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王不在家 7活煮龍蝦

作者 ︰ 吃吃成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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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涂畫畫有點顫抖地問道。

她不會是那麼悲劇地踫到了傳說中的那什麼家暴吧?君如屆相貌堂堂,竟然是一只披著人皮的禽獸?

這邊涂畫畫心間念頭飛轉,那邊君如屆已經拿著作案工具來到床邊。

未等涂畫畫奮起反抗,君如屆已利落地一把鉗住她的雙手。他靠在她身後,兩腿緊緊夾住她亂蹦的雙腿。一只手箍著她的頭,捂了她的嘴不讓她叫,另一只手靈敏地抓了她的手拉向腳踝。

一翻動作轉瞬即逝,君如屆忙完,直起身,眼神更加意味不明。

過了好一會涂畫畫還是沒反應過來,她怎麼就這麼給捆了!

手腕和腳踝被捆在了一起,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剝了,氣得她身子都開始泛紅。真像一只巨大的龍蝦。

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大王的一只手明明一直捂著她的嘴,那他單手是怎麼把她給捆起來的!

「別亂動,會傷到!」君如屆看了涂畫畫一眼,丟下這句,就逃也似地奔進了廁所。

奔跑中的大王,腦子里一閃而過剛才看到的畫面︰涂畫畫背上、腿上幾處有些年代的暗色傷疤,以他的經驗判斷,這些傷疤,應該是人為的。

這麼想著,君如屆眼中狠色一閃而過,敢動他的老婆?也不問問他!

不過他倒是忘了,那會他們連誰是誰都不知道呢。

「大王你欺負人!」涂畫畫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怕她傷到居然還綁!

她哪知,她家大王剛才一番動作下來,已經面紅耳赤某處充血,再不逃就要就地正法了。只不過他實在忍受不了不洗澡就做那事。所以才讓涂畫畫見了一次大王落荒而逃的難得景觀。

在以後的日子,涂畫畫千方百計、軟磨硬泡想要再一睹風采,卻再也沒有機會。

君如屆用最快的速度把全身上下仔細洗刷了一遍,然後裹了浴巾大步往床奔去。整個過程不過兩分鐘。

涂畫畫正要夸一下君如屆的洗澡速度,忽然眼前一黑。

「關燈干嘛。」

「睡覺。」

「睡覺?」涂畫畫納悶,他有那麼累嗎?

「喂,你——你不是說睡覺嘛?」涂畫畫感覺著由背往腿模去的手,一陣哆嗦,他明明說睡覺的。

「嗯。」君如屆想,這不是睡覺嘛。

只是此睡覺非彼睡覺,等涂畫畫反應過來時已欲哭無淚。

「你先放開我。」

「沒事。」

什麼沒事,你沒事我有事啊。誰見過這樣做的!這已經不是情趣了,這叫虐待!

涂畫畫正想喊,君如屆就在背後進攻起來。

「喂,你輕點……」

「不是那里……」

「啊,你掐疼我的腿了……」

「你——你把手給我放開,我給你放。」涂畫畫這時已經顧不得羞澀了,讓他再這麼拱下去,她明天又不用起床了。

「沒事,馬上就好。」君如屆額頭汗珠暴落,怎麼老是找不準地方呢!書上明明說這個姿勢也可以的。

其實剛才綁涂畫畫,他也是一時興起,想試試這個姿勢。

涂畫畫听到這句「馬上就好」,心一下子瓦涼瓦涼。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天听到這句話後是怎一個悲催了得。

還沒事?我這是客氣話嗎?我還沒說你胖呢,你這只大王就開始喘起來了。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了!

涂畫畫決定堅決反抗。

她氣沉丹田,然後把力全都運到腳丫子上打算來個大逃離。雖然手腳被綁在了一起,但是我用滾的總可以吧!

而就在她撐著腳丫子打算滾的時候,君如屆正好提了她的腿,身子往前深深一推。

「啊——」晚十一點十五分,某公寓里忽然想起一聲淒厲的女高音,煞那間整棟公寓樓燈火通明,罵聲此起彼伏。

涂畫畫本想罵娘的話,被君如屆那忽然的進入,給刺激地除了尖叫再想不到其他言語。這個沒人性的,怎麼忽然找到地方了!

「進去了。」君如屆湊到涂畫畫耳邊賣乖似地哄到。此時他全身都是汗,把涂畫畫掬在懷里用力抱著。勒得涂畫畫差點沒斷氣。

听到他那語氣,涂畫畫真想干脆氣絕而亡算了。

他居然還賣乖!

「我——我——要被你——勒死了!」涂畫畫艱難地開口。全身都痛,為什麼他們每次都要弄得要死要活的。

君如屆听了馬上放松了手,不禁懊惱起來。他怎麼就忘了自己的手勁。只怪□處傳來的感覺太美妙了。書上這回沒說錯,這個姿勢確實很興奮。

涂畫畫好不容易被松開,使勁呼吸了下新鮮空氣,可全身上下還是緊繃著。

「你出去,不舒服——」她挑了個比較委婉的借口。實在是不喜歡這個姿勢,就感覺一對龍蝦在繁殖一樣(雖然她不知道真正的龍蝦交/配是怎樣的。)

「放松點,馬上就舒服了。」君如屆第一次開口說了那麼多個字,同時腰部開始用力,慢慢進攻起來。

「啊——」涂畫畫只感覺小小畫一陣火辣辣地疼,這個男人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前/戲嗎!

