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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初中生，沒身份證，大點的賓館不讓進，就找了一家巷子里的招待所，很簡陋的那種小隔間。老板娘一臉雀斑涂著厚粉，燈泡下慘白無比，窩在服務台里一邊玩電游一邊收錢拿鑰匙，什麼手續全免，程乾琢磨要是一只猴子遞錢老板娘也會遞鑰匙。還別說現在真有一猴樣的少年端著張老成的臉，牽著一稚氣女孩，從樓上下來取押金。程乾瞧著挺搞笑，那男孩腿丫子直打晃女孩手里攥個避孕套。程乾玩這個有套路了，張口說︰開個鐘點房，兩小時。老板娘覷一眼，問︰干嘛？回答︰聊天。又補一句，你話癆啊。老板娘知道了，行家。一手交錢一手交房。程乾並不是心痛那倆錢，鐘點房是個噱頭，方便男女三人同房。他估模著兩小時搞定露露加上附帶玩玩翠翠，時間足夠了，然後找個機會溜之大吉，走前再補足一晚的費用，夠tmd仁義的了。一般這事兒女生都是打斷牙齒往肚里吞，因為這事沒人強迫她，嘿嘿，自願的。剛在房里落定，老板娘跑上來了，手里拿張印刷紙遞過來，程乾接過一看，是一張派出所關于近期對本市賓館旅社進行治安違法行為檢查，查處涉黃涉毒等違法活動的整改通知單。老板娘笑成核桃直掉粉，說︰未成年人開房已是違法，未成年男女開房更是違法再違法，我承擔不起這個風險，思前想後，你們男女分開各開一間還是安全一些。又補充，這陣子查房挺緊的，聚眾**是要勞教的。程乾知道了，這娘們是老手中的老手，宰小客有套路，充分掌握了小的們心急火燎欲嘗鮮的心態。他掏出一擼百元大鈔，往床上一甩，操了東北話說︰「俺是外地人，俺懂。干嘛開兩間房？我開三間，一人一間。」突然調門高八度︰「拿錢啊！」老板娘唬得一噤，眼疾手快從床上拎了三張，又丟下兩片鑰匙扭臀疾走，門口回睞一笑︰「魚水之歡，開心雞蛋糕。」也好，三人一人一間，他可以老鼠吃蛋糕似的，從容不迫，一個一個啃。三間客房緊挨著，程乾先使喚翠翠去了隔壁間，然後帶著露露來到第三間，就賴著不走了，當即急不可耐抱著露露又親又啃，經過老板娘來回這麼一折騰，媚藥的高峰期提前到了，露露腦子里一片真空，只有心花怒放，那種神仙歡愉和風月樂趣觸手可及，她走進了一個只有**的酩酊的神奇世界，周圍是一望無涯的碧空，**的極峰在心頭明光閃閃，她仰臥床上面色潮紅吭哧吭哧喘粗氣，閉著雙眼任程乾擺弄。程乾也一塊吃了催情藥，下面已是血脈噴張得不行，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就象壁虎一樣緊緊箍著使勁壓著。露露平日體質較弱，有點貧血，這時因為過于緊張，交感神經過度快樂，呼吸成倍加速，又被程乾這麼死勁摟著，突然就感到胸悶頭暈缺氧了，四肢發麻透不過氣，痙攣幾下竟暈厥過去。畢竟年幼懵懂，程乾當時嚇傻了，又不敢叫喚外人，只能跌跌撞撞沖到翠翠房間求救。這邊翠翠也沒閑著。她感覺渾身發燙而且癢癢的特撓心，喝了三杯水還不解渴，膀胱卻脹起來，尿道告急了。這鬼旅社房間不帶衛生間的，趕緊出門找廁所，溜了一圈找不到。借問廁所何處有？老板娘指著遙遠的北大門說穿過兩條馬路左拐進一條巷子中間再右轉就到了，愁得翠翠夾著腿肚子又踅了回來。怎麼辦？就地解決，憋得走投無路的翠翠靈光一閃，取過杯子接在下面嗤地就噴了下來，一杯滿了還有盈余，又取一杯子續上，于是滿滿當當兩杯淡黃液體堂而皇之擺在了床頭櫃上。剛剛系好褲帶，程乾闖了進來，慌慌張張低聲說︰「快過去看看，露露好像不行了。」翠翠大驚失色，酒醒了大半，張嘴就罵︰「你耍流氓搞出人命了，我跟你沒完，我告老師去……」程乾連忙捂住她的嘴，帶著哭腔說︰「你先去瞧瞧再說，還、還有氣兒呢……」話音未落，翠翠奪門而出，程乾不敢跟去，一癱坐在床沿嚇得直哆嗦，渾身冒冷汗，就隨手拿起床櫃上的杯子仰脖喝個精光，還是驚悸惶恐打擺子，又拿過一杯一飲而盡，突然感覺味道怪怪的，咸澀咸澀，一股臊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