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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臻那天晚上從孟浣溪家里吃完飯回到家,到現在心情都不是很好。原因是她覺得自己的表現實在是太爛了,加上她覺得孟浣溪的爸爸有些不同意他們的婚事。
一想到這里,錢臻的心里就莫名的惆悵,她想著那些自己看過的豪門電視劇,想著那些女人嫁入豪門就任人擺布,她想著想著就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放進盒子里。
它太刺眼了。
孟浣溪這次是上午來的,還來的很早。
「浣溪,今天怎麼來這麼早。」錢臻開了門。
「來看我的未婚妻啊。」孟浣溪一看到她就開心的不得了,他抓起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親了兩下,卻發現手上少了戒指。
「臻臻,戒指呢?」孟浣溪抬起頭問著。
錢臻扭捏地抽回了雙手,獨自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孟浣溪不解地跟了上來坐在她旁邊,又拉起她的手。
「丟了?」
錢臻搖了搖頭。
「沒關系,丟了我等會再去買一個。」孟浣溪見她只搖頭,還以為是她真的把戒指弄丟了而自責。
「浣溪,戒指沒有丟,是我把它摘下來了。它現在在抽屜里。」
孟浣溪瞅著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把戒指摘下來。
「你反悔了?」他皺著眉看著她的臉。
「我沒有反悔,只是我覺得你家里人有點不同意罷了,我覺得——」還沒等錢臻把話說完,孟浣溪就摟住她親了上去,吻得她不知所措。
一吻完畢,孟浣溪依舊是溫柔地看著她。
「懂了麼?」孟浣溪兩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什麼?」錢臻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吻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你要嫁給的是我,只要我愛你就夠了,再說我的父母沒有不喜歡你,他們只是覺得現在我結婚太早了而已,和你並沒有關系,懂了麼?」孟浣溪的聲音無論講什麼事情都是這麼動听。
錢臻呆呆地點了點頭。
「所以,我要你把戒指每天都戴在手上,不能摘下來。」
錢臻馬上站起來跑到房間從抽屜里把盒子拿出來,又跑回到他的面前。
「喏,給我戴上。」錢臻說開心就開心起來,她把盒子放到他的手里。
孟浣溪把戒指從盒子里取出來,握著她的右手戴了上去。
兩個人都開心地笑了起來,孟浣溪也站起來抱住了她。
「對了,我這次來是有事情要和你講的。我不想每天這麼跑來跑去來見你了,我想讓你住在我家,和我住在一起,好不好?」孟浣溪聞著她頭發的氣味。
錢臻剛開心起來又被震驚了。
「什麼?住在一起?不好吧現在?」錢臻從他的懷里出來,嚴肅地看著他。
「我們都要訂婚了,你都戴上戒指了,我們為什麼不能住在一起?除非你不願意和我住一起。」孟浣溪反問著。
「不是不是,沒有沒有。」錢臻急忙擺著手解釋自己不是這層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就住在一起是不是有點著急?你爸媽——」沒等錢臻說完,孟浣溪再次打斷了她。
「我都說我爸媽對你沒有意見了,事實上我已經和他們說過我們要住在一起的事情了,他們也沒有反對。」
「真的?不反對?」錢臻還是有點不相信地看著孟浣溪,瞪大了眼楮看著他。
孟浣溪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要搬去和你住的話,也得征求我媽的同意才可以。」錢臻是典型家里的乖乖女,做什麼事情都會問媽媽。
巧了,正好這時候錢母打開門從外面回來了。
「阿姨,我想求您個事情。」孟浣溪走到門口,摟住了她的肩膀。
這讓錢母一下子開心起來,這可不是小事兒,這可是市長的兒子啊。
「什麼事兒啊,都快成一家人還說什麼求字?」錢母臉都笑成了花兒。
「我想讓錢臻搬去我和一起住,我們馬上也就要訂婚了,住在一起應該沒問題吧?」孟浣溪依舊摟著她的肩膀,沒有放開的意思。
錢母一下子更開心起來,心想著女兒要是和他生米煮成了熟飯,豈不是好事成雙?
她又怎麼會不答應?
