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來了一塊還算干淨的步,趙寡婦將葉白臉上的血跡給擦拭了一番,弄好之後趙寡婦才坐在了地上,肚子又是開始咕咕的響了起來,想弄點吃的,但她卻發現,這屋子里哪還有什麼吃的,最後的野菜都吃完了。
沒辦法,趙寡婦只能坐在地上休息了起來,過了半晌,起身來推了推葉白,發現葉白還在昏迷後,趙寡婦將身上的衣物給月兌了下來重新換了一套,看著那身新換的衣服,上面依舊全部都是補丁,顯然趙寡婦的衣服差不多都是這樣了,估計她也已經很久沒有穿過新衣服了。
換上了新的衣服,趙寡婦拿過了那套已經被張牛給撕裂的衣服,但她卻沒有丟,而是找出了針線開始縫補起來。
這樣的衣服估計就算是一般鄉下的人都不會要了,但趙寡婦卻依然舍不得丟,再看向她放衣服的那個角落,那里此刻也不過還有一套依舊滿是補丁的衣服……
而突然,這房間內多出了兩個人,兩人就這樣站在房內,但趙寡婦卻似乎看不見他們,但如果是葉白醒來的話就會知道,這兩人不是鴻鈞和太上還有誰?
「你真的要對他這麼狠?」鴻鈞偏過頭來問向太上。
看著床上那鼻息微弱的葉白,太上嘆息了一聲︰「我又何嘗想這樣?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責任,這樣下去萬年之劫到來之際,那只會因為他而讓地球毀滅。」說道這里太上的眼神卻是凌厲了起來。
「只要他有了對力量的渴望,只要他說出了那幾個字,那他馬上就會再度成為以前的葉白,但如果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追求什麼,那不如就讓他老死在這里。」太上的話中不帶絲毫的猶豫,不難看出,如果葉白不能達到他的要求,那他絕對不惜讓葉白真的永遠呆在這個地方。
鴻鈞看著太上搖了搖頭︰「這里都被你布下了禁止,葉白根本無法離開,他的那些人也來不到這里,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听著鴻鈞的話,太上只是看著葉白︰「就是要在這樣的地方他才能找到自己的責任。」太上的話有些語重心長的味道。
漸漸地,兩個身影開始模糊了起來,最後直接消失在了這房內,沒人知道他們來過,也沒人知道他們最後怎麼離開的,一切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般。
屋子里,趙寡婦自己靠在床邊就這樣睡了過去,而葉白的身上,突然一點點金光閃耀了起來,在這金光之下,葉白原本虛弱的氣息開始變得正常。
而在不遠處的虛空之中,鴻鈞卻是淡笑著看了一眼太上︰「你總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
被鴻鈞道破了太上臉色依舊不變,淡漠的說了一句︰「我只是怕他這麼快就死了,那樣就連考研都不用了。」
不在說話,兩人繼續這樣並肩在虛空之中穿行著。
第二日一早,趙寡婦還在地上睡著,但她全身卻都是蜷縮在了一起,還好現在天氣不算涼,甚至還有著陣陣的熱意,不然的話趙寡婦就這樣在地上睡一晚,今天起來肯定得發燒感冒。
睜開眼,葉白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昨天雖然醒來的時候勉強看到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但卻因為張牛在對趙寡婦施暴,葉白也沒細看,此刻葉白才算真的看清楚了這里的環境。
不過葉白也沒怎麼在意,修煉到了他這個地步,早就對物質不怎麼在意了,就算是在深山老林住著葉白的感覺也一樣。
下床來,葉白剛剛站起來,這時她卻發現了還在地上的趙寡婦,雖然趙寡婦皮膚有些黝黑,但卻能夠看出她原本的相貌並不算差,只是生活的艱苦讓她那張還算清秀的容顏變成了如今這樣。
彎身將趙寡婦抱了起來,但這時趙寡婦卻猛的掙開眼來,感受到自己被人抱著,趙寡婦先是一驚,但在看到是葉白後卻是冷靜了下來。
「你醒了。」趙寡婦安下心來這才看向葉白說道。
將趙寡婦放在床上,葉白直起身來笑了笑︰「嗯!謝謝你了,還是睡床上吧,地上太涼了,一會兒生病了。」雖然葉白還不知道從自己最後對抗海浪到現在發生了什麼,但他卻能肯定一點,面前的這個婦女救了自己,這些在葉白昨天醒來的時候,那虛弱的身體就告訴了他。
「嗯!」點了點頭趙寡婦就轉過身去繼續睡下了,現在的她其實不是想睡,而是有些被餓暈了的感覺。
葉白看了看房間內的東西,看完之後不禁搖了搖頭,可以說這里除了能勉強的遮風避雨外,根本不能算是一個屋子了,城市中的廟宇都比這里要來的好不少。
