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流雲剛停下車準備叫醒賀流婉,賀流婉就悠悠醒來,打了一個哈欠,睡眼惺忪的樣子,一看就沒有睡醒,賀流婉揉了揉眼楮,迷糊狀︰「到了啊?」繼續打了一個哈欠,打開車門,別墅外霓虹燈光芒四耀,賀流婉哈欠不斷,跌跌撞撞的走進了別墅。
「洗個澡就早點睡吧!」賀流雲看著賀流婉縴瘦的身影,眉頭微微一皺,沒有說什麼,越過賀流婉,身體暮然一僵,稍作停頓,就往別墅里走去。
沒有人知道他當時心里多麼的復雜,本來不瘦的她現在變的更加縴瘦了,當經過她身旁的時候,心里說不激動是假的,感覺心都快緊張到了嗓子眼,賀流雲通過眼角看了賀流婉一眼,抿了抿唇,手攥成了拳頭,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賀流婉原本昨晚就沒有睡好,當今天這麼晚回來之後一直犯困,走到了樓上直接躺在床上,一會兒就傳出勻稱的呼吸,白芷和賀錦天也回來了,賀流雲他們前腳到,後腳就跟上了,到了別墅早就入睡了,今晚也累了。
賀流雲躺在房間里面睡不著,心里面隱隱約約有些不安,穿著絲質柔軟的睡衣輕輕一躍就跳了起來,打開房間的門靜悄悄的往賀流婉的房間里走去。
賀流雲放輕自己呼吸,扭開了門的手柄,小心翼翼地又給關上了,賀流雲一進房間看著賀流婉微愣,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賀流婉鞋子也沒月兌,衣服和褲子也沒換,額頭上饅頭的泌汗,房間里面的暖氣溫度加上她穿的比較多,有些發熱。
賀流雲蹲,給賀流婉月兌掉了鞋子和襪子,把外套給她解開了,如果說月兌掉她的外套肯定會驚醒她,賀流雲把被子拉過來給賀流婉蓋上,把窗子打開了一個小縫,容易通風。
賀流婉在床上呢喃了一句,賀流雲一驚,定著身子不敢亂動,許久,回過頭來,賀流雲終于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做夢了,不再做任何停留,賀流雲立馬離開了賀流婉的房間。
時間過的很快,第二天總會不經意的就到來,賀流婉這一早上起來的比較晚,白芷也能理解,賀流雲去了軍區,而賀錦瑞一大早帶著他的細軟來到了賀家。
「錦瑞,來就來,怎麼還帶些東西?一家人給這些做什麼?」白芷看著桌子上面的東西佯裝怒道,還是不忍訓斥兩句,都是一家人,還送什麼禮品,這不是生疏了嗎。
賀錦瑞依舊板著一張臉,非常嚴肅︰「我看著婉婉這段時間瘦了,作為小叔,去了國防大學還是應該表下祝福。」淺短的頭發對于賀錦瑞來說,不失美感,反而還很成熟,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在賀錦瑞身上剛好應征,而白芷雖然四十多了,將近五十歲了,但是看起來和三十多歲的差不多,年輕時候的美貌依舊存在。
「那…好吧,張媽,把錦瑞的東西提到房間,把房間收拾一下,該準備的準備齊全。」白芷也不再推月兌了,要是再推月兌就顯得矯情了,都是一家人,也沒必要計較那麼多。
今天是星期天,賀流婉今天下午就要歸校,儼然感嘆假期過的太快,洗漱一番才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外面的天氣放晴,還有一輪暖陽,在冰天雪地的情況向下暖陽是根本起不來任何作用的,依舊很冷。
賀流婉穿著昨天那件白色羽絨服,把東西簡單的收拾好,然後就下樓了。
「婉婉,來,把早餐吃了,早餐不吃很容易有胃病的。」白芷看見賀流婉從樓梯上下來,讓張媽去廚房端粥,皮蛋瘦肉粥,這是賀流婉今天早上的早餐,還有一個韭菜餅,四個小籠包。
白芷給賀流婉盛了粥,放在了賀流婉面前︰「婉婉,要不要點咸菜。」和粥一起吃咸菜是最好不過了,韭菜餅和小籠包都不大,加上一碗皮蛋瘦肉粥差不多剛好,早餐要吃好,午餐要吃飽,晚餐要吃少,這是養生之道。
「不用了,媽咪,就這些就行了。」賀流婉開口拒絕了,然後慢慢的吃著粥,賀錦瑞從樓上走了下來,剛好踫見賀流婉在吃粥。
「錦瑞,你要不要再吃點早餐?」白芷一頭黑發微卷,中長發,頭頂上壓了一個發圈,看見賀錦瑞下來了連忙招呼,今天是周末賀錦瑞不用上班,所以自然空閑。
賀錦瑞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依靠在柔軟的軟皮沙發上︰「大嫂,不用了。」賀錦瑞搖搖頭,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張媽給賀錦瑞倒了一杯水放在面前,白芷上樓換了衣服說去買菜,賀家的飯菜基本上都是出自白芷之手,白芷喜歡做飯,每天都去買菜,張媽自然和白芷一起。
「小叔這是什麼意思?」吃完飯,賀流婉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人,眉頭一皺,面露不悅,氣場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賀流婉看著賀錦瑞,眼眸微露凶光,一閃而逝的冷意。
