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白又一次進了j ng察局,只不過j ng察局門口沒有放著印有「歡迎光臨」四個字的毛毯地墊,門口兩旁也沒有站著身穿制服、臉上始終掛著甜美笑容的迎賓小姐,這些不得不讓王太白感到遺憾。
大哥三人進了j ng察局就好像進了自己家一樣,臉上始終都洋溢著笑容,只不過那張被王太白煽得像張豬頭的臉笑起來是那麼的難看。j ng局里的j ng察看到刀哥三人被人揍得像個豬頭一樣進了j ng局,臉上還掛著笑容,都以為這三人是個神經病。
按照程序,接下來就是把事情搞清楚,找當事人了解情況。
王太白這次很老實,實話實說,沒有任何的隱瞞。因為就算自己不實話實說,宋小瑤也會把事情講得一清二楚。至于刀哥三人那是一個勁的說自己沒有惹到王太白,說只是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就遭到了王太白的痛打。
刀哥認識的那個大隊長名叫鄭陽,是個大月復便便的中年男子,全身肥得像個豬一樣。他見刀哥三人進了局里,而且還被人揍成這樣,心中還是有一絲生氣的。
刀哥說起來還和鄭陽有一點親戚關系,只不過是那種隔著好幾代的遠方親戚。以前根本就沒有走動過,只是隱隱約約知道有這麼個親戚。後來,刀哥在省城不務正業,成了小混混,一次偶然的機會從自己父母的嘴中知道還有個遠方親戚在省城的一家公安局里當大隊長。
刀哥也是個聰明人,知道上面有人好辦事。于是,便多方打听,終于讓他找到了鄭陽。當時他拿著許多禮品登門拜訪,這鄭陽也不是個好鳥,不管大便宜還是小便宜都要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長得像條豬一樣肥。
見刀哥帶著這麼禮品上門,鄭陽當時的臉上就笑開了花,忙招呼刀哥往屋里坐。後來听說刀哥和他還沾親帶故,鄭陽忙說刀哥太見外了,並許諾以後要是遇到麻煩了,盡管來找他。後來,這刀哥隔三差五的就給鄭陽一點好處,鄭陽也越發的對自己這個遠方親戚滿意。
鄭陽怒氣沖沖的走到審問室,兩個正在審問的小j ng察,看到鄭大隊長一臉怒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又不好問,兩人連忙站起身向鄭陽問了聲好,鄭陽點了下頭,用手示意兩人坐下。
其中一個j ng察問道︰「鄭隊長,有什麼事嗎?」
鄭陽只是搖了搖頭,不做回答。看著像豬頭一樣的刀哥,帶著怒容朝刀哥問道︰「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刀哥看到鄭陽那是比看到親爹親娘還要高興,可臉上卻裝著一副哭相,委屈地對鄭陽說道︰「叔叔,佷兒今天和這兩個朋友在外面玩,一不小心就踫了那人一下。佷兒馬上就像那人道歉,可誰知那人根本就不肯就此作罷,說佷兒撞傷了他,要佷兒賠錢。佷兒知道那人是誠心敲詐,就不肯給。那人見佷兒不肯給錢,立刻就變了臉,動起了手。佷兒和這兩個朋友一時不慎,全都被那人打傷了。」
刀哥臉不紅氣不喘的撒完謊後,哭著哀求道︰「叔叔,你一定要為佷兒討回公道啊!」
「是啊!是啊!鄭隊長,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替我們討回公道!」刀哥的兩個手下連忙點頭,像小雞啄米一般。
听完刀哥的話後,鄭陽也不管是真是假,連忙點頭答應要替他們討回公道。其實在鄭陽看來,不管自己這個便宜佷兒說的是否是真,都無關緊要,關鍵是自己幫了這個便宜佷兒,以後這個便宜佷兒還不盡量報答自己。
按道理講,鄭陽好歹也是個大隊長,不應該去貪那些小便宜。但一來,這里是省城,比自己官大的多了去,別人要找人辦事也找不到自己頭上來,就算找到自己頭上來的,也都是些芝麻小事,能有幾個錢;二來鄭大隊長的家庭負擔也比較重,有個女兒在讀大學,家中的老婆有心髒病,常年要吃藥,不能停;三來鄭大隊長生來喜歡貪小便宜,這就叫江山易改本x ng難移。
見鄭陽答應替自己討回「公道」,刀哥那是感恩戴德。
