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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將飛坦揍翻在地,輕巧地將其拎起丟到了床上,瞅著他那蜷縮捂著月復部的模樣以及因為疼痛而扭曲的小臉兒,崔西就覺得心下一陣愉悅。一旁光溜溜的西索對于再次見到眼鏡崔西,那臉色一時間比此時的飛坦還要扭曲幾分,有些呆愣地看著崔西拿起他隨意丟在一旁座椅上的領帶,強勢地將床上的嬌小人兒的雙手綁在了床頭。這丫頭想要做什麼?這一個疑問剛上心頭,西索立刻覺得自己無比的愚蠢,當年不堪回首的經歷不是已經可以知道答案了麼。崔西此時似乎沒有去理會西索的意思,或者說,她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是可以月兌離她的掌控的。隨意拉開床頭櫃子的抽屜,翻了翻,崔西露出了滿意的邪惡笑容。「哦呀哦呀,這家旅店還真是準備的周到呢,甚至是照顧到了人家這種有特殊癖好的顧客呢,真是值得嘉獎啊∼∼」西索將目光投向了崔西翻出來的東西上面,全是〔嗶〕〔嗶〕〔嗶〕用具,他瞬間有了不祥的預感,想來,他西索從來只有別人畏懼他,能讓他這個未來**t感覺到畏懼的也只有眼前這個身高還不及此時他的胸口的小姑娘了。「呵呵,崔西醬,你似乎和這位少年有事情要做,我就不打擾了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下形勢不利,還是先走為妙!「嗯…哼,崔,崔西醬?」命根子被生生握住,那力道繞是西索也有點吃不消,畢竟那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啊!原先還距離西索幾步遠的崔西此時鬼魅一般地出現在了身前,那鏡片後的血眸晦暗不明,里面似乎正醞釀著什麼詭計,時不時閃過危險的暗光。「別這麼急著走啊,這好戲還沒有開場呢,重要的演員如果離開了,人家可是會很頭疼的呢∼」說罷,手下的力道更加重了幾分,西索不禁倒吸了口冷氣。「崔西醬,能,能先把你的尊手拿開嗎,有什麼事情咱們慢慢說啦∼」「這樣子才乖嘛,不自量力可不是什麼好事兒,要看清楚誰才是狩獵者,乖乖屈服,有時候興許還可以保一條小命呢∼∼」崔西稍稍放松了些許力道,刀子嘴無情的給了西索當頭一棒,在對方條件反射的放松的那一瞬將一瓶噴霧劑對準了西索就是一下。「撒,接下來就給人家好好的表現哦∼∼」西索在被偷襲後很快便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東西了,〔嗶〕〔嗶〕〔嗶〕能有什麼正經東西,自然是催|情劑了!等等,崔西給他噴這玩意兒是想干嗎?喂喂,別開玩笑了,別是他想的那樣啊,千萬別啊!很快,由于藥物的作用,原先還保有智商存在的西索的大腦迅速被婬|蟲取代了,自我意志被壓制到最低,渾身開始燥熱,飄飄然起來,下面被崔西松開禁錮的小**如同被喚醒了一般精神抖擻,一副躍躍欲試,迫不及待的模樣。床上被綁住雙手的飛坦也察覺到了崔西的惡意,企圖掙扎開束縛,但在絕對的力量差面前,他顯然只有被秒的份。崔西騎到了飛坦的身上,阻止了他亂動的身子,從〔嗶〕〔嗶〕〔嗶〕用具中拿出一把小刀,魅惑地湊到唇邊用那俏皮的小虎牙勾出刀刃,閃著寒光的小刀來到飛坦的衣領口。「呵」隨著崔西的一聲輕笑,飛坦的上衣被劃成了兩半,露出里面顯得過于瘦弱的軀干,指尖挑逗地劃過胸口、月復部,最終來到褲腰處,在飛坦惱怒的目光下崔西並沒有再做什麼,只是起身將空間讓給了西索。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甚至到了只要有個洞,什麼都能上的地步。所以,崔西很相信西索是那中翹楚,一定會給她呈現一場好戲的。惡意地沒有給飛坦噴射催|情劑,崔西就是喜歡看他那張小臉上露出屈辱卻又難耐的表情,那一定是幅杰作。