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我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當然需要驗證的話,就必須要親自去到淨土里才能得知真相。那麼說到底,都是我們在害怕著自己被**支配,然後演變成失控的劫難,但恐懼著並沒發生的事情,那就是認為自己的理智會輸給了**,還真是件好笑的事情。因為上一次的爆發的災難,讓大家有了一個勉強不敢去想象的共識,那麼說到底,這棵天理之樹,究竟是好是壞,抱著一個怎麼樣的目的呢?又為什麼要賦予女王照姐你背負罪孽的能力?而這份背負,又表示著什麼?你真正的使命又是什麼?我能說的是,其實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就連這位守門者妖皇閣下也是如此,不知道天理樹所想的,所做的,就一味的去恐懼它,害怕它,以為它的影響,用**支配著我們自身,但,那種事情,現在,誰說得清楚?」陳大偉又是一番長篇言論,再次將大家拉進深思當中,當然,也有不少人听著也沒覺得有什麼,就像是沙夜本來就期待通道打開之後的事,而古今道同樣只想要一個絕境局面,他們兩人當然不會有太多的想法。
那麼說回來就是,天理之樹究竟有什麼想法?大家完全就不知道,萬年前的劫難現在大多數人都清楚,就連有完整靈魂記憶的斷罪都不敢去多想那些事情,可是,現在的劫難和歷史的劫難不是一樣的嗎?但是細心一想陳大偉的話,就不難發現,如果天理之樹真是有自己的意志的話,那麼這一萬年時光過去的,它的想法又是否改變了?那麼照的意義,又表達著什麼?背負?罪孽?
就像是觸電般,這兩個詞疊加起來的意思,就是因為剛才一番話之後,給出大家思考的方向和時間,就那麼一種可能浮現了出來,大家都不知道天理之樹究竟是在做著什麼?又是否改變了什麼?可是,眼下,就有這麼一位代表人物,是想讓照代替它背負上罪孽,那也就是說,天理之樹已經在反省了?這個可能性逐漸被放大,它到底是怎麼想的,沒人去接觸,誰會知道?那為什麼大家要去懼怕這些未知危險的事情呢?又為什麼要去做出太多太多自欺欺人的事情?
「是啊,自己嚇著自己才是無解的,恐懼隨著時間推移而擴大滋生,明明什麼都不理解,卻又一直不肯去接觸,去了解,然後因為自己的恐懼而互相傷害,重復著各種悲劇,說不準,天理之樹,只是像個小孩那樣,想要交朋友也不定。」皓月妖皇說到最後,也不像是開玩笑般說了最大的可能出來,回望著沉思著的各位,其實他是最有資格說出這些話的人,想起剛才身邊的人問著自己淨土的事,還有之前一連串的推論,難免生起特別的興趣起來,對著他問道︰「對了,斷罪的合作者嗎?你叫什麼名?」
「陳大偉,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可這話,旁邊的皓月妖皇就不願意听了,當即就抱住他的脖子臭罵道︰「小子你騙誰啊你!普通人都像你這樣,外面的世界還得了?」對此,陳大偉也只能是笑著求饒,並沒有打算說什麼。
而在另一出的一位明王這才敢站著出來詢問道︰「那,這位妖皇閣下,通道打開之後,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一紙之隔又會持續到什麼時候?」
得說正事先了,剛才給陳大偉打斷之後,妖皇還有什麼話要交代呢?陳大偉也說不清楚,畢竟還存在著很多瑕疵的問題是沒過多的時間給他一一詢問的,例如如何妖皇如何放出**出來?例如天守山的高僧之前是如何通往淨土之地的?還有幾個問題他也沒問出來,因為只要接著的劇情發展下去,答案都會逐漸公布出來的,而現在要做的,就是確定好通道被打開後,淨土大門將被打開的剩余時間,還有要注意的問題。至于有什麼黑手之類的,也就只有多加防備罷了!
「反正交代好你們里面大概會發生的事,通道既然打開後,也就沒有我的問題,但,里面並不是簡單直接一條通道直達淨土,也可能通往另外一處虛空,何況這條通道也不是能一直維持住,可能會在中途出現少許問題,這都是我守住這個門的時候,從夢中听來的指示,只是作為一個好心的建議提醒著你們。不阻止你們進去,只是里頭的危險性,有必要提醒一下你們。最後就是,無論這位陳大偉小朋友推測的話是不是真的,你們是要抱著必須有的覺悟,才能將隔絕淨土的門打開,那之後,所發生的事,劫難,都要你們自己來承擔,就是這麼多!」妖皇一番長篇的忠告之後,換來的,只有好幾人莫不在乎的冷哼聲,就如同陳大偉所說的那樣,所有的答案都在里面,只要淨土一打開,究竟是什麼樣的劫難,進去便知究竟如何?
「等下!」可現在,還是有人敢出來阻止的,只是來者不是當場之人,而是突然就出現在上半空之上的孔雀,攔住了大家的去路,可是他是打算一個人攔住那麼多位變態嗎?這感覺怎麼看都是覺得讓人過于義憤填膺,會壯烈犧牲的錯覺!還是說孔雀剛才沒听到陳大偉所說的話?
