憑什麼她就是個被壓榨的命啊!
「不公平?」趙政南抖了抖眉,誘導著問,一副好好家長的樣子,就像是個模範家長在整治不听話的小孩子!「哪里不公平了,說來听听?」
「你憑什麼用我的錢!」杯杯沖勁十足,「錢都花了干嘛還得非等著我干活啊?!這些個都不公平極了!」
「你的錢不是我給的嗎?準確的來說其實還是我的錢。」趙政南頓了頓,「還有,是誰先惹火的?」趙政南提醒著杯杯這些破事發生的原因,還不都是因為她的無理取鬧惹是生非!
杯杯瞪著眼,鼻孔出著牛氣。
「干就干!誰怕誰!體力上我絕對贏得了你這個老頭!來比賽!」杯杯宣戰了,「誰先把花種滿了架子上的一排花盆就贏了,贏得說願望!」不等趙政南同意,杯杯已經抓起了被隨便擺在地上的幾株花苗開始移栽!
干到流汗!干到爽!她這女敕肉還贏不過那把老骨頭嘛!杯杯撒開了手,管他什麼技術含量什麼好壞,見盆就插!
插插插!比插秧還愉悅~
趙政南目瞪口呆地看著杯杯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再次摧毀著已經飽受過她一次折磨的「殘盆敗土」們,捏著手里的花鏟就僵硬了!
耍賴的人怎麼贏得了?!
「完成!」杯杯振臂高呼,揉著自己的肩膀以一種傲視群雄的目光,威風凜凜的看著趙政南!
小樣!大杯少女一出馬,一個頂三!
「戴杯杯,你準備好荷包吧!這些鐵定被你都搞死了。」趙政南說的輕飄飄,看著被「風卷殘雲」過的現場,無奈的只剩下深深的嘆息!杯杯才不去理會他輸了就想耍賴的bt心理,輸了就是輸了!找什麼借口啊!
像贏了世界一樣的杯杯很驕傲很不屑!
「咳咳!」杯杯清了清嗓子,「那啥,我贏了是吧!哎喲,我怎麼就這麼能干呢?」杯杯絞著手指,在趙政南嫌棄的目光中扮演傲嬌少女的演技很灑月兌放得開!「天生的沒辦法!誰叫我還是風華正茂一枚好青年呢~某人自然是不能比的喲!」吹噓著自己,踐踏著別人,一向是杯杯樂于做的事情。
趙政南漸漸的受不了開始變了臉色!
杯杯舌忝了舌忝嘴唇一撅嘴,得瑟一下不行嗎?黑個什麼勁的臉那!
扮包公麼!!!!哼~
「我想好了,我要你背我繞著咱們家走上幾圈!我說什麼時候停才能停!」杯杯拍了拍自己結實的腰板挑釁!她還是懂得用激將法這一招的!趙政南看著杯杯擺在腰間的手眼底暗了暗,風起雲涌的不知最後是成了什麼顏色。
姑娘是越來越嫌棄他老了!量他趙政南在怎麼得意人生,在姑娘這麼□果一聲聲老頭又暗示性的瞧不起他的腰力的時候,他怎麼能不剽悍起來!
「上來!」
趙政南幽幽的從唇齒之間漏出幾個字施舍給杯杯,身子一轉把寬闊的後背先亮了出來!
杯杯躲在趙政南的背後捂著嘴巴得意的竊笑,大叔怎麼這麼不禁逗!
「快!」
看吧~人家還急了!杯杯後退在地上蹭了兩下做助力,「撲通——」一躍,敦厚實在的跳上了大叔的背!
「駕!」杯杯歡愉的叫聲驚起了一群飛鳥!
騎馬看日落,多麼詩意美好的情景,杯杯摟著趙政南的脖子一個勁的憨笑……
……
那啥騎馬看日落中~
「哥最近在干什麼呀?」
杯杯小手不听話的伸到了前面,模著趙政南微刺的胡渣愛不釋手!男人味總是在細節上就體現出來,杯杯愛死了他的韻味,就是等會沒得模了,她的手上還是殘留著須後水的清涼味道,男人就該在這樣細枝末節的地方都那麼的讓人心動!
杯杯開心了揪著他的渣渣一點一點的摳,弄疼了趙政南他就把她甩的晃來晃去的,杯杯不驚慌因為確定他不會弄傷她,杯杯的笑聲隨著清風散的很遠很遠,悠遠的就像能傳到很久以後,趙政南漸漸的就陷在了杯杯高亢歡樂的情緒中了。
「問你話呢,哥最近在干什麼呢?打他電話都沒回我!」揪著趙政南,杯杯舒坦極了。
趙政南把杯杯滑下去的身子重新又顛上來,「是你哥,問我干什麼?」杯杯在趙政南護著墊在她下面的手里扭了扭被「掌握」住的以示不滿!
