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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八節稀里糊涂失了身（4）
還沒體味出這味兒地道不地道，程乾陡然怔住了，感覺一股氣流往上躥，直奔腦腔，然後那股氣流在腦際彌漫開來並狼奔豕突，就像練武之人走火入魔內氣逆襲，沖撞得頭脹重如箍。
問題是這股子氣流還是股下流的氣，就是古代傳奇的情花中毒，現代俗稱的精蟲上腦。
喝了翠翠排泄的尿液居然有如此神奇之功效，堪稱大自然鬼斧神工之奇妙，大概翠翠之前喝下的啤酒洋酒藥混合而成的精華全都沉澱成甲級尿素，加之程乾本身就被酒精與藥浸婬過，突遭尿素這麼推波助瀾，怪不得程乾鬧了個嚴重尿中毒。
這時程乾象中邪一樣，面色通紅，神志不清，胡言亂語，狂躁不安，時而肌肉抽搐時而抓耳撈腮時而捶胸頓足，還用鞋子投擲床頭櫃上的杯子，連翠翠進來居然不認得了。
再說翠翠急急奔進露露房里時，露露已經悠悠醒來。象做了一場夢，剛剛發生的事情已然全部不記得，問翠翠我怎麼會在這兒躺著？翠翠見她小命沒有大礙，松一口氣，又上下梭巡她，除了衣衫不整頭發蓬亂頸脖有點淤痕，看樣子身子也沒受侵犯，心里一塊石頭才落了地。于是安撫說她晚上喝醉了不省人事了不好送她回家了就開房讓她休息了。露露哦一聲又沉沉睡去了。
翠翠回到房間還沒落定，一個餓狼撲食的身形當頭罩下。
翠翠驚悚，沒來得及呼叫，嘴就給堵個嚴嚴實實憋不過氣來，就在翠翠以為自己快要斷氣時，那嘴移向了頸間，同時伴著喃喃囈語︰美人兒美人兒，想死我了……
翠翠大把吐氣，氣息剛勻，程乾抬起一張猙獰的臉，三角眼噴火，一綹綜發耷拉眉際，看去象一個正欲劫掠的海盜，翠翠嚇得瑟瑟發抖，她平日大大咧咧，自以為天不怕地不怕，可這等劫色的陣勢生平僅見，尤其一種微妙的感受使她並不太反感這種被虐的欺凌，反而有著一絲心癢的期待。
翠翠不知這是催情藥的余力在作祟，反正只覺得脈搏在咚咚地搏動，心髒在急劇地蹦跳，跳得那麼快，仿佛隨時都會爆裂。
他的雙手本來緊緊鉗住她的胳膊，見她適應不動彈了，就騰出一只手去解開她的衣扣，一粒二粒……翠翠喉干口燥，欲言又止，最後竟嘆息一聲，順其自認了。
很快，翠翠頭發披散開來，鎖骨和大部分胸廊在程乾眼前。
杯罩掀開了，青隻果袒露出來，翠翠驚恐萬丈，一股羞恥感油然迸發，猛然掙月兌桎梏，推開程乾向門口沖去，但他飛快撈住她的手臂，沙啞地怪笑，用力向他拉過去摟住，抱在他胸前，翠翠的背緊挨在他的胸脯，他一只手環住她的腰，另只手把翠翠的頭發往上撩開，嘴唇又一把粘在她耳垂下方的柔軟處來回摩挲，翠翠頓時全身象被螞蟻噬過酥麻了。
程乾突然發力將翠翠轉過去面向著他，五指箕張掐住她的那兩個小饅頭，猥褻地用指頭用力地擠壓揉摩，接著用拇指探向褲腰，往下解開她的褲帶。昏黃的燈下，翠翠窺見他的臉色潮紅直冒汗，稜角抽搐，顯得婬欲而邪惡。
翠翠突然清醒了，不行！不能給他！
翠翠身子往後一縮，使勁全力打了他一個耳光，那聲音猶如一聲霹靂，程乾和翠翠同時驚叫起來，但外面沒人理會，大概這種生機勃勃的青春角斗在這攤地兒多見不怪習以為常了吧。
翠翠的手掌都感到劇烈地疼痛，她繼續向著門口猛沖過去，她不知道要往哪里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只想盡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程乾挺直了身子，喉嚨里嚕出輕微的咆哮，他抓住翠翠的手臂拖過房間，翠翠再次尖叫，程乾用手捂住她的嘴，抿著歪嘴邪笑，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對翠翠的反抗他反而感到興奮，他覺得那樣更有趣。
他使勁將翠翠往床墊上推去，她掙扎著爬起來，他又把她推倒，來回重復，他興趣盎然，兩眼閃爍邪惡，嘴上掛著得意的笑紋。翠翠用腳拼命踢他的腿，他搖著頭，好像翠翠是一個頑皮的小孩兒似的。冷不丁，程乾倏地一掌抽在翠翠臉上，比她抽他重多了。翠翠兩耳轟鳴，眼冒金星，倒回到床上，大聲抽泣起來。
「盡管叫啊，外面當ramp;b音樂在欣賞呢。」
接著，他按住她，用力把她縛住。翠翠掙扎再掙扎，但臭小子紋絲不動，就大哭著求饒︰「不要啊不要，放過我啊放過我，我怕痛，我怕肚子大……」
程乾卻大笑，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啊啊啊啊……呵呵呵呵……浪笑奸笑賊笑冷笑拐著彎地笑，象一個黑色幽靈。
他把身子壓了下來。
翠翠陡然不哭了，因為她感覺整個世界象是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