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一群人光著膀子,露出了或是胸口,或是肩膀上的紋身,腰上還別著最近非常流行的彈簧刀的家伙,明顯不是什麼好路數。他們就只差在臉上繡上我是壞人四個大字,來表明身份了。尤其是這群人還不知道喝了多少,高聲嚷嚷時,一股酒氣讓人聞之y 嘔。
無論是誰,在某個夜晚被這樣一群人圍在當中,心情都不會太好,此時的陳楚凡也未能免俗。他皺了皺眉頭,將穿著小白裙的韓小熙拉倒身後,試探著問道︰「兄弟,一個空酒瓶而已,我賠你們一瓶酒,你看行不行!?」
陳楚凡覺得很幼稚,很無趣。
原因很簡單,誰擁有了一具不怕刀砍、不怕槍刺,更不怕挨打的身體,都不會將這種街頭的挑釁放在眼里。雖然覺得很幼稚,但他卻不得不發話,因為身邊還有一個韓小熙。
「賠你媽的酒!」事情還是向著陳楚凡不願看到的方向發展著,一個胸口紋著虎頭的混混,隨手抄起一個酒瓶朝著陳楚凡的頭砸來,壓根就沒有給陳楚凡在繼續說話的機會。
「你先走!」,側身閃過這分量十足的一擊,順便將身後的韓小熙一推,然後隨手一個耳光揮了過去,陳楚凡有些生氣,所以力量難免用的大了些,只听得啪的一聲,酒瓶掉在了地上,出手襲擊的家伙也捂著臉退了下去,像是打到那家伙的鼻子,鼻血正從指縫中溢出,顯得很是猙獰。
「先住手!」打完人,陳楚凡還高喝了一聲。還別說,這一聲吼的還挺有用。真把準備一擁而上的幾個混混給鎮住了。趁著喘口氣的功夫,陳楚凡飛快的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身後的韓小熙竟然沒有走,還有些傻呆呆的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似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般。
暗嘆了口氣,陳楚凡郁悶的搖了搖頭。然後面向面前幾個正凶神惡煞的望著他的小混混,抱著一絲希望,用商量的口吻說道︰「等我先把女朋友送走,再來陪你們打過怎麼樣?」
這句話的效果很明顯,不過卻是與期望相反的。
「廢了他!」一群人中一個年級稍大些,像是領頭的混混厲聲說道。于是本被陳楚凡一聲大吼鎮住的混混們紛紛從腰間抽出了家伙,朝著陳楚凡刺來。
這里的動靜早就驚動了整條西街,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也有店子里的小老板們,放下了手頭的生意,跑來看熱鬧。可當這群混混抽出別在腰間的匕首,卻讓本來對這里打架習以為常的圍觀者感覺不對勁了。
雖說西街打架三天兩頭都有,但是打架打到動刀子的地步卻是極少的。加上圍住陳楚凡的幾人明顯都是些少不更事的狠角s ,看到幾個流氓亮出了刀子,本在周圍準備看熱鬧的人們都紛紛散開,只敢遠遠的瞧著,深怕惹禍上身。一會功夫,便騰出了好大一塊空地。
國人怕事,不敢上前幫忙。但起碼的善惡觀還是有的,見到一群混混,圍攻一個學生模樣的少年,都不免在心頭為這少年捏了一把汗,甚至有好心的店老板,趕緊偷偷跑回店子,拿起電話,報了j ng。
陳楚凡冷冷的望著這群一擁而上的混混,感覺很不對勁,照理說今天發生的只不過是一件小事,根本不至于弄到要動刀子的地步。但是此時緊張的環境哪里容得他多想,還好圍觀的人都站遠了些,自己身上挨一兩下,應該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講起來慢,實際上也就一瞬間的功夫,幾把匕首幾乎同時向他刺來。望著幾人猙獰的表情,陳楚凡此時心頭到是一片空明。他不敢退,因為韓小熙還在他身後不遠處,于是干脆咬了咬牙,稍稍扭了扭身,避過二把一看便是當真刺向自己要害的匕首,也顧不得暴露了自己的身體秘密,反而雙手攥起拳頭,向著沖來的混混們揮去。
對方下手狠辣,加上此時陳楚凡的心中煩悶異常,所以下手便也頗為狠辣,雖然手上沒有家伙。但是攥起鐵拳卻是直往來人身上最脆弱的鼻梁揮去。身上傳來幾處像是被棍棒戳中的鈍痛感,情知是當真被匕首戳中,少年不由得更是惱火,手上的力道便又加了幾分,只听得噗的一聲,沖在最前面的流氓竟是陳楚凡一拳將鼻梁打的鼻血直噴,丟下了手中的刀子,慘叫著捂著臉倒在了地上。
彈簧刀明明刺中了眼前這個青年,可是卻像刺中了木頭一般,根本伸不進去。這讓個事實讓圍攻的幾個流氓驚疑非常,加上陳楚凡那重重的一拳直接打倒一個兄弟,此時還在地上翻滾哀嚎,更是讓他們被酒j ng刺激的有些癲狂的腦袋清醒了些。
