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艾麗薩小姐遇到這樣無賴的對手,可真是不幸啊。」忽然一陣爽朗的笑聲在吧台斜對面的卡座響起,人群回過頭去,只見那位置上站起一人來,二十五六歲,穿著勁霸的棕s 夾克,李維斯的淡藍牛仔褲,阿迪達斯的運動鞋,戴著一副棕s 蛤蟆鏡,頭發用發膠豎起來,一根根油亮筆直,又高又帥,尤其胸口兩塊墳起的胸肌,更添幾分猛男本s 。
他一起身,一些個浪蕩的小妞頓時矜持不住了,朝其頻拋媚眼,但是顯然這男的瞧不上這些個庸脂俗粉,徑直朝艾麗薩過來了。
他走到跟前,摘下眼鏡,朝艾麗薩伸出手,笑道︰「艾麗薩小姐,你好我是王濤。」
艾麗薩淡淡的笑了笑,禮貌的和王濤握了握手。
「草,誰讓你雞婆的?」蕭歌認出了這家伙就是追求楊勝男的那廝,雖然這廝有點本事,不過經歷失戀又被打擾泡妞,再喝了幾杯馬尿,膽子也愈發雄壯了,管你刑j ng不刑j ng,橫了眼楮就罵了過去。
在美女面前,王濤表現出了極好的涵養,微微笑道︰「你一個大男人和女孩子打賭,還出這麼齷齪的招式,你好意思嗎?有本事和我比一比。」
錢華怕蕭歌吃虧,幫腔道︰「你媽的,你誰啊,人家比的好好的,憑啥要跟你比?」
王濤冷冷笑道︰「不敢,那就是怕我了。」
錢華還要再說,蕭歌擺了擺手,笑道︰「來就來,不過賭我是跟美女打的,如果我贏了,我還要我賭注。」說著望向艾麗薩。
艾麗薩顯然也是個惹禍j ng,興高采烈的拍手道︰「好。一言為定,如果你贏了,我就讓你模一下,如果你輸了,你還是得叫我姑n in i。」說著又望向王濤,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道︰「帥哥,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如果你贏了,我就給你一個吻。」
王濤大喜,笑道︰「艾麗薩小姐,你就瞧好吧,看我怎麼收拾這卑鄙的小子。」
「草,跟我搶女人,我看你是沒睡醒吧?」蕭歌冷冷的哼了一聲,滿臉不屑。
王濤不屑的揮手道︰「少廢話,你說怎麼比?」他心里是很想蕭歌提出單挑的,上次被掏了一次鳥蛋,痛了他整整一周,這回說什麼也得報復回來。
蕭歌道︰「那就比比拳腳吧。」
王濤大喜,這是正中下懷啊,心里y n測測的冷笑道︰「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
兩個男人為一個女人打架,這天下還有比這好看的事情嗎?酒吧里,人們舞也不跳了,音樂也不放了,都四散而開,將場地讓出來,恭候好戲上演。
酒吧經理也樂的有這樣的噱頭搞宣傳,當即宣布酒水打八折,人群熱情再次高漲。
蕭歌走到舞池zh ngy ng,王濤也走下來,兩人相隔三米,對面站定,蕭歌不解的道︰「你干什麼?」
王濤架起雙拳擺出搏擊的姿勢,喝道︰「當然是打架了,這可是你自己說比拳腳的,別想耍賴。」
蕭歌罵道︰「麻痹的,你豬腦子啊,比拳腳就得打架嗎?」
王濤臉上閃過一抹怒s ,喝道︰「比拳腳不打架怎麼比?」
蕭歌揮了揮手,鄙夷的罵道︰「一看你就是那種只知道打打殺殺的粗野野夫,咱們是文明人,能跟你一樣,死皮賴臉的跟人扭打嗎?我還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艾麗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死家伙可真能埋汰人。
王濤怒道︰「好,我看你怎麼贏我。」
王濤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絲毫不懼蕭歌的小把戲,重重的哼了一聲,退到一邊。
蕭歌的傲氣也起來了,不屑道︰「別說我欺負你,咱們一人出一題,最後一題讓艾麗薩出,三局兩勝,誰輸的誰滾蛋。」說著沖錢華一挑下巴,錢華會意從吧台搬了一箱啤酒出來,拿了兩個在手里,鐺鐺踫了兩下,說道︰「我們是題目是踢酒瓶,在一分鐘之內,誰踢爆的酒瓶多,誰就獲勝。」
這個項目不僅考驗爆發力,還考驗準度和反應能力,更具有一定的危險x ng,不過對于混跡酒吧的少男少女們來說,越危險的東西越刺激,一個個端著酒杯,興奮的嗷嗷直叫。