刀哥對自己這次的表演那是非常的滿意,覺得自己要是去混娛樂圈的話,估計那是你影帝影後都輪不到別人,全都會歸他一人所有。
「你們兩個不要審問了,這三個人我要帶走!」鄭陽對著那兩個小j ng察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霸道,不容他人有異。
「可是……」兩個小j ng察露出了為難的臉s 。
「不用說了,如果誰問起,就叫他來找我好了!」鄭陽對這兩個j ng察的表現很不滿意,自己堂堂一個大隊長,要帶走這三個人,他們還極不情願的樣子,這就叫打臉。這如何叫鄭大隊長不氣,不等二人說完,鄭陽就把他們的話語打斷。
看著剛才還在審問自己的兩個小j ng察在鄭陽的面前吃癟的樣子,刀哥的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兩個手下,好像在說︰看看,你們的老大多牛叉!
「叔叔,就是那人把佷兒和兩個朋友打傷的!」刀哥用手指著正坐在大廳接受j ng察詢問的王太白,眼楮直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見打自己這個便宜佷兒的人就在不遠處,鄭陽立馬帶著刀哥等人走了過去。正在詢問的一個j ng察見鄭陽走了過來,馬上站起了身,笑著點了下頭,打了招呼︰「鄭隊長好!」
鄭陽用手示意那人坐下,然後盯著王太白問道︰「就是你把我佷兒打成這樣的?」
王太白看著刀哥跟著這個鄭隊長朝自己走來的時候,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果不其然,這是來秋後算賬的。看著正得意洋洋站在這個像肥豬一樣的鄭隊長後面的刀哥三人,王太白就明白今天這事可不是好解決的了。
「是我把你佷兒打傷的,可誰叫他出言調戲我女朋友,言語中充滿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詞語。」看著那如肥豬一樣的鄭隊長,王太白就不明白這種人也能當隊長,要是讓他去追個犯人的話,估計沒跑幾步就會累趴下,喘不過氣。王太白沒有狡辯,因為狡辯也沒用,街上那麼多雙眼楮都看著自己把刀哥打得像個豬頭。
「那就好,既然你承認打了我的佷兒,那你就應該明白有怎樣的後果!」鄭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然後對著那個剛才詢問王太白的j ng察說道︰「小任,記下來,他剛才承認打了我的佷兒,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麼辦了?」
那個j ng察沒有想到鄭陽會干出這樣的事,一直呆在那里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直道鄭陽又大聲說了次︰「還不快記下!」叫小任的j ng察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雖說這樣做是知法犯法,但為了保住飯碗,只好照做。
「嘿嘿,小子,這次你死定了!至于你的女朋友我會好好的替你照顧她的!」刀哥見事情已成定局,臉上笑得樂開了花,只不過那張豬頭一樣的臉,不笑還好,一笑的話更加難看,難看到能讓人把昨晚的隔夜飯給吐出來。
「嘿嘿!」刀哥的那兩個手下也都一副ji n計得逞的樣子。
听見自己的這個便宜佷兒當著那叫小任的j ng察說這樣的話,鄭陽也沒有制止。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小任听見了,也不會說出去的。
听到刀哥這樣挑釁的話,就算是涵養再好的人也會火冒三丈,更何況王太白。正當王太白考慮怎樣給刀哥一個更大教訓的時候,發現一道美麗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了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