她慘叫了一聲,隨後緊緊閉上嘴巴不再吭聲。她涂畫畫什麼都叫,但就是不能叫疼。她覺得叫疼特憋屈。

想起白天徐亞斤笑自己太脆弱,這回死活都得撐著!人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在遭受著什麼慘絕人寰的虐待。何必呢!

「放松——」君如屆抱著越來越僵硬的涂畫畫,整個身子都滾燙起來。他感覺自己都要被夾斷了,于是耐著性子軟軟地哄著。

第一次的時候把畫畫傷成了那樣,他一直感覺有負罪感,所以下午的時候又出去惡補了一下。這要是讓他那些兄弟知道他因為這事,專門派出去補習,非得被笑死不可。

書上說這個時候要讓妻子放松,一放松就什麼都好辦了。書上還教他動作要慢一點,對于嬌弱的女人,動作太野蠻會傷了他。

涂畫畫听到君如屆低沉的聲音,還有那吹在脖子上的氣息,酥得整個人都軟了。身體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感覺到涂畫畫的軟化,君如屆稍稍舒了口氣。忍著一掘到底的沖動,指揮著小屆開始緩慢地一下一下進入、出來。

涂畫畫感覺灼燒感減輕了不少,而且隨著君如屆的進入,竟還有很奇妙的刺激感。她躺在君如屆懷里,跟個貓咪似地滿足喟嘆。

「嗯——」輕輕的一聲,在除了只有粗重喘息聲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這一聲,到君如屆耳里像是某種行動指令,他跟打了雞血似地一下被點燃,提著她的腿就深深地撞了進去。

「啊——」突如其來的深入讓涂畫畫整個靈魂都顫了起來。她不想喊,可是壓根忍不住!

剛還開心來著,總算有點和諧的感覺了,可還沒高興一分鐘,這貨又開始犯老毛病了。他用得著那麼快那麼用力嘛!她只恨手腳全被綁了,要不然肯定揍他一頓,揍不過也要揍!

僅一分鐘後,涂畫畫連「啊」,「哦」都發不出了。全身心只剩下一個字︰痛!

君如屆陶醉著陶醉著,忽然發現有點不對勁。畫畫又開始全身緊繃起來,而剛剛的濕潤不知怎麼回事全部變回了干燥。

他此時動一下,就感覺是在沙漠里一樣,燥得他生疼。

「畫畫——」君如屆忍著滿頭大汗停下來呼叫老婆,看來下次不能再用這個姿勢,太折磨人了。

終于可以說話了。

「慢點——」她知道讓他停下或者松開自己不太可能,所以只能努力給自己爭取「寬大處理」。

「嗯。「君如屆簡短回答了一下又開始慢慢抽動起來。只是眉頭越擰越緊。

自己是怎麼了。居然又失控了,這一點也不像他。一定是初次經歷而已,就像人都會有的新鮮感一樣。君如屆這麼安慰好自己,開始全身心地享受這身體的盛宴。

他控制著速度和力道,漸漸感覺到了濕潤,出入也順利起來。

一手抱著涂畫畫,一手提著她的一條腿,小屆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每一次都是從外面撞進最里端,然後又緩慢退到最外面。一下下,每次都堅決貫徹著從開始到最後。

涂畫畫已經基本適應。雖然被小屆撐得還是脹痛,但那一下一下的觸踫卻是從未有過的刺激。她開始不滿足這種緩慢的觸踫,渴望更多。這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

君如屆這回倒是開竅得比較快,感覺到老婆那越來越**的呻/吟,扭著腰就加快速度。

「嗯——」隨著君如屆越來越快的撞擊,涂畫畫只感覺自己的各條神經都要離體叛逃了。

酸、痛、麻、酥、癢——各種感覺忽閃,直達心窩子里。想要喊停,可是又不想他真的停下來。

「吼——」君如屆忽然悶哼一聲,繼而開始快速沖刺。

涂畫畫只感覺整個人都要被巔出去,又痛又麻,還有一種無法說明的空虛感。

想要被填充,又不想那種撐足的酸脹;想要停下來,又感覺永遠無法滿足。到最後,她腦子里只有一個感覺︰快點,再快點,快點幫她抓住那點空虛!

而君如屆也沒有讓她失望,他的速度和耐力確實不是蓋的。就著那個動作,快頻率抽動,每一次都退到最外面又飛快地撞到深處。

最後那一刻,感覺到涂畫畫整個身子又開始緊繃,君如屆更加快速地沖刺起來。

他抱緊懷中的人,瘋了似地沖刺著。他們都在尋找那個平衡點,他們想要到達那個點。只要達到了那個點就能獲得滿足!

「啊——」涂畫畫只感覺腦中一片白光閃過,然後是頭暈後的虛月兌,迎來了一片黑暗。在黑暗來臨的時候,她听到了身後男人滿足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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