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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還以為那小子有多牛叉?老子拿他老爸威脅一下他,立馬就服軟了。靠,太沒挑戰x ng了。」來到鄭陽的辦公室後,張海一臉不滿的說道。
林軍立馬拍著馬屁說道︰「呵呵,像那種鄉巴佬,就算來十個也張公子你也不會把他們放在眼里。」
林軍的這句馬屁非常受用,張海非常高興,拍著林軍的肩膀說道︰「林j ng官,這次非常感謝你和鄭隊長的幫忙,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你們兩個的好處我一個也不會少!」
「呵呵,張公子說哪里話,能為張公子辦事,那是我林軍的榮幸。」林軍現在就想伴著張海這棵大樹,自己當j ng察那點薪水去幾次娛樂城就沒有了,如果指望著那點薪水,早就餓死了。伴上張海這棵搖錢樹,別人隨便給點零頭都比自己的薪水要多。
林軍剛從j ng校出來參加工作的時候,也和大部分人一樣,懷揣著一顆正義的心,一心想著要為民除害,打擊罪犯。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林軍發現,那些當不了飯吃,為民除害,打擊罪犯都沒有金錢來得實在。于是,林軍便開始慢慢地墮落,淪為現在這個樣子。
張海也知道這林軍是在巴結自己,可張海非常樂意,能叫一個人民j ng察心甘情願的巴結自己,那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以後在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面前也有了吹噓的資本。
「兩位也都餓了吧!走,我請兩位去‘大都’酒店吃飯!想吃什麼盡管點!」張海非常豪爽的說道。
鄭陽和林軍二人听到張海請他們去「大都」酒店吃飯,兩個人也非常的高興。這「大都」酒店是一家很高檔的酒店,就是「宏海」集團底下的產業之一。像鄭陽和林軍這些j ng局里的j ng察一般都不敢去里面消費,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里面的消費太高了,一頓普通的飯下來,也會要了二人大半的薪水。所以,除非別人請他們,否則他們自己是舍不得去「大都」酒店的。
「那怎麼好意思呢?」鄭陽心中那是一萬個願意,但還是假裝要客氣一下。
張海哪里會不知道鄭陽的心思,沒有點破,裝作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說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要是鄭大隊長不去的話,就是看不起我張海。」
「既然張公子都這樣說了,那鄭某也就只好從命了。不過我還是要去吩咐一下底下的那些人,萬一那老頭的兒子來了,叫他們不要放那老頭離開,等我們回來再說。」
與此同時,一輛黑s 的奔馳商務車停在j ng局的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男子,一副大老板的派頭,男子和張海長得有些相似。這男子正事張海的父親張崢嶸!
張崢嶸今天原本在公司還有事情,可當看見自己兒子手下那兩個小跟班火急火燎的跑到自己的辦公室後跟自己說,自己的兒子被j ng察抓走了。張崢嶸一听到這消息後就非常的氣憤,可轉念一想,肯定又是自己這個兒子在外面惹事了。便連忙問張海手下的兩個小跟班。兩個小跟班也不敢隱瞞,把事情的經過和張崢嶸說了一遍。
張崢嶸听完後,氣得直罵自己的兒子沒出息。這「宏海」集團雖然是家族企業,但他張崢嶸是家中的長子,所以所佔的股份也最多,在董事會上的權利也就越大。這張崢嶸就張海這麼一個兒子,從小就被張崢嶸和張崢嶸的父親慣壞了,成了名副其實的二世祖。打理生意那是一竅不通,而在外面惹是生非那是他的強項。
原本這次,張崢嶸想通過這件事給自己的兒子一個教訓,叫他長長記x ng。可又想到,萬一自己的兒子在j ng察局里面吃了虧怎麼辦?思前想後,張崢嶸還是覺得應該把自己的兒子弄出來再說。
于是,張崢嶸便馬不停蹄的帶著張海的兩個小跟班驅車來到了j ng局。
張崢嶸剛踏進j ng局的大廳,就看見自己的兒子和兩個j ng察有說有笑的從里面走了出來。看到這里,就算傻子也明白,這哪里是被抓起來的樣子,根本就是來這里玩的。張崢嶸狠狠地瞪了兩個小跟班一眼,自己公司里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去處理,還約了一大客戶一起去吃午飯,可為了自己的兒子,把這件事都推掉了。那客戶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換做是誰,心里都會有點不舒服。況且做生意講究的都是誠信二字,你連吃午飯這一件小事都會爽約,還叫別人怎麼相信你。
兩個小跟班看到張崢嶸那惡狠狠地眼神後,都嚇得把頭低了下去。張崢嶸知道怪這兩個家伙也于事無補,所以也只瞪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
