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師兄他,遇害了?怎麼回事兒?師兄他武藝那麼高,怎麼會遇害呢?說!你是不是在欺騙某家?!說!」
那黃河幫弟子被侯通海掐著脖領子,有些喘不過來氣兒了,手刨腳蹬了半晌,卻掙扎不月兌侯通海的手臂,片刻功夫就已經面皮發紫,眼看再有片刻就要橫死當場了!
這個時候,侯通海也終于回過神來,旋即一甩手,恨恨地將那命黃河幫弟子摜在地上。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副幫主,小的這里有彭寨主還有四位少寨主的手書,副幫主看過便知!」
終于喘勻了這口氣兒,那名黃河幫弟子也不敢多言,連忙自懷中取出了兩封書信呈到了侯通海的面前。
侯通海人雖然渾了些,做事兒不經頭腦,可斗大的字還是能夠認識個三五筐滴,一封書信磕磕絆絆的,侯通海也勉強能夠看得懂。
而彭連虎和黃河四鬼給侯通海的書信也非常的簡短,只有半張紙,寥寥不過數十個字。
就是這兩封總計不過百余字的書信,侯通海反反復復看了近半個時辰,然後又琢磨了小半個時辰,這才總算大致弄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大體上,這兩封信是說,楊鐵心神秘地出現在真定府,趁著沙通天不備,暗下毒手,殺害了沙通天。不過,在沙通天的垂死掙扎,以及眾黃河幫弟子的拼命攻擊下,那楊鐵心也受傷不輕,此刻正躲在常山的某個角落里舌忝傷口。
現如今,黃河四鬼和彭連虎都已趕到真定府,正在積極準備圍剿楊鐵心,只是還缺少個主事兒的人,故而請侯通海這個副幫主過去主持大局,雲雲。
自家師兄掛了,幾個師佷請自己過去撐場面,素來義氣為先的侯通海也沒多想,當下便點起一隊黃河幫j ng銳,殺氣騰騰地直奔河間府而來。
當侯通海趕到真定府的時候,已經又是一個傍晚了。
這個時候,黃河四鬼正身著喪服里里外外地忙活著,一隊隊的黃河幫弟子被四鬼指揮得團團轉。只不過四鬼平素腦子就不算十分靈光,此刻慌亂之下,更是進退失據,將那些黃河幫弟子折騰得焦頭爛額、不知所謂。
「四位師佷,你侯師叔我來了!」
見此情形,侯通海高呼著就闖進了內院。
不論是侯通海,還是黃河四鬼,都是那種比較彪的x ng格,平素里關系還算比較融洽,此刻叔佷重逢,自有一番寒暄。
只是粗心的侯通海並沒有注意到,四鬼的神情,似乎都有點兒怪異。
這廂,侯通海剛剛和四鬼寒暄完畢,正準備開口詳細詢問沙通天的事情呢,院外便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
連忙轉頭觀瞧,侯通海卻正見到幾名黃河幫弟子簇擁中被抬出來的彭連虎。
此刻,彭連虎的樣子那是非常的慘,胸前纏著不知多少層的布帶,隱約之間還可見布帶縫隙之間有血s 滲出。
舊友重逢,侯通海連忙上前一步,如以往一般伸出大巴掌拍著彭連虎的肩頭,甕聲甕氣地開口道,「彭兄弟,是誰把你傷成這樣?你且與某家道來,侯某這就給你報仇去!」
本就受創不輕,此刻再被侯通海拍中肩頭,彭連虎那剛剛接好沒多久的肋骨當即錯位。
這下可把彭連虎疼壞了,哼哼呀呀、齜牙咧嘴了半晌,話還沒說出口,額頭已經滿是汗珠了。
倒是一旁的斷魂刀沈青剛還算有幾分眼力,見狀連忙上前拉住了猶自有些彪呼呼的侯通海道,「侯師叔,彭叔他受傷了,您可得下手輕點兒!」
終于意識到不妙,侯通海訕訕一笑,半晌方才開口道,「彭兄弟,俺就是個粗人,你別介意啊!你別介意啊!」
老子很介意!老子非常的介意!老子我介意得,恨不得你現在就去死!
心中恨恨地想著,彭連虎臉上卻不動聲s ,故作大方地擺了擺手,這才自顧自地低頭,又小心翼翼地正起了胸前的肋骨。
也不知彭連虎的肋骨究竟斷了多少根,剛剛又錯位到什麼程度,反正彭連虎是在那低著頭忙和了小半個時辰還多,直到把自己折騰得汗出如漿,這才勉強接好收工。
閉目養神來了片刻,彭連虎終于把這口氣而喘勻乎了,這才緩緩抬頭,沉聲開口道,「侯兄弟,我們且先入後堂敘話!」
說完,彭連虎便轉頭吩咐身旁的幾名黃河幫弟子抬著自己入內堂。
意識到自己已經犯錯了,此刻侯通海那是非常的老實,亦步亦趨地跟在彭連虎的身後,儼然犯了錯誤正準備接受批評教育的小學生一般。
心中惴惴的侯通海並沒有注意到,此刻,黃河四鬼已經悄無聲息地退下,轉頭出院去安排侯通海所帶來的那些黃河幫弟子去了。
這廂,入得內堂後,彭連虎並沒有在剛剛的事情上和侯通海繼續糾纏,而是非常心平氣和地先和彭連虎寒暄了起來。
片刻過後,黃河四鬼已然再次轉回,並各自隱蔽地向彭連虎點了點頭,彭連虎這才轉口正式進入主題道,「侯兄弟可知道,沙兄是如何死的?」
聞言,侯通海那本就容量不是很大的大腦就更是堆滿了糨糊了,半晌這才詫異地開口道,「你們先時不是說了,是被楊鐵心那逆賊偷襲致死的麼?怎麼,難道不是?那又是誰?」
「這個事情麼,說來話長啊!」
「那彭兄弟就長話短說!」
「唔,這個嘛,此事說來也是,也不是!」
「彭兄弟,你這話好沒道理,到底是,還是不是啊!真是急煞人也!」
「侯兄弟你且听我說,事情是這個樣子滴……」
似乎剛剛被侯通海那一巴掌拍慘了,此刻,彭連虎剛說了沒幾句,便已經滿頭是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也越來越小,漸漸氣若游絲。
事關自家師兄遇害的問題,那廂,侯通海卻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彭連虎的狀況,待到有些听不清了,這侯通海便連忙起身,向彭連虎近前行了幾步。
不覺之間,侯通海就已經行到了彭連虎的近前,一雙大耳朵,也不由自主地伸到了彭連虎的嘴邊。
急切之際,侯通海並沒有注意到,對面的彭連虎,已經非常隱蔽地,將手模向了腰間的判官筆!
「噗!」
沒等侯通海意識到危機呢,一支判官筆已經徑直沒入了侯通海的小月復。
「彭兄弟,你怎能如此?剛剛那一巴掌,侯某真不是故意……?」
不待侯通海把話說完,後面的黃河四鬼已然蜂擁而至,分別自背後架住侯通海的四肢,而前面,彭連虎則怒目圓睜,判官筆上下翻飛,不停地在侯通海的胸月復之間沒入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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