這情況是最不明智的,而且,孔雀的出現也給了陳大偉一個危機的信息,那就是外面的事情,可能真是會出事,他現在也只能祈求著葉青和迦具土兩個能夠好好的處理好自己交代的事,而說到這邊,能幫上忙的,真心不多,沙夜可能出于某種目的和性質會暫時保全自己,照也是有這個可能,但古今道就絕對不會,其他人可能連進入淨土的想法都沒有,未知的危險,始終讓他無法安心下來。趁著孔雀在盡著自己的努力去游說不可能被說服的眾人,陳大偉就拉了拉皓月妖皇的紫金龍袍,低聲的詢問道︰
「妖皇閣下,身體真不行了嗎?那有什麼武器,靈丹妙藥或者武功秘籍能找出十來百樣的,當積福德的送給小弟當保命東西?又或者像我之前的神龍朋友那樣,吐口精血什麼的,我也不會介意的,你看啊,我這不是要進去里面解決很多事情嗎?總需要多點籌碼防身好的,妖皇大哥我見你也是一名相當好的人。」他說著的時候,背後的斷罪就不禁一直在冒汗,甚至是能清楚看到不少人也往著這邊瞄了過來,雖然聲音不大,但貌似大家都能清楚听到,見過無恥的,還沒見到這樣厚著臉皮當沒事人一樣夸張去索取的,這下,大家看著陳大偉的眼色可就有些不太一樣了。
「打住打住!你說什麼白痴話,我怎麼說都是一個正直可靠的守門者,何況你認為我身上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嗎?精血那玩意我一吐就得殘,你也不見得能承受得住,不過,你朋友也是神龍嗎?那還真不錯啊!」妖皇的拒絕還是一如既往的會扯,不過反倒是陳大偉听完他說了的話之後,不知為何,從腦海里想起了某個人來,想了一會,又再次說道︰
「你要真死了,那會變成怎麼樣的?魘嗎?還有就是,這軀體怎麼辦?別看我是個普通人,可是對神龍都有一定的研究的,例如說,你們的精血,我之前試過,可是純正的番茄味。嗯,順帶你這身龍袍玉冠也是不錯的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反正你都要死了,何不將能用的東西送給我呢?」
這次陳大偉的語氣更像是對著一個朋友開著玩笑般,沒有加上尊稱,但他的話,卻是不太像玩笑,但要說他是認真,又感覺這人應該不會真的無恥到這個地步,反倒是在用別的話題來套著妖皇的話,而且就是不想讓大家知道他究竟想干嘛一樣,明白陳大偉這人的話,都知道他現在開口一定是在打著某種心思,而現在的妖皇則是因為听到他像是一定要坑自己一樣,再次扯著道︰
「等下,你這不是讓我死不安樂嗎?還是說你認為我快要死這話是蒙你們的?雖然是我已經超月兌了輪回範疇,可是身體真的快壞掉了,要是成了意念體的話,那可是更加危險的事情。」妖皇繼續辯解,雖然一直在扯談,畢竟他說的話,就他一個人知道是否真假,不過勉強信一下也是不會死的。
獲知的信息已經差不多了,所以陳大偉也掃著眾人一眼,似乎還真有不少人想看看他有什麼繼續打算的,誰知,因為無人願意听孔雀說的話,這位明王真被氣瘋掉一樣的朝著這邊,話也不多說就動手,不過,妖皇身上的金光又再一次爆裂性的射出,早就偏離了原地,飛至好百來米遠。
「那是誰來的?」這他真不知道孔雀是誰來的,所以才會這樣詢問了一句,被帶走後的陳大偉也只好耐下性子解釋了一遍,不過孔雀這次動手真的很不明確,他這樣做的目的就只會逼著自己戰在完全的對立面上,當然他也不可能追擊過來,畢竟漩渦通道才是他目前最為關注的地方,必須要阻止他人進去!但剛才動手之後,可不見得有什麼人會跟他客氣多少,特別就是沙夜,還有照!
說動手還真是單方面的壓制,不過那邊要開戰或者說是欺負,先不說,這邊皓月妖皇似乎也意識到陳大偉是有事要跟自己說的,才會離開人群太遠,這才向身邊之人詢問道︰「你到底是有什麼話是要跟我說的?」
「你說你肉身已壞,雖然超月兌輪回,但也不想成為靈魂類的意識體,那麼我倒是有個想法能跟你談談,當然,你那鬼話扯得也沒意思,有什麼東西藏著的,死後也帶不走,必須的話,不是我想要你的東西,而是你必須付出點東西來麻木其他人。你現在可以當我是在拐騙著你,能不能成,願不願意,听我一句建議就可以,交易從來都是建立在雙贏的份上的,我說的沒錯吧?皓月妖皇,紫金神龍。」陳大偉說著的時候,一股別有意味的笑容,在他臉上浮現,像是妖皇自己一定會上套一樣,不由得為此顫抖了一下,可是,究竟是什麼樣的誘惑,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但正因為是不清楚,才會被吸引過去。
(完全沒時間抽空來踫電腦,差點就真的要斷更了,暈!晚上再趕著明天的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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