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好威猛 第112章 兄弟爭寵

作者 ︰ 夏侯雲卿

五師兄聞言,金蹙眉頭虎目生威的看向小師兄,沉聲警告︰「臭小子知錯了嗎?」

他素來是個伶俐的,眾人以為他一定會告饒,誰知一听到五師兄的話,反而溢出怒氣大吼道︰「我哪里錯了!你們能對小師妹動手動腳!我為什麼不可以!」

此言一出,秦月蟬的臉刷的紅了,平時幾個師兄總是動不動吃她豆腐,而小師兄因為年齡的關系,總是被他們排擠在外,伸不上手,所以借著今天的火,一股腦的說出來了。

四師兄狹促笑著上前,大手揉捏著小師弟的臉頰,「你想動小師妹,等你毛長齊了吧!」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就連大師兄方才的冷臉都有所回暖,只是一雙眸子一直定定鎖在她身上,若是目光能吃人,她這會兒已經被吃干抹淨了……

「你,你們!」听到小師兄的怒喝,她驀地回過神來,只見他奮力的掙扎著,卻怎麼也掙月兌不開五師兄的鐵鉗控制,接觸到心上人的目光,頓時羞惱成怒,略顯青澀的俊臉憋得通紅!

「啊!——」怒吼著,用盡全身力氣竟然從五師兄手里掙開!一個輕巧的騰身跳落在門邊,放在身側的拳頭緊攥著,平日總是澄澈的眸子亦被受辱所取代,卻又流露一絲水光,使勁的抿著唇,渾身微微顫抖的說︰「你們,我遲早會讓你們刮目相看!」

秦月蟬見他如此模樣,染上心疼,起身欲安慰她,可腰間被三師兄錮的緊緊的,動彈不得。

林鴻 最後深深望了她一眼,轉身如一陣颶風般離開房間。

見小師兄含怒離開,四師兄也沒了玩笑的心思,眉宇間有淡淡的悔意,「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鐘智宸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總不能一直慣著他,男孩子長大沒有風雨是不行的。」說著看向窗外,見天色已晚,便起身對她囑咐道︰「今後切不可再露臉于人前,不然會添很多麻煩。」、

一如既往的冷硬口氣,隨著年歲越來越成熟,語氣中不容置疑的命令讓她微微皺起眉頭,垂著眸抿嘴不言。

二師兄見她臉色有異,便也在一側說道,「大師兄是為你好,明白嗎小蟬兒?」

對上他柔和的眼楮,她輕輕點頭,「以後不會了。」

得到滿意的答復,確定今晚的「侍寢」由三師兄擔任,便與眾人離開。

青兒勤快的侍候她熟悉完畢,便乖巧的退了出去,因在客棧沒有為侍女準備的小間,左右晚上無事,就讓她跟暖悅回房休息。

層層的紗幔里,三師兄身著白色中衣斜躺在床上,手撐著頭細細的打量坐在梳妝鏡前的秦月蟬,頭上的發髻全然傾瀉而下直到腰間,只著了睡衣的身姿曲線優美,更是呈現誘人的渾圓,他狹長的眸子里蘊含愛戀,似乎如何也欣賞不完。

她不用回頭,便在鏡子的倒影里看到他痴戀的模樣,紅唇不由彎起,將檀香梳置于桌上,起身走到床榻邊緣坐下,漂亮的恍如星辰的眸子嗔怪的看著他,「都老夫老妻了,還看不夠嗎?」

音如黃鶯出谷,如翠玉叮當,三師兄長臂一伸,將她抱在懷里,貪婪的在她脖頸間深深的吸一口香氣,閉上眼楮享受至極的緩緩呼出,半晌,才悠悠喚道︰「小師妹……」

「嗯?」

「真想把你獨吞。」他嗤笑,雖然不可能,但這個念頭卻深深的壓在心底,揮之不去。

秦月蟬嘴角揚起溫婉的弧度,不想把這個話題繼續,從他懷里坐正,眨著一雙美眸問道︰「我有件事一直很奇怪,師兄你是如何坐上的凌家少主?凌雲翼跟凌昭呢?」

他寵溺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再度將她攬進懷中,大手輕巧的鑽進衣服里,輕柔的撫模著,引起她一陣陣的戰栗。目光幽幽的投在昏黃的燭光,緩緩的說出實情由來。