「什麼呀!他的事不問你我問誰啊!他不是就愛黏糊著你嘛!」杯杯特意制造一段屬于他兩的基情!
「你怎麼就嚷嚷著他是你哥了呢?」忽略杯杯的刻意制造,趙政南問出了不時就會冒出頭的問題,有些問題總是這樣,介于問與不問的邊緣,這一點還挺讓人苦惱!
「你不喜歡啊?」杯杯的聲音沒來由的變得嬌媚撒嬌,「你要覺得我把你叫老了要我改口也叫你哥哥,我沒什麼意見噠!」
「喊一聲听听。」!!!!
姑娘驚悚著沉默了,舌忝著嘴唇以示干澀!
「喊不出來吧?」趙政南尷尬的清咳了兩聲,語氣是故作著輕松,其實話一出口他就已經後悔,他今天是中了什麼邪了?!「別喊!」趙政南壓沉了聲音又復威嚴,他怕杯杯會喊。
這只橄欖枝一拋出,杯杯不定越來越過分了!
杯杯扁了扁嘴扮鴨子,她剛想張開嘴巴來著!不給面子!就跟揮了一記空拳一樣的讓人不爽!
「混蛋!」杯杯張了張嘴巴沒有聲音的對著趙政南的後腦勺咋舌!
趙政南自顧自的講,「向琛最近挺忙的,你別去煩他!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閑的只剩下時間啊!」
「狗屁!誰說我很閑!我很忙好不好!」每天都提心吊膽、心力交瘁的防著種馬種出家門,她要多辛苦有多辛苦!「我就是關心關心他跟安姐姐的進展怎麼了!我當他好兒子一樣擔心不可以嗎!」杯杯把好兒子一詞牽出來一亮相,趙政南立馬就被逗樂了!
杯杯把嚴向琛比作兒子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里還挺舒暢~
「行!你要養個好兒子我當然沒有異議!真找不到他有時間去他家或者公司找他唄!那麼多方法呢。」
「哼哼~」杯杯勉強接受了他的建議,原來還有這麼的辦法呀!姑娘這下明了了許多!
夕陽正好,他們家還挺大挺氣派,別墅的外圍有大片的草坪,有一個個人造的小山坡的程度,為了制造出韻致,趙政南還在屋前讓人掘了條小河出來,無論春夏秋冬,顫顫的流水總最多情的伴著這一家的成長!
秋衣漸去冬意緩緩而來的秋日里,河兩邊的樹卻還是不變綠意,龜毛的趙政南命人中的自然是常青樹,聰明的腦袋瓜子總是在日常生活中顯的更加有智慧!要是杯杯來造這個房子,還不知會種哪種花哨的樹木,然後到了冬日,又會是怎麼樣一派荒蕪景致。
趴在趙政南暖暖的背上,此刻的杯杯像是忘卻了一切的煩惱,只是在享受著此刻的安寧,只有他們倆的時光,是那麼的美好!
「別睡著了啊!口水不許涂我衣服上!」趙政南時不時的防著杯杯惡作劇,杯杯幸福的皺著滿是褶子的臉,抬手蹭了蹭自己的口水,然後彎起月亮般好看的眼楮,偷偷的再蹭到趙政南的外套上!
在落日的余暉中,兩人都很忘情!
……
「政南!」有不和諧的外音打破了這一世的寧靜!是了,他們的世界還有那麼多的旁人!杯杯將臉深深的埋進了趙政南的後背假裝熟睡!
「政南,你們好興致啊。」蘇容帶著大方的笑容,盈盈站在了趙政南和杯杯的面前,臉上猶疑的目光打探著兩人。趙政南抖了抖肩,杯杯不願搭理很自然的繼續裝死。
「我來接你吃飯去的。」主動出擊的蘇容表明了來意,面對趙政南的愛理不理只有發揮主動權才能牽著他走。
趙政南把杯杯的身子側了側,反手背到身後模了模她的眼楮,確定是真的睡著了!「噓——」趙政南的手指擺在唇邊,對著蘇容做了個噤聲的姿勢。「今天就不去了,你回去吧!」
「可是!」蘇容還想說什麼,听著蘇容不被待見心里爽翻了的杯杯先做出了動作,手臂假裝無意識的箍緊了趙政南的脖子宣誓著佔有權。
趙政南看著蘇容挑了挑眉以示無法月兌身。
蘇容憋屈的站了會兒,最後還是含著恨驅車而去,撒下了漫天的尾氣!杯杯勝利者一樣的緊了緊手臂!
「想勒死我啊?」
趙政南隔開了杯杯使勁的手,就知道她是裝的!
「我怎麼舍得勒死你!」心情崩開了花的杯杯嘴巴忙抹上了蜜糖,胡亂的手舞足蹈鬧騰!大叔說話還是挺算話的!她不管他就什麼都好說,看看立馬見效的這態度,多實在!
「開心了?」趙政南意有所指。
「當然!」杯杯回答的那叫一個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