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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亞斤突然出差去了南方,把原本要來涂畫畫家一睹君如屆風采的事給耽擱了。臨行前叮囑了不下百次,讓涂畫畫好好拷問拷問君如屆,弄清楚他那半個月到底干嘛去了。
涂畫畫只「啊啊」怪叫著打岔,最後打萌賣乖地向徐亞斤預定禮物,惹得徐亞斤丟下一句「回來再收拾你!」就掛了電話。
亞斤走後沒兩天,涂畫畫的手也完全好了。她又恢復了固定窩在畫室畫畫的習慣。而她在畫室的時候,君如屆從不來打擾,一個人呆在客廳里,或上網,或看新聞。
這天晚上,外賣特別豐富。之前因為涂畫畫手受傷,所以都是君如屆叫外賣吃。
「大王?今天你生日?」涂畫畫看著滿桌的菜,不確定地問君如屆。可是生日蛋糕在哪里?
君如屆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回答︰「不是。」
「那是我生日?」涂畫畫繼續不確定地問道。可她的生日還要一個多月才到那。
君如屆無語,丟給他一個「你傻了」的表情。
涂畫畫敗退,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要弄那麼多菜來慶祝。
忽然,君如屆停下扒飯的動作,看著涂畫畫握著筷子的右手,淡淡地說到︰「手好了。」
涂畫畫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維,只傻乎乎地回道︰「我都畫一整天的畫了。」當然是好了。
「慶祝。」君如屆又加了一句。
這句話瞬間把涂畫畫哄得跟掉進蜜罐一樣,笑得嘴里的飯都差點噴出來。
君如屆看她只顧傻笑,怕自己這一大桌菜浪費,便使勁給她夾菜。「多吃點。」
多吃才會有體力。
涂畫畫被他突然的溫柔給迷得暈頭轉向,連吃了比平常多兩倍都不自知。等到吃完才發現自己又吃撐了,掂著個胃去廚房洗碗消食。
君如屆看著涂畫畫刷碗的背影,又看看牆上的時鐘,覺得今天的時間過得真慢。收拾完客廳後,無奈地坐在沙發上雷打不動地看新聞。
涂畫畫從畫室出來,君如屆正好在做俯臥撐。要說,君如屆的作息時間那是相當規律。每天幾點干什麼,幾點不干什麼,那誤差絕對不超過一分鐘。
涂畫畫看著他渾身緊繃的肌肉,心潮澎湃地走過去。雖然看了那麼多次了,雖然是穿著衣服的,可她每次看到還是猛咽口水。
君如屆見她走過來,很自覺地停下來,等涂畫畫坐到他背上後,開始繼續上下起伏。
這是兩人這些日子培養出的默契。每天涂畫畫都是十點整出來,君如屆正好做到150個,然後他馱著涂畫畫繼續撐150個。
「今天這速度似乎快了點?」涂畫畫在上面一點瞌睡蟲都沒培養出,君如屆就宣布結束了。
「大王——你偷懶。」涂畫畫點著手指控訴君如屆。
被控訴的人,一點也沒有自知之明,反而理所當然。還朝著臥室一孥嘴︰「去洗澡。」
「有陰謀!」從晚飯起,大王就有點不正常。平常都是他先洗澡,今天居然叫自己先去洗。涂畫畫決定見招拆招,回頭朝君如屆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在他愣神中跑進了臥室。
十幾分鐘後……
「大王,你不洗嗎?」涂畫畫洗完澡出來,都已經爬上了床,君如屆還是沒有要去洗的意思。今天是怎麼了?
「洗完了。」君如屆回答。
「啊?哪里洗的?」涂畫畫納悶了,家里就里面一個廁所能洗澡。
「外面廁所。」君如屆如實回答,他看涂畫畫進了臥室,馬上跑到那個廁所去洗了,用的臉盆。
涂畫畫疑惑,外間壓根沒裝淋浴,他怎麼洗的。還想問,卻忽然眼前一黑。這家伙怎麼對關燈這件小事這麼積極。
「大王?」涂畫畫肯定今天君如屆有問題。這會剛關燈,他就湊過來按著涂畫畫的頭,一個勁地往被窩里推。
「嗯。」
「你推我頭干嘛?」涂畫畫被君如屆推得有點蒙,這是怎麼了?
可君如屆卻不說話了,見涂畫畫不肯進去。干脆直起身,翻開被子過來一把把她抱起。然後——放在了床中央,自己回去接著躺好,順便蓋好被子。
涂畫畫被捂在黑漆漆的被窩里,徹底傻眼了。這是什麼跟什麼!
君如屆躺了半分鐘,未見涂畫畫有動作,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老婆怎麼還沒動靜?」
「要不要主動一點?」君如屆猶豫了下,用手撐著,把身子挪了點過去。
涂畫畫正在被窩里仰著頭,尋思著君如屆的意圖,忽地一東西pia地打在她臉上,還很有彈性。
「連衣服都月兌了?」涂畫畫驚悚了。腦中忽然閃現一包黑乎乎的碟片——不會吧!!!