三年前她消失之後,幾位師兄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國家,傾國之力尋找她的消息,而他南宮緒,自小收養的師傅身邊,除了滿月復才華,高深武功,根本沒有一兵一卒能用,恰逢年關,他便借此機會回到凌家,正式認祖歸宗。

可那個所謂的家,唯一對他好的只有掌家人凌天,他的生身父親,除此之外,凌天的嫡妻凌夫人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野種心懷憤恨,凌雲翼三兄妹也對他始終沒有好感,不過這些對他都沒有意義,他要的,是整個凌家家業!

凌天對這個從小沒有養在身邊的兒子十分愧疚,又得知他師從三清山,幾番測量,便將凌家半壁江山交給他打理,雖然此舉有打賭之險,但三個月的時間過去,南宮緒所掌管的生意比之前盈利增長許多,幾乎是凌雲翼那一半生意的一倍!

由此凌天便更加重視他,甚至隱隱的有將他培養為接班人的意思,而這些對凌夫人和凌雲翼來說卻不異與滅頂之災,極怒之下甚至不惜買凶殺人,可他們想不到的是,南宮緒非但城府極深還武功了得,盡管他們重金雇最頂級的殺手,也沒能傷他分毫。

這件事被凌天得知,怒極將正妻降至側夫人,凌雲翼撤去少主之名,並把南宮緒的生母牌位迎進祠堂,追為正妻,從此,南宮緒便不再是外室養的私生子,而是真真正正的凌家二少爺,名正言順的插手凌家的生意。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期間他一直花重金派人四處找尋她的蹤跡,卻毫無進展,直到四師弟將在玄武國見到小師妹的消息傳來,他才重重的松口氣,當他得知小師妹不僅入宮為柳庭沛之寵妃,還懷孕時,那顆心不知碎成了幾瓣,他多想進宮去尋她,當面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過好在南宮緒準備出發玄武國時,大師兄來了,勒令他不得沖動,並保證小師妹回到他們身邊不過是遲早的事,雖然當時他將信將疑,可好在,最後的結果是好的,盡管折磨了他三年,遭遇了那些陰謀,她終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被昏黃的燭光照亮的房間里,她伏在三師兄的胸膛,聚精會神的听他講述一路走來的過程,美眸含著柔情投放在他俊秀的臉上,心中感動非常,她是知道的,三師兄對凌家毫無親情,更不願插手豪門亂事,可為了她,竟然不惜錯落俗世,能為一個女人放棄所有,那麼定是情根深種了……

南宮緒仿佛在講別人的故事,沒有因奪權而歡喜,沒有因認祖歸宗不再是孑然一身而動容,微弱的光線在他臉上鍍了一層薄光,如漩渦般的黑眸迷蒙著什麼,讓人看不清其中隱含的情緒。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撫模他微蹙的眉頭,「要管那麼多事,會不會很累?」

思緒被她柔柔的聲音揪回眼前,南宮緒垂眸望著扶在他胸前的絕色小臉,倏地揚起一抹寵溺的笑,溫聲說︰「為了你,這都不算什麼。」只要她能時時刻刻開心,無憂無慮,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說不感動是假的,她緩緩勾起幸福的笑容,拱進他的懷里感受屬于他的溫度,干干淨淨的皂角味道,淡淡的縈繞在心頭鼻尖,甕聲甕氣的說︰「那你以後不是沒有時間陪我?」

秦月蟬不是傻瓜,凌家乃天下首富,接下這攤子事便不是能扔便扔的,更何況還有他父親凌天的囑托,即便他對凌家人並沒有過多的感情,但三師兄絕對是個守信之人,不會因她而不顧道義將凌家的重擔卸下。

