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妃嬪,輕則杖責,重則賜死。」珠兒臉不改色的回答。
「哦……」南若蘭「恍然大悟」,水眸頓時寒光乍現,「一群不知上下的婦孺,竟然敢對本宮不敬,來人,給我拿下!」
這一句話雷厲風行,將眾人都嚇了一跳。
一旁的侍衛立即上前,對南若蘭恭敬行禮。
「娘娘有何吩咐?」
「你沒听到嗎?娘娘讓你把這些潑婦拿下!」珠兒出聲冷喝。
「南若蘭,你敢?我的父親可是丞相!」余慧染怒瞪著她,小臉憋的紅通通的。
「余妃對本宮不敬,自然要受罰!侍衛還不拿下!」比氣場,南若蘭可不比她差,比囂張,她也比余慧染強!
侍衛頓時兩難,額冒冷汗。一邊是鎮國將軍的妹妹,一邊是丞相之女,得罪誰他的小命都休矣啊!
看侍衛一動不動的,南若蘭看了眼珠兒。珠兒會意,頓時怒喝,「難不成她的父親比皇上太後還要厲害嗎?還不快拿下!全都送進刑府!」
侍衛們一听到皇上太後,哪里還敢不動手?立馬站了起來,走了過去,將她們團團圍住。這時不僅余慧染慌了,就連一直穩如泰山的趙雅安也慌了。
「你們敢!」余慧染美眸圓睜,勃然大怒。
不過侍衛也不敢真的動手,很禮貌的「請」她們動腳。
「南若蘭,你不要以為有太後娘娘撐腰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余慧染看著南若蘭,眸子里全是殺意。
從小被視若珍寶的她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南若蘭,你可不要欺人太甚了!」鐘蓉蓉的脾氣比余慧染的更火爆,都是官員手心里捧大的千金小姐,脾氣都差不多。
「是誰欺人太甚?本宮心情好出來游園,你們一個兩個來找麻煩難道不是欺人太甚?」南若蘭一直掩藏的冷冽之氣頓時爆發,眾妃嬪訝異不已,這真的是南若蘭嗎?雖然听說南若蘭性子大變,可如今看到她們還是不敢相信。
「侍衛還不快動手?」
「南若蘭,你個賤人!你不就是仗著你哥哥是鎮國將軍嗎?不要臉的東西,都不知道是什麼煞星轉世,一出生就一張黑臉,還好意思出來招搖過市,真是不知羞恥!不要臉的賤東西!」鐘蓉蓉破口大罵,完全沒有了剛剛的優雅,完全的市井潑婦。
賤人?南若蘭眸光一冷。
珠兒直接上前,拽著她的衣襟,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妃嬪們頓時驚叫連連,一時場面亂成一團。
珠兒可是習武之人,這一巴掌雖然沒用內力,可還是把鐘蓉蓉甩到了地上,一邊臉腫的跟個饅頭似的。
「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賤婢!」鐘蓉蓉發瘋似的從地上爬起來。沖向珠兒,珠兒身子一閃,鐘蓉蓉撲了個空。
鐘蓉蓉一直朝珠兒身上撲,奈何珠兒每次都輕松一躲就躲開了。
一旁的余慧染等人急了,對在一旁閑著的侍衛命令道︰「你們還不去抓住那個賤婢!」
侍衛們聞言,紋絲未動。
余慧染一看這侍衛不听她的命令,頓時氣結。
南若蘭饒帶趣味的站在一旁看戲,欣賞這一出「餓羊撲狼」的好戲。
南若蘭眸光不經意間看向趙雅安,發現趙雅安也在看著自己,趙雅安還是那麼恭敬優雅,對她和藹一笑。
南若蘭回以冷笑,收回目光,繼續看戲。
珠兒玩上癮了,每次都故意站在那里引誘鐘蓉蓉來抓他,可每次都在她快抓住的時候閃開。每次都這樣,樂此不疲。
鐘蓉蓉一直抓不到珠兒,自己反倒是累的氣喘吁吁。一看見南若蘭優雅的站在那里,還笑著看自己的狼狽不堪,她頓時氣不過了,羞惱不已,身子一翻,朝南若蘭撲了過去。
珠兒大驚失色,她為了逗鐘蓉蓉,已經離南若蘭很遠了,她這時根本趕不過去。
鐘蓉蓉像瘋狗一樣撲向南若蘭,南若蘭臉上毫無懼色,身子一動不動,依舊站在原地,完全沒有躲開的意思。
妃嬪們頓時眼冒精光,恨不得鐘蓉蓉立馬撲到南若蘭身上,把她那該死的笑臉撕下來。
鐘蓉蓉眼看就要撲到南若蘭身上,南若蘭不閃不躲,直接用力一腳踹了過去,鐘蓉蓉的身子像三月稻苗一樣,被狠狠地摔到地上。
這時,所有人都呆了。
趙雅安呆了,妃嬪們呆了,侍衛們呆了。
珠兒也呆了,眼楮瞪大,嘴巴也張的老大。
這是南若蘭麼?這是南若蘭麼?
南若蘭看著鐘蓉蓉微微一笑,輕輕地吐出兩個字,「該死。」
她雖然不會武功,可是她在現代還是學了一些防身術的。而且那一腳她可是下了死力氣,估計鐘蓉蓉得吐血了。
果然,鐘蓉蓉嘴角流下了鮮紅的血,頭發也散亂,身上的錦衣也髒兮兮的,看起來活像個瘋乞丐。
「你……你居然……你居然敢打我……」鐘蓉蓉一手指著她,一手捂住被南若蘭踹中的胸口,連說話也顫抖。
南若蘭無辜道,「大家可都看到了,是她先向我撲過來的,我是正當防衛。」
一時間,眾人靜默。
鐘蓉蓉被她這麼一說,頓時「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華麗麗的暈了。
「你……你居然把鐘貴人打死了!」余慧染一見鐘蓉蓉暈了過去,自動把她歸類為死人了。
打死了妃嬪,南若蘭的罪名可大了!
南若蘭不屑一笑,悠然道,「她可還沒死,不過,再不治的話,本宮可就不敢保證了。」
于是乎,剛剛還趾高氣揚的鐘貴人就這樣被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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