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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天率先將自己儲物戒內的東西全部交出來,再由駱慕導師搜看自己身上是否有類似丹藥,檢查結果,沒有。離煙見莫青天將儲物戒的東西都亮了出來,咬咬牙,將自己的儲物戒中的東西一股腦的倒了出來,只見里面不但有平時所需要的食物與水,竟還有大量的瓶瓶罐罐,大約有百來只,嫣紅導師將里面的瓶瓶罐罐一一檢查,發現了大量的毒藥,但卻唯獨沒有穿腸丸。「嘖嘖嘖,不看不知道啊,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竟隨身攜帶那麼多的毒藥。」「**丹、失心丹、、嘖嘖嘖,怎麼啥藥都有?」「真是看不出來啊!」台上的嫣紅導師檢查一瓶丹藥便說一個名字,每一個丹藥的名字都是千金難求的毒藥,這些看來是離煙每次出門必備殺人越貨的好幫手!嫣紅每說一個藥名,台下的唏噓聲便會更高一層,使得離煙臉色更為難看,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儲物戒內有了這麼多毒物。檢查完儲物戒後,嫣紅導師開始搜離煙的身。「 !」嫣紅導師的手剛一放在離煙身前,一直裝丹藥的瓶子自離煙懷中滾了出來,緊接著又滾出一個瓶子。「那不會就是穿腸丸吧?那另外一個瓶子是什麼?解藥?」「有可能啊!」「肯定是她!最毒婦人心,此話沒錯,以後找娘子要好好選了!」「好算盤,將毒藥和解藥不知不覺的放在我身上,等我入套!」離煙看著自自己身上滾下來的兩個瓶子,頓時明白了這一切是柳小雨所為。「這兩瓶,一瓶有九顆穿腸丹,一瓶有一顆神階清毒丹!」嫣紅將這兩瓶丹藥高高舉起,示意大家來驗證。藥馳老頭一听是解藥,立馬將之拿了過來,放在鼻子面前嗅了嗅,並仔細的觀察此丹藥的成分,效用等,藥馳再三確定此藥確實是解毒丹後,立馬將之喂到柳小雨的嘴里。柳小雨嚶嚀一聲,卻還是沒有醒來。「師傅,有人陷害徒兒。」離煙委屈的看著公孫錦,她知道再這麼被動下去,自己絕對就會被扣上下毒這一頂帽子,而唯一的辦法只能求師傅了,再加上自己離雲國九公主的身份,就算被確定是下毒之人,他們也不會將自己怎麼樣的!公孫錦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兒,在看了眼那臉色很臭的院長老爹,不知道說什麼好,一邊是徒弟,一邊是明顯偏袒柳雨的自家老爹,他能怎麼辦?「將這惡毒的女人逐出學院!」「逐出學院!」「逐出學院!」不知是誰帶頭,提議將離煙逐出學院,台下所有的學院都開始起哄!逐出學院怎麼行?自己還沒玩夠,這只是第一步而已。閉著眼裝昏的柳小雨听著台下學員們的喊叫,心中感到不妙。「咳咳!」一聲咳嗽響起,柳小雨自昏迷中醒來。「徒兒,好點沒?」藥馳第一時間發現柳小雨醒來,而正是藥馳這一聲喊叫,成功的打斷了眾人的吵鬧聲。「恩,好多了。」柳小雨虛弱的出聲。「剛才你們的話我都听到了,離煙,她可能是一時的鬼迷心竅,我能理解。男子漢不與小姑娘計較。大家還是放過她吧。」「轟」柳小雨的一番話成功的使台下的人開始議論了起來,他們無非是在說柳小雨過于心善,竟是放過差點害死自己的人。「離煙,在煉藥比賽中向其對手投毒,現罰她逐出內院,取消一切內院弟子優待,發配到外院,並罰其去學院面壁崖面壁三個月。」院長公孫元運用威壓將學員的議論聲壓下,宣布自己的決定。「我願意!」離煙深吸一口氣,閉著眼說道,證據擺在眼前,自己再怎麼說都是枉然,更何況齊丁那三人是自己害的,自己再爭辯下去,說不定連帝師學院都沒法待了,那樣的話,父皇將不再重視自己,兄弟姐妹都會一個一個的踩到自己的頭上來。「離煙,你殺我表弟,就等著被我們齊家追殺吧!」突然,一個聲音自台下傳了過來,赫然就是前兩天說要找柳小雨報仇的齊天。他知道自己在學校無法動手,只能再次警告泄憤。「終于來了!」柳小雨心中暗想,她的目的就是要將自己被的黑鍋洗掉,現在,總算是洗掉了。至于離煙,自己會好好替小離報仇的,她就慢慢等著吧!「齊家?」