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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九節伸向小珍的魔爪(6)
狐皮臊在路口兢兢業業蹲候了好一陣子,後來實在按捺不住,因為林子里那幅鮮活的畫面總勾得他面紅耳赤,生理反應還比較顯著,于是忍不住移向樺樹林,一邊還豎起耳朵探听內里的肉搏之聲,果然隱隱約約傳來程乾哼哼唧唧的胡言穢語,間或還飆出抑揚頓挫的流行音樂。
狐皮臊暗伸大拇指,大哥那叫一個酷,快活賽神仙。更引得小狐抓耳撓腮,加快步履鑽入林子去探個究竟,心里打個小算盤,大哥玩高興了,不定自己還能喝點剩余的殘羹,順便吃點小豆腐。
可進去一瞅,當場就驚呆了,俺的娘呀,程哥這是干什麼喲?
只見他一絲不掛挺著刺刀對著樹桿子沖鋒陷陣,嘴里爽啊爽啊地嘶吼個不停。
我的天,大哥這是中了邪了,趕緊跨上去一把拉住他搖晃︰大哥,你怎麼啦?沒事拿桿子撒氣干嘛?你看呀,這樺樹都被你捅歪了,你咋能隨意砍伐樹木破壞綠化呢?
可是程乾完全走火入魔了,仰頭爆出周星馳式的陰森怪笑,令人不寒而栗。
小狐定楮一看,更覺膽戰心驚,只見程乾蓬頭垢面,猙獰畢現,額上青筋抽搐,眼里汩汩淌下一條血線,身子象撥了毛的火雞,遍體皆是道道血口子。
狐皮臊尚被駭得簌簌發抖時,更加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
程乾陡然一個熊抱一把箍住他,小狐掙扎著卻被鉗制得透不過氣來,根本失去還手之力。
懵然之際,程乾的嘴唇不由分說覆蓋上來,不象吻,是啃是咬是撕,小狐嘴里感覺咸的,肯定嘴巴給咬出血了,他痛得張嘴直吸氣,哇塞!程乾的舌頭竟攻了進來,在口腔里翻天覆地一通攪。更要命的是,他被程乾掀翻在地,然後壓住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野蠻地撕扯他的衣褲。他在癲狂的太歲面前根本不是對手,簡直欲哭無淚,真真體會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狐皮臊百思不得其解,這是什麼突發變故,使得咱們大哥的性取向都改變了呢?美眉沒逮到,倒捉了他一公的撒歡子。心里就淒楚得不得了,呵呵,我的處男之身竟被大哥給破了,將來有人問及我的第一次,我怎麼好意思說第一次悲慘地獻給了一男的,哎喲,老子沒破女孩的處,倒被男孩破了處,蒼天啊,千古奇冤啊,救救小民啊。
狐皮臊腦子里剛開了一會小差,一轉眼,哎呀呀,羞死人啦,什麼時候自己被剝得精光光,那豬口條居然舌忝上了自己胸脯的小痘痘,又吸又吮的,小狐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汗毛都豎立起來……
好在程乾潛意識里只把小狐當小珍,因為中了迷毒,意識模糊了,錯把杭州當汴州,現在他逮什麼是什麼,哪怕雞鴨貓狗,哪怕一木頭一死尸,他也照樣狎昵不誤,所有對象都是他親愛的的珍珍。所以一番蹂躪下來,小狐雖被鉗制,程乾也只是壓在他身上用他那根棒槌捅在他的小肚皮上。雖然捅得氣壯山河,但雷聲大雨點小,畢竟沒有實質上的化學變化,小狐也沒有實質性的損失,這里沒有涉及到同性之間的性趣,他們也沒這根筋。
程乾伏在小狐身上搗騰一氣,小狐幾欲癱軟,而程乾卻依然精力充沛,仿佛有使不完的勁道。小狐想,總得有個法子擺月兌他的魔掌,瞅瞅程乾煞有性味的活塞運動,知道他藥性不除,一時半會不會消停。小狐便懶得再理會他,發正都被羞辱成這樣了,不如冷靜想想對策。觀察四周,寂無一人,平日這僻靜之地偶有過客,偏偏今日好像約好了似的,全不淌這趟渾水。突然靈光一閃,解鈴還須系鈴人,只有表舅才能救他出青天。就一只手抖抖地去模索旁邊的褲子,還好,夠著了,掏出手機,撥通了表舅的電話號碼……
當表舅趕到時,見兩男孩赤條條摟在一起還納悶著呢,這是玩的哪一出啊?可看到程乾的瘋狂狀態以及外甥子奄奄一息的焉樣,不敢怠慢,當即點了程乾肩胛骨間的天祖穴,他立刻就癱軟下來,隨之昏眩過去。
再听狐皮臊講述經過,知道了程乾的癥結所在,就給他服下隨身攜帶的解藥,不一會程乾悠悠醒來,一切癥狀消失貽盡,眼楮仍是亮招子,也不見滴血了,只是眼皮眨巴眨巴著,臉上一片茫然。
等他清醒了,第一句話就是︰「小珍去哪啦?」
狐皮臊不提這茬,只提醒︰「快穿上衣服呀。」
程乾望望自己,再望望對方,問︰「你怎麼也不穿衣服?」
狐皮臊哇地哭泣起來︰「大哥,我被你一男的了,你叫我今後怎麼做人啊?舅舅,你得替外甥做主啊……」
扭頭看,表舅早已逃之夭夭,大概他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理,他做了虧心事,擔心程乾追究此事,逼他退錢,所以趕緊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