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書家的院子很大,是五間大正房,在正中正房里的火炕上,車進和吳梅見到了老支書患了腦癱的孫女。
女孩大約是十六七歲,靠著被子垛坐在後炕,正趴在前邊的小方桌上看書,從方桌下看到腿上蓋著被子。見他們進來,女孩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好奇地看著他們。
車進听到老支書家里有個腦癱孫女,很是興奮,這樣用仙氣把女孩的病治好,把老支書收為神奴,一切事情都好辦了。可他就沒想到會是一個漂亮的女孩,結果不僅漂亮,還很漂亮呢,讓他有了意外的驚喜,可以多一位美麗神女了。
他們被請到炕上之後,車進開口問道︰「大爺,這是您的孫女?」
老支書的老伴兒看上去就老多了,一看就是個老女乃女乃了。這老女乃女乃話長,不等老支書回答,就嘆息道︰「嗯,是大孫女,今年十六歲了,可憐我孩兒身子癱瘓不能走路。唉,多俊俏的閨女,老天怎麼不開眼,讓我孩兒成這樣了。」
車進佯問道︰「這是什麼病,看不好嗎?」
他還真的不怎麼清楚腦癱患者的情況,只是听說腦癱兒很多都是智力低下甚至是痴呆的傻子,這女孩的智力應該沒問題,大概癥狀較輕。
這次老支書回答︰「是咱沒文化啊,不該在家里讓媳婦兒生孩子,結果媳婦兒難產,孩子活了大人死了。孩子生出來看著挺好,到後來該爬的時候不會爬。該站的時候不會站才發現不對勁,到醫院檢查人家說是因為難產。孩子腦缺氧就腦癱啦,結果怎麼治都治不好。」
吳梅居然知道一些腦癱是怎麼回事,她听後同情地說道︰「哦,這樣呀,她還算好,幸好智力沒受損。腦癱有好幾種情況,大都是因為腦缺氧損傷了腦子的局部細胞,造成殘疾或智障。您的孫女看來是殘疾了。很多的是成了傻子,那更是不幸。」
老支書點頭道︰「是呀,我們帶孫女去醫院看病,很多的腦癱是傻子,也有很多像我們孫女這樣的。唉,不管那一種都很不幸,像我家孫女。從生下就是她女乃女乃伺候著,越大越累人,等到我們伺候不動了,孩子不知該怎麼辦。」
「大爺,出來我跟您說幾句話。」車進打算先救治這女孩,然後再談論建批發市場的事情。
到了另一間屋子。這是一間冷屋,車進就坐到炕沿邊,對老支書直接說道︰「大爺,我跟您說實話吧。我是一位神仙大人派來的,就是專門來救治你的孫女了。因為你孫女是神仙大人的神女,她的苦難是命中注定的一場劫難。現在我是幫她解除這場劫難來了。」
老支書听了愣怔了一片刻,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見車進說話的樣子很莊重,迷信神鬼的老支書相信了幾分,驚喜異常忙地說道︰「哎呀,太好了,謝天謝地,謝謝神仙大人。你怎麼幫我孫女解除劫難,現在嗎?」
「現在不行,是晚上。大爺,把這間屋子燒熱,我們今晚留在這里。大爺,神仙大人的事情要絕對保密,萬一有人來家,就說我們是下鄉調查村民生狀況的。」
「好好好!」
听到車進要留宿,老支書更是相信了幾分。讓車進先到那屋里,他趕忙張羅生火爐燒炕,腦子里還在轉著神仙大人為什麼,會怎麼救治孫女?
