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似乎還想動手,卻被男子叫住了,「烈火,住手。」
黑衣人很是服從,立馬停下動作,回到男子身後。
南若蘭蹲子,扶起珠兒,珠兒口中滿是鮮血,秀麗雪白的小臉上也是血,已經昏迷過去。
南若蘭心里一時慌了。可更多的怒火從心底冒出,她轉眼看著他,眸光似劍,冰寒入骨,「若她有事,我絕對不放過你!」
「她不會死。」他只是輕輕的回了一句。眸色微暗,看著南若蘭,有些怪異的深色。
「拿了你要的東西,滾!」南若蘭也懶得客氣了,語氣也冰寒徹骨,她在乎的人,絕不許別人傷害分毫!更何況是她視為親人的珠兒?
被稱為烈火的黑衣人卻是驚訝不已,他的主子何時被人用這種態度對待?這女子未免也太太大膽了!
男子沉默,卻紋絲未動,眸光幽燁的看著她,心底怪怪的,卻不知何解。
「公子到底是何目的?為了物,還是我的命?如果是我的命,你們可不好拿。」南若蘭出言冷諷,卻沒有絲毫害怕,傲然之氣渾然而生。反正她早就死過一次,再死一次也沒關系,只是這次是真的死了……但是珠兒不可以死!不可以!
烈火更是愕然,這女子竟然能有這種氣魄,可以在危險面前處之泰然,難道真的不怕他們殺了她?
男子眸光更加幽暗,眸中情緒不解,渾身寒氣都快把烈火給凍結了。
烈火一下子驚愕不已,一向波瀾不驚的主子何時出現過這種情況?就因為眼前丑女的一句話?
難不成她真的是……
「走。」男子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轉身,足尖輕點,一抹黑影如煙霧般消散。烈火雖然不解,可是他不會違背主子的命令,也跟著離去。
南若蘭看著兩人遠去,只是一瞬間,便已經看不見蹤影,快如閃電。
她有些驚訝,也有些不解,他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這般爽快離開又是為何?可是再多的疑惑她如今也沒有心思糾纏,珠兒如今昏迷不醒,她必須救她!珠兒絕對不可以有事!
「來人!來人!」她有些失控的大聲喊道。
不一會兒,一隊侍衛沖了進來,「參見娘娘。」
「傳太醫!」南若蘭一肚子火,又擔心珠兒,語氣也是冷的駭人。
侍衛們駭然,被南若蘭冰冷的語氣嚇到了,看到這才注意到這里的滿院狼藉,以及躺在地上的珠兒。
「是。」幾名侍衛連忙去請太醫,南若蘭又讓兩人將珠兒移到她的床上。
南若蘭弄了濕的錦帕,給珠兒擦臉,把那些駭人的血跡都擦去,露出了原本秀美的小臉,只是很慘白。
南若蘭忽然覺得心里一陣抽痛,卻又很窩心。這就是親情麼?
這時熙寒來了,他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來,俊美的臉上露出了平時沒有的凝重和擔心。
是的,他很擔心。
「娘娘,讓我來。」他輕聲道。
南若蘭沒說什麼,直接讓開身子。
熙寒看了看珠兒的臉色,又為她把脈,須臾,他臉色一變,手迅速的解開了珠兒的衣服。
南若蘭眸色一暗,並沒有阻止。她知道這對于古代女子來說很重要,可是對于她來說,珠兒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熙寒一解開她的衣服,看到她雪白肌膚上黑的泛紅的手印時,他眸中殺厲之氣翻滾。
南若蘭看到熙寒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安,「可會危及生命?」
「不會。」熙寒聲音冷淡,可熟悉他的人知道,他已經快氣瘋了。
南若蘭知道珠兒不會有生命危險,心也松了許多。轉眼眸色有些黯淡,冷,很冷,也有殺意。她不會惹麻煩,可也不會讓麻煩來惹她。只要是傷害了她在意的人,她不會原諒。「你知道是誰弄的?」
「這是玄冥掌。」熙寒臉色陰暗。
「玄冥掌?」南若蘭迷惑,她只知道八歲之前的記憶,其他不知道。再說,八歲的娃兒能記多少事。
「是炎國皇室的隱衛才練的。」熙寒心底有些不安,不知道主子知不知道這件事。炎國的人潛入宮里,這件事可大可小。
南若蘭一听到皇室二字,心底也是不安。炎國是強國之一,又是皇室的人,進到墨國皇宮的目的肯定不簡單。
目的……她總覺得這件事情與她有關,不然為何那人偏偏到了映蘭閣?
熙寒看到南若蘭嚴肅的小臉,其實他一點也不怪南若蘭,珠兒這麼做是使命,如今更是多了一份情。不管如何,就憑南若蘭是主子的人,珠兒就算是死了,他也不會怪她。
他們欠主子的何止是一條命……
「娘娘,微臣要為她施針,娘娘可否幫忙?」
「可以。」南若蘭點了點頭。
熙寒打開藥箱,將錦布包好的銀針取出,讓南若蘭消毒。南若蘭將銀針放入藥火中烤燙後遞給熙寒。
熙寒將銀針刺入珠兒的身體,全身大穴都扎滿了銀針。珠兒的身體開始抽搐,小臉也皺在一起,似乎很痛苦。
熙寒一手固定住她的身子,另一手繼續在她穴位上施針。南若蘭看著珠兒痛苦的模樣,手中的動作不停,繼續將銀針遞給熙寒。
珠兒身上的銀針越來越多,熙寒的額角冒出細密的冷汗。可他手中的動作依舊穩當,他很緊張,比她傷的更重的人他也救過,可是也沒如今緊張,可他知道自己不可以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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