賀錦瑞身形不動,就這樣靜靜的站在賀流婉面前,動了動唇︰「我沒有什麼意思。」
「那小叔就請讓開。」賀流婉打算從另外一邊上樓,賀錦瑞眼明手快立馬攔住了賀流婉,賀流婉伸出手拉住了賀錦瑞的手,腳踢向了賀錦瑞的下盤,輕輕一磕,賀錦瑞就半跪了下去,膝蓋 的一聲跪在了地上,賀錦瑞悶哼一聲,他是市長沒錯,是出生在軍人之家也沒錯,但是他卻沒有練過這些招式,他只是一個文人,肯定是招架不住賀流婉的這些攻擊的。
「小叔還是別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好。」賀流婉放下話,撐著樓梯的扶手一躍就上了樓梯,不再理會賀錦瑞半跪的姿勢,也不慰問他到底疼不疼之類的無聊話。
賀流婉走到樓上,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東西,確定沒有落下,原本打算下午離開的,但是沒想到賀錦瑞真的來了,不是她想躲他,而是不想見到他,一見到賀錦瑞賀流婉心中全是對白芷的愧疚。
「你好,賀流婉。」賀流婉按了下听筒放在耳畔,剛準備出門卻接到了一個電話,賀流婉微微蹙眉,抿了抿唇,有些不悅。
賀流婉拿著手機微微頓了頓,眉頭皺的更甚,帶了些冷意︰「好,是您讓人來接我還是我自己過去。」掛了電話,賀流婉提著東西就往樓下走,賀錦瑞依舊是站在剛才那個位置上,眼眸卻死死的盯著她。
「小叔今天是犯渾了嗎?」見賀錦瑞不讓,賀流婉把東西放在了地上,傾斜著身體,把力氣都靠在樓梯扶手上,微微挑眉看向賀錦瑞。
賀流婉明亮的眼底一閃而逝地復雜,消失的很快,賀錦瑞根本抓不住她眼底的眼神,只是看著賀流婉覺得有些陌生,墨色的眸子眯起︰「你不是賀流婉,你是誰?」沒有質問,而是肯定,賀錦瑞很肯定眼前的賀流婉不是以前的賀流婉。
「小叔是看科幻片看多了可以去醫院治治,佷女的改變應該沒有必要給小叔匯報吧,小叔是不是要擺正自己的位置。」賀流婉嘲諷笑出了聲,淡淡的瞟了賀錦瑞一眼,皺眉,語氣中嘲諷不耐,看著賀錦瑞出神之際又繼續道︰「舉得起放得下的叫舉重,舉得起放不下的叫負重,小叔應該仔細想想。」賀流婉提著東西直接從樓梯上翻了下來,接近兩米的高度對于賀流婉來說是小菜一碟。
東南總軍區出事了,她現在作為東南總軍區首席軍醫,必須要去處理,而且很多人對她不服,可以趁著這件事情正好把這個給處理了。
東南軍區現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是空軍戰機的主導權,然後現在島國病毒,前段時間才了解了變異人,還沒有去伸手這里又出問題了。
士兵按照林寧的吩咐,早早就開車來了賀家別墅外等待,從事情一發生,林寧就讓士兵往這邊開來,賀流婉提著東西往門外走去,賀錦瑞又攔住了︰「你不在家里吃飯嗎?」急急忙忙的開口,生怕賀流婉就離開了。
賀錦瑞眼眸略略著急,看著賀流婉很復雜,說不清楚心里的心情也說不清楚心里的感覺,總覺得賀流婉的改變給他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突然一下子他有些接受不了。
「我有事,幫我轉告一聲。」賀流婉剛準備出門士兵就在賀家管家權叔的帶領下進來了,士兵見到了賀流婉,立馬站直行了一個軍禮︰「首長好。」聲音威嚴嗓門大,畢恭畢敬的接過賀流婉手中的東西往外走去。
「你在軍區?」這不僅僅是賀錦瑞詫異了,權叔也詫異,但是權叔知趣沒有說什麼,他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了。
賀流婉皺眉,冰冷的眼楮感覺似利劍︰「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說話就立馬跑了出去,這個男人可真煩,沒見她不想理他嗎,賀流婉上了車,士兵立馬就驅車而去,賀錦瑞看著車的影子直到消失,握著的手緊了緊︰「待會不要告訴夫人這件事。」權叔點點頭,關上了大門,冬天雪花飄,北風吹,寒冷的天氣給天空增加了陰沉,松柏也堆積了一層厚厚的白雪。
賀流婉在軍區任職的事情鮮少有人知道,因為這件事情是保密的,如果不是士兵來接賀流婉,賀錦瑞也絕對不會知道,這件事連賀流雲都是保密的,大部分人是沒有見過賀流婉的,所以對于這個軍區首席軍醫非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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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現在每章三千字,本文不會是禁忌文,至于哥哥和小叔收不收還待議,錯別字的事小白很抱歉,不過小白已經在修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