「哪有什麼問題,盡管讓她搬去和你一起住好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錢臻沒想到媽媽居然答應地這麼痛快,她看著孟浣溪的陰謀得逞還朝著自己拋了媚眼過來,無奈地聳了聳肩。
「那阿姨今天錢臻就搬去和我住怎麼樣?可以嗎?」孟浣溪得寸進尺。
「可以啊,有什麼不行的,錢臻你快去收拾收拾東西,還站那干什麼。」錢母指著錢臻吩咐著。
錢臻心里瞬間就有一種被母親賣出去的感覺。
她走到自己房間,打開了衣櫃拿出了幾件常穿的衣服塞到了包里。坐在床上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立馬跑了出去換鞋下樓。
「我的感冒又犯了,我去下樓買點藥。」說完就急匆匆地下樓去藥店了。
「謝謝。」錢臻手里拿著藥員遞出來的紅藥水,放在懷里竊喜著。
她坐在床上的瞬間想到了住在孟浣溪家里,就可能和他住在一個房間,睡在一個床上,而睡在一個床上,就難免會發生什麼事情。
想到這里,錢臻就會聯想到施源,自從那晚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施源就像一陣風,吹過去就沒影了。但唯一不同的是,他讓錢臻不再是處女。
錢臻不想讓孟浣溪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第一次的事情,所以就找借口出來買了紅藥水。
「希望可以騙過你吧,對不起。」錢臻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攥著那一瓶小小的紅藥水。
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一小瓶紅藥水上,這麼蹩腳的把戲。
「我回來了。」錢臻把藥瓶揣在了褲兜里。
錢母卻直接把箱子放在了她的腳邊。
「東西我都幫你收拾好了,常用的東西都在箱子里了,去了浣溪家里只要從里面拿出來就好了。」錢母囑咐著錢臻,一邊把孟浣溪也叫來。
「好了,現在錢臻就可以跟你走了,記得沒什麼事回來看看我就行。」
錢臻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被孟浣溪摟著腰,拉著行李箱下了樓,她才剛上來。
現在錢臻的感覺就是被親生母親賣了,還賣的斬釘截鐵。
錢臻看著孟浣溪把行李箱放在了車的後備箱里,朝她揮著手讓她做進車里。
「我們現在就要去你家嗎?」錢臻不知道怎麼了,忽然緊張起來,也許是想到了孟浣溪爸爸的那張臉。
「是啊,走吧,未婚妻。」孟浣溪坐進車里系好了安全帶。
錢臻只好也坐了進來,一路上看著孟浣溪高興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她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心里的緊張才緩解了點。
孟浣溪拉著她和行李走進家門的時候,只有孟浣溪的媽媽在,他爸爸市長剛上任所以近期經常不在家,後來錢臻才從孟浣溪嘴里知道,那天的晚飯時間是他爸爸硬節省出來的時間。
「以後我們就要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面了,臻臻,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孟浣溪的媽媽倒是看不出來有絲毫不喜歡她的跡象,反而對她很好。
「當然可以了,伯母。」錢臻笑著回答道。
之後孟浣溪拉著去了樓上把行李放在了他的房間。
錢臻被他拉進了他的房間,是一張雙人床,深藍色的主色調讓人一看就是個男人的臥室。
「我們兩個就暫時住在這里,等訂婚以後再搬。」孟浣溪找了個地方把行李箱放下,轉身回去向錢臻看到。
錢臻點了點頭,坐在了床上。
「你的床真軟。」說完就躺在了上面。
一向很正經的孟浣溪把門關上向床的方向走去。
「我的床軟,可是我不軟哦。」孟浣溪撲在了她的上面,雙眼看著她。
「什麼不軟啊?」錢臻一時間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倒是在很正經地問著她。
「你覺得我哪里不軟?想試試麼,嗯?」孟浣溪故意往她身上蹭著。
錢臻馬上想到的是施源,她想起那晚施源光著身上不讓她出去的情形。
臉又紅的起來。
「討厭,快起來,伯母還在下面呢。」錢臻的手推著他的肩膀,孟浣溪卻沒有半點要起身的意思。
「你還不知道我哪里不軟呢。」孟浣溪的一條腿嵌在了她兩腿之間,他的下面正正當當地頂著她。
確實不軟,還硬的可以。
錢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就看著他,只是看著他。
孟浣溪朝她的嘴唇吻去,撬開她的嘴把舌頭伸了進去,孟浣溪連接吻的動作都很輕柔,吻得錢臻很舒服。
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嘴里吮吸著他的唾液,兩只舌頭在嘴里交疊在一起。
孟浣溪的下面就這樣一直頂著她,兩個人也只是接吻,孟浣溪的手也只是不老實地在她的上半身游移。
孟浣溪坐起身來,一臉壞笑地看著錢臻。
「感覺到我哪里不軟了麼?」
錢臻忍不住笑了起來,拉著他的胳膊也坐起了身來。
「嗯,一點都不軟。」說完她就哈哈大笑起來,她可是從來都沒有和孟浣溪說過這麼情-色的話題。
孟浣溪听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面也笑了起來。
然後他在廁所花了好長時間才讓它下去。
錢臻看著從廁所走出來的孟浣溪。
「怎麼這麼久在里面?」
「我得想辦法讓硬-起來的地方下去啊。」孟浣溪還故意地用手指了指褲襠。
錢臻害羞的轉過頭去,但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知道我用什麼方法讓它下去的麼?」孟浣溪走到她身邊,貼著她的耳朵說的。
錢臻轉過頭來好奇地問著他︰「什麼方法?」
「用我的右手。」孟浣溪說著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錢臻的眼前。
她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來-你-剛-才-在-里-面-呆-那-麼-久-是-在-打-灰-機-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章咱的施渣男潛了個小水~不要心急哈後面渣男施就會出現的
感謝昨兒了了同學代我發文,今兒滄桑的人品回來了自己來發了,哈哈哈哈哈~~
真愛,親一個!!
廣大的讀者們,留個言唄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