蕭歌把人再次疏散的遠一些,對錢華道︰「開始吧。」
錢華點了點頭,將一個個酒瓶按照一定節奏緩慢的扔向空中,哥兩一起喝酒無數,酒醉以後這樣的膿包事沒有少做,所以錢華對蕭歌取勝還是信心十足。
「 」
「 」
「 」
人們終于見識到了什麼叫恐怖的腿法,蕭歌每一次起跳都能j ng準的命中一個酒瓶,隨著沉悶的玻璃爆炸聲,黃s 的啤酒化成一灘灘白s 的泡沫,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啤酒芳香。
當掐表的人員喊出「停」時,蕭歌猛的定住了身影,人們數的清清楚楚,蕭歌整整踢爆了二十瓶啤酒。六十秒,二十瓶,平均三秒一瓶,這是多麼恐怖的數據。
蕭歌像表演藝術家一樣,很紳士的朝四周鞠了一躬,人群頓時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歡呼,掌聲雷動,口哨聲尖叫聲,像火山一樣爆發起來。
足足兩分鐘,得瑟夠了的蕭歌四周壓了壓,將皮鞋上的玻璃渣抖去,冷笑著對王濤道︰「該你了。」
王濤冷聲一聲,走了上來,指著錢華道︰「他是你的人,我不要他來丟,我要換我的人。」
「隨便。」錢華嘴一癟,洋洋得意的走到一邊。
王濤換了一個朋友丟酒瓶,掐了表,喊了開始,那家伙兩腳砰砰起跳,踢爆兩個酒瓶,比蕭歌的姿勢還威猛,頓時博得一陣如ch o的尖叫。
艾麗薩望著蕭歌嘿嘿笑道︰「看樣子,你要輸咯。」
蕭歌抱著膀子冷冷的笑道︰「不一定,才開始呢。」
果然,踢到四五個時,王濤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也不再耍帥了,老老實實的一個一個的踢,即便如此,他的速度還是越來越慢。關鍵就在他穿的鞋子上,蕭歌的鞋子是皮鞋,既堅硬又不沾水,而王濤的卻是運動鞋,一旦打濕以後,不僅沉重,更重要的是它的軟的,酒瓶落在上面等于加了一層緩沖,如此一來想要踢爆就必須得有更大的力量,而這力量又很大程度上決定于起跳高度和速度,鞋子重了速度自然受到拖累,起跳高度高了,來回的頻率自然更慢,耗費的時間也就越多,所以王濤再強,無形中也已經落了下風。
看出門道的艾麗薩嘿嘿的指著蕭歌道︰「你小子,滑頭哦。」
蕭歌抓著腦袋裝糊涂,低笑道︰「哎,你可不能質疑比賽的公正x ng啊。」
艾麗薩呵呵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一分鐘過去,王濤只踢爆了十五個酒瓶,很不甘心的落敗了。
蕭歌很大度的笑道︰「沒關系,下次還有贏我的機會,該你出題了。」
王濤冷冷的瞪了蕭歌一眼,無比憤懣的走到吧台前,咕咕灌了兩口烈酒,然後其朋友遞上一個一捆用膠布纏好的空酒瓶,他擺在桌上,惡狠狠的道︰「現在我要跟你比掌力。」
「這是十個酒瓶,如果你能一掌砍碎,就算你贏。」王濤呼呼吸了一口氣,大喝一聲,一掌砍下去,十個酒瓶,嘩啦一聲,應聲碎成了渣滓。
如此凶猛的技能人群都看呆了,良久才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蕭歌也吃驚不小,他知道軍營里很多人都練過硬氣功,像劈磚都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可十個酒瓶纏在一起,起碼得抵上五塊磚頭,這等猛勁還真是罕見啊。
蕭歌拍著手掌,走上前嘖嘖嘆道︰「哎呀呀,這家伙整的,太凶殘了,你看這手劃拉的,滿手鮮血,一定很痛吧?」
王濤憤怒的一擺手,哼道︰「痛不痛,不用不管,現在該你了,你要是劈不了十個瓶就算你輸。」
蕭歌謙虛的笑了笑,擺手道︰「不劈了不劈了,這家伙完全是自殘啊,我可沒你那麼傻B。我認輸了。」
他很光棍的調笑,頓時引起眾人哄堂大笑。
「你……」王濤氣的胸口生疼,一抬手,只覺得血淋淋的右手更他媽生疼,痛的幾乎難以忍受,痛的眼淚花兒都在眼眶里打轉,看著蕭歌恨不得生撕活剝,心頭咒罵︰「這混蛋太他媽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