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
「等一下,我看到了我姐,我下車打個招呼。」錢詩解開了安全帶就沒多說一句就下車去了,剩施源一個人在車上。
他搖下了玻璃窗,看到了滿臉都寫著幸福兩個字的錢臻。
「姐,可終于見到你了,從你搬走以後就沒回過家,倒也是不想我們是吧。」面對忽然冒出來的錢詩,錢臻高興地抱住了她。
「誰說的,我這幾天就要回去看你們的,我走的那天你也不在,想死我了呢。」錢臻抱著她開心地笑著。
「錢詩,怎麼樣,給你找的那個工作還適應麼。」孟浣溪看著錢臻開心地樣子,不自覺地也抿起嘴角來。
「別說了,真是太感謝你了,我每天就坐在辦公室敲敲電腦,喝喝咖啡一天還有錢拿,姐夫當的真稱職。」
孟浣溪和錢臻剛走出定制店,就遇見了錢詩。
「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莫非是想給我個驚喜麼?」錢臻的手還和錢詩互相握著。
「路過而已。」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聲傳入到錢臻的耳朵里,卻讓她神經緊張起來。
錢臻放開了錢詩的手,自覺地摟住了孟浣溪的胳膊,她沒有抬頭去看那個男人。
「嗯,他要送我回家,在車里看見你們從店里走了出來,我就下車來看看你們。」錢詩沒有發現姐姐的變化,倒是很自然地看了看施源。
「這位是?」孟浣溪看著眼前這個戴墨鏡的男人,怎麼都有點眼熟的感覺,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朋友而已,順路送我回家的。」錢詩比誰都明白她和施源的關系,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不會把施源輕而易舉地暴露給別人。
「這是你的姐姐嗎?」施源的眼楮在墨鏡下面卻一直看著錢臻,他把錢臻從听到自己聲音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縮在孟浣溪旁邊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
「嗯,是啊,她叫錢臻。」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錢臻。」施源故意地把手伸出來,懸在空中的手等待著她。
錢臻抬起來看著他,戴墨鏡的樣子和第一天把她撞倒的樣子完全一樣,她看不到墨鏡下面的眼楮,她看到了他經常抿起的嘴角,不知道是不是在笑。
「你好。」錢臻依舊是摟著孟浣溪的胳膊,伸出右手來回應他。
右手上的戒指,雖然帶著墨鏡施源還是看在了眼里,他一直看著她的眼楮,而她卻不敢再看他一眼。
施源還是用力地捏著她的手,隨即就放開了。錢臻雖然疼但不能出聲,現在的她害怕的感覺籠罩在她的周圍。
「那我們走吧。」施源轉過了身子走到了車里旁邊。
「那我們先走了,有空回家看看媽。」錢詩說完也就跟著施源上了車。
錢臻看到了那輛車,就是撞倒她的車,也是送她到學校的車,也是施源帶她回他家的車。
她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怎麼和施源認識的,她現在希望的只是錢詩沒有和施源在一起,她一天的好心情從听到他的聲音開始就消失地無影無蹤。
「臻臻?」孟浣溪看著發呆地她。
「嗯?」回過神來的錢臻看著孟浣溪。
「我們也該走了,回家。」孟浣溪指著車子。
「哦。」錢臻笑了笑坐上了車去。
在回家的路上,錢臻一反常態地坐在車里一句話都不說,孟浣溪不知道為什麼,但他能感覺到從那個男人出現以後她就變得緊張起來。
「臻臻,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麼?」孟浣溪看著她。
「沒有啊,有什麼事情啊。」錢臻回答地異常快,讓孟浣溪更加不相信沒有事情。
「嗯?自從你見了和錢詩在一起的那個男人以後,就不是很正常了,有什麼是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麼?」
「哪有,只是他和我握手的時候把我握疼了,正好握在了我今天泡茶燙著的地方。你看現在還是紅的呢。」錢臻的手在說話的時候悄悄地掐了一下右手。
她把手放在了孟浣溪的旁邊讓他看著,眼里還有委屈的神情。
「是麼,我回家再給你用冰敷一敷就好了,以後就別學泡什麼茶了,好好在家呆著就行了,你要是再把自己哪里傷著了,我不得擔心死。」孟浣溪騰出一只手來輕輕地握住了她的右手。
孟浣溪就是這麼被錢臻騙。
「那怎麼行,我怎麼能呆在家里什麼都不干,你看伯母什麼都會,我也得學著點兒才是嘛。」錢臻試著把話題從施源身上移開。
事實證明,錢臻的轉移話題的策略很有效果。
回家的路上,孟浣溪和錢臻一直在說著他母親的事情,兩個人有說有笑,孟浣溪完全忘記了有關于施源的事情,而錢臻的心里卻都是關于施源的事情。
「好了,我家到了,我們明天見。」錢詩探著身子摟住了施源的脖子。
「你的姐姐是要結婚了麼?」錢詩準備下車的時候,听到了施源的這一句話。
「听說是先要訂婚,之後才會結婚。」
