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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想了大概半個小時,他開始大力的拍桌子砸椅子,等舒遠一行人進來的時候,李志遠吐出了一個名字。
「林雅。」
舒遠冷笑一聲,「你早該說了。李婉芬呢?和這件事兒沒關系?」
「沒有。」李志遠在最後一刻,任然決定保全自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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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的清晨,有些霧霾。蘇子柔淡的躺著,還未醒來。
她的腰線是一個流線的弧度,身體凹凸有致,不管看過多少遍,鐘文博都不會覺得膩。
愛是一個說起來緩慢,其實很迅速的過程,像酒的發酵,從剔透沉澱到醇厚,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無法抽身。
和蘇子在一起的每一天,鐘文博就像是在注射嗎啡,每天的劑量不多,但是深深依賴,足以致命。
她像是握住了他的七寸之地,只要稍稍用力,他便會粉身碎骨。
看著她的睡容,鐘文博著了迷,定好的行程,被鐘文博全部推掉,他不舍得叫醒她,不舍得打擾,她的安眠。
多久了,他不曾這樣仔細看過她。
蘇子正值25歲芳齡,是個該仔細打扮,大放異彩的年齡,可是因了和他之間深深的羈絆,蘇子沒有這個年齡該有的活潑和美艷。
無論是清醒還是安眠,她的眉眼之間,都夾帶著幾抹瑣碎的憂傷。
鐘文博的粗糲的手指,撫上蘇子眉宇之間的皺痕,輕輕揉搓,企圖將她的惆悵暈開去。
他的指尖,從她的雙眉之間下滑,掃過挺立的鼻梁,唇尖兒,白皙的頸項,雙峰之間,一點點向下,走到之處都擦出串串花火,讓鐘文博不能自己。
他就像是一個吸毒的人,蘇子便是他永世的鴉片,總是希望從她那里汲取更多。
人與無窮,食髓知味,鐘文博感覺到之前他與她的對峙和折磨都變得乏善可陳。
他不再滿足于指尖的觸感,大掌輕輕地覆上她胸前的那片渾圓,像是愛護一件絕世至寶,愛之深切的撫模揉/捏。
蘇子的胸前激起一陣巨浪,她被他清晨的撩撥驚醒,可是她不敢睜眼,害怕泄露了自己眼底的柔情,她早已看透鐘文博的性子,矛盾的心里讓她最終選擇遠離和逃避,只是在歐洲的這段時間,她願意配合他演一場舞台劇。只願謝幕之時,大家還有力氣可以爬下舞台。
鐘文博的身子,已經壓上蘇子,他們胸脯緊緊相貼,鐘文博的雙手與她十指相合,在手間握緊,不知為何,他竟然輕輕顫抖,心里多了幾絲濕熱,心扉像是被一股巨浪沖擊,想要突破某種關隘。
他的重量讓她承受不起,可是眼下也只能婉轉承歡,她已經無法分辨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抗拒,還是渴望。
其實之前的日子,她每夜暗自勸說自己,不如就這樣陪著他一輩子到老,可是又會在清晨醒來的那一刻覺得這輩子,都沒了光彩。
她為了這個男人,付出了太多,工作,生活,無不付之一炬,都只為滿足他自私的佔有欲。
他支起雄壯的胸膛。手握在她光/潔的頸項,另一只手急切的將她的睡裙往上推。虎口卡在她豐盈的邊緣,**變得愈發深邃。
他粗糲的手指帶著滾燙的溫度在她的周身游走,所到之處無不燃起熊熊烈火,要將她焚燒殆盡。
蘇子就像是海邊的礁石,一下下的接受著來自于鐘文博的沖擊,慢慢被拍打的光滑,磨礪的嬌小,最終粉碎。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是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飛躍,只不過最後的終結者,是蘇子。最後要失去滿日陽光的人,是蘇子。
她像是跌入了深深的海水,明明清醒,卻無法呼吸。慢慢變得神志不清,慢慢,離去。
誰也不知道她斌死前的掙扎,是多麼無力和恐懼。
鐘文博不肯放開她,不肯。他周身所散發的氣息充滿了佔有和偏執,蘇子已經不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話,他不可能在回國之後,輕易放手。
蘇子的身子,已經暈了紅,小月復開始輕微的抽搐,他腿間的陽剛就生生抵在她柔軟的月復部,將赤/果的**毫不遮攔的傳達。
鐘文博深黯的雙瞳緊鎖蘇子微顫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他知道,她已經被自己吵醒。
手下的動作,不再輕柔,變得瘋狂而急促。他瘋了似的揉/搓她胸前的白兔,兩指緊緊的捏住了那雙早已顫栗直起的ru尖。他的頭覆下去,準確的捉住了她緊閉的雙唇。
