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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文博急了眼,悍然不顧,強健的身軀覆上去,強行將她蜷縮的身子掰開,不再有前戲,挺身直入。
蘇子木然的蹬大了雙眼,瞧著天花板,沒了聲響。
「鐘文博,我求求你,就這樣一次,放過我。」
蘇子第一次這樣軟語哀求,倒真的讓鐘文博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才感覺到身下人的異常,「怎麼?覺得惡心?」
蘇子搖搖頭,眼楮里布滿了血絲,就像幾夜未眠。她開始劇烈的顫抖,渾身抽搐,像是犯了瘧疾一樣,那樣子狼狽不堪。
鐘文博覺得無趣,直起了身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別裝了,你這幅瘋模樣也讓我提不起興趣。」他不再看她,起身出了臥室。
蘇子顫栗著整理衣衫,強制自己慢慢靜下來。走出臥室,準備給鐘文博解釋,卻看見鐘文博的手里,拿著她方才扔在沙發上的手機。
她瘋子一樣撲過去,去抓那個手機,不能看,不能看……
鐘文博抬高了手,神色帶著一絲狠虐,「這是誰?!」
「不是,鐘文博你還給我!還給我!」蘇子和他扭打成一團。手機月兌了鐘文博的手,摔倒了地上,滑出去好遠。
蘇子轉身欲去抓,卻被鐘文博鉗制住,「這是誰?!!」
「我不認識!不認識」
往往一個人多次的話語中有多次重復的時候,那麼通常就是他說了謊,這樣的認知讓鐘文博更為惱怒,他冷眼瞧著這個撒謊的女人,「這個人就是讓你分心慌亂的人是吧?我真是小看了你啊!你到底還有多少姘頭!」鐘文博滿臉的怒意和絕望,他想給她時間,沒想到又出來一個新的男人嗎?!
「鐘文博!不是這樣的!你放開我!你听我解釋!」
「還用得著解釋嗎?!已經上床了?!」鐘文博狠狠擰著她的手腕,讓她無法掙月兌,她看著鐘文博眸子里透出的,是那種似要將她吞噬的憤怒。
蘇子突然覺得悲涼,覺得絕望,在他心里,她就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得低俗女人?
「你就這麼看我是吧。」蘇子低聲問道,語氣虛弱的不帶一點聲調。
鐘文博切齒痛斥,「是!他操/你爽還是我操/你爽?!啊?!」
蘇子咬了牙,她用力甩了手,苦笑著點著頭,「對,上床了,我還愛上他了。怎麼了!?」
鐘文博冷聲道,「你忘了協議了?!就這麼急著水性楊花?我操/你操/的不夠?」
蘇子憤恨,再忍也總歸是有個極限,加上她本來就急躁不安,她忍不住了,迅速給心靈穿上了鎧甲,炸了刺兒,爆發了,她走到他面前,昂著頭,對著他的臉,一字一句道,「協議?你不是說我們不會有愛情。我只不過是和你協議結婚,又沒有賣給你!」
「好!好得很!」鐘文博不再看她,一把推開她,「滾!你等著!我早晚操/的你爬不起來!」
出了門,鐘文博憤然抵在門上,他轉過身,一拳搓上牆壁,真他媽煩性兒,她和別人上床怎麼了?!跟他有什麼關系!他鐘文博不在乎!她說得對!她又沒有賣給他!他管得著人家的自由嗎?!可是,他是她的債主,她就是他的物品,自己的東西,他容不得和別人分享!他緊鎖眉頭,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眯著眼看照片上的男人,雙眼變得狹長而深黯,剛剛,他用了她的手機將那男人的照片傳給了自己。就算找破了天,他也會把這個男人揪出來!
鐘文博再次分裂成兩個人,最終一個打敗了另一個,鐘文博下一個目的地,就是警察局。
蘇子跌落在地上,生疼生疼,鐘文博是用了多麼大的勁兒,讓她狠狠的摔落在地上。這才是他們之間正常的相處方式吧,她的身心都受著極大的摧殘。
蘇子看著鐘文博扭頭出了門,門被他重重的甩上,余音震耳。她怔愣了好久,才爬起來去撿手機,她將手機拼裝好,塞上電池,扣上後蓋,按了開機鍵。
再打開收件箱,竟然多了三條已經被打開過的信息,兩條是彩信!她畏畏縮縮地地翻開短信,整個屏幕,都是她赤/果的樣子,沒有任何馬賽克!蘇子呆若木雞。竟然,真的有照片?!她為什麼完全不記得!
