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
磨蹭到下午,蘇子終于是出了門,做了一個多小時的公交,來到了泉水半島,鐘文博的住處。
夜晚,蘇子系上圍裙,在廚房忙碌著,她很想要溫暖鐘文博,她一直堅信她會把他變成原來那個樣子,原來那個愛她的樣子。她相信他,還是有一顆殘存溫度的心在胸口勉強跳動,她現在要做的,是幫助他,拯救他。就像是他在最初對她的救贖一樣,雖然他說那些都是假的,可她,寧願相信他是在騙她。
滿滿一桌子,都是他愛吃的菜,西芹百合,鱍魚,紅燒肉,山藥,冬瓜湯。
蘇子覺得很有成就感,隨意挽起的發髻,胸前碎花的小圍裙,她覺得自己現在愈發的像一個家庭主婦的模樣了。
蘇子抬頭看了看表,7點一刻,他應該是快要回來了。
果然,沒有十分鐘,就听見了鑰匙轉動的聲音,鐘文博懨懨得走進屋子,淡淡看她一眼,也沒去看她為他準備的滿桌佳肴,蘇子給他提來了拖鞋,接過他的包。
剛想要說什麼,下一秒,鐘文博炙熱的唇堵上了蘇子驚愕的紅唇。明亮的燈光勾勒出他明顯的五官和高大的身軀,蘇子一陣眩暈,多久了,他多久沒吻她了?即便是在一張床上,他也不踫她。
她記得有一天晚上在床上,她去主動親吻鐘文博,卻被鐘文博生生推擋開,丟下了一句話,「別踫我,我嫌髒。」那天,她掉了一晚的淚,哭到哽咽了,麻木了,也就停止了。可眼淚好止,付出的感情卻是覆水難收,只因為心還在。
鐘文博親的用力,狠狠咬著她的唇舌,陣陣撕咬讓蘇子吃痛,她感覺出了他的戾氣,不禁開始推擋,可是鐘文博不準,他將她的手狠狠反剪在背後。
他霸道的唇舌恣意在她的口中索取她的津蜜,另一只手將她的衣服上推,連著她粉白色的bra,使得她柔軟的胸線暴露在空氣中,蘇子一時間腦子發懵,還沒等反應過來,內褲已經被他強褪到大腿上,一根手指狠狠地戳進來。
蘇子瞬間瘋亂,兩只小腿開始踢踏,鐘文博只顧自己的推送,沒一會兒,手指就沾染了她的濕潤。
蘇子咬著牙大氣不出,撅起向後仰,卻被鐘文博拍回來,蘇子覺得生疼,肉一緊,又縮了回來。
鐘文博邪笑著將沾滿她晶瑩液體的手指拂在她的臉頰上,「別掙扎,你看看,這是什麼。」
「鐘文博!你放開我!放開我!」蘇子掙扎著喘息,她覺得自己將要窒息,這樣羞辱,讓她覺得頭腦發脹。
鐘文博怒斥,「你知道為什麼這一年來我從來不踫你嗎?你以為真是我說的那樣我珍視你,愛護你?呵呵,我是嫌你髒!但現在我想通了,與其出去花錢找樂不如就用身邊的,反正都髒,不如省省。」
鐘文博看著她眯起了雙眼,那雙本來清澈的眼瞳吐露出了嘶嘶火苗。
蘇子的大腦瞬間爆開,鐘文博方才的話讓蘇子在瞬間安靜後爆發,他是說她和妓/女無異嗎?蘇子失去了理智,她再也不顧及他是王靜的哥哥,盡管再愛護他也受不了這樣的羞辱,此刻的他對于她來說,儼然是一個魔鬼!蘇子抑制不住的大聲呼喊,「你給我滾!」她狠命掙扎出的手一巴掌扇在了鐘文博的臉上,打的鐘文博歪了頭。
這一巴掌,徹底激怒了鐘文博,他狠狠拉拽過蘇子的頭發,將她踉蹌著摔到了沙發上,鐘文博跪在她的背上,壓低身子,嘴巴湊到她的耳邊低吼,「你不是挺騷的嗎?!不是還月兌光了衣服滾上梁言的床了嗎?又不是處!怎麼在我這里裝開聖女了?」
「不是覺得這身子比王靜媚嗎?啊?!你倒是嫵媚一個給我看看啊!」鐘文博並不打算放過她,他要生生折磨她,折磨她的**,折磨她的心。
「鐘文博!你給我滾!滾!」鐘文博尖刻的話語深深的刺痛的她的心,縱使她知道自己對不住王靜,可是也不能讓別人這樣報復,她可以代替他的妹妹伺候他,照顧他,也因為愛他而想要溫暖他。但是這樣受辱,她不允許。
「滾?!你不是挺會滾床單的?你示範一個給我看看先!怎麼勾引梁言的,就怎麼勾引我!」鐘文博的雙眼赤紅,像一只發怒的獅子,「真是可憐了王靜了!我看你這身子也沒什麼,梁言就他媽賤!看上你了!」鐘文博用了三根手指疊起,對著蘇子的□毫不客氣的捅了進去。引得蘇子哀叫連連。
「蘇子,你讓我們家失去了一個優秀的孩子,移民澳洲,改名換姓。我的母親因為王靜的去世抑郁成疾,兩年後便追隨王靜而去了,父親想要忘記你和姓梁的對我的妹妹做的一切所以不再追究,我的父親善良,並不代表我善良,你覺得痛苦是吧,啊?!痛苦就對了!我正打算把我的痛苦千百倍的還給你!!」鐘文博厲聲斥到,手下的力量也漸漸加重。
「疼!」蘇子的眼淚被逼了出來,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她覺得自己從未體會過,最為脆弱的地方,被別人凌虐,縱使她有著鋼鐵般的心在此刻也付之一炬。
鐘文博並不憐香惜玉,即使會,也不可能對她,他恨她,那種恨都幾乎要將他自己湮滅。他若是一只魔鬼,也是在她的煉獄中誕生。
他覺得她身下的寬度差不多了。解了腰帶,就這麼背著她挺了進去。
「鐘文博,疼啊……」蘇子已經梨花帶雨,軟軟哀求。
可是鐘文博看著她這酥軟的模樣火氣更旺,他覺得她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于是他更狠地挺進。
蘇子被他壓在底下,她沒有正經接觸過**兒,更何況鐘文博的壯大,根本就是她難以想象的,這樣凌虐,何談快/感。
鐘文博劍眉微皺,挺進去的肉頭像是被一個什麼東西緊緊的擋了一下,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退出來的將軍上掛著紅,她這是……
「你是處/女?!」這個膜是她新做的吧?!鐘文博心里冷冷發笑,既然這麼想重新開始,怎麼不去把臉也重新做了!這樣不是更徹底?!
蘇子沉默,她不知道怎麼給鐘文博解釋,難道還要告訴他自己當年被強/奸未遂?!
鐘文博見蘇子不說話,抽身而起,轉到蘇子的面前,對著她諷笑,「看來當年強/奸犯待你不薄啊!那你怎麼勾引的梁言!難不成是用嘴?!」
他狠毒的話語讓蘇子愕然!今天的鐘文博和往日以及初見的他完全是兩個人,初見時的那股子紳士風度完全沒了模樣,前幾天就算是冷漠也還像個男人,現在他的言談,舉止,連個人都算不上!就算是要她肉償,也起碼應該有個限度,這樣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