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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撲哧一聲笑開,腦海里冒出一片某大神抱著女圭女圭換尿布的場景,唔,怎麼覺得出人意料地和諧呢,這麼想來,媽媽們的建議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嘛。而不明所以的某人此刻背脊突然一陣發寒,隨即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身邊正笑得歡快的姑娘,仿佛頓悟了什麼,卻依然是淡淡的表情。到公寓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某姑娘抬眼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時鐘,赫然已經指向九點,看來今天是來不及整理行李了,況且明天就要去實習的地方報到了,今晚可得早點睡。「阿笙,我先去洗澡。」某姑娘說完便徑直入了盥洗室,而可憐的某大神直到嘩啦啦的水聲傳來才發現自己被晾在了一旁,頓覺無奈不已。不過想到明天自家小白兔要去新的地方適應新的身份,便原諒了她,估模著她是緊張過頭了吧。等兩個人先後洗完,的確是到了可以睡覺的點了,至少于某姑娘而言不算太早。洛翼笙看著頭發尚未全干的姑娘就這麼窩在被子里眼楮滴溜溜地轉著就覺得可愛,卻並未表現出來,而是輕咳一聲隨後又回了盥洗室拿了一塊干毛巾,「來,把頭發擦擦,不然明天會頭疼。」「我沒有找到吹風機。」某姑娘慢慢地從被窩里爬起來,身上穿的是上次兩個人一起在古街買的睡衣,許是燈光昏黃,許是心境不同,某人竟覺得面前的人兒似乎比上次白了一些,也似乎豐腴了一些,目光頓時有點灼熱。可惜某個暫時沒有想到那方面的姑娘猶不自覺,自己又懶得動手,索性就把全身的重量靠在了某只即將化身為狼的人身上,某大神無奈,只得托起暖暖的發尾,用毛巾擦了起來。不多時,某姑娘覺得似乎有睡意襲來,身體愈發柔軟,直要往旁邊倒下,洛翼笙右手扶著暖暖的身子,左手卻是伸出床沿將毛巾放在床頭櫃上,又關了壁燈,然後便拉著已經徘徊在睡醒之間的姑娘躺了下來。睡覺?暖暖睡得著,他可睡不著。本來今晚是想放過她的,可惜,還是在睡前被引誘了,那就怪不得他了。是以,某姑娘在昏昏沉沉間總覺得有人在騷擾自己,微微掀了掀眼皮,不意外看見了一張不同于平時的俊顏,冷漠早已被更深的**替代,神色間竟是溢滿了溫柔。「阿笙,你怎麼不睡?」暖暖推了推身上的人,意識並沒有完全清醒。「醒了?」被問話的人嘴角幾不可查地勾了勾,然後頭一低,掠住了還想說什麼的唇,于是再無說話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分不清楚來自于誰的喘息和低吟。而某姑娘的意識則被硬生生地從周公門前拉回了現實,然後又被拋到了外太空,隨著某人一起沉浮于水波間,再無一絲清明。兩個人真正相擁入眠的時候,早已過了十二點,某姑娘早已沒了力氣再睜眼,不多時便沉沉睡去,只留滿室旖旎無法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