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好威猛 第八十五章 生病,再見故人

作者 ︰ 夏侯雲卿

清林苑很久沒有人居住,而且這兒曾經死過一個妃子,行宮管事打听到只來了兩位娘娘,便把挨著青松苑的芙蓉閣跟翡翠閣精心收拾了一番,誰知這月宸妃說失寵就一眨眼被貶到清林苑,行宮里都是老人精了,加上那位貴人的特殊交代,清林苑便連個打掃都沒有。

破敗的院落前,秦月蟬跟貼身侍女青兒都有些傻眼,雖然知道這里肯定不會是個好地兒,可是到處的蜘蛛網也令人咋舌,伴君如伴虎,便是眼前的狀況吧?喜歡你的時候可以百依百順,厭棄了就一甩手進了冷宮。

呵呵,沒關系,在現代租房子的時候,再髒再亂還不是她打掃出來的?于是便吆喝著青兒,兩人一起將院子收拾了,又將屋內打掃一番,最後兩人雖然累得直不起腰來,但是眼看著化腐朽為神奇,也感覺十分值得。

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清林苑發黃的窗戶紙上透出點點昏黃的燈光,秦月蟬坐在如豆的油燈下,把玩著從秦牧寒身上順手牽羊的玉佩,極好的玉質上雕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顯然是經常被摩挲,光滑細膩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青兒皺著眉,將碧紗櫥擦的干干淨淨,可是簡單的碧紗櫥里只有床板,連個褥子都沒有,娘娘那般細皮女敕肉的怎麼能在這兒睡覺!本想去內務處討要,卻被娘娘制止,說這些事本就是內務處的本職,卻偏偏沒給做好,只能說有人在背後撐腰,即便是去了,非但討要不來被褥,還會被羞辱一番,何必呢?

她不明白皇上對娘娘那麼好,幾乎疼寵到心尖上,為什麼會一眨眼就變了臉?那個賢貴妃跟她家娘娘相比簡直雲泥之別,皇上的想法太難懂。突然鼻尖聞到一股異香,快速的反應過來想回擊時,便軟軟的陷入了夢鄉。

一道黑色的人影閑庭信步般推門而出,瞥見寢室那名被**的侍女,嘴角扯開輕蔑的笑容,皇上派來監視她的人如此沒用嗎?

油燈昏黃的照亮了正堂,鎏金的窗沿跟陳設,依稀能看出清林苑初建時的繁華,正廳一進門便是一張木榻,不知為何,她總感覺那里應該是坐著一個人的,聯想到曾經死去的妃子,自嘲的笑了,她本就是死過一次的人,鬼神之說,對她來說有些可笑。她拿著玉佩把玩著,感覺到身後越來越近的奪人氣勢,紅潤的嘴角心情好的勾起,果然在她意料之中,他一定會來要回玉佩。

「你來了?」柔若無骨的聲音含著戲謔,頭也不回的說道。

秦牧寒好笑自己一國大將軍,竟然被一介女流牽著鼻子走,走上前,大手撫上她在外的修長脖頸,有些泛涼的肌膚依然那般細膩,相比之下,他常年拿劍的手像一把銼子,摩擦的她生疼。

「輕點……」嫵媚的口氣像極了在山洞中那晚,初嘗**的男子把持不住力道,像一只餓了許久的猛獸得到一頓美餐,凶狠霸道的進攻,在她終于承受不住時,夢中囈語般的說「輕點。」可是她不知,簡單的兩個字卻更加點燃了他的**,狠狠的將她推入那欲仙欲死的高峰。

他望著她的目光帶著些許疼愛,當看到她手里把玩的無比熟悉的玉佩時,眸子輕眯,伸手便要搶過來,秦月蟬眼疾手快的躲開,揚起明媚小臉囂張的說︰「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再要回去不怕丟人嗎?」

「丟人?」他的笑容愈加邪惡,「你我之事,只有天知地知,丟人又怎麼了?除非你想將此事發揚光大!」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臉,竟然如此俊美,斜飛入鬢的眉毛張揚著主人的狂放不羈,鷹眸中帶著常年的冰冷,俊顏的笑容不達眼底,眼前出現他身穿盔甲的模樣,一定威風凜凜威風八面。

