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歸罵,該來的也躲不掉,楚無禮一聲長笑,彈劍躍起,以石玉劍硬沖對方的三角印,想要以力破力。
「轟!」
雖然楚無禮很有氣勢地沖了上去,但是他低估了此靈寶的威力,石玉劍剛頂上三角印,一股無可匹敵的瘋狂力量壓下,堅硬的石玉劍也幾乎碎裂開來,楚無禮大驚之下急忙把石玉劍抽回來。他保住了石玉劍卻是讓三角印的力量直接作用到了他的身上,他頓時如遭鐵錘砸頭,頭倒是沒破,卻是受了內傷,「哇」地噴吐出一口熱血。他見頭頂被他頂起去一些的三角印稍微停頓後又要砸下來,嚇的他眼珠子都快跳了出來,急忙閃身躲開,不再去找對方硬踫,否則今天他就變成肉醬了。
「哪里走!」
另一名無幻宗長老俞朗生也祭出一把黑s 飛刀甩手拋出,如一道黑線劃破長空直追楚無禮而去。不待楚無禮出手抵擋俞朗生的攻擊,風不應已經趕了過來,他的劫風指正好也是以速度見長,彈指一點,「叮」地一聲那黑s 飛刀被打的一顫,轉身又往俞朗生飛了回去。
「砸!」
鬧了這麼一會兒時間,三角印又到了楚無禮他們頭頂,狠狠的如一座山一樣砸了下來。楚無禮剛吃了一個虧,當然不會傻得再去硬接,轉身就開跑。風不應更是人老成j ng,剛才楚無禮被砸的吐血的情景是看在他眼中的,不用楚無禮提點什麼,他就已經跑了開去,一點也不比楚無禮跑的慢。
蔡以藍的三角印威力驚人,卻是不以速度見長,對方只逃不打的話,他也沒有辦法,只有依靠俞朗生手中的飛刀牽制住楚無禮他們。楚無禮和風不應二人不打硬仗,踫上三角印砸來便逃,踫上飛刀偷襲便反擊,被追趕的跑來跑去轉圈圈一樣,雖然局勢不好,卻也沒什麼大礙,只氣的對面二名無幻宗長老雙目噴火,卻也是拿不出應對的辦法來,只能是下死力地追著楚無禮他們。
話說另一面的徐辛同對上左江。
徐辛同是個極為倨傲的人,年紀輕輕便有不俗的實力,手中又有威力極大的靈寶,生活優越,在無幻宗內也擁有極高的地位。他的倨傲也是有本錢的,對于修真界大部分年輕修真者來說,他就是天之驕子,是上天的寵兒,聚萬千寵愛于一身。可惜他今朝踫上的是左江,人稱天斬的一代絕世劍修!
「此劍名寒冰劍,為萬年玄冰融合北方金j ngj ng煉而成,花了三塊靈石打造的靈寶。劍氣出寒氣起,能瞬間凍僵人體,讓人死的無知無覺」
徐辛同正在空中說著什麼,左江手中長劍朝右面一掃,一名背對左江的無幻宗弟子立刻被攔腰斬成兩截,死的非常的干脆,只看到空中的徐辛同氣的臉s 鐵青,招呼也不說了,直接揮劍就朝左江頭頂斬下。
「寒冰凍殺!」
徐辛同一劍劈下,玄極冰域內的寒氣似受到他的指揮全部涌向了左江。左江身邊的溫度一時低的可怕,空氣中也出現了細小的冰粒。雖然被冷的瘋狂的寒氣包圍,左江不由點下頭,雖然他不喜歡徐辛同的嗦,對徐辛同的實力還是有點認可的,對方不單單是個紈褲子弟,還是掌握了點實際的本事。左江的反擊還是依然的簡單,右手的劍自下往上撩起,劍氣似驚天飛鴻,徐辛同瞳孔中只看見一抹劍芒飛來,「 嚓」一聲,他手中的靈寶寒冰劍便已片片碎裂似片片寶玉灑落在了冰地之中,和這冰地融為了一體。
「你--」
已經不是吃驚了,徐辛同心中極度的震撼!面前這個年輕人就這樣輕輕松松地把自己的靈寶寒冰劍劈碎,對方未用什麼法寶,也未用炫麗的攻擊,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劍而已,力量純粹到了極點!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呼!」,又把這口冰涼的寒氣從鼻孔中噴了出來,徐辛同臉s 前所未有的肅穆,他緊緊地盯著左江,似乎想要把左江給看個透徹,良久才開口說道︰
「你很強--」
「要打快點,我沒有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只是一句輕描淡寫帶點稍微不耐煩情緒的話,左江讓徐辛同醞釀了半天的話噎死在了肚子里。
蔑視!
這是**果的蔑視!
就算是徐辛同此時被左江的實力所震撼,也驅散不了他心中滔天的憤怒!
「你--去--死!」
咬著牙把這三個字喊完,徐辛同手中又多了一把三尺多長,雪白劍面上雕刻著一只只猙獰狼頭的寶劍,寶劍上靈氣氤氳,赫然是一把比他剛才碎裂的寒冰劍好尚幾倍的上品靈寶!
徐辛同此人是有些狂傲,不過他也有相當的實力,怒火中的全力爆發開來,又擁有一件上好的靈寶,頓時發揮出了可怕的實力。他持劍下劈,人隨劍一起落下直落左江頭頂,他手中的寶劍更是在他元力的催動下發出了類似惡狼的咆哮,瘋狂地撲向左江要把左江撕碎。
「破!」
簡單的一個字,抬手、上撩、劃空,簡單的三個動作,左江又是這麼輕松又行雲流水地一劍斬落徐辛同。徐辛同只覺得一股沛然不可抵擋的劍氣掃來,硬是逼得他震動著不斷後退了回去。一落地,蹬蹬蹬連退後三步才抵消掉余力,踏的地上堅冰瘋狂地四濺,模樣十分狼狽。
「劍不錯,人不怎麼樣。」
搖了搖頭,左江對徐辛同這種依靠外力的人十分輕視。左江和楚無禮是一類人,他們專修劍術,不斷提升自身的實力,劍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媒介,而不是他們身上決定x ng的力量。人既是劍,劍既是人,身劍合一,心劍合一。所以他們不需要什麼法寶靈寶,一把堅硬鋒利的劍就足夠了。
徐辛同已經開始恐懼,他不認識左江,卻親身體會到了左江的恐怖!他相信左江有殺死他的實力,他因為心中恐懼感覺嗓子發啞,他試圖再說一些什麼來打消自己的恐懼與怨恨,而左江已不給他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