下一張,是她陰/部的特寫,鏡頭是對著她的下/體拍的,還有她還未發育完全的胸/部,和那張稚女敕的臉。
最後一條短信,是『想我了嗎?親愛的,我可是很想你呢。』
鐘文博是看了這三條短信了吧,呵呵,陰差陽錯。難怪他會如此暴虐。
可是鐘文博,不是這樣的。蘇子撥了鐘文博的電話,想要解釋,但是那邊已經關了機。她一遍遍地打,回應是一遍遍的關機,蘇子頹然垂下眸子。老天,要捉弄她到什麼時候。
頹廢的情緒侵襲著她的心智,她手足無措,像是一個游魂,已經沒了方向。
電話響起,昔日美好的歌聲在此刻的她听來卻是那樣刺耳。她胡亂地接了電話,電話里傳來公鴨般的嗓音讓她登時毛寒骨豎。
「蘇子,想我了嗎?」
蘇子接著電話的手瞬間僵硬,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見見我嗎?我可是很想你吶。」那邊不理會蘇子的沉默,徑自說著,聲調猥瑣帶著娘腔,「我在你公司門口,清然社,可是個好地方啊。你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別,我沒在單位。」蘇子月兌口,他居然模到了她的單位?!他要是進去,就麻煩了。
「那怎麼辦,我好想見你啊~」那聲音真叫人作嘔。
「你怎麼出來了。」蘇子突然就靜了下來,破罐子破摔似的。
「我表現得好呀,提前釋放,為我驕傲吧~」
「你想干什麼?」蘇子走去了臥室,拿起床上的煙,抽出一根,用右手點燃。
「就是想你了,為了你,我和老婆都離了。」
「李志遠,你老婆和你離婚好像和我沒關系吧。」這個人是個徹頭徹腦得無賴,蘇子異常地鄙夷著自己當年的眼光,怎麼會覺得這個人充滿魅力。也許是多年的牢獄生活,讓他變得更加油頭。
「听說你考上大學了?出息了?還出書了?書里好像有我的原形呢~」那人繞過蘇子的話題,「我可是錯過了你最美好的時光啊,不過還好,我擁有的是你花蕾般身體吶。真叫人懷念,那些照片,喜歡嗎?」
「擁有你媽/逼!你他媽給我閉上嘴!」蘇子狠狠罵道,「你要多少錢,開個價。」
「開個價?哎呀,我還真不缺錢,就是想和你敘敘舊~我听說你現在榜上大款啦?怎麼,有了金主就忘了我這個初戀啊!」
「李志遠,你別給臉不要臉,你惡心不惡心!」
「見見吧~要不然,後果自負哦~」那人的聲音越來越娘,還膩味的狠。電話被掛斷了,蘇子茫然的看著手機,懊惱得深吐一口氣。
「我操他媽的!操他媽的!操他媽的!操他媽的!」她連著罵了四遍,心里的憤恨無從說起,無處發泄。
和我玩是嗎,好。我奉陪,當年要不是你進了監獄,我也不會就那樣善罷甘休。蘇子咬牙切齒,她怎麼也算飽經了滄桑,除了王靜,其他的事兒都不能算事兒。
蘇子給張立清打了電話,意思是要請個長假,博遠的案子暫時放一放,張立清知道最近他倆口子踫上的事情多,也就不再說什麼,只不過說了句,「宣傳的案子別讓博遠給了別人!」
蘇子冷眼看這個社會的現實殘酷,每個人都不會對你真心問候,最終擔心的,是你的黯然會不會耽誤了他們自己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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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她怎麼說?」
林雅全副武裝,鴨舌帽,墨鏡,口罩。
「她沒說什麼,我把電話掛了,好像是生氣了,像個無頭蒼蠅,沒地兒發泄。」
「哼,她現在還能生氣,過不了多久我會讓她連思考都難。」
李志遠色迷迷地打量林雅,從豐滿得胸部到縴細得蠻腰,緊致得翹臀,「你長得挺俊巴啊,恨她做什麼?」
