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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一見驚艷（6）
話筒傳來低低地笑聲，「早點休息，明天見。浪客中文網」
「嗯，拜拜。」一秒不耽擱的掛完電話，然後長舒一口氣。
抬頭就發現清清看著自己，「暖暖你真不誠實呀，一點消息都不透露給我，好傷心。」
清清捧著心的樣子逗笑了暖暖，「確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上次你給他我號碼之後，當晚打了一次電話，這是第二次。」
「這樣子哪像是第二次，我跟阿流現在打電話感覺都沒有你們倆自在。」
「所謂竇娥冤，清清，那就是我。」暖暖恨不得仰天長嘆，我真的是無辜的。
「暖暖，阿流他媽媽反對我都不怕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清清一直覺得暖暖是那種看似平易近人實則很難走近的性格，跟誰都好，只是不達心。
「沒有啦，只是覺得有點不靠譜。兩個剛認識三個月還差幾天的人，彼此家庭背景、生活習慣完全不一樣的人，而且壓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清清你告訴我，看得見未來嗎？」
「暖暖，大部分時候你都是那個開朗活潑沒有心事的傻姑娘，偶爾呢，卻會變得我完全認不出，說的話一點也不符合你的年齡。可是我總是有一種錯覺，這個，才是真正的你。」
「清清…每個人都需要保護殼，也許我是一只蝸牛，沒有殼寸步難行。」
「我真的沒有辦法想象，你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到底什麼樣子的過往，才會讓原本應該是無憂無慮的你，僅僅只能維持于表面的…」
「二十歲也不小了嘛，清清，總要面對的問題不是非得等到撞得頭破血流之後再去思考前因後果。你跟流年不一樣，你們倆有大學里的感情基礎。況且，現在只是流年的媽媽反對，說起來，暫時還沒有看見其他的阻礙不是麼。而我和歌無聲，我甚至連他這個人都不了解，所以，僅限于游戲才是最好的。」
「我本來想的和你完全一樣，可是阿流有一次問了我一句話，他說你有沒有發現暖暖對于阿聲的話特別的信服，讓我有甚至有一種錯覺，暖暖很在乎阿聲。我當時很驚訝，可是在觀察了一個星期之後，卻慢慢發現阿流說的一點似乎有點道理。平時，無論誰上世界說什麼，你都不可能去理會，不是沒看見，是壓根不在意，因為你把他們都當陌生人，在安全距離之外，做什麼都傷害不了你，所以你都選擇無視。可是有一次國戰前，你第一次上世界，說的卻是‘陛下，我等你凱旋歸來。’我當時看見的時候就心驚了一下，覺得你陷進去了暖暖。但是我也看見了歌無聲為你憤怒的無以復加，所以那一次，殺戮輸的很慘。別的不說，好感肯定是有的，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試一試，難道就這麼推開嗎？」「清清，我只是…只是從沒有想過，有一天，生命中會出現這樣一個人，能夠左右我的情緒，這種感覺說不清是好還是壞，但是我以前從未有過，說不害怕是騙人的，更何況，我曾在十年前，親歷一場變故。所以，我承認真正的暖暖其實是一個膽小鬼。我怕痛，太怕太怕。大部分時候我寧可一成不變，也不願意嘗試可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