南宮緒手放在她瀑布般的長發上撫模著,手下的觸感比世上最好的綢緞還要滑順,讓人愛不釋手,听了她的話,笑容便更大,「放心。」

簡單的兩個字,沒有過多的承諾夸張的甜言蜜語,她卻不知他內心已經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第二日清晨又跟三師兄耳鬢廝磨一番才起床穿衣,早飯依舊是在房間里吃,不過今天有美男相伴,不時的喂飯喂湯,親昵之極。

三師兄很細心的為她戴上圍帽,牽著她的手打開房門準備下樓。

小手被他溫暖的大手握住,軟軟的透著冰涼,經過昨日的一夜歡情,他眉宇間帶著饜足,整個人都顯得清爽,畢竟憋了三年的火終于發泄出來,那種感覺從頭到腳都透著喜氣。

可惜了秦月蟬的小身子骨,若不是有姬三生的天生媚骨,她還不知會被他折騰成什麼樣子呢,圍帽下小臉蕩漾著緋紅,染著淡淡的哀怨……

兩人走到樓梯邊緣,便听身後響起一道清朗的男聲,「兩位請留步。」

南宮緒停下腳步,回頭見是一陌生人,聲音就不自覺的冷下來,「兄台有事?」

秦月蟬透過圍帽擋在眼前的薄紗,隱約看到眼前是一名身穿淺藍色長袍的頎長男子,方才听他的聲音溫潤清雅,現在看到來人,也知道便是昨日勸架的那名男子。

透過圍帽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听那人說︰「在下叨擾兄台了,倒也不是什麼事,只是昨夜見到這位小姐便夜不能寐,清晨便守候在這里,只為問小姐芳名。」

此話一出,秦月蟬便對眼前的男子心中豎起了大拇指,此乃神人也,她跟三師兄牽著手態度曖昧,難道他看不出來?擋著丈夫的面詢問他的妻子,這不是**果的挑釁找死嗎?

果不其然,三師兄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將她扯到身後擋住那人投來的目光,半眯起眼楮,冷聲警告道︰「別不知死活!」

「看,是昨夜那漂亮的姑娘!」

正值清晨,一樓大堂吃早飯的人不少,兩名豐神俊朗的男子站在樓上對峙,還有有人認出那名女子似乎昨夜出現的仙女,一聲驚呼,所有人都朝樓上看過來。

三師兄並不想在這里橫生枝節,可眼前的藍衣男子卻並沒有把他的警告听在耳中,依舊笑呵呵的說︰「在下不過欽慕姑娘美貌,別無他意,還請兄台莫生氣。」

覬覦人家娘子還能說得這般理直氣壯,她倒是沒見過這麼奇葩的人,從昨夜看來也不像那般無知無恥之人啊,怎麼這會兒,不知為何,她直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三師兄怒極反笑,「狂妄之徒,小心把命搭進去!」

掌管凌家兩年多的時間,本就氣質清華如今更多了貴氣,說話間無形的給人以強悍的壓迫力,她在他身後都感覺到了,藍衣男子依舊是笑若春風,「凌少主既然不願說,那在下也不問了。」說完,又對身後的秦月蟬說道︰「小姐,咱們還有相見你機會,在下期待至極。」

感覺到三師兄要動怒,她趕緊拽了下他的袖子,又大大方方的自他身後站出來,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藍衣男子听到她清脆柔女敕的嗓音頓時驚艷,而在看到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時眸中染上濃濃的興趣,「小姐是想告訴在下嗎?」

秦月蟬輕輕嗯了一聲︰「沒錯,本小姐的姓倪,昏然欲醉的昏,淡漠的淡,公子記號了。」說完便相攜三師兄下樓走出門外,其他人早已在門外等候許久,見他們出來的如此之晚也沒有怪罪,很快便上路了。