「我的事兒你不用管,只管做你的就行,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林雅見他目光猥瑣,往後退了退。
「哎呀你怕什麼,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太艷~」李志遠最後那個艷字兒拉足了強調,扭了身子,走了。
林雅咬緊了牙關,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換言之,就連這個強/奸犯也是喜歡蘇子那廝是吧?她的嫉妒心理,變得極端而變態。
伸手拿了電話按了快捷鍵播出,「喂,梁言啊!我回來啦~晚上咱去哪浪漫一下吧~」
「怎麼了?還生氣呢?你就是太不信任我!別為一些有的沒的事兒傷感情~我給你帶了禮物呢~」
「那好,就這麼定了,別反悔啊~你在家呢?那我現在去找你~」
林雅眉歡眼笑,聲音里都帶著樂,每每想起梁言,她就覺得開心,就算是梁言心里依然有著蘇子,她也覺得樂呵,只要梁言還肯和她說話,還肯和她見面,就算是卑微到塵埃里去,她也覺得歡喜。其實愛情就是這樣,越是難以追求的,越是得不到的,心就越癢癢,越想往前撲,哪個深陷在愛情泥沼中的女人,不是飛蛾撲火,樂此不疲呢。
梁言從蘇子的世界里消失了好一陣子,他嘗試著各種和蘇子聯系的方式,卻都無果,他看了所有有關于蘇子的新聞,卻又不知該不該打電話問一問,現在的蘇子,肯定是手忙腳亂吧,鐘文博也一直維護蘇子的聲譽。而他梁言對蘇子來說不過是個多余的人,只能給她帶來一些傷痛的過去,那日他還是自私了一回,並沒有將當年所有的事情告訴蘇子,他不知道蘇子有沒有完全回憶起來,但是他已經那樣做了,刻意地,隱瞞了一些。他只能賭她的記憶,恢復的沒有那麼完全。
高一平呢,正在和父親置氣,雖然口頭上跟蘇子說不怪父母自作主張,可是他仍然覺得父親的舉動不是君子行為,話說回來,要不是有鐘文博出場,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給蘇子解圍,怎麼面對蘇子。
本來就生氣,現在可好,家里又坐了個祖宗!誰呢?梁市長的千金,梁菲菲。父母親中意的兒媳婦兒~
「菲菲啊~你穿著衣服真好看,年輕真好啊。」李婉芬笑呵呵地拉著梁菲菲的手,放在自個兒的手心兒里,看著她白女敕的皮膚和個瓷女圭女圭似的。怎麼看怎麼順眼。
有話說公公見兒媳,怎麼看怎麼歡喜,雖說這梁菲菲還不是高家的兒媳,高德民是已經笑態可掬,「菲菲,你阿姨準備了一桌子菜,晚上別走了。在家吃。」
「恩,那我就不客氣啦,謝謝叔叔阿姨,叔叔,我爹給你送來的領帶,你喜歡嗎?」梁菲菲的聲音倒是很甜,很可愛,模樣倒也素淨,可是高一平就是看她不順眼,覺得幼稚,怎麼看也沒有蘇子的那種成熟韻味兒。太女敕,太軟,不硬氣,不唯美。
想著想著,高一平就拿起手機給蘇子發了短信︰『最近還好嗎?』
蘇子煩躁著呢,看了高一平的短信直覺的氣短,心想著好你妹,好的不能再好了!也就沒給他回。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不覺都23章節啦~
不知道親們看了喜歡嗎
這兩天又沒有得到親們的回應,趕腳好失落……
冒個泡唄。你們一沉默三生就開始琢磨,是不是自己寫的不好
前面改的幾個章節,親們是喜歡現在的感覺還是之前的感覺呢?
給個回應唄~給個鼓勵唄~三生會很幸福噠
還是那句話~150收三更~決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