不過是帝國的走狗罷了,自己還會怕?可笑!離煙不屑于爭辯這種事,反正學院沒有自己殺了那三人的證據,出了學院,自己還怕那可笑的第一世家?至于柳雨,離煙的眼楮眯了眯,他不但搶了愁哥哥,還反將了自己一軍。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呢!「你們有證據嗎?怎麼證明那三人是我下的毒?等有證據的時候再來報仇吧」離煙說完這一句,只是貪婪的看了一眼台下的離愁,便獨自去往面壁崖。「柳雨跟我來一趟,其他人解散。」此時,院長出聲了。台下一片唏噓聲,人們稀稀落落的散了開來,間或還能听到他們的討論聲,無非是在說對離煙的處罰太輕,或是說離煙的背景強大,或是說柳雨太過心善等等。無悔等人見柳雨沒事了,便也放下心來,打算等柳小雨回了住宿宅再仔細問問。*柳小雨跟隨院長來到辦公室,公孫元示意柳小雨坐下。「銷邪鎮的事情有眉目了!」公孫元眉頭深深皺起,顯得有些煩惱。「是誰做的?」柳小雨以為院長叫自己來是說這次煉藥比賽的事,沒有想到竟是銷邪鎮的事情有眉目了。「有人看見風英出入過任務發布後台。這確實是她做的,但此時牽連甚廣,有人曾看見學員離煙與之有過聯系,不僅如此,離煙與我院長老風老有很深的關系,所以,暫且不能輕舉妄動。」一想到此時牽連學院長老,院長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難道—與離雲國有關系?」柳小雨猜測道。「就是怕這個可能,所以,不能打草驚蛇,這件事你先暫且不要管。」院長欲言又止。「師傅是不是想說今天的事?」柳小雨見院長想說又不說的樣子,便自己開口說道︰「今天是我太過魯莽了。」「這一次的栽贓很老套但也很有效。至少我沒有不明不白的背黑鍋。」柳小雨知道自己做的這事瞞不過院長老頭的眼,但是那又怎樣,老頭可是護短的很呢!「你知道就好,下次做高明點,這是在不像你這種聰明人做的事!」「反其道而行之,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柳小雨心中月復誹,這次給自己下毒,使自己煉的藥不再是坑坑窪窪的了,且效果比以前煉的更好,這就是收獲!「恩,行了,你走吧!只要你有分寸就好!」院長點點頭,示意柳小雨可以走了,他還想再分析一下風老的事。柳小雨便告別院長,回了住宿宅。「回來了回來了!」柳小雨剛回住宿宅,羅思思便大聲叫嚷著,將無精打采的眾人自發呆中解月兌出來。「小雨,你怎麼樣?」首先過來的是柳晨語,他上下左右的將柳小雨看了個遍,看完還不放心的問道,「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無悔、莫青天等人見柳晨語將他們想說的話都說了,便不出聲,等著柳小雨的回答。「沒事的,哥。」柳小雨笑笑,環視了一下眾人,才發現柳天、離愁他們都在。看他們一副擔憂的樣子,柳小雨心中很是感動,「我真的沒事了,大家不要擔心。」「既然沒事,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離愁見柳小雨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錯。一邊的柳天見離愁下去了,自己深深的看了眼柳小雨。沖著她一個點頭,便也跟著下去了。「柳雨,我有事和你說。」無悔突然出聲,他剛一出聲,羅思思又不樂意了。「雨,別理他,你現在月復部還疼不疼?」羅思思搶在無悔的前頭,一把將柳小雨扯到一邊。「羅思思,你不要無理取鬧了,我有正事!」無悔突然有些不耐煩了,自從發生了方嵐事件後,他們兩的關系越來越惡劣,就連無悔都覺得羅思思莫名其妙。「你說我無理取鬧?相比無理取鬧陰狠才更為可怕,而真正陰狠的可不是我羅思思,你這眼光真是讓人不敢苟同。」羅思思明譏暗諷的說道。「你什麼意思?」無悔有些窩火,羅思思這麼針對自己已經不是一回兩回的事了,要不是因為自己與她從小就認識,說不定早就忍不住打人了。「行了,思思,你先回房,無悔肯定是有急事,你想吵的話明天繼續!」柳小雨見兩人有開始吵鬧,想著兩人恐怕又會吵上個半天,自己待會還要幫弒天烤肉,沒那麼多的時間,便先將他們兩扯開再說。