車進先出去把出租車打發走,返進到了那屋,梅姨正跟王大娘聊著。王大娘見車進進來,夸贊車進娶了一個好媳婦,吳梅俏臉緋紅,露出嬌羞的神色如同剛過門的小媳婦。
他看在眼里,心里淌過了很獨特的甜蜜滋味。挨著梅姨坐下,不避諱屋里的祖孫二人,拉住梅姨的手握在手里,問羨慕地看著他們的腦癱女︰「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羞答答地回答︰「我叫王瑜。」
「哦,你是怎麼識的字?」
王瑜羞澀地回答︰「開始是小姑教的,後來是我自己看字典瞎認的。」
王大娘接著講了孫女學認字學算數的事情,講述中夸贊孫女堅強上進又聰明伶俐,從來沒有因為身子癱瘓而哭鬧,到了六七歲的時候就自己要求學認字和學算數。學的還很認真,到現在自己看小說都沒問題,算賬也算得很好。
然後王大娘唏噓著怨嘆,如果孫女不是因為腦癱不能走路,現在該是上高中的時候了,考大學肯定沒問題。
真是身殘志不殘的好女孩,吳梅听了極同情下很是佩服,也非常喜愛這殘疾女孩,就附到車進的耳邊,悄悄地把她進門後就有了的想法講出來︰「小進,把王瑜收為神女吧。」
車進听後,也附到梅姨的耳邊,悄聲道︰「我來的目的就是為這個,是神仙大人指示我的。」
吳梅眼里閃出驚訝之色,然後悄悄對車進耳語︰「我就奇怪你來這里做什麼,原來你是有任務呀。」
車進這次沒有小聲說,點頭後說道︰「嗯,我已經讓出租車回去了,咱們今天就住在這兒。」
王大娘听說車進和吳梅要留宿在這里,不知內情也非常熱情。王瑜看來也是很高興他們留下來,只是羞澀地跟女乃女乃悄語,讓車進跟吳梅回避一會,因為到了她該小解的時候了。
王瑜一直是小.便失.禁,但通過自己的努力,可以控制到定時小.便,這樣不至于經常把褥子尿濕。
他們重新返進來之後,吳梅听車進的,看了一下王瑜的雙腿。
很可憐很心酸的景象,如花似玉的漂亮女孩,掀開被子應該看到的是一雙光潔如玉的美腿,可現在他們眼前的,卻是兩條沒有光澤骨瘦如柴干腿棒。
這情形看在車進眼里,一下就想到了在網上看到的非洲兒童難民圖片,圖片中那些長時間饑餓的兒童就如同骷髏架子,看著令人心酸。
眼前這漂亮女孩的雙腿就那樣子,膝關節不只是變形了,還是因為大腿和小腿太干瘦,顯得粗大難看,一雙腳也好似帶著畸形,干癟干癟的,誰看都知道不可能會走路的,看著感覺辛酸讓人非常同情。
那屋的火爐生旺了之後,老支書要出去買些熟肉,車進跟著出去了,先要老支書帶著查看一下村里村外的情況,吳梅留下幫著大娘做飯。
村里的房子大多數是最近兩三年新蓋的,老支書很自豪地說,都是他鼓勵村民建蔬菜大棚的結果。村子靠近市區,一向就有種植蔬菜的傳統,但以前沒有蔬菜大棚的時候,按季節種植的收入低的可憐,有了蔬菜大棚一下讓村民的收入倍增,家家都成了萬元戶。
車進只是點頭應聲,把村里和村外轉了一圈之後,他已心中有數。買了熟肉回到老支書的家里,飯菜已經做好,老支書還拿出一瓶珍藏的好酒。
坐在炕上吃著這鄉村味道的飯菜,閑談中也進一步了解了村里和老支書家里的事情。
老支書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兩個兒子在村里種植蔬菜大棚,白天夜里都在大棚里,小兒子在市里有正式工作,兩個女兒嫁到了鄰近的村莊。
王瑜的父親是老大,王瑜五六歲的時候父親續弦,繼母一天也沒照料過王瑜,她與繼母也很生分,爺爺和女乃女乃幾乎是她唯一的依靠。王大娘每到說起王瑜的時候就是一臉的憂色,在擔憂過些年之後誰來照顧孫女。
快吃罷飯的時候,老支書看向車進,是詢問能不能告訴老伴兒。老女乃女乃這里肯定瞞不住,車進主動說道︰「大娘,您不要擔心了,我們就是來救治王瑜的。」
「啊!你們怎麼救治,真的嗎?」老女乃女乃興奮的渾濁的眼神一下明亮起來,王瑜听到後明亮的眼楮閃閃發光。
「是呀,您的孫女是一位神仙大人的神女,她這是命中注定的一場劫難,現在劫難結束了,神仙大人讓我們來救治王瑜。一會吃罷飯,我們就準備救治。大娘,這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神仙大人讓保密的,等到明天王瑜的情況好轉後,我們就帶她先到市里住些日子,以後就跟人們說到外邊的大醫院看好了,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
老女乃女乃終于等到大家吃罷了飯,然後就急著收拾飯桌。吳梅幫著收拾,車進讓老支書出去把大門關了,他又跟王瑜談了一會,告訴了王瑜神女的職責和義務。
收王瑜為神女與楚珍和袁玉娟不同,不需問王瑜同意不同意,這真是把王瑜從苦難中解救出來,不可能不同意的。
王瑜非常激動地答應了車進所有的要求之後,他把羞澀的梅姨帶到那間屋子,讓梅姨給吸出仙氣之後,帶著俏臉潮紅的梅姨過去,把裝了仙氣的袋子讓早已期盼的王瑜趕緊吸。
為了不浪費仙氣,還讓老支書跟大娘也湊在孫女跟前,吸點孫女呼出來的余氣。聞著異香撲鼻的仙氣,盡管一下看不到效果,這祖孫三人已經很相信了,自然激動異常。
等王瑜把仙氣吸罷,老倆口就急著問孫女有什麼感覺,俏臉紅紅的王瑜說感覺很精神很舒服,而有同樣感受的老兩口徹底相信這是神仙的仙氣。在與車進、吳梅聊的當中,隔一會就問孫女這會有什麼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