活動了子,葉白發現自己雖然不能動用功力,但那股虛弱的感覺卻是不在了,恢復到了正常的體質。
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已經睡著了的趙寡婦,回想著之前她那幾乎沒什麼肉的身子,城市的女人一直都在追求骨感美,但如果真的是到了趙寡婦這樣才有了那什麼骨感美的話,值得嗎?起碼趙寡婦不會說值得,她寧願自己胖點都好,只要能每餐都吃飽就行。
推開門葉白走了出去,站在房門口葉白放出神識將這村莊給打量了一遍,這里的確可以說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在葉白想來估計自己是流落到了海外的什麼孤島上了吧。
至于葉白的神識,這也是葉白發現他唯一還能動用的東西,但這有啥用?不過隨即想了想,有總比沒有好,將就吧。
關上門,葉白便是在這村莊中行走了起來,剛開始見到葉白,有些人看到面生還準備來詢問一下,不過在被身旁的人告知是趙寡婦家的後,這些人立即離的葉白遠遠的了。
對方不來葉白也是沒興趣和他們說話,徑直葉白走向了一座大山內,不是葉白想要離開,而是想到那趙寡婦的身子,葉白想來這里打兩只野味,在他的神識下,已經發現這大山中有著不少的野兔什麼的了。
隨手在地上撿了幾顆石子葉白便是進山,雖然不能動用功力,但不代表葉白連打幾只野兔都不成,怎麼說他也是有著靈胎期的體質,身上的蠻力起碼都是正常人的幾倍。
昨天被那張牛給打倒也不過是太過虛弱了,根本沒有抵抗的力量,不然即便是不能動用功力,葉白也還不至于那麼的無力。
見到葉白上山後,村里的人議論了幾句也是都散了開來,畢竟每個熱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是?
差不多到了正午的時候,葉白也是從山上下來了,但剛走到趙寡婦的家中,葉白便是听到了里面傳來的哭泣聲,來不及多想,葉白趕緊走進了屋子里去。
進屋之後映入葉白眼簾的卻是,張牛正在提著自己的褲子,而趙寡婦全身上下寸縷不掛,不用猜也可以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手中的幾只野兔掉落在了地上,葉白冰冷的眼神看向了張牛,而在同時,張牛也是看見了葉白,不過他卻根本沒在意,滿足的模了模胯下那物,張牛一臉婬穢的看著葉白︰「哥哥便宜你了,你還可以接著玩。」說完張牛就是準備離開這屋子。
葉白一手抓在了張牛的肩上︰「你認為你還能走得了嗎?」對這張牛葉白已經動了殺機,他這樣的人,根本就連狗都不如,趙寡婦都落魄到了這樣的地步,他居然還能做出如此的事情。
「嘿,小子,昨天沒被我修理夠不是?」張牛嘲諷的對著葉白說道,在他看來,昨天一個被自己修理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子,今天居然還敢說這樣的話,那不是擺明了找打嗎?
伸出手張牛直接對著葉白的面門打了過去,在張牛看來,自己這一拳肯定能立馬將對面的小子打在地上,但沒想到的是,葉白居然單手就接住了自己的一拳,張牛想要掙月兌葉白的手,可無論他如何用力都是不能從葉白的手中掙出。
「小子,放開我,不然一會兒我叫人打死你信不信?」張牛威脅著葉白說道。
冷眼看著張牛,葉白淡漠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嗎?」
一腳葉白踢在了張牛的小月復上面,那張牛頓時五官擠在了一處,整張臉都變得異常的扭曲了起來,倒在了地上,張牛將早上吃的東西全部給吐了出來。
走了過去,葉白又是一腳踢在了張牛的臉上,那原本就變得扭曲的臉更是不成人形了。
而這時在床上的趙寡婦也是反應了過來,將那破碎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勉強將重要的部位給遮擋了起來,接著趙寡婦一下從床上撲了下來,拉住了葉白趙寡婦緊張的說道︰「小兄弟,不要打了,不然你會有大麻煩的。」
在這個村子里,趙寡婦很清楚張牛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雖然壞到了極點,但他卻有著壞的本錢,全村的人根本沒誰敢惹他,現在見到葉白如此痛毆張牛,趙寡婦心中雖然很高興,但他卻不想葉白因此而賠上了性命。
但葉白會在意嗎?看向張牛,葉白冷聲說道︰「今日,他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