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王海元給了自己的情婦一個耳光,罵道,「你連這件事都沒辦法擺平,老子養你干什麼。明天我要看到你的辭呈!」
蕭秘書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王海元。她突然想到自己就是破鞋一只,他或許真的已經玩膩了。想到這里,她又不由的不寒而栗,這些年她為了他做事,拋頭露臉都是她。
得罪過很多人,如果自己被踢出王元集團,很有可能自己的下場比他那些送人的情婦還要悲慘。曾經她認為自己很特殊,特殊到能夠降服他的心,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和他那些破鞋莫有區別。
「海元,這些年我為你……」蕭秘書還想說什麼。
王海元厭惡的用手擋住,對她道︰「我對女人一向都是不吝嗇的,我給你一百萬。足夠你隨便找一個地方,快活一輩子了。去財務那里拿錢,從現在開始,離開我的視線,滾!」
蕭秘書渾身一震,突然笑了起來,笑的無比淒涼,最後離開在他的視野中。王海元罵了一句,隨後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總部,用包不住怒火的聲調道︰「給我調用資金過來,越多越好。家族給我的時間快到了,一個月之內擺不平許平,就是我下位的時期。」
盡管王元集團是他d l 創下的,可是後期借助自家的勢力,才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家族掌控百分之三十的股權,他手里有百分之二十五。再加上幾個大股東,幾乎都是家族的盟友,如果自己沒辦法給家族一個答卷,家族就會給自己一份離任的文書。
打完電話之後,他又接到一個電話,很意外的道︰「撒旦先生,請問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不是說我們之間的聯系要少一些嗎?」
那邊的聲音嘶啞道︰「我對華夏不熟,你知不知道在華夏哪里殺人,能夠比較安全的。」
王海元心中一震,他雖然逼的別人跳樓破產,但是他卻沒有親手殺過人。電話中的撒旦,似乎是毒癮發作似的,異常的急迫。
「想要許平死,就要給我準備人,我要鮮血!」那邊的聲音變成了咆哮,「如果你不給我幫助,我不介意咬斷你的脖子,相信王家也不會介意的。」
深知這個外國人的恐怖,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歐洲。他就親眼見過這個家伙用手捏碎一個人的腦袋,他知道這個家伙真的能夠弄斷自己的脖子。他只覺得脖子發涼,用手模了模然後用嘶啞的聲調道︰「我知道有一個礦場離凌雲市不遠……」
「來不及了……」
王海元听著他威脅的口氣越來越嚴重,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我知道凌雲市有幾個福利院,里面都是……都是……孤兒……」
「我明白了!」
電話就此中斷,王海元捂著胸口急喘起來。
手機來了一條短信,資金下午到賬。
許平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只需幾天的時間,便可以和加寶集團簽約。到時候自己的許氏集團的聲望再一次提升,等到發展壯大,自己成為國內知名年輕企業家不是夢想。
和張艷梅開車離開,他回到了家。葉莎莎還在公司中,他不經意推開葉飛燕的門。
她果然躺在床上睡眼朦朧,感受到有人進來,她立馬就醒了過來。看到是許平,忍不住將被子拉了拉,對這個家伙的強健身體實在是愛到了恨的境界。
許平卻不是來施暴的,而是關心的走過來道︰「還疼嗎?」
葉飛燕扭過頭不說話,不過臉上飛上兩朵紅雲。他直接坐在床上,從口袋中拿出一瓶r 膏道︰「這是我剛才才買的藥膏,據說……恩……那啥挺好用的。」
將r 膏放在床頭,葉飛燕背對著他道︰「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幾天就好了。」