「看呆了嗎?」戲謔的嘲笑,他趁其不備搶走了玉佩,珍惜的放進胸前的衣襟。

秦月蟬望著空空如也的手掌,聘婷的站起身往寢室走去,「本宮乏了,你走吧。」

誰知剛走幾步,便被一道霸道的氣息扯進了懷抱,背後硬如鋼鐵的胸懷隱含怒氣,一只手掐住她的小脖子,「娘娘在玩弄微臣?睡完就扔嗎?」忽冷忽熱的當他什麼人!

「還有臉說,本宮落到這步田地是誰導致的?」她也板著臉,如果不是他色誘自己給上了,也不會被柳庭沛懷疑,這會兒也不用住在著鬼地方。

他听了鷹眸危險的眯起,松開鉗制她的手,「既然皇上已知你我在一起,一怒之下都沒把你怎麼樣,看來娘娘在皇上心中的位置舉足輕重啊!」

「你是不是巴不得他將我給殺了?」秀眉緊蹙,抿著紅唇走進寢室,不出意外的看到青兒昏睡在地上,忙手腳並用的將她抱上光溜木板的床榻,冷聲說道︰「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秦牧寒嗤笑,「喊人?本將軍如入無人之境,不光無人把守,還發現了三個中了藥的男人!」

擲地有聲的將她驚住,她知道榮玉華心機深沉對自己早有不滿,卻不想竟然想將她置于死地,還想出這等下作的手段!看來她真的太輕敵,原本只想奪權而不像傷害任何人,如今,是逼她出手。

他不知秦月蟬有武功在身,噙著笑把自己當做救命恩人,「若不是本將軍即使趕到,娘娘這會兒正被三個男人輪著糟蹋呢!」

「那本宮是不是應該謝謝將軍呢?」臉上倏地綻放迷人的笑容,本就奪人心魄的絕美小臉在一剎那間給人萬花齊放直感,端的是傾國傾城,國色天香,偏偏伸出的玉臂妖嬈的圈住他的脖子,身上淡淡的幽香鑽進鼻子,便覺得神智被她牢牢的把握。

按捺下月復被她撩撥的**,將她猛的攔腰抱起,「微臣帶娘娘去個好地方玩玩,保準你終生難忘。」說著腳下生風,騰地而起。

今夜月亮甚好,銀色的光滑照在百花齊放的百花園里,淡淡的雲霧只覺得如入瑤池仙境,白天的八角小亭在此刻也染上層層迷霧,一切都美輪美奐。

「你帶我來這兒干什麼?」她被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下沁涼的感覺有些不舒服,環視四周,不見那紅衣美男小花匠的影子,才想起此時月下當空,這會兒應該在睡覺吧。

秦牧寒在月光下俊美的刀刻輪廓呈現出詭異的魅惑,「當然是干你。」囂張的氣焰卻不改半分。

她啞然失笑,想跟她玩野戰?在這如仙境般的花園里玩,倒是很有情調。

將雙手撐在身後,眯著美眸看著他月兌衣服的動作,胸前高高聳起,更是迷人萬分。

此時的她在秦牧寒眼中仿佛花叢中走出的妖精,一顰一笑都帶著濃濃的誘惑,再也忍受不了身體里的那股火,雙手扯住她的衣襟使勁往下一拉,雪白圓潤的肩頭便呈現在眼前,上前將雄健的身體服了上去,親吻著她的脖頸,不,是咬,像只野獸,將身下嬌女敕雪白的羊羔一口一口吃掉。

一聲申吟猝不及防的從丹唇溢出,滔天的歡愉被他巧妙的撩撥,覆在身子上的男人,渾身散發著火氣,渾身滾燙的溫度似乎要將她灼傷,腰間的兩只大手緊緊的攥入皮肉,肆意的揮灑著的快樂。

