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那棟9層高農民房樓下的時候,鄭明宇已經累得不行,汗水濕透了全身的衣服,這個時候,他終于明白到電梯這樣的一項發明對人類來說是多麼偉大。
他一只手扶著牆休息著,好準備接下來的那一項大難度大挑戰,Mary啊Mary,好端端的喝什麼酒啊。
他把Mary的包翻了一遍,里面好多裝備啊,什麼粉盒啊眉筆啊鏡子啊衛生巾也好大小不同的好幾片,好不容易才翻出一抽鑰匙。
鄭明宇開了防盜門,然後大吸一口氣,把背上的Mary抖了兩下挪好位置,就向著那幽深的樓梯進發。
什麼舉步維艱啊,一步一腳印的這個詞匯,鄭明宇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走走停停,約莫過了半個小時,終于來到了Mary家門口。
鄭明宇輕輕地把Mary放在地上,他自己就大字形的躺了在地上,真的沒力了,連喘氣都快沒力了。
又過了好一會,他慢慢地爬了起來,依稀記得好像是908,鑰匙插了一遍後果然把門打開了。
鄭明宇走到Mary前面,拉起她的手拖了拖,不行,這樣很容易擦傷……沒有辦法,只好扶起Mary的身子,從後面把手伸到Mary的胸前,兩手扣在一起做成環形,這樣才符合力學原理,省力……于是,鄭明宇就開始把Mary往屋里拖進去。
這一個全方位的大包圍,鄭明宇可真的佔了大便宜了,只覺那手底下的那兩個脂肪團蕩漾著,在壓力之下更加有彈x ng了。
此時,鄭明宇也實在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故意的,抑或不是故意的,不可否認的是,他已經就那樣做了。他也累得無力去思索這對還是錯了。
進了屋,鄭明宇輕輕地把Mary放在地板上,然後把門關上。
他癱坐在地上,擦了擦一臉的汗水,四周瞄了瞄,依然整潔如故,可是,剛剛進來的時候,自己和Mary身上的那些嘔吐物已經把地板弄髒。
鄭明宇本來想把Mary抱到床上去睡,可一看那整潔的床單,還有疊成豆腐塊的被子,鄭明宇實在舍不得把它們弄髒,就讓Mary睡地上好了,反正天那麼熱。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原來那白s 的襯衫現在已經變了一種顏s ,紅紅綠綠黃黃的,褲子上也是,惡心極了,還散發著一種胃液的味道。
在燈光下,他這個時候才有機會看清楚Mary的樣子,之前在酒吧和車上都很黑,看不清楚。
只見Mary穿著一條淺粉s 小花連衣裙,中間一條黑s 的寬腰帶,底下的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搞丟了,現在打著赤腳來著,此時Mary的胸脯正隨著胃部那些微小的抽搐而起伏著。
鄭明宇看了看那鼓鼓的隆起的胸膛,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尼瑪呀,Mary的胸前有兩個黃黃的掌印啊,肯定是自己剛才拖她進來的時候,手上的那些嘔吐物印了上去啊……
鄭明宇想哭啊,要是讓Mary知道了,這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不過看了看Mary那虛月兌的樣子,她要醒過來那可是要到明天了,先不管了,把自己洗干淨,等下出來再想個辦法好了。
鄭明宇走到洗手間,月兌了個j ng光,把花灑開了,任憑那水就往頭上沖下來。
突然之間,只覺頭上一陣火辣。
他伸手一模,啊……原來跟小巴拼命的時候,被那家伙拔掉了好些頭發,頭皮流血的地方先前都結痂了,現在被水一沖,那傷口就化開又開始流血了……然後後腦勺中他那一拳的地方也開始隱隱作痛……
鄭明宇只好輕輕地一邊沖著身子,一邊揉著頭,心里也擔心著不知道里面會不會有腦積血之類的後遺癥……
不一會兒,終于沖了個干干淨淨。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沒有換洗的衣服了,看了看掛著的毛巾,這畢竟是人家很私人的物品,拿來用也不好。沒有辦法,身子也不擦干了,拿回原來的內褲,反轉過來再穿了上去,總比沒得穿好吧。
鄭明宇就這樣穿著個三角褲,然後就開始搞衛生,把地上的那些髒東西全部打掃干淨,然後又把自己的衣服沖了沖晾了起來,就剩下Mary身上沾著的,還有自己的那兩掌印不知道怎麼弄了。
他在廁所拿了條毛巾,沾了沾水,然後幫Mary擦了一把臉,又把手腳上的污物擦去。
鄭明宇一邊把毛巾洗著,一邊就煩,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法子來,總不能把她裙子也月兌了然後拿去洗吧……突然之間,鄭明宇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幅Mary被月兌去裙子後的畫面……
不行……絕對不行……
實在想不到法子,鄭明宇只好坐在Mary旁邊苦想著。
突然,Mary一陣猛地抽搐,又想吐了。
鄭明宇趕緊扶起她的身子,讓她靠著自己,然後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說道︰「Mary,沒事了,你想吐就吐出來,吐出來舒服一點……」
「哦……」Mary又吐出不少苦水。
鄭明宇一看,這下總算安心了,那苦水正在Mary的胸前慢慢地滲透著,把剛才的那兩個掌印也沾濕了。
只見Mary吐了一會,再也吐不出東西來,一直在干吐,看著都辛苦。
不行,得搞點東西讓她喝一下醒醒酒。
鄭明宇再一次把Mary放到地上,然後到處找著醒酒的東西。
好不容易找到一合茶包,他拿出好幾袋,放到杯子里,倒了點熱水,看著那水紅得發黑,應該夠力了。他不斷地攪動著,好讓那熱水快點冷卻。
「來,Mary,喝點熱茶,你會舒服很多的。」鄭明宇摟著Mary,就把那茶往她嘴邊送去。
Mary翻了翻眼皮,有回了點知覺,然後又翻了翻眼皮,又睡了過去。
看來都是喝不了的了,算了,鄭明宇放好杯子,拿來一個枕頭,墊著Mary的頭,好讓她舒服一點。
整到現在,他實在累得不行了,就在地板上的另一邊躺了下來,頭靠著Mary的頭,好注意她的狀況。
不消一會,鄭明宇終于撐不住睡著了,睡得很死,很沉。
過了不知道多久,Mary突然之間又想吐,她本能地一個翻身,手半撐著身子,頭往旁邊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