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了開業儀式,黎陽就回到了和平京。正好是個周五的晚上。
在此期間,他也跟著劉洪英忙了有兩個月。兩個月不見,大家當然都很想對方,便宜房子里,林浩提議︰「趁著天還沒完全冷下來,我們要不要出去玩玩?一入冬,在和平京活動就少了。」
「你想去哪?」黎陽喝著熱茶,看著對面的林浩。這時一個紙人把做好的陳皮雞塊端了上來,又轉身去盛了米飯。
一陣香味撲鼻而來。
「吃吧。他們手藝還可以。」林浩說道,自己先夾了一塊雞塊送入口中,接著說道,「去錫林郭勒草原怎麼樣?」
「你有車?」黎陽知道那里離和平京不到二百公里,有車的話,來回也只有幾個小時。他一邊問,自己也夾了一個雞塊。他是在學駕照,但是還沒考下來,就是考下來,和平京的駕照也不是那麼好拿的,要等搖號。
「我沒有,但有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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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從草原來吹動我心懷
吹來我的愛這花香的海
我從草原來溫暖你心懷
不變我的情那天藍的愛
我立馬千山外听風唱著天籟
歲月已經更改心胸依然自在
我放歌萬里外明月與我同在
遠方為我等待心澎湃
我尋夢夢就在未來為我盛開
天空開始泛白腳步如此輕快
我想愛愛就來不要寂寞塵埃
心里花開不敗才j ng彩……
一輛悍馬一輛路虎並列停在草原上,身邊是四頂帳逢,小小的營地中飛出震天響的《我從草原來》,卻在這遼闊天地間沒有絲毫的違合感。
雖然放眼望去,草原已經變成金黃s ,就像層層的金s 地毯,但是天依然藍得讓人感動,前面的小河也異常清澈,彎彎曲曲直到天際,仿佛瓖在草原上面的玉帶,那清新而寒冷的空氣讓人的口鼻都清甜起來。
輕風拂面,林浩騎在馬上,覺得心情極其暢快。前世他雖然有錢,但是那時不流行這麼玩,從小生長在南國的林浩也沒見識過草原的廣闊,一時間,他也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老弟,這是好地方吧?錫林格勒你還是第一次來吧?」祖培升也騎著馬跟上林浩,頗有一些得意,他在這里拍過幾次戲,這次他是借的朋友的車——他的瑪莎拉蒂無法在草原上開,除了林浩,他還叫上了自己的好友、同樣是演員的邱達知來這里,當然他沒忘了帶上自己的女兒。
從相熟的牧民那里借來了馬,祖培升、祖彩月、邱達知、林浩、黎陽五個一起騎馬在草原上縱馬漫游。
「等我也有車了駕照,一定沒事就開車來這里。」林浩頗有些感慨地說。
「哈哈,你現在的新公司一運作起來,一定能賺很多錢的。」祖培升笑道,「黎陽兄弟雖然年輕,但一看就是個能干的人。」
「借你吉言了。」黎陽哈哈大笑。
林浩心里突然生出了一個新的想法︰「升爺,我們可能還需要你幫一個忙。」
祖培升是個聰明人,立即說道︰「要是幫你們做個宣傳什麼的……」
林浩也會意地一笑︰「升爺真是個聰明人。」
祖培升撫掌︰「肯定沒問題!朋友價!」
林浩暗喜,有祖培升這樣的明星替公司宣傳,對一個新公司來說無疑是很大的助力。
此時,馬兒們都是在放松狀態,前面有小河,又沒了主人的束縛,祖彩月的那匹當先撒起歡來。
雖然祖彩月是個彪悍的小太妹,但她對騎馬可不是那麼在行,馬一這麼瘋跑,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半空中上下起伏,嚇得她伏在了馬上尖叫起來。
其實,因為知道祖彩月馬術不j ng,大家給她的是一匹剛成年的小母馬,還是懷了小馬駒的,這樣的馬跑不了太快。不過就是這樣的馬,如果月兌了韁,不小心將人甩下來,依然是非常危險的,特別是如果腳沒有離鞍,馬一路拖下去,那就有x ng命的威脅。這種情況,別說祖彩月踫上了這樣的情況極其危險,就是騎馬的老手也會萬分緊張。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呆住了,黎陽最先策馬跟上,林浩其次。黎陽貼在馬背上,瘋狂地策馬沖向前,他和祖彩月距離很遠,馬想趕上也不是一下子的事,眼見祖彩月有些重心不穩,所有人都是焦急萬分。
林浩也想快一點,他雖然前世也學過騎馬,可是做不到像那些馬背上長大的牧民或者真正的騎師一樣,騎術嫻熟到可以讓馬發足狂奔。
祖彩月只覺得自己五髒六腑都要被顛出來了,自己忽上忽下,眼前的景s 迅速地向身後移去,耳邊也全身風聲,蒙古地區的馬鞍很簡陋,平時坐著都不舒適,加上緊張,祖彩月立即覺得自己快吐出來了。
「勒住韁繩!勒住韁繩彩月!」祖培升在後面高呼。
就在這時,黎陽的馬在他瘋狂的催動下,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了祖彩月,在他的馬超過的一瞬間,黎陽猛地抓住了祖彩月的小馬的僵繩,身子則穩穩地坐在自己的馬的身上。
那馬還不肯停下,左右身體搖擺,黎陽松了自己的馬的韁繩,另一只手抓住了這馬的僵繩的根部,馬拼命試圖掙扎,但黎陽死不放手,這時,所有人都策馬跟了過來,臉s 慘白。