張海看到自己的父親張崢嶸後,立馬走了過來,問道︰「爸,你怎麼來了?」張海問完後,當看到自己的兩個小跟班站在自己老爸的身後低著頭的時候,張海就氣不打一處來,叫你們兩個去取個錢,半天沒來,「你們兩個現在怎麼舍得來了啊?」說著,張海就朝兩個小跟班的頭上打了一下。
「經理,那…附近沒有自動取款機,我們兩個就走得有點遠了,所以…就費了些時間。」一個跟班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張崢嶸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顯得有些生氣,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來這里?要不是听你的這兩個手下說你被j ng察抓了,我才懶得來這里。」
「呵呵,父親不要生氣了。」張海拉著自己的父親走到鄭陽和林軍的身邊對張崢嶸介紹道︰「爸,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j ng局的鄭大隊長,這位是林j ng官。」然後又給鄭陽和林軍介紹道︰「二位,只是我爸,‘宏海’集團的董事長。」
張崢嶸朝二人笑著點了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鄭陽和林軍見張崢嶸這般也不生氣,因為他們知道,像張崢嶸這種人物都是掛了人大代表的頭餃,雖然沒有什麼權利,但認識的高官多,對于他們這種小人物能給個微笑就不錯了。
鄭陽厚著臉皮伸出右手,諂媚的說道︰「你好,張董事長,聞名已久,今r 終得一見,真是幸事。」
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對方的馬屁也拍得不錯,張崢嶸也笑著伸出右手和鄭陽握了一下手,「呵呵,我也是久聞鄭隊長的大名啊!」
林軍也不甘落後,也伸出右手,諂媚著說道︰「你好,張董事長!我跟令公子是很好的好朋友。」
張崢嶸也逢場作戲的和林軍握了一個手,對于林軍這種小j ng察,張崢嶸要是早平時那是根本就不想理會的,可今天竟然人家都笑臉相迎,要是不做做樣子的話,那也說不過去。況且對方好歹也是個j ng察,說不定以後真的還會用到他。
由于張崢嶸的到來,張海等人也沒有急著去吃飯,所以,眾人又準備去鄭陽的辦公室里面坐坐。
正當眾人轉身準備去鄭陽的辦公室的時候,只听得一陣汽車橡膠輪胎和地面緊急摩擦發出的刺耳聲傳入眾人的耳朵中,刺得張海等人的耳膜都快穿了。
張海等人一個個都回過頭去,想看看是哪個家伙竟然這樣開車?
那輛黑s 的大眾轎車在j ng局的門口停了下來後,從車上下來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皮膚有點黑,身材筆挺,目光凌厲,身上透露出一股軍人獨有的氣質,只是這種氣質又和普通軍人身上的氣質略有不同,他身上的軍人氣質當中有夾帶著一種威嚴的領導氣息。
男子邁著大步走了進來,看見鄭陽和林軍身穿j ng服,知道二人是這局里的j ng察,盯著二人問道︰「你們今天是不是抓了一個老人進來,快把他放出來!我是他兒子。」
鄭陽和林軍見男子這般盛氣凌人,本來想教訓一下男子的,可當二人看到男子軍裝上的兩杠三星時,到嘴邊的話立馬咽了下去。鄭陽和林軍雖然不是軍人,但好歹也是j ng察,知道男子軍裝上的兩杠三星代表著什麼。要是這軍裝是真的,那這男子就是上校軍餃,在部隊里也至少是團長級別的人物。這種人物豈是他們能得罪起的,就算是自己的局長見了這般牛叉的人物,那也只有點頭哈腰的命。
鄭陽和林軍二人都不知道男子的這身軍裝是真是假,心中也是忐忑不安。要是這男子身上的這軍裝是貨真價實的,那自己二人可就要倒大霉了。
張海這個二世祖哪里像鄭陽和林軍這兩只狐狸觀察的那麼仔細,听這男子自稱是那老頭的兒子。張海就以為這男子身上的軍裝是買的街上那些地攤貨,加上男子的皮膚有些黝黑,跟那些干農活的農民一樣,所以就更加證實了這一點。至于男子開來的那輛大眾轎車則完全被我們的張大公子給忽略掉了。
張海本來就對老人非常的不滿,現在又見他的兒子這般囂張,目中無人,就更加的不爽。向前走了一步,一副拽的像個二百五似的,偏著頭問道︰「你就是那老東西的兒子?媽的,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j ng局,不是你的田地,要囂張也回你的田地里囂張去!」
鄭陽和林軍見張海向前就知道要壞事,可那是也來不及阻擋。兩人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祈禱,祝福這男子身上的軍裝是地攤貨。張崢嶸是個生意人,雖然覺得這男子的身上有股軍人的氣質,但也估計只是個大頭兵,自己的兒子教訓他幾句也沒有大不了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徹整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