「我才不更小人一般見識,雨,你要早早休息,畢竟中毒還是有傷元氣的!」羅思思見柳小雨這麼說了,內心好過了一點,便語氣輕和的囑咐柳小雨道。「喲,人還沒嫁呢就這麼粘人,出嫁了豈不是不得了了。」無悔口中開始冒酸水。「那是,我家雨那麼英俊、那麼溫柔,自是要好好珍惜,怎麼?你吃醋了?」羅思思見無悔語氣酸溜溜的,異常的高興。「不跟你扯了,」無悔遮掩似的拉住柳小雨,「小雨,走,我有事找你。」「喲,還真吃醋了!」羅思思鄙視的看著拉著柳小雨落荒而逃的無悔,就差豎中指了。這個動作還是柳小雨閑暇的時候教她的,說是鄙視一個人的時候就可以用。「慢著,我也要去,你們孤男寡男的,不安全!」一邊一直沒有出聲的錢多多突然出聲對著無悔柳小雨大聲吼道,順便抓了抓頭,自己怎麼又抽風了?這一聲喊絕對不是自己的本意啊!「我也去。」莫青天也突然出聲,他擔心在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柳小雨遺忘,實在是她身邊的男子太多了,就連女扮男裝也阻擋不了她的爛桃花。他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不成,誰也不能搶了他未來娘子!柳小雨房間內,柳小雨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兩人,頓時有些無語。這算怎麼回事?難道還怕自己和無悔單獨相處會出事?兩大爺們兒的。額,不對,自己是假男人來著。柳小雨搖了搖頭,她當男人當習慣了,差點真把自己當男人了。「你們出去!我有私事要和小雨談!」無悔見有兩人來打岔,心煩不已。「私事?什麼事?」這兩人共處一室能有什麼好事?錢多多開始無限制的往歪處想著。「沒事,小雨的私事我可以听得。」莫青天對著柳小雨露齒一笑,「對吧?小雨。」「不可以!你們出去!」柳小雨黑著臉色,真搞不懂他們過來湊什麼熱鬧,自己待會還要去烤肉,可沒那個時間和他們耗著。柳小雨這黑臉成功的把二人嚇到,他們磨磨蹭蹭的跑到門邊,卻又不甘心的回頭。「小雨,不要聊太晚了,早點睡。你才剛解毒。」莫青天開口對柳小雨說話,而眼神確實對著無悔。「知道了!」柳小雨翻白眼。兩人終于退下,無悔和柳小雨面對面坐著,無悔並不開口說話,只是一個勁盯著柳小雨的額頭。柳小雨被盯的莫名其妙。「你一直盯著我額頭干嘛?」半刻鐘過後,柳小雨終是不耐煩了。「你知不知道,你的額頭曾經出現過一朵還未盛開的花?」無悔終于出聲,「你在廣場煉藥的時候,被我看到了。」「還未盛開的花?」柳小雨很是驚訝,自己的額頭怎麼會出現這個東西?這是好生奇怪。「你不知道?我還以為你知道,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無悔很驚訝,這朵花竟是連本人都不知道。「這花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吧?」「等等,花?」柳小雨听著怎麼這麼耳熟?好像誰的眉間有花來著?對了!弒天眉間有!是曼珠沙華,傳說中的死亡之花。難道自己額上竟是出現了與弒天想同的花?「是,還未開放的花!」無悔肯定的回答道。「是不是紅色?」柳小雨想確認一下。「是的,很鮮艷,很妖媚的顏色!」無悔點頭。「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先不要和別人說,以後我再解釋給你听。」柳小雨在思考著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弒天眉間的花會出現在自己額上。「恩,我絕不會說的。小雨,你才剛解完毒,我就不打擾了,好好休息。」無悔打算告辭。「等等,你和方嵐的事,是不是該解釋一下?」柳小雨一直就像問這件事,她始終不相信無悔會輕易的喜歡上一個人,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我、、、能不能不說?」無悔扭捏的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這是一個圈套?」