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有修士來存法器了,來的第一個就是個關系戶,背了四把劍,進了火牆室就說潘師兄讓我過來存一把劍,在說到‘一‘字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是潘碧龍讓你過來的啊,先坐下等著吧,等我把這個大周天運轉完就給你辦理」,李大寶只是用眼楮斜瞥了一眼這位氣勢凌人的白臉修士。
這是位紅樓修士名叫馮軍,負責管理灰木集的地攤租賃,在紅樓修士當中也是個小財主。平時盛氣凌人習慣了,以前來這里存法器,艾守仁都是客客氣氣的給泡上茶,然後立即給馮軍找好的火窟窿。
他這四把劍都提煉了五回了,這次提煉有一把三品劍竟然進階到了四品,正想著在火牆里再存半年上上火氣,就到集市上賣了,湊點錢買棵築基丹,再沖擊一下築基期。火牆這里換人的事他也知道,這也不是火牆第一次換人了,十年內火牆換過三次人。每次換的人對馮軍都是客客氣氣的,他哪想到會踫見李大寶這個軟硬不吃的東西。
「我是馮軍,是潘碧龍讓我來存劍的」,因為馮軍特殊的身法,神女峰認識他的人很多,可偏偏李大寶不認識。
李大寶看了他一眼沒有動,「存幾把法器啊?」。
「一把!那三把給過潘碧龍靈石了」,馮軍的火氣有點上來了,在神女峰除了那些馬蓮谷的築基修士,誰敢不給他馮軍面子,不說橫著走吧,也是個吃得開的人物。
「潘碧龍是潘碧龍,我是我,你打擾了我修煉,再給十塊靈石吧」。李大寶看這種人來軟的是不行,直接明碼標價。
馮軍氣的就要走,回去找潘碧龍,「你去找老潘也沒用,這里是我說的算,實話告訴你,我和潘碧龍的關系也不好,我也不怕得罪他,想存法器就拿點好處費,本來我只要十塊靈石,現在你讓我心情不爽了,想存劍就拿二十塊靈石來,如果你非要找潘碧龍來,我保證你的四把劍都會記錄在案」。
「你」,馮軍用手指著李大寶說了一個‘你’字,就不知道怎麼往下說了,只好認栽,拿了二十塊靈石摔在了桌子上。李大寶看靈石到手,這才開始給馮軍辦理寄存手續,也順便把自己的二品火雲劍找了一個火窟窿插在了火牆里。
連馮軍李大寶都敢動,後面再來存法器的關系戶也都老老實實的交靈石了,甚至有一些正常存法器的修士也給了李大寶一些好處,李大寶自然照單全收,而且踫見好欺負的也不客氣,白宮弟子當中有個出了名的鐵公雞叫尹天,是所有白宮弟子當中修煉最刻苦的一個,也是所有白宮弟子當中最摳門的一個,一塊靈石恨不得能掰成兩半花,每天要不檢點什麼回來就算丟東西了。這樣的一個人到李大寶這也得吐靈石,來存了一把劍李大寶硬是墨跡了一個時辰也不給辦手續。
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尹天聊了一個時辰的天,李大寶習慣了這里的干燥酷熱的環境,尹天受不了啊,李大寶雁過拔毛的品行早在神女峰傳開了,不知道哪位缺德的修士給李大寶起了個外號叫李扒皮,這一個月來火牆存法器的修士銳減了三層。很多修士都找潘碧龍去抱怨,可潘碧龍也沒辦法。反正李大寶就在火牆室管理三個月,三個月一到他就滾蛋了。也懶得再搭理李大寶。
「說了半天我到覺得有點渴了,去,幫我到養老院廖老六那買包百草靈茶來,把剩的靈石給我找回來啊」,李大寶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塊暗淡無光的靈石遞給了尹天,尹天心里破口大罵,可臉上又不敢表現出來,一咬牙忍了。廖老六的百草茶最便宜的也要五塊靈石一包,李大寶就給了他一塊沒了靈氣的靈石還要他把剩下靈石找回來。
「去吧,還等什麼呢,回來你再和我聊聊白宮最近的事,我都一個月沒出去了,外面發生什麼都不知道」。李大寶看尹天拿了靈石沒動地方就催促了一句。尹天一听回來還要聊,直接苦著臉從腰里翻出了五塊靈石放在了桌子上。
「大寶哥,我這還有急事,你行個方便吧,先把我的劍存上,這五塊靈石您留著喝茶」。
「有急事你早說啊,聊天什麼時候不能聊,辦正事要緊」,李大寶收起了靈石就開始給尹天辦理寄存手續。尹天听李大寶說的話,鼻子差點沒氣歪了。鐵公雞都讓李大寶給拔了毛,其他再來寄存法器的修士都直接獻上了靈石。