她小手把這石桌的邊緣,承受著他一次次的侵略,此時她看到生長在亭子外的那株藍色妖姬,邊緣淡淡的金色在迎著月光泛著迷醉,藍色的花瓣均勻的綻放,上面綴著點點晶瑩的露水,滿園的幽香此刻都被它的魅力所掩蓋,美的像月下的仙子,傲然挺立的蔑視世間萬物。

秦牧寒發現她歪著螓首,眉目迷蒙的看著亭子外,不禁大為惱火,陰測測的聲音警告︰「是本將軍不能,滿足娘娘嗎?竟然還有閑情逸致賞花?」

話音落,便猛地抽身而出將她翻轉過身子,狠狠的面朝石桌壓著,「秦牧寒你禽獸啊!」剛想反駁的兩只小手被他大手攥住按在身後,火熱的身子貼了上來。

由于體位的變化,身體被他更容易的掌握,一陣陣的攻陷,她始終緊咬著的下唇,終于忍不住申吟出聲……

秦牧寒滿臉透著饜足,仔細的給她穿好衣服,便抱著懷里的美人朝清林苑而去。

亭子里曖昧氣息久之不去,假山後走出一抹紅色的身影,血的顏色趁著發白的臉,猶如鬼魅,卻攝人心魂的驚世絕艷……

翌日,她再次醒來身下軟軟的感覺令她皺眉,她記得清林苑的床臉被褥都沒有,怎麼會這般柔軟?

起身,卻見依舊是清林苑,可是身下鋪著嶄新的床褥,身上的錦被透著清爽的溫暖,她不禁舒服的眯上眼楮準備睡個回籠覺,應該是秦牧寒那個禽獸帶來的吧,可是昨晚她疲憊不堪,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哼,管他呢,睡了老娘這是他應該做的,可憐見的身上酸疼的要死。

一整天,她都在昏昏沉沉中度過,也許是昨夜更深露重著涼了,頭暈乎乎的死沉,唉,秦月蟬的身體底子免疫力太差。

夜晚,只听一聲刺耳的「皇上駕到!——」一道暗紅色的身影邁著大步走到窗前,見她這般柔弱的樣子,伸出的手卻驀地停住,再次收回去背在身後,居高臨下的說︰「知道後悔了嗎?」

秦月蟬閉上眼楮不看他,嘴角的笑容卻十分開心,「皇上還有空來清林苑,您的賢貴妃不能滿足您嗎?」因感冒有些嘶啞的聲音听在柳庭沛耳中,卻是噬人的誘惑,天知道他昨夜是怎麼了,不知道多想要她,可是即便賢貴妃月兌得精光站在他面前,也沒有一絲感覺,心里卻咆燥的很。

終于在隱忍了一夜一天後,到了傍晚他如何也忍受不了了,便馬不停蹄的朝清林苑走來。

賢貴妃背著他收拾她的事,他心如明鏡卻不阻止,只想著惡劣的環境讓她能夠轉過頭來求自己寵愛她,哪怕,哪怕一個吃醋的眼神,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原諒她跟秦牧寒的苟且,她依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月宸妃,可是沒有,而且第二天,還傳來她病重的消息,呵呵,多倔強的人兒啊,寧願在床上躺著等死也不願求他!

柳庭沛的目光在看到她不小心露出的脖頸時,倏地危險的半眯,再熟悉不過的青紫布滿了雪白的脖頸,猛的掀開被子,身上穿的半透睡衣里,胸前隱隱約約的青紫也在提醒著他,昨夜她與別的男人通奸!在他百般隱忍的時候,她竟然承歡在他人身下!

滔天的憤怒令他喪失了神智,顧不上她燒的緋紅的臉頰,上前用力將她的睡衣撕碎,雪白的肌膚上,赫然呈現斑斑點點的紅紫。

她皺眉欲推開他,卻軟軟的使不上力氣,只能小嘴吐出拒絕︰「你瘋了!我很難受,你走開!」

柳庭沛被她的拒絕惹惱,怒火沖天的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覆上那嬌軟的身子。

含著怒氣的愛幾乎將她吞噬,毫不留情的一次次的要她,在他終于舒暢的喟嘆出聲,她也已經渾身疼痛的要死馬上沉沉睡去,可是在那一瞬間,她突然清醒的感覺到,屋子里那股屬于秦牧寒的男人氣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越來越好玩了……

她不知道在古代,一場感冒發燒也能導致死亡,上次發燒還在三清山,有個神醫二師兄,可是這里卻全然一場慌亂,皇上見她昏迷不醒還依舊高熱,急火攻心便將宮里的御醫全部召到行宮會診,並放出話,若不能將月宸妃救回來便全部砍頭謝罪!