柳小雨盯著無悔看了一分鐘,認真的說道。「怎麼可能,她是為了救我、、、」無悔看著盯著自己的柳小雨,底氣越來越不足了。「你先回去好好想想,如果覺得不對勁,就過來和我說一下。」柳小雨嘆氣,無悔明明知道其中有不對的地方,但他寧願忽略,也許他是想自己解決吧!「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無悔低聲說完,便快速的逃離了柳小雨的房間。柳小雨待無悔走後,迅速進了琉璃鐲。估計里面那位已經生氣了。「主人,怎麼樣?彩兒辦的不錯吧?」一進來,迎接柳小雨的便是彩兒的一個大擁抱。「很好,彩兒做的很棒。」當時多虧了彩兒那一推,使離煙撲倒在了自己的懷中,自己順手將兩瓶丹藥不知不覺的放在了離煙的懷里。所以,彩兒是大功臣啊!「恩恩,為主人辦事是彩兒的榮幸。」彩兒臉上笑開了花,柳小雨的一句夸獎便將她高興的找不著北了。「怎麼,沒有被毒死?」還是一張搖椅,弒天懶洋洋的躺在上面,臉上沒有意思情緒。「主人,愛情是什麼?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又是什麼?」彩兒突然出聲道,順便將弒天那一句不冷不淡的話淹沒。「額,」怎麼听起來這麼耳熟?柳小雨暗自月復誹,自己好像跟某人說過此話,她將視線轉投向弒天,卻突然發現搖椅憑空消失了,而弒天也突然消失,變成了擬態,臨消失前,柳小雨好像看到了他耳根處的一抹紅。「你這話听誰說的?」柳小雨好像明白了什麼事,原來自己當初說的話這弒天還真記在心上了,竟然去問彩兒。「額,」彩兒突然捂住嘴巴,糟了,那個魔王不是不讓說的嗎?自己怎麼說出來了?「恩?」柳小雨斜眼看著捂嘴的彩兒。「主人,你听錯了,我什麼也沒有說啊!」彩兒大叫道。「哦!你什麼也沒有說?我還打算告訴你答案來著,看樣子、、、、」「不是,主人,我說了我說了,是它問的。」彩兒閉著眼楮,指向一邊的獸獸。柳小雨一看,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只見那獸獸正舉著一頭雲鑼豬,呆呆的看著彩兒指向自己的手,一動不動。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風,你怎麼舉著雲鑼豬?」柳小雨看向被彩兒冤枉的小風,有股想笑的沖動。「嗯哪,主人,弒天說讓我去打只雲鑼豬,我就去了。」小風委屈的解釋道,他看著彩兒那還未放下的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風,就是你告訴我的,對吧?」彩兒使勁的朝小風眨眼楮。「彩兒,你眼楮咋啦?抽了?」小風莫名其妙的看著彩兒。「噗噗,還真是抽了。」柳小雨接過小風的雲鑼豬,開始熟練的洗干淨,剝皮,再上火,開烤。這期間,彩兒不下十次的向小風使勁的眨眼,小風仍舊一頭霧水,知道彩兒將手指向正坐在柳小雨身邊的擬態弒天,小風才怕怕的點頭。「嗯哪,就是的,彩兒說的都是對的!」正專心烤肉的柳小雨忽然听到小風這麼來了一句,更是想笑不能笑,只能憋著。哎,自家獸獸叛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它們能不能不要叛變的那麼明顯?能不能再含蓄一些?這樣的叛變、、、、真是還不如不要!果然,擬態的弒天在柳小雨身邊一個勁的跳腳,仿佛在罵後知後覺的那兩只,而那兩只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吶,可以吃了。」柳小雨將考好的肉遞給弒天,「恢復人形吧,我知道是你問的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你再問一次,就沒有機會了。」擬態弒天瞬間恢復人形,優雅的結果柳小雨手中的烤肉,打算找個角落獨自吃。「呀,你臉怎麼了?」突然,柳小雨大聲叫道,嚇得弒天差點將手中的烤肉全部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