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墨離運用內力,那聲音好似一股強大的氣壓,將那些看的入神的人都震飛幾尺,只覺得口中腥甜,紛紛吐出鮮血。
而南若蘭則被他捂住雙耳,安然無恙。墨凌也及時落在花穎身旁,將她拉入懷里,同時捂住她的耳朵。
墨離這一聲,將拾花樓弄得一片狼藉,哀嚎連連。最重要那些人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已經紛紛倒地了!
有些武功底子的人還好,只是被震退幾尺,可沒武功的早已經昏死過去。
「哎呀,我的錢!」花穎一臉的心痛,這些桌子椅子還有她的姑娘們,丫丫的,全都沒了,這錢虧的大發了!
墨離冷冽的眸光刺向一臉心痛的花穎,她頓時渾身一冷,這人的溫度都是零度以下吧?她都快結冰了!
墨離眸里一閃而過的殺意,南若蘭連忙扯住他的手,其他人可以殺,唯獨花穎不能動。
「若蘭,跟你家男人說說,我不是壞銀……」花穎一臉無辜的對南若蘭道。
墨凌連忙捂住花穎的嘴,「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是一舞而已,你別生氣了!」他知道墨離已經生氣了,若是還讓花穎鬧騰,估計真的性命難保了!
花穎狠狠地瞪著墨凌,想掙扎,偏偏被他抱得死死地動彈不得!
「管好你的女人!」墨離瞪向墨凌,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足尖輕點,帶著南若蘭飛身離去。
「若蘭,我不得不說,我服了!你的確是比我強!」墨凌已經松開花穎,花穎對著離去二人的背影喊道,「我媽說,雲薇的舞姿是我一輩子比不上的,我認了!」
話音剛落,白色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她的視線。花穎嘆了口氣,那麼多年,她終于認了。她的確比不上雲薇,也比不上南若蘭,只是不甘心自己的母親看低自己罷了,如今倒是真真正正的服了,那幾年的怨氣也跟著散去了。
墨凌對于她對南若蘭吼的那幾句話沒有太在意,目光反而落在了角落那張安然無恙的桌子上,那兩個人……真是冤家路窄!不過他現在沒心思和那人糾纏!
花穎回頭心痛的看著滿室狼藉,無比心痛,這可要花多少銀子去填啊!眸光立即落在墨凌身上,「你!你給我賠!這都是你哥弄的!你賠我銀子!」
墨凌笑得燦爛,手中的紅扇子搖了搖,一副無賴的模樣道,「要銀子沒有,要不然我以身相許好了!」
此時的花穎想一刀子捅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想想就痛快!
墨凌的態度就是︰要錢沒有,要人就在這!
花穎懶得和他糾纏,連忙開始算自己的損失,這白花花的銀子可都是她的血汗錢啊!
而這邊,南若蘭在听到花穎最後那兩句話的時候,腦海里突然閃現出一幅畫面。
「花穎,這是雲姐姐,快喊人。」舞蹈教師鐘舒漫牽著她的女兒來到她面前。
「雲姐姐好。」花穎才六歲,臉上還有她羨慕的童真。花穎好似一個小公主般,十分乖巧的跟她打招呼。
她當時只是冷淡的點頭,那一次見面,花穎並沒有給她留下深刻印象。後來她又在訓練場見過幾次花穎,和她一起練舞,每次都會听到鐘舒漫說「你永遠比不上雲薇!」,不知何時,花穎看她的眼神變了,這也是她剛剛听到她最後一句話時候才想起來的。可當時的她還沒有將那小小人兒的挑釁放在眼里,現在回憶起來,的確是花穎啊!
其實,鐘舒漫和她關系還不錯,對她的確是很好,比起其他老師,鐘舒漫的付出很多,當然一部分原因是為了給花穎鋪路,但她依舊感激鐘舒漫,在她困難的時候,鐘舒漫給過她不少幫助。
怪不得她感覺到花穎身上有她熟悉的氣息,原來是和鐘舒漫相似的氣息,可是現在的花穎與當初的小女孩比起,真的是判若兩人,也難怪她一時沒有聯想到。
「你還敢給我胡思亂想!」墨離冷著臉,他現在還氣著呢!她居然還敢這樣淡定的在那神游!
「我哪有……」南若蘭十分滴無辜,她哪有胡思亂想!她可是在想著正事!
「給我好好的反省!」墨離氣的胸口生疼,忍不住俯首對著她白皙的小臉狠下毒口。
「墨離,好痛啊!」南若蘭捂著臉,這男人是屬狗的吧!
「不痛你就不知道教訓!」墨離將她摟緊在懷里,腳步越發加快,看回去他不好好收拾她!