終于,過了十幾秒,這馬安靜下來了,黎陽才松了手。
祖培升把祖彩月從馬上一抱下來,她才回過味來大哭起來,身子頓時一軟,坐到了地上。
「彩月,沒事了。」祖培升也嚇壞了,跳下馬來,掏出紙巾替祖彩月擦眼淚。平時驕橫跋扈的祖彩月,這時候全身顫抖著哭著,倒也有些可憐。她畢竟只是個小姑娘。
林浩也擦了把汗,剛才太險了。他想起剛才黎陽把馬驅策得飛快,不由得暗中對黎陽豎了大拇指,黎陽悄聲說︰「不用看,我騎了好幾百年的馬了,這點本事不算什麼。」
「黎陽兄弟,謝謝你。」祖培升扭過頭說道,「你的騎術可真好,不是你的話,只怕彩月就危險了。」
「沒什麼,朋友一場。」黎陽淡然地說道。
這時,哭了一會的祖彩月,心緒平靜了一點,轉過臉看著黎陽,擦了把眼淚,小聲說道︰「謝謝你。」
祖培升不由得愣了一下,祖彩月這個小太妹,連他的父親都沒听過她說過謝謝兩個字。
黎陽只是笑了笑︰「你沒事就好。」
祖彩月看向黎陽,清秀的一個青年,臉上總是帶著笑意,舉止溫軟而成熟,不自覺得就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她的臉上浮現了紅暈。
半個小時後。
「駕!駕!」祖彩月在遠處大聲地驅策著自己的馬,全然忘記了之前她哭得那麼悲慘。
「這樣也好。」邱達知笑道,「原先還擔心她的心理會留下y n影,現在也可以放心了。」
祖培升在馬上搖了搖頭,但是臉上明顯有欣慰的笑意。
縱馬上在草原上走到傍晚,大家回到營地,取出肉類和炭火開始燒烤起來。這年頭,草原上已經沒有什麼狼了,所以他們不太擔心。
穿串的穿串,燒肉的烤肉,每個人都吃到月復脹,燒烤才算結束。在帳中睡了一晚,第二天又玩了半天,大家才收拾東西回到了和平京。
這個周末,林浩和黎陽都覺得玩得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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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成立一個月後,木石緣珠寶公司的第一批翡翠原料就到了,加工的全套也早已到位,公司采購的金銀也到了,緊張的生產加工工作正式展開了。
又過了一個月,已經是第二年的一月,第一批成品出庫了。包括80件總價值一百五十多萬的手雕翡翠飾品、300個總價值九百萬的翡翠手鐲、500件總價值五百萬的j ng工金銀首飾。
公司的師傅都以陽美的熟手為主,j ng工細作,讓這第一批成品的質量無可挑剔。
與此同時,業界爆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讓這個隆冬的珠寶界炸起了驚雷。
著名演員祖培升以一元的廣告費代理替木石緣珠寶代言。共計三個廣告,總長約120秒。明眼人都知道,所謂的一元,完全是象征意義的,這等于是祖培升免費為木石緣代言。
「這個朋友價如何?」簽訂合同時,祖培升一邊和黎陽握手,一邊大笑著問道。
「好得不能再好了。」黎陽大笑。
這也是黎陽第一次真正出現在公眾視野內,風度翩翩的青年帥哥總是引人注目的。這木石緣的投資者和祖培升是什麼關系?外界一邊紛紛這麼猜測,一邊忍不住關注著這家公司。
木石緣走的是自產自銷和批發相結合的策略,已經在香港、和平京、深圳、上海四個城市設立了品牌直銷店。這第一批產品,40件最好的翡翠飾品、40條最好的翡翠手鐲和200件金銀飾品都被發送到各地的品牌店。余下的,則計劃走批發以盡快回籠資金。
有祖培升免費代言這家新公司的產品,加了看了產品質量確實很好,一些零售商人也就有了信心,紛紛上門來拿貨,于是余貨全被一搶而空。
這是個好消息,也許是祖培升大名星的感召力超出眾人的意料,也許是公司的飾品確實符合大眾口味,各地的品牌店,這第一批新產品銷路都是大好,兩周之後就銷售掉了50%的成品。
就這樣,成品出庫的第二周,木石緣珠寶公司已經回籠了一千多萬的資金。不算設備和土地的購買費用,除去成本,有三百萬的淨利,這意味著公司哪怕不繼續投資,以現在的規模和生產效率,一年可能有七千多萬的淨利。這個看起來不多,但是現在珠寶業大環境不如以前的時候好,這個成績已經超出了大家的預期。加之公司初創,又是第一批的產出成品,之後進行管理、產品結構的優化調整,成本會降低,銷量會增加,這樣年收入的情景就十分利好。
一家珠寶公司,最終的成品價格里所含成本是比較低的,價格高的原因,主要也是因為珠寶首飾不是必需品,每年人們的需求量都有限,所以盡快地把東西賣掉回籠資金,才是一家珠寶公司最大的難關,能賣得多,才敢生產得多。成品一直留著,資金回籠慢,存放產品本身也會產生維護成本,這樣還會降低最終利潤,所以更快的產品流通十分重要。現在商品流通快,讓所有的投資人都心情大好,顯然大家今年不會立即得到太多收益,但都可以過一個好年了。
當然,此時的木石緣珠寶公司,還沒有讓行業中的其它同行感受到威脅,他現在的銷售和產出在行業中佔的比重很小,又是香港的公司,除了像三才珠寶公司這樣的一直對木石緣有所關注、願意去花費j ng力得到它各方面的情報的宿敵,多數公司都沒空搭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