「訂婚的時候我可以去麼?當你的男伴。」施源轉過頭來看著錢詩。
錢詩笑了起來,她親了親他的唇。
「怎麼,伴還不夠麼,現在又想當我的男伴?」
「不可以麼。」
「可以,等我知道了哪天訂婚了告訴你,我的男伴。」錢詩說完就下車了。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施源摘下了墨鏡在車里一個人說著話。
施源想起來錢臻看到自己的樣子,像極了一只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他看到了錢臻故意讓他看到的那枚鑽戒。
「你以為你結婚就可以擺月兌我麼,以為找個男人就可以了麼,錢臻,游戲才剛開始。」施源一腳踩著油門開了出去。
這一晚錢臻失眠了,孟浣溪在黑夜里摟著她的腰。
她睜著眼楮在黑暗里看著上面。
她原以為施源從此以後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她以為以後再也不會踫到他,她以為自己的生活可以重新開始。
只是,這一切都是她以為。
更讓她感到害怕的是,錢詩與施源的關系。
她害怕施源和錢詩已經上過了床,更害怕的是害怕施源會告訴錢詩她和施源的事情。
錢臻活了這麼大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害怕過,甚至是驚恐。
她握著孟浣溪的手,這雙任何時候都會給自己帶來溫暖的手,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情,會不會不會原諒她?
因為她還做了更過分的事情,她在那晚騙了他,讓孟浣溪以為她是雛,以為是自己要了她的初夜。
錢臻想到這里,就莫名地恐慌。她害怕這個男人會忽然離自己而去。
知道天空慢慢地開始泛白,錢臻才因為極度疲憊而入睡。
「浣溪,浣溪,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孟浣溪在一旁用手撐著頭看著錢臻說著夢話,看起來就做噩夢的樣子,錢臻的額頭還出了汗。
錢臻被噩夢驚醒,睜眼看到了孟浣溪,抱住了他。
孟浣溪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搞得不知所雲。
「怎麼了,做噩夢了?」孟浣溪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哄著她。
錢臻不說話,只是很用力的抱著孟浣溪。
「噩夢而已,沒事的,我不會離開你的,放心。」孟浣溪模著她的背,胸膛還能感覺得到她跳的很快的心跳。
錢臻抱了好久才放開了他。
「這是你說的,你說不會離開我的。」錢臻整個人癱在了床上,略有傷感地看著孟浣溪。
孟浣溪拉起了她的右手放在她的眼前。
「你看,這是什麼?這是你的右手上面戴著我給你戒指,但不僅僅是戒指而已,還是我對你的承諾,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除非」
「除非什麼?」錢臻心急地等不完他說完除非以後的話,她害怕有除非。
「除非你不愛我了,我就離開你。」孟浣溪認真地說著。
「沒有這個除非,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錢臻說著又抱住了孟浣溪,她生怕眼里的這個男人成為泡影消失在自己眼前。
「我也愛你,所以我不會離開你。」孟浣溪也抱著她,他不知道錢臻到底做了什麼噩夢讓她如此害怕失去他。
錢臻抬起頭來親吻著他的嘴,又一次的主動。
「還想再來一次我在你上面麼,這次在床上。」錢臻的手模著他胸前的小點,略帶調戲地說著。
孟浣溪開心地看著她,這次是錢臻主動提出來要在他的上面。
他怎麼可能不答應。
錢臻把他身上的衣服褪去,把他推到在了床上。
她撐著孟浣溪的胸膛坐在了他的上面,月兌掉了自己的內褲,手探到他的兩腿之間。
她握住了他的下面,對準了自己的洞口坐了下去。
一下子突然被充滿的感覺讓錢臻變得充實。
她就坐在孟浣溪的身上,一上一下著。孟浣溪在她的下面也被弄得舒服不已。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錢臻,如此主動的錢臻。
孟浣溪坐了起來,把錢臻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舌頭伸了進去,兩個人就這樣互相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現在換我來在你的上面。」
孟浣溪的力量顯然要比錢臻多的多,他的一下子就讓錢臻不受控制地叫了起來,他的舌頭又伸進了她的嘴里,把她的叫聲淹沒變成了嗚嗚的聲音。
他就這樣緊緊地壓著她的身子,下面用力地一下一下頂著她。
錢臻在這個時候已經暫時把施源忘記了。
她只想現在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了孟浣溪,除了無能為力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