南若蘭現在是真的感受到這男人的怒火了,居然叫咬人這事都干了,可知心里是真的不滿了。
「墨離。」南若蘭叫喚一聲,墨離冷著臉不理她。
「墨離……」南若蘭又喚了一聲,墨離依舊不理會。好了,她真的確定他生氣了。
墨離速度一下子加快,如同閃電般劃過天際,回到居住的地方,他直接從窗口躍入房內,將懷里的人兒拋到床上。
南若蘭一下子臉色都變了,這男人不會動真格吧!
墨離就站在床邊,就站著,也沒動作,就冷冷地看著她,黑眸里明顯的怒意,看的南若蘭心虛不已。
「知錯沒有?」他突然冷冷開口。
南若蘭模了模鼻子,坐起身,喃喃道,「不就是一支舞麼,有必要麼你……」
墨離听到她這生嘀咕,氣的哭笑不得,大掌扯開披在她身上的披風,露出那一套素白的舞服,咬牙道,「你穿著這樣的衣服,還敢在那群人面前跳舞,還說沒錯?!」
南若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天蠶絲織成,質感很好,極輕,微微一動便衣決飄飄,沒什麼大的問題,就是……稍微有點露,肩膀處是極透的紗,可以看見肩上那幾朵白蘭。
「這衣服也沒什麼問題啊……」南若蘭不滿的反駁,這衣服在現代壓根不放在眼里,而且花穎開的是青樓,衣服能有多保守?且,在宮中,那些個妃子不每天露這露那,這還有層紗呢!
「你!」墨離俊美的臉上盛著愈發巨大的怒意,「看來我是太縱容你了,不給點教訓是不行了。」
話落,修長的身子隨之覆下,將南若蘭整個人壓在床上,溫熱的薄唇也隨之覆蓋住她的櫻唇。
他仿佛泄憤似的吻住她,不,應該說啃,啃的南若蘭嘴唇生疼。他靈活的手不一會就將她衣裳解開,熟練的動物一下子便讓她的衣服完全月兌離,南若蘭腦袋「嗡」的一響,這教訓可不可以不要啊!
靈活的長舌強勢地打開她的貝齒,冰涼的大掌不斷的在她身上游移,點起一簇簇欲火,將她也拉入深淵,強取豪奪的進入她的體內,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南若蘭不禁蹙起柳眉,眸里氤氳瀲灩的**,一聲聲嬌喘逸出,小手也不自覺的撫上他的背,劃出一道道曖昧的紅痕。
「知道錯了沒?」墨離突然放緩動作,折磨般的在她體內磨蹭。
「知道了……」南若蘭宛如小貓般窩在他身下,任他蹂躪。
「下次還敢不敢了?」他邪魅的聲音低啞惑人。
「不,啊……不敢了……」南若蘭都快哭了,這男人真特麼禽獸!她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墨離,丫丫的……
一次又一次快感的沖擊,南若蘭恍若在天堂到地獄間沉浮,墨離仿佛真的存心要教訓她似的,要了一次又一次,完全不給她休息的機會。
在昏過去之前,南若蘭吐出一句,「墨離,你特麼的禽獸!」
墨離看著身下已經昏過去的人兒,心里即心疼又氣惱,將她抱起走到內閣,將兩人一起沒入浴池溫熱的泉水之中。
墨離憐惜的給她擦洗著身子,看著她白女敕肌膚上一道道曖昧的青紫,不禁有些懊惱,清洗的動作更加輕柔。
這人兒就是該教訓教訓,她可以逆天,可以吵可以鬧,可以惹事,但是她絕不許把自己的一分一毫給其他人,絕不許!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全部,所有,甚至于一縷青絲,他都不許別人沾染!
他是一個佔有欲極強的人,只要是他想要的,都必須是他的,完完整整。
若說以前的墨離對一切都不在乎,是因為他沒有認定那是他的,南若蘭的出現,正好讓他的潛意識覺醒了。
而此時,拾花樓內,一主一僕依舊坐在角落。
烈火依舊有點緩不過來,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始終開不了口。
炎澈面無表情,手卻握的很緊,指尖發白。
是她,真的是她。當初在墨國後宮,他本該認出是她,卻不料還是錯過了。
「殿下,那就是蘭族聖女。」烈火怔怔的說道。繞來繞去,還是回到了南若蘭身上,怪不得他們離開墨國後線索一直不明,斷斷續續,原來一切都是在南若蘭身上。她便是蘭族聖女!
「嗯。」炎澈點頭,溫潤的臉上有著烈火看不懂的情緒。
「殿下,她好像是墨皇的寵妃……」烈火還未說完,只見炎澈手中的玉杯已經化為碎末。
「那又如何?」炎澈一揮手中的粉末,臉色冷然,看不出喜怒。
烈火啞然,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太子殿下的心思,他永遠猜不透。
「她的命運不屬于墨離。」炎澈淡淡的飄下一句話,足尖輕點離去。
烈火心中一驚,太子殿下的意思……果然是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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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墨離邪惡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