原本準備放下就離開的,忍不住想到昨晚的暴行。心中有些愧疚,將葉飛燕的身子扭過來,看見她臉s 依然蒼白。昨夜做那啥事的時候,狂暴的不同于平時。如同野獸的模樣,他感覺自己體內自從和吸血鬼一戰之後,有了一種狂暴基因。
這部分的基因只不過才一天的時間,就有些扭曲自己。以前的自己雖然不說是好人,可是在床上,向來都是憐香惜玉的。昨晚卻狂暴過了頭,想到這里他又有些擔憂。
以葉飛燕的身體素質,尤其是她自身也練習了養身訣,竟然還被自己弄傷。可想而知,昨夜自己究竟做的多麼恐怖。
他掀開了被子,葉飛燕只著了一條內褲,她急忙想要將被子拉過來。卻被他攔住,溫和道︰「讓我看看,我幫你涂藥!」
葉飛燕臉如火燒,那個地方哪里能被人看。昨夜的噩夢似乎還沒有散去,她不想經歷第二次。明明第一次雖然不情不願卻很舒服,第二次卻如同被撕裂一樣的痛苦,讓她不能理解,甚至對那種事情有了恐懼感。
許平卻強硬的將她內褲月兌下來,然後借著燈光看去。那里的確紅腫的不成樣子,讓他有些過意不去。
既然已經被看,葉飛燕就沒有說什麼,將臉扭去一邊,盡量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突然身下一涼,只見許平的手輕輕的撫模上去,一滴眼淚從他的眼中滑下滴到了她的那個部位。
其實藥膏之類的都是浮雲,哪里能夠比的上他的一滴眼淚。葉飛燕只覺得那里一涼,隨後慢慢的溫熱起來。而且還有一些癢癢的感覺,那是傷口正在愈合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要抓一下,才能舒暢。
可是隨著那種感覺越來越往里面去,她雙腿並攏起來,將許平正在按摩的手都輕輕的夾住。她睜開眼楮,去看許平。
只見他臉上帶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好多了!」
她的聲音如同蚊鳴一般,輕輕恩了一聲。將如玉的雙腿松開,意思是讓他的手快點拿開。哪里知道,那只手如同長在那里一樣,不光不離開,還繼續按摩著。
她也不知道怎麼拒絕,尤其是許平是她第一個男人。可以說是這個男人將自己變成了女人,女人對于第一次的男人感情都很特殊。要不然是深刻的恨和討厭,要不然就是深刻的愛。
有些人處女情結嚴重,其實也是一種自卑。一個女人如果被男人傷過,尤其是第一次的男人傷過,作為第二個男人來說。更加容易得到女人的心,而且很有可能她會付出所有來愛你,從而更加討厭第一個男人。
可是身為第一個男人自然有他的優勢,比如說在動情的時候,更加容易被他感動。就比如許平此時的溫柔和挑逗,讓葉飛燕有一種無法自拔的感覺。她其實是外強內柔的女人,在無助的時候柔弱的讓人恨不得狠狠疼她。
就比如此時,許平感覺身體那一股野獸的y 望慢慢的騰起。和往常不一樣,往r 的那種感覺是一種侵略x ng和天x ng的重疊,而且自己還保留理智想要讓佳人舒服。
可是如今他身體中的那股y 望,只是一味的破壞。甚至有了蹂躪的感覺,他並不知道此時他的一張臉被黑氣籠罩。不過隨後雙眼閃過一陣藍光,這才讓他微微松了一口氣。
葉飛燕似乎感覺到了那天晚上的氣息,她呼吸都屏住了,可是過了半天,他卻沒有動手。許平只是溫柔的為她蓋上被子,然後用一場溫和的語調道︰「昨晚辛苦你了,好好睡一覺!」
她愣了愣,這個似乎不像他的風格。看到他要離開,心里卻突然有些舍不得。女人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自然希望身邊有一個人陪著。她就是這樣,看到許平想要起身忍不住道︰「你陪陪我!」
也許是這樣的溫柔,讓她感覺到了溫暖,所以有了舍不得的感覺。許平很邪惡的笑笑道︰「陪你可以,不過我要先洗洗手!」
「洗手?」突然想到剛才那只作怪的手,她又是羞又是氣,嗔他一眼道,「你要是嫌髒,那就不要踫!」
許平又坐回床上,將鞋子踢掉,靠在床頭將她摟在懷中道︰「自己女人怎麼能嫌髒,再說我們葉大美女冰清玉潔、渾身都是鐘天地之靈秀,踫一下估計都要多活幾年。」
被他抱在懷中,葉飛燕突然感覺非常的安詳。她慢慢的靠在他的懷中,然後睡著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