而客棧二樓,那名藍衣男子嘴里念叨著幾個字,「倪昏淡,倪昏淡……你混蛋!」

嘴角不由咧開自嘲的笑容,暗嘆那女子竟然如此聰慧,能給他擺一道,看來倒是有趣的很啊……

馬車里,秦月蟬倚靠著車廂淺紫色緞面的內壁,昨夜太過「勞累」,今天在路上剛好補眠。

坐在一側的雲嫂不經意間她脖頸上露出的紅色痕跡,溫柔的眸中露出憐惜心疼的神色,忙從馬車小幾里拿出一塊軟墊遞給青兒,因不會說話,便指了指自己的腰部,又指了指秦月蟬。

青兒頓時明白她的意思,輕輕喚道︰「小姐,您睡了嗎?」

她慵懶的緩緩張開美眸,「沒呢,怎麼了?」

青兒指著手中的紅色緞面繡著芙蓉花開的軟墊,又看向雲嫂,笑著說︰「這是雲嫂為您準備的軟墊,是擔心您整天坐在馬車上會累呢。」

秦月蟬揉了揉迷蒙的眼楮,接過軟墊,細膩的觸感令她心中一暖,揚起絕美的笑容,親熱的拉著雲嫂的手,感謝道︰「謝謝您雲嫂,出門在外還能為我想的這麼周全。」

雲嫂不會說話,只是欣慰的點點頭,溫柔的神色不曾變過。

看著她的神色,秦月蟬心里突然變得很柔軟,不知心頭為什麼會變得酸澀,經過在攝政王府的相處,她便感覺雲嫂對她的好簡直超越了她們原本的感情,有時候她會奇怪,雖然她們算不上主僕關系,可也不至于對她這般用心,後來想想,在她穿越之前痴傻的秦月蟬一直由雲嫂看著長大的,心中的疑慮便消失了,雲嫂無夫無子,興許是將她當做女兒來疼愛的吧。

馬車外三師兄騎在馬上,听著身旁馬蹄紛亂的踢踏聲,腦中回想起昨晚的風情,小師妹一絲不掛的嬌軀,令人噴血的曲線,還有那嚶嚶哭泣的求饒聲都讓他沉醉不已,如此想著,臉上的線條也柔軟下來,唇線不由揚起。

走在他身邊的司徒澤不經意瞥見,又看了一眼身後的馬車,臉色微沉,眯起桃花眼勒著馬湊過去,大聲揶揄道︰「今天三師兄滿面春風啊!」

听到他的大聲嚷嚷,騎馬的幾人目光都朝這邊看來,走在前面的葉閑卿卻笑的高深莫測。

南宮緒輕咳一聲,嘴角的笑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于是干脆大方承認,「是啊!昨夜睡的十分舒暢,白日自當精神抖擻!」

一句話噎得司徒澤說不出話來,心里又怒火中燒,接著又听他說︰「想來前一陣四師弟跟小師妹經常出入成雙入對,應該早就春風過了才是。」

司徒澤的臉色倏地暗沉,方才揶揄的笑意也不見一絲,暗罵南宮緒卑鄙,當時若不是二師兄說小師妹身上有傷不能行房,他們能放心的讓他跟隨小師妹嗎?不過轉念一想又笑了。

仰頭迎上正午的陽光,瞥了南宮緒一眼得意的笑道︰「無妨,今晚師弟自然會睡得比師兄要好。」

言下之意,便是小師妹今晚是我的,別得意!

司徒澤笑的歡快,卻听二師兄清冷的聲音傳來,「四師弟今晚早點睡吧,舟車勞頓,小師妹身子弱怕撐不住。」

在山上修行時,司徒澤跟二師兄的關系最好,乍一听今晚不讓他「侍寢」便一下子急了,這可是隱忍了兩年多的火啊!再不發出來他會生生憋死的!思及此趕緊驅馬上前,舌忝著臉跟二師兄保證,會溫柔,不會讓小師妹太累雲雲……

幾人被他逗得直樂,只有小師兄林鴻 騎著馬落在後方氣紅了一張臉,昨夜便讓他在小師妹面前出了大丑,安排侍寢也永遠沒有他的份,要知道他還是個童男啊……

關于這一點,其他五個人是不知道的,當時在山洞中六人第一次與小師妹歡好時,他還太小對男女之事懂的太少,再加上當時小師妹經歷了五個師兄的「寵愛」,身子已經疲累萬分,他便不忍心再傷害她,而是……吻遍了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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