已經是第三天,全部的猛藥都下了高燒雖然退去,可是依舊昏迷,並不時的說著胡話,嘟嘟囔囔的听不清。

柳庭沛坐在床邊,疲憊的眼楮深深的凹下,嘴巴周圍胡渣也長出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頹然,都怪他,為什麼控制不住情緒,當時已經迷糊的情況下還強要了她,果然自那以後便沒有再醒過來……

長長的羽睫死氣沉沉的搭在眼下,慘白的臉色令人揪心,你為什麼還不醒來,只要你完好無事,朕寧願折壽十年……

清林苑正堂,是個御醫有老有少齊齊的跪著,身上的顫抖表明他們此時的恐懼,正堂上坐著的皇上緊緊攥著拳頭,目光陰狠的掃視,「你們都沒辦法了是嗎?」

此時一名年過花甲的老御醫顫顫巍巍的開口︰「皇上,娘娘是至邪入體,我等已經無能為力,可是有個人可以救娘娘,只是不知,當說不當說……」渾濁的眸子小心的抬頭,映入那雙駭人的眸子時不禁顫抖。

「說!」

「此人乃神醫,卻是青龍國太子,朱銘泉!」

正堂之中是駭人的靜謐,老御醫怕觸怒皇上的怒鱗,幾乎五體投地的匍匐在地,可是,說也許會死,不說,他們施展渾身解數都救不了月宸妃,也是死,不吐放手一搏。

一盞茶的時間,榻上的皇帝才悠悠開口,「拿紙筆來。」當下只有他親自寫信給朱銘泉,他如何深藏她,都躲不過命運使然……

一向沉穩的朱銘泉在得到信的同時,心里卻驚奇滔天巨浪,她病了而且時日無多,這個消息令他無法再淡定,撇下手頭的政事,終于在跑死五匹馬後,在第二天的中午到達玄武國皇家圍場。

可是當他在太監的帶領下走進破敗的清林苑,一顆心卻被吊了起來,老四不是說她過得很好嘛?還為柳庭沛孕育了孩子,那麼眼前的狀況是怎麼回事?

原本嬌俏無雙的女孩此時像毫無生氣的布偶,慘白的小臉上沒有一絲顏色,哪里還看得出曾經嬌媚可愛的模樣,心痛的無法自持,坐在床沿,忍不住去撫模小臉的手竟然忍不住顫抖,剛要踫上,卻被一道咳嗽制止。

一身龍袍的柳庭沛邁著大步走進寢室,無視朱銘泉臉上隱隱的憤怒,急切道︰「二師兄快給小師妹看看,已經三天三夜了。」

朱銘泉顧不上理會,手指搭上她的手腕,半晌,拿出紙筆寫下個方子,交給御醫去熬藥。

一時間寢室只剩下柳庭沛與朱銘泉,還有那昏迷已久的她。

「你便是這般待她?」清冷的聲音難得包含怒氣,質問出口。

柳庭沛低下頭,虎目含著後悔,「御醫說此處竹林深處,空氣清新適宜于養病。」他沒有說謊,只是將避重就輕,他原本想將她帶回青松苑,可是看在容太尉的面子上不能講賢貴妃攆走,御醫卻告訴他,這里的壞境更適應養病,所以便沒有挪動。

朱銘泉不願再與他虛與委蛇,便冷聲說道︰「你出去,一炷香的時間,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為何?」他奇怪問道,難道他想趁機將她帶走?

「醫術之事與你說了也不懂,若想她活命,便听我的。」不容置疑的口氣令柳庭沛不得不離開,出門口便派人將清林苑團團圍住,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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