她不敢相信,為了證明是自己多想了,悄悄把頭湊過去了一點,隱約來到剛才那東西彈向她臉上的地方。
涂畫畫咬著呀,抑制著內心的波濤洶涌,強自鎮定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一抓——與此同時,外頭君如屆喉嚨里傳出一聲悶哼。
涂畫畫只感覺手中的這東西,忽然抖動了一下。她用指月復去感受,竟然還能感覺到一絲絲血脈在跳動。
「小屆!!!」涂畫畫憤怒了!畢竟是看過豬跑的,心里已經肯定了大半。憋著氣,緊緊握住小屆,惡作劇般上下一陣滑動。
外頭君如屆拳頭緊握,呼吸更加急促起來。前幾天看的碟片里,那些男的全都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他那些兄弟也說過這回事,只是沒想到真正做起來,卻是如此的驚心動魄。
這又是一種全新的體驗,讓他全身的感觀都敏感起來。
「嗯——」君如屆的招牌「嗯」終于打破了短音的束縛。這聲破碎的長音由他嘴里出來,竟是那麼的性-感。
涂畫畫只覺得自己也要被點燃了。不行,這樣豈不是虧死了。她停住手上的動作,然後湊近臉,對著小屆輕輕地吹了口氣。
「呵——」君如屆倒吸一口氣,只覺得一陣熱氣從下面傳來,隨後又涼涼的,舒服至極。
只是,涂畫畫吹了口氣卻不再有動作。君如屆難耐地向前動了動,可涂畫畫老早就躲開了。
「大王——」底下傳來涂畫畫小貓似地輕喚,撓得君如屆心里酸酸癢癢的難受。
「嗯。」慵懶的聲音從君如屆喉嚨里冒出來,連他自己也大吃一驚。今天的自己又有點不一樣了。可此時哪顧這些。他只知道剛才的感覺奇妙至極。
涂畫畫沒頭沒腦地叫了君如屆一聲,就沒了聲響。被窩里的溫度已經變得老高,她的額頭都有細細的汗珠沁出來。但是,她就是窩著不動,等待君如屆的下一步動作。
果然,不一會君如屆就開始沉不住氣,模索著找到涂畫畫的頭就往下按。
涂畫畫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一沒注意被一下子按倒在他身上,嘴巴不偏不不移,正好踫上小屆。
上方,君如屆又傳來一聲悶哼。
涂畫畫見此,干脆側身把頭靠在君如屆肚子上,同時,伸出一只手,握住小屆的根部左右搖了搖。
君如屆受到刺激,又是一陣喘息。
「畫畫——」難耐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涂畫畫靠在他肚子上,一邊握著小屆一邊漫不經心地回道︰「嗯?」故意拖長了音,惹得君如屆呼吸徹底亂了節奏。
君如屆的手情不自禁地模到涂畫畫的頭,往前按了按,只是這回涂畫畫拗著勁,他推不動。君如屆也不敢太用力,怕弄傷她。
過了會,涂畫畫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決定給他最後來點猛料。她把頭直起來,湊到小屆上方,忽地伸出舌頭在頂端輕輕一舌忝,然後飛快地撤退。
「轟——」君如屆只感覺一陣電流由下往上,全身都麻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緊繃雙腿,臀部肌肉夾緊,支著腿往上拱,想要更多。
可惜涂畫畫卻不如他的意,躲開了忽然往上竄的小屆。左手快速滑動了幾下,同時右手掀開點被子、低啞著嗓音︰「要麼?」
君如屆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可這小女人卻還在那邊磨嘰。听到她的話,想都沒想就急迫地回到︰「嗯。」
涂畫畫聞言,在被窩里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
等不及了吧!叫你使勁地給我塞飯!叫你忽然溫柔誘-惑我!叫你看了一天a-v就學會這個!
君如屆應該是第一次被人觸模這里,因此特別敏-感。涂畫畫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搭桿往上爬,雖然此刻她自己也是燥熱得跟吃了熱炭一般。可為了她的福利,忍了!
「大王——開燈給我看好不好?」涂畫畫一邊握著小屆,一邊用極具誘-惑的嗓音低低地威脅君如屆。
不給我看,就罷工!
君如屆听到涂畫畫的話,忽然就沉默了。雖然胸膛還是急促地起伏著,呼吸還是難耐地粗重著,嘴巴就是緊閉了起來。
涂畫畫見他不響,左手抓著小屆,就開始劇烈的上下垂直運動起來。七-八-下後又猛地停下。
「畫畫——」君如屆好奇這種經驗,感覺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起來。此刻,他卡在半空中,只感覺一陣陣空虛慢慢席卷全身。
只想她不要停,想要尋找滿足。
「要麼?」涂畫畫繼續低低地喑啞。「快點答應吧,我也要撐不住了。」涂畫畫在心里哀嚎。她光是看著君如屆的反應,就已經受不了。
他們到底是誰在誘-惑誰?
「嗯。」君如屆這回學乖了,立馬回答。
「開燈麼?」
「嗯。」
啊嗚——勝利了!涂畫畫听到那聲簡短的嗯,馬上頂著被子坐了起來。趕在君如屆反悔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爬到床頭去開燈。
作者有話要說︰自從涂畫畫和小屆面對面打過招呼之後,一直有點糾結,她覺得有必要申明一下。
涂畫畫︰大王,快說畫畫是矜持的好孩子!
大王︰嗯。
涂畫畫︰不是「嗯」,是「涂畫畫是矜持的好孩子」!
大王︰……一邊看新聞一邊納悶︰老婆大姨媽是不是快來了?
涂畫畫︰超級氣餒大王,你看完教育片,難道真的就只學會那個?
大王︰忽然菊花一緊,繼而兩眼放光嗯。可以試試。
涂畫畫︰??????大王你終于懂了,我終于不用每天跟小屆比誰嘴巴大了!
大王︰那個洞也不錯。
涂畫畫︰!!!!尼瑪!總有一天,老娘會天天模那個洞!
大王︰哪個?
涂畫畫︰…………貌似,我們是在討論「矜持」的問題。
大王︰涼涼一瞥,還是新聞比較正經
涂畫畫︰終有怒了我給你看教育片,不是為了跟小屆完啦!!!人家……人家……是為了讓你跟小小畫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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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邪惡~捂臉看不懂的千萬別問我,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