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思想考到此,他不由得意極了︰「此計必成!因為明的將領並不知道我的妙計!哈哈!」可是皇太極高興太早了!這一次他遇上的對手是張必武!所以情況就不同了……
現在轉回滿清的皇宮中。皇後哲哲和宸妃海蘭珠正在走著,她們要到永福宮,把福臨給抱來,因為听聞了大玉兒要回科爾沁的消息,怕福臨沒有人照顧,況且皇太極也下了聖旨,讓哲哲來照顧福臨。
哲哲埋怨道︰「玉兒這個當娘的也真是的,月子沒有做完就回娘家了呢?還拋下了年幼的福臨!」
話是這樣說,哲哲心知肚明大玉兒作為一位母親是絕對不想離開新生的孩子,只是有著太大的無奈,這些話不能說出來,她的丈夫是什麼人,作為結發妻子,她比誰都要清楚。
海蘭珠說︰「姑姑,你知道嗎?皇上在出征前的幾天都在叫著大玉兒呢!雖然皇上對我寵幸有加,可是我能看得出,大玉兒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比我還高!可惜就是大玉兒就是一副倔脾氣,怎麼也不肯向人服輸。不然的話,皇上會對大玉兒更加地寵幸呢!甚至還超過我很多啊!」
「唉!」皇後哲哲嘆氣了,說︰「沒想到皇上在夢中還叫著大玉兒啊!剛開始的時候皇上可是愛極了大玉兒的。大玉兒,我也和她說過好多次,不要太倔強,女人x ng格太強了,是很難得到真愛的。可是她就是不听!唉!皇上這是由愛生恨啊!」
哲哲說得一點都沒錯!因為這世上最了解皇太極的人莫過于哲哲了。
哲哲和海蘭珠來到了永福宮,並且開始照顧福臨了。
只是哲哲的心中擔憂卻是怎麼也揮之不去,她就怕丈夫皇太極是由愛生恨,要致大玉兒于死地,而且多爾袞的事也是皇太極的心病。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大玉兒出宮回科爾沁的消息傳到了多爾袞的耳里。
多爾袞一听心驚了,說︰「大玉兒難產好不容易才生下了福臨,她月子還沒有坐完,就讓她回科爾沁去,不說現在兩軍交鋒,喀爾喀會派人來害大玉兒,就連明朝一旦听聞,也會派人來害大玉兒的,大玉兒的處境就危險了!為什麼皇上要這麼做?這不是明擺著要害死大玉兒嗎?」
多爾袞是急得團團轉的,他為了心安,想要也啟程去科爾沁以找大玉兒,保護大玉兒。
多鐸一听嚇了一大跳,急忙對多爾袞說︰「哥,你這是想干什麼?我知道你愛護大玉兒姐姐的心。可是濟爾哈朗在瞪著我們呢!我們的一舉一動,他們都密切地監視著!而且皇太極令大玉兒姐姐在坐月子的時候回娘家,就是想要引你出來啊!哥,你可不要逞強啊!還是繼續留在盛京哪都不去的好!」
多爾袞嘆氣了,說︰「多鐸啊,我怎麼會不知道,要是我擅離職守的話,按律當斬,就算不殺我,我的所有一切都會被剝奪的。就等于我的權利全部收歸皇太極所有了。皇太極的王權就能進一步地鞏固了。這就是皇太極讓大玉兒在坐月子離開的原因!可是……」
多爾袞目光如炬,他顯得很鎮定︰「可是明知是陷阱,我也不得不往里跳啊!因為大玉兒有危險!就算是我擁有了江山,不僅僅是滿清的國土,哪怕大明的國土也歸我所有,可是讓我失去大玉兒,我寧願舍棄江山也要和大玉兒在一起!哪怕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多鐸看到多爾袞這麼說,就知道是勸不住多爾袞了。他長嘆一口氣,說︰「哥,我就幫你想辦法瞞著吧!希望能瞞得住,等你回來之後,不會出岔子!」
多爾袞把手放到了多鐸的肩膀上,說︰「多鐸,沒用的!瞞不過的!我能做的就是等我走後,一個奏章給皇太極,另派人告訴代善哥哥以及濟爾哈朗,我接到緊急軍情來不及向他們匯報,我就先走了!就這麼說吧!是死是活,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能說的是,保不住我,最起碼也要保住你多鐸!」
多鐸看著多爾袞,他嘴張了張,多爾袞對大玉兒的一番情意,他不是不懂,加上多爾袞的x ng格,他也很了解,要想說服多爾袞是不可能x ng的。他只好是一點頭,希望此次難關能度過了。
多爾袞一有動向,布置在豫親王府密密麻麻的眼線就立即匯報給了濟爾哈朗,濟爾哈朗剛想寫奏章密呈皇太極的時候,就有通知,多爾袞接到緊急軍情,所以不得不離開了盛京,奏章也會呈交給皇太極的。
濟爾哈朗冷笑一聲,說︰「好你個多爾袞啊!你使了這一招,以後就是想要定你死罪也難定了!好吧!只要剝奪你的白旗,那麼你就是一只沒了爪子的老虎!就不能威脅到皇上了!哈哈!」
轉回張必武這一邊。張必武和哈桑布他們在一起,他們見到這一段時間清軍的騎兵是越來越多的。
哈桑布說︰「按時間上來推算的話,這一兩天莊妃就會回科爾沁了!只是我覺得奇怪,騎兵為什麼越來越頻繁呢?雖然說我們的三位大汗已經多派一支奇軍要來這里助我們一舉攻破清軍,然後擒拿莊妃了!只是我覺得這一支清軍像是在等待著有人奇襲他們一樣!你看!」
哈桑布一指,說︰「你看!這些騎兵的臉上流露出的全是獵人在等待著獵物的期待之情!他們要是對于襲擊是不會害怕的,相反是興奮的!我們可以嘗試一下,要是敵方的騎兵是欣喜若狂的,那就是敵方這是設好了圈套,或許莊妃並不在這里路過!」
張必武微笑著點頭,說︰「好吧!既然你已經想好了用什麼方法來試出來的話,你就盡管去試吧!」
不過張必武的手緊攥成拳的,黃起和陳坦公是看得仔細,他倆也不做聲,一切听從張必武的安排。
如哈桑布所試出來的一樣,清軍騎兵遭受到了忽然的襲擊,他們並沒有驚慌失措,相反都是興奮地。哈桑布也很快地擺月兌了他們,並沒有遭受到損失。
哈桑布來到了張必武的跟前,說︰「怎麼樣啊?張將軍,我說得沒有錯吧?」張必武笑了,說︰「是的!那麼你認為這一路清軍不斷地開道,並不是莊妃所要走的道路,那麼莊妃剛走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