強勢而霸道的吻如雨點般下落。侵襲著她的寸寸肌膚。歡愉感席卷而下,全身的力氣和感官都集中在那一點,迅速上涌,血液快速流動,她的腦袋已經充血。
蘇子不自覺的扭動著身軀,她無心的動作更加激起了鐘文博作為男人的原始獸性。
鐘文博側過頭去咬蘇子的耳朵,將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頭來回摩挲,一陣濕熱從她的耳側散開,□感霎時暈開,激動著她的四肢百體。
蘇子的雙眼仍然緊閉著,鐘文博不甘心,唇壓上她的粉唇用力啃噬,更用力地去索取她嘴中的津蜜,津液在彼此口中交換,纏綿至死。
這一吻,他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接近撕咬,就像是要吸出蘇子的靈魂,一種莫名的感情在二人之間滋生,攝魂奪魄。
這是一種絕望的愛,絕望的索取,絕望的吸收,最後絕望的失去。
粗糙的大手瘋狂用力的攫取,蘇子的每一寸肌膚都讓他顫栗不已,那樣細致,柔滑,美好。
可惜他不曾珍惜。
只希望在最後這一個星期,能將她揉碎,揉到自己的心懷中,在記憶中印刻,風化不能。
情/欲被牽動,蘇子已經無暇思考,她早已忘了自己的抵抗,矛盾和糾結。
只沉醉在鐘文博為她勾畫的**海洋中徜徉,連綿不已。
她微微拱起背部,胸部的曲線更加完美的呈現,鐘文博看著入了迷,朝著那艷紅的幾欲滴血的蓓蕾一口含下,舌尖急速律動。
蘇子揚起頭,潑墨的長發像是一席瀑布漂流而下,掃在床鋪上,像是一幅花卷里的美人兒,在情/欲中慢慢的不能自己。
她是鐘文博心中的瑰寶,本來是美艷的女人,在情人眼里更多了幾縷風情。鐘文博的雙瞳漸漸深邃,口中的濕熱,沾染了她顫抖的ru頭。
我不想離開你。一個念頭從鐘文博腦海中閃過,甚至和愛情有關。但是他迅速的將這個念想粉碎。她不是他的,不能強留。
他已經自私了太多年,一直為了自己的仇恨不停的索取和禁錮。
可是最偉大的愛是給予和放手。鐘文博不敢做到偉大,只能給對方自由。
鐘文博的手從下面托著蘇子的縴腰,輕輕揉撫,嘴里含著她的一方美ru,手捉著另一只碾/弄,听著她不再壓抑的呻/吟,鐘文博動了情的下移,唇舌貼上她細致而沒有任何贅肉的縴腰,在腰窩處舌忝/弄,引得蘇子□不已。
長發隨著她擺動的頭部飄舞,即使是在**中,她也仍然像是凡間的精靈。
春/潮已經開始暗暗翻涌,鐘文博小心翼翼地將蘇子的底褲褪去,雙手托著她緊致的小臀,像是對待世間最美好的事物。
蘇子的雙眼早已迷離不已,縱然已經多次赤/果相見,可蘇子仍然覺得窘迫羞赧。她赧然別過頭,不肯面對自己的si密處再一次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清晨的房間里氤氳了**之氣,滿屋里彌漫的是鐘文博的不舍與嘆息,流連著蘇子的矛盾和羞赧。
鐘文博將蘇子的雙腿分開掰到自己的身側,陽剛在底褲的包裹下變得愈發突兀和燙熱,他抵著她的□挺動。一下下的撞擊讓蘇子近乎暈厥。
情/欲時而緩慢時而疾馳,讓蘇子應接不暇。
她的雙手緊緊攥著如水的絲綢緞子,眉頭緊鎖,極力克制自己體內肆意流竄的**之火。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蘇子每一次都輕視了這男女之間**的力量,等到體內的火苗染成熊熊烈火之時,一簇簇煙花般的綺麗從她的身體內爆開。
她緊緊的憋著一口氣,就像一個瀕臨爆炸的氣球。
鐘文博總是予取予求,盡管他想要等著她為自己綻放,但是這個慣性掌有主動權的男人,仍然不肯在這一刻做一些民主化的舉動。
他逼著她爆發,逼著她的渴求。
手指撥開她身下的肉皮,粉紅色的小肉豆霎時暴露在空氣之中。
蘇子倒抽一口冷氣,卻被鐘文博堵上了雙唇。
身下的豆蔻被鐘文博掌控在手中,一股熱流在她的下月復部急速流轉,幻化成一簇簇花火直沖腦門。
來自女人的**的顏色,是紅艷的,迷離的,還帶著些神秘。往往讓男人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鐘文博用膝蓋將蘇子的腰高高墊起,一只胳膊按下著她的大腿,將她擺成了扭曲的形狀。可是這樣的扭曲,卻讓蘇子墜入了更深的深淵。
□毫無保留的展現,她看見鐘文博的眼底,閃過了一抹細碎的焦色。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說好的三更碼到現在才一更晚上要訂婚好緊張地說……
二更在12點之前奉上、
三更大概在12點之後奉上
放心一定是三更
6.11號有6.11號的我愛你們
等三生的終身大事兒定完,日更一定會回來的
這段時間實在是累成襪子了
如果大家喜歡我寫的就上分吧~~謝謝啦~~
麼麼麼
依然求收藏呀~~嘿嘿三生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