頭腦清醒了,下手不免有些猶豫。他們猶豫了,陳楚凡卻沒有一點猶豫。此時他已經沖進了這群人中,逮到一個,便是一拳,而且專打鼻子。雖然不敢使全力,但是那攥起的本就比正常人堅硬許多的拳頭,砸到人的鼻子上,就像是被鐵錘砸到一般。只要中拳了的,無不鼻血狂噴,眼冒金星,然後捂著鼻子摔倒在地,慘嚎之聲不絕于耳。
到不是陳楚凡有打人鼻子的愛好。實在是平常沒怎麼打過架。不知道人身體的其他弱點在哪,只知道個鼻子而已。加上鼻子長在臉上又非常醒目,所以陳楚凡便專沖著這群人的鼻子下手,片刻間,七個混混別都捂著鼻血狂流的鼻子,癱倒在地。
說起來時間長,其實從雙方接觸,到分出勝負才不過分把鐘而已,甚至讓遠遠圍觀的人們都沒反應過來,場面形勢便逆轉了。
「誰叫你們來的?」陳楚凡望著一臉愕然的,只發令卻沒有動手的混混,冷聲問道。
雖然陳楚凡並不覺得自己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但是自從有了過目不忘的本領,讀了那麼多野史雜記,卻是對人情世故明白了很多。很明顯,今天這群人便是故意找茬的,即使韓小熙沒有踢到那個酒瓶子,他們也會想別的辦法來主動挑釁。
雖然對自己這一想法暫時只是懷疑和推論。但這並不影響陳楚凡清晰的判斷出,這群人的來路肯定沒那麼簡單。
混混想吃的開,講的便是個面子,陳楚凡冷厲的聲音,到是激起了這最後一人的狠勁,他也不搭話,直接也抽出了腰間的匕首,再次向著陳楚凡捅來。只剩一個人卻是好對付了許多,陳楚凡便也沒有再用拳頭,直接向他刺來的那只抓住拿著匕首的手,便是用力一擰,那混混首領吃痛,發出一聲悶哼,手中的匕首便也跌落在了地上,陳楚凡接著順著將那人的胳膊往後一番,另一只按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牢牢的按在擺滿了空碟的飯桌上,沾染一臉的油漬,看上去好不狼狽。
「為什麼找事?誰指使的?」陳楚凡的語氣更加y n冷了。這些人是真想把自己往死里整啊。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恐怕已經倒在血泊中等死了吧,陳楚凡如此想著,不由得更是憤怒。陳楚凡自付從來沒有得罪過眼前這些人,他們卻下如此狠手,要說沒人指使,打死陳楚凡也不相信。
「草你媽的,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想搞你,你想怎麼樣?有種你搞死老子啊!」被壓在桌上的混混,到有幾分狠氣,竟是不管自己正受制于人,還怒聲喝罵道。
陳楚凡正待手上在加些力道,給這個家伙點厲害看看時,卻被一聲驚呼打斷了動作。
驚呼是韓小熙發出的。
在眼看著陳楚凡要被刀刺中時,她就曾嚇的尖叫了一聲。不過那時場中混亂,陳楚凡正專心的揍人鼻子,到是沒有人注意到女孩的聲音。而此時大局已定,女孩的聲音便顯得尤其刺耳。
陳楚凡轉過頭一看,原來那個最先拿啤酒瓶子砸自己的混混,竟是已經強忍著疼痛,爬了起來,用手中的匕首制住了一直沒有離開的女孩,正用y n狠的目光望著他。
陳楚凡極其懊惱,看來自己下手還是太輕了啊!可惜現在後悔便也晚了,他只能怒視著那混混,沉聲說道︰「你們找的是我,放了她!」
「你先把我們老大放了!」制住韓小熙的混混大聲叫道,說著還用刀在女孩身上脖子上緊了緊,在女孩白女敕的脖子上,勒出了一道血痕。
鼻子還不停往外冒著鼻血,沿著嘴唇兩邊往下滴著,配上此時歇斯底里的表情,顯得格外猙獰。
陳楚凡此時腦海不停著轉動著,卻想不出好的辦法。只能照著那小混混的話,松開了已經止住的那個流氓的手,緩緩的直起了身子。
「砰!」的一聲,那流氓剛被陳楚凡松開,便抄起了桌下的一個酒瓶子,照著陳楚凡那的腦袋便是一下,酒瓶應聲而碎,陳楚凡卻不見有絲毫反應,他連頭都未回,只是仍舊用擇人而噬的目光緊盯著制住韓小熙的那個混混,
「你敢動她一下,我就讓你死!」陳楚凡一字一頓非常緩慢非常認真的沖著那小混混說道。從他的語言中,似乎看不出此時他已經焦慮y 狂的內心,但是那爆怒的眼神,卻是讓那小混混一陣心寒。尤其是此時陳楚凡還頂著滿頭的碎玻璃渣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這些玻璃碎片反sh 著碎碎的光芒,看上去真如同魔神一般。于是他手中的匕首,情不自禁的放松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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