一個是被下了藥只剩下本能的饑渴惡狼,一個是被惡意的強大念壓困住了動作,屈辱待宰的綿羊〔偽〕,坐在一旁給自己母親梳理著七彩發的崔西惡意地觀賞著這注定十八禁的bl大作,一臉對未知劇情的期待。「立刻收手,女人,不然我絕對會讓你死無全尸的,不論團長怎樣都救不了你!」飛坦被西索壓在身下,更顯得他格外的嬌小誘人,沖一旁看戲的崔西怒吼的模樣平添了幾分撩人的味道。隨意扒了扒母親的七彩發,崔西對于飛坦的話嗤之以鼻,絲毫不放在心上,「呵呵,那就讓人家欣賞完你那誘人的身姿再說吧。」「你這該死的…唔。」「呵,比起人家,你似乎更該將注意力放在你身上的人那里呢∼∼」西索貼上飛坦的唇瓣,激烈而熱切地吮|吸進攻那里面濕潤的汁液,舌尖靈巧地勾纏對方對他避而不及的香舌。崔西眯著眼,加大了些念壓,將壓迫力盡數往飛坦身上壓去,讓他無力反抗西索來勢洶洶的攻勢,完全一副任君采擷的弱受樣兒,當然,如果無視他一臉的殺氣的話。西索綿延的吻幾乎席卷了飛坦的全身,很快,瘦弱嬌小的身軀上便布滿了青紫,該說不愧是bt麼,即使是被下了藥,還依舊有將獵物折磨的幾乎奄奄一息再用餐的意識保留著。埋首于飛坦胸前的兩點茱萸,西索似乎特別中意這里,不過此時他的手已經慢慢向飛坦的下|身而去。修長有力的手指靈巧地挑開了腰帶,扯下了拉鏈,探進了內褲中,在觸踫到那與自己胯|下一般的東西時,西索似乎恢復了些許意識,意亂情迷的雙眸也有了些許清明。看來,干女不干男的意識似乎相當的根深地固,話說,搞了半天你丫剛才整個是以為飛坦是個平胸妹子麼,一定要到模到了小**才真相麼?!是不是覺得太驚悚了,唉媽呀,就像發現了新婚妻子是人|妖一樣驚悚吧,嚇尿了有木有?!「怎麼就停下來了呢?」崔西對于西索這種疑似臨陣月兌逃的表現很不滿。「或者說,你是想讓人家來幫你一把麼?」赤果果的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哈啊…哈啊,女人,你夠了,立刻給我把這個混蛋挪開!」氣喘的連話都有些間斷的飛坦的模樣實在是讓崔西無法不動壞腦筋,惡劣的因子正在不斷催促著她讓那張滿是屈辱的小臉展現出更多的美妙表情。食指點著小巧的下巴,血眸貪婪地流連于眼前的美景,崔西似乎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如同在欣賞美侖美奐的藝術品,「多麼奇妙的反應啊,那張平時總是隱在衣領下的臉,那張總是殺氣橫溢陰沉易怒的臉,這個時候居然能展現出如此顛覆的一面,這讓人家不禁,不禁想要看到更多,更多你婬|亂的模樣呢,嬌|喘難耐的,屈辱憎惡的,最後…被褻|玩墮落的模樣…啊啊,光想想,人家都有些忍不住高呼完美,簡直是杰作!」飛坦暈紅的臉蛋扭曲地厲害,「……你這個變|態女人!」他該慶幸流星街人如同打不死的小強一般良好的心理素質麼,要是一般人面對這樣一種狀況,一定咬舌自盡了吧。「這可真是…對人家最高的贊美了呢∼」「呃……」「哦呀,真是小看你們男性了呢,最終還是斗不過本能麼,撒,好戲是不是終于要上場了呢?」褲子被盡數褪下,雙腿被分開,腰被迫迎合一般地托起,那猙獰非常的巨物就要向後|庭而去。「都去死吧!risingsun!」這完全是自殺式的攻擊,飛坦的殺手 ,騰起的火球如同黑夜中的小太陽,散發出耀眼的光,逐漸飽滿起來,最後,伴隨著磅礡的力量炸裂!………或許,飛坦之所以後來那麼討厭西索,這一晚的事情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作者有話要說︰似乎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吧,都猜錯了有木有其實是飛坦和西索被崔西整到床上去了啊!飛坦太小受了捂臉突然有點想要補點節操,誰有補品麼……囧有種老婆幫老公將小三送上|床的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