李大寶的r 子是過的逍遙自在,沒事就打打坐,練習練習《烈火劍法》,眼看三個月就要過去了,李大寶是真舍不得離開火牆室啊,兩個多月的時間李大寶收入了三百多塊靈石,再加上艾守仁的那四百塊靈石一共就是七百多塊靈石。那些世家子弟一年的開銷估計也就這個數吧。
就在離三個月期限還有最後三天的時候,火牆室來了一位老熟人,正是李大寶曾經的好兄弟田海亮,當然‘好兄弟’三個字上要加個引號。
「亮哥,你怎麼來了,怎麼在白宮沒看見你啊,蔣天佑沒把推薦弟子的名額給你?」。
「嗨!我這資質當了正式弟子也沒什麼出息,還不如留在蔣天佑身邊撈點好處實在,听說老弟你在白宮混的風生水起,神刀門這一代的弟子當中就屬你名聲大」。
「亮哥別拿我開涮了,我的名聲是大,可都是些負面的名聲,全是浮雲,沒什麼用。大長老收蔣天佑做親傳弟子了嗎」。
「沒有,只收了他做記名弟子,讓結丹期修士收為親傳弟子太難了,蔣天佑也卡在了練氣期大圓滿過不去了」。
「蔣大哥資質絕佳,自會有突破練氣期的時候」。
「那是那是,我今天來就是幫蔣天佑寄存兩把法器,再過兩個月就到每三年一次的除夕月了,俗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除夕月是什麼月,我怎麼沒听過」。
「你上山的時間還短,而且又沒怎麼上課,不知道除夕月也不稀奇。在黑山往西三千里就是雀y n叢林的邊緣,在那里有一道極其深的峽谷叫鏡子谷,谷中生活著一種妖獸,因為只有太陽要落山的時候才會被人看見,所以把這種妖獸叫做夕,夕雖然是低階妖獸,可繁殖能力卻出奇的強悍,為了讓這些妖獸不出來殘害普通的百姓,每三年神刀門就會組織修士去鏡子谷獵殺這種叫做夕的妖獸,你們這些白宮修士也會去的,除夕月對于低級修士很重要,這也是發財的好機會」。
「那我也的準備準備了,這樣的好機會我肯定不能錯過,幸好我看守這火牆室只有三個月,賺了點小錢,還得罪了不少人,不值得啊」,李大寶一邊說還一邊搖頭。好像吃了多大的虧一樣。
「我給你帶了包茶葉來,這可是凌雲峰出產的j ng品茶雲頂寒翠,解暑去熱最好的東西」,田海亮說著從腰間拿出了一個用獸皮做的小口袋遞給了李大寶。李大寶接過口袋只開了一個小口就聞到一股及濃郁的茶香,瞬間好像通了七竅一般。
「果然是好東西,本來咱們這關系小弟不該收你的東西」,李大寶嘴上雖然說的好听,可手卻直接把這包茶揣進了懷里。
「朋友歸朋友,規矩不能破,再說這東西又不是我的,幫我把寄存劍的手續辦了吧,我回去還有點別的事」。
李大寶送走了田海亮就迫不及待的給自己泡了一壺雲頂寒翠,津津有味的喝了起來。
田海亮出了火牆室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小半個時辰後他回到了蔣天佑的住處。
「拜見主人」
「茶送過去了?」
「送過去了,他並沒有懷疑,估計這會兒已經喝上了」
「如果他老老實實的在上山做個弟子我也不會殺他,可你看他上山這才一年,出了多少事,萬一哪天他觸犯了門派容不下的大事,被執法堂抓了去,說不定就會把賈志鵬的事說出來,我只能斬草除根以免後患了」。
「主人想的周全」,田海亮弓著腰應了一句。
「煉制鬼童的法門修習的怎麼樣了」。
「還是無法成功,估計是那小賤人故意欺瞞了我們,並沒有把正確的煉制方法告訴我們」,田海亮依然低著頭。
「我去看看她,好幾天沒感受過鄭蕊蕊身上的那股風s o勁了,還真有點懷念」,蔣天佑說著嘴角露出了一個y n邪的笑。
在蔣天佑院子的一處密室里,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躺在冰涼的地面上,一根特制的鐵環鎖住了她的脖子。如果李大寶看見這個女人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個女人就是鄭蕊蕊,李大寶並沒有殺死她,她很幸運的活了下來,或者說她很不幸的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