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閨中秘友
客廳里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凝重低沉。
「好了,既然這樣。那我心里也就算有個數了。……時間不晚了,看你人生地不熟的,就不要回去了。今晚就在我這睡吧。」
柳頃城很懂得點到即止。做人留一線,r 後好相見。
再說,西門慶這個家伙,難保以後不會一鳴驚人,一飛沖天。面子總得給人家留一點不是?
「在你這……睡?」看著柳頃城一臉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說道,西門慶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說是剛才那個s o兮兮的柳頃城,那麼自己絕對不會有什麼樣的疑問。——她不讓自己陪她睡,反而會讓自己產生疑問。可是,就是在這短短的幾分鐘里,這個柳頃城判若兩人,讓西門慶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面前的這個美麗得一蹋糊涂的尤物。
柳頃城剛拿起沙發上的時尚雜志。听出西門慶話里的意思,便又放下了那本時尚雜志,冷若冰霜的臉突然間百花齊放般綻開了,
「小弟弟,你可是第一個在我這睡的男人呦,你不願意嗎?」
「我……」西門慶準備說「我願意」的。
「你看,咱們都洗過澡了,身上滑膩的不行,還是早點休息去吧?」柳頃城再一次步步緊逼。
「那好吧,既然柳姑娘你都這麼說了……」西門慶一臉y n意地站起身來,向柳頃城的身邊移坐了下去,「……那我西門慶就勉為其難一次吧。」
既然你有情,我有意。那就開始做男女的游戲吧。
想當年,自己和金蓮就是這麼搞的。真是有種「重蹈覆轍」的感覺啊。
「你要干什麼?!」
便在這時,柳頃城的俏臉一y n,一臉防御地看著西門慶喝道。
「——姑娘不是說好了,咱們去睡覺休息啊……」
「你要去休息,拉著我干什麼?」
「……不是一起嗎?」按照剛才洗澡時柳頃城給自己說的一起洗,這睡覺也應該是一起睡的啊?……
「呵呵,小弟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看天s 已晚,怕你自己模不回自己的住處去,就留你在我家里睡上一晚。但意思並不是說我要你和我睡。」柳頃城一臉玩味的笑道。
「————」
真是倒霉,又著了她的套了!
「由于我這房間里就只我和林嬸住,所以也就只有兩張床。林嬸已經回她的房間休息去了。現在只剩下一張床……」
「你不要露出那一副高興的表情……你千萬別以為只剩下了一張床,我會被迫和你睡在一張床上。」
西門慶的表情不禁一征,「那……那我睡哪里?」
「我這別墅的房間地方這麼大,還有兩間沒有放進床的空房,難道還沒有你睡覺的地方?」
「總而言之,你要麼睡地板上,要麼是睡在這沙發上……」柳頃城說著,就拍了拍她和西門慶下面的柔軟沙發。
「你自己好好選擇吧。我進房間休息去了。」柳頃城說著,就帶著那本時尚雜志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西門慶征在那里,表情很是糾結。
怎麼能是這樣的結果呢?應該是和這個s o女人圈圈叉叉了一番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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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市的一處小區里,住著各種各樣的有錢人。非富即貴。
大概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原因。那些個擁有上千萬家產的老板在路過這個小區時,都會不好意思挺直著腰板走路。
沒辦法,你有錢,人家比你更有錢。
而這個小區的B座一單元六樓603房子。就是顧麗麗的家。
當然,這處家產,僅僅只是商王顧子橋的九牛之一毛。也不是最豪華的一處地產。因為這個房子對顧子橋和孫慧嬌夫婦而言,有著感情。這個房子見證了商王顧子橋一路走來的酸甜苦辣,坎坷起伏。
顧家今天來了一個客人。也談不上客人。因為以孫慧嬌這些個大人的處世觀來看,那就是上賓。因為來的人是某軍區首長的千金。
而從顧麗麗來看,她就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閨中秘友。死黨。一生的朋友。
女孩子個子高高的,不胖不瘦,眼楮大大的。大概是因為是軍人子女出身,她那雙眼里,時不時就會看到一股子堅毅的j ng氣神。她笑起來很迷人,臉上就像灑滿了陽光一樣。臉型稍圓長,但配上她一頭長長烏黑發亮的秀發,就很是漂亮得動人心弦。尤其她還愛把自己一頭的長發扎成馬尾辮,美麗的俏臉上就會赫然顯現出來一股子軍人特有的j ng氣神來。
顧麗麗和她在同一個大院里長大。從上小學時,兩個人就形影不離。直到高考那年,顧麗麗順利考上大學,而她卻意外地落榜而不得不復讀高三一年才算是稍微拉開了點兩人的距離。
今天是周末,顧麗麗沒有上班。她也就跑來了顧麗麗的家中。
「明明,大周末的,你不去大街上或者酒吧里去釣凱子,來我這里做什麼。」顧麗麗一臉笑呵呵地問趙明明。
她就叫趙明明。一個很男孩的名字。——大概是她老爹在生她時,想兒子想瘋了。
「還說我呢,你不也是一樣窩在自己的狗窩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像一個大家閨秀似的……呵呵。」趙明明也呵呵笑開了。
顧麗麗不禁皺了皺眉頭,好像想到了某個人似的,撇了撇嘴,對趙明明說道︰
「別提了。我現在都不敢出門了。上個星期出門,差點被市委書記的龜兒子給撞上西天去!……如果單是這樣,死了也就死了,死得也不算糾結難受。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是什麼?」趙明明一臉期待地問。皇上不急太監急地問道。
顧麗麗情不自禁地就一聲嘆氣,「唉,我真是夠倒霉的,真的,你猜我踫到了什麼事?」
「踩狗屎了?」
「你才踩狗屎了呢!」
「被人非禮了?」
「要是有人非禮姐,姐還樂意奉陪呢!」
「————」
「難道你被人給輪著圈圈叉叉了?」趙明明故作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很是認真的模樣。
可是這一幅模樣在顧麗麗看來,是一如既往的欠抽。
「我說,明明,你就不能想點正常的情況?」
「你長得如此x ng感,胸部都比我的大,都比我的翹,不遇到這樣的事才不正常呢?……」趙明明嘿嘿笑著,一臉壞笑。
顧麗麗忍不住地就白了趙明明一眼,知道她嘴里永遠是吐不出象牙來,便道︰
「要真是沒人輪著圈圈叉叉了,姐我還樂意享受呢……可是,你不知道,我遇到了一個人,讓我頭疼啊!」
「————」突然听到顧麗麗那一番豪言壯語,趙明明都有些佩服得五體投地了。「看你這幅十分頭疼痛苦的表情,你該不會是遇到了你的初戀男友了吧?」
趙明明知道,顧麗麗的初戀對她打擊很大。顧麗麗很愛他,可是卻被對方給甩了。這一次的感情經歷給顧麗麗印上了很大的心里y n影。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再敢踫「感情」這個東西。
就像一只野狼受傷了,自己一個人找到一個山洞舌忝著自己的傷口。卻再也不敢去獵人所在的區域去玩了。
「明明,你要是再提他,你信不信我要和你翻臉!」很明顯,顧麗麗對這件事還記憶在心,仍然把自己的心封閉在那一塊y n影里。
只要有人稍一觸踫,就會立即惹得她虎視眈眈地看著你。
趙明明只好吐了吐舌頭。她知道這是顧麗麗的「禁區」。如果是換成另外一個人,估計她都要抄家伙和對方干架了。而且是干得你死我活的那種。
「對不起,明明。我一時激憤。你不要在意。我不是有意要對你發火的。」顧麗麗看著趙明明一臉委屈的樣子,不由得就是一陣心疼,連忙收了收臉上的怒意,向趙明明賠禮道歉道。
「呵呵,沒事。我都習慣了。」趙明明嘟了嘟小嘴,很可愛地笑道。
「————」
其實,趙明明心里很清楚,顧麗麗的那位初戀男友還在國外留學。她這樣貌似不經意間提起,也是想看看自己的好姐妹是不是還在他的y n影里沒有走出來。
見到顧麗麗仍是沒法走出那塊y n影。趙明明就是一陣心疼。難不成,她要守著這塊y n影過一輩子不成?
自己身為她的好姐妹,可不能看著她這樣。
人總是要往前看,揭過以前的創作不是嗎?
見趙明明沉默了,顧麗麗也有些自責自己不該對自己的好姐妹發那麼大的火。可是,當時又怎麼由得自己呢?那可是情不自禁啊!
自己很討厭這樣做,但自己又沒辦法克服。
「好啦,明明。我還是老老實實給你說吧。」
為了扭轉尷尬的局面,也是為了轉移自己的痛苦,顧麗麗準備給趙明明說她們沒有說完的事情。
「是這樣的,明明,你不知道,我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家伙。」
「奇怪的家伙?有多奇怪?」趙明明立即就來了興趣。
「嗯。……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顧麗麗一臉認真地說道,「……尤其是第一次見到他,你猜怎麼著,那個家伙穿著一身古代的衣服,慢著,……你讓我想想應該是哪個朝代的服飾?……哎呀,忘了自己就是一歷史白痴,反正,那個家伙就是穿著咱們華夏國的古代的衣服!」
「哦?」趙明明還以為顧麗麗遇到了一個多麼奇怪的人,自己都準備好听她說遇到了外星人了呢,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臉不屑地道︰「他那是在拍戲!」
「你和我第一次見到他時是一樣的想法。可是,他並不是在拍戲。……」
「……你確定?」看到顧麗麗不像是在說假話,趙明明的臉s 也開始稍微變動了一下,眼神也有些奇怪起來。
「那肯定的了。這種事,我怎麼可能不好好地問查一番?這尚在其次,連他的發型也是古代哪個朝代的發型。……我知道你要問他是不是戴的假發,我現在就告訴你,那一點都不是假發。我沒有看到一點粘假發的發膠痕跡。」
趙明明提前得到了自己想問的答案。不由得眼里的奇怪勁又加大了一倍,看著顧麗麗十分嚴肅認真的表情,不由得嘿嘿一笑︰
「那還用問嗎?肯定是一2B青年和文藝青年的結合體青年。」
趙明明用網上流行的青年劃分法給出了一個貌似十分貼切的答案。
顧麗麗卻搖了搖頭。
「如果你沒有听到他說話,你可能會這麼認為。但是,當你听到他說的話時,你就會自己告訴自己,你錯了。……」
「……他說的什麼話?難不成是鳥語?」趙明明再次散發出來奇怪勁來,但還是半開玩笑地問道。
「她要是說的是鳥語,我也就只當他是一個鳥人了。……可是,那個家伙說的哪是鳥語啊,全是文縐縐的古代語言!」
「……還有這樣的家伙?」趙明明的興趣盎然起來了,「看來,這個家伙還是一個腦袋被驢踢過的家伙!看了穿越劇後,開始逆道而行,來嘩眾取寵了。」
趙明明和顧麗麗是打死也不會相信世界上真有「穿越」和「反穿越」這種事情的。
「我還沒說完呢。你猜他叫什麼?」
「叫什麼?」趙明明不以為意地問道。再離譜,總不會是叫奧特曼吧?
「他口口聲聲地說自己叫……‘西門慶’!」
「……什麼?!」趙明明終于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