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進老是不醒讓吳梅很是擔憂,瞎胡想的功夫把小進扶起來,讓小進的腦瓜枕在她的臂彎里,輕輕拍打著小進的臉頰連連呼道︰「小進醒醒,快醒醒吃藥。」
小進仍然不醒,只是嘴里發出輕輕的「吧唧、吧唧」聲,眉頭也皺起來,好似不願被人打擾美夢似的,其它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不對勁的地方。這樣子讓吳梅稍稍心安,認為就是燒得迷糊了,她自己早幾年有次重感冒也是不清醒。
「還是不醒嗎?等退了燒就清醒了。」
顧敏麗拿了一包七珍丹進來了,進門不由自主先用力嗅了嗅了,整個屋子還彌漫著那種好聞的氣味。她在吳梅眼神的示意下,取了感冒和退燒藥,一塊將水杯拿起,跪到床上準備幫著吳梅喂藥。
吳梅讓小進的頭後仰在她的右側臂彎里,右手托住小進的下頦,用大拇指稍用力扳住小進的下巴。見小進的嘴張的不太大,又用左手壓住小進的額頭。
顧敏麗看能喂進藥了,趕忙先把一小包剛剛撕開口的七珍丹倒進小進的嘴里,緊接著拿水杯喂水,並與吳梅不約而同地輕聲急喊︰「咽呀!快咽下去!」
「咕嚕」一聲,小進將這包小米粒大小顆粒藥丸隨著水咽到肚里,顧敏麗和吳梅同時長出一口氣。之後,顧敏麗又趕緊把一顆鎮痛片喂進去……
兩人手忙腳亂地好不容易把藥都喂進去,吳梅身子沒動繼續抱著小進。
顧敏麗起身準備下床,猛然想到了什麼,對吳梅說︰「把棉被子給他蓋上吧,捂出汗好得快。」
「哦,那敏麗姐去衣櫃把棉被子取出來。」
顧敏麗打開衣櫃,取了一床棉被將小進的身子上下都蓋嚴實了,然後臉s 有點異樣地說道︰「以前覺得小進還是個小孩子,今天看著翻出皮的小**,感覺怪別扭的,有種看大男人的感覺了。」
吳梅微微笑道︰「哦,听你這麼一說,是感覺跟以前大不一樣了,不過我還沒那種看是大男人的感覺。」
「嗯,那你可能是沒成家的緣故。小梅,以後別讓琳琳跟小進一塊洗澡了,他們都長大了,有點不方便了。」
「嗯,是不能再把他當小孩子看待了,我也不能再陪他睡了,我到小臥去睡。」說到這里,吳梅猛然想到什麼,急語,「哎呀,敏麗姐你趕緊找丫丫去,讓丫丫給小進請個病假,再遲丫丫就走了。」
顧敏麗答應一聲趕忙出去。
等顧敏麗出去後,吳梅將掀起了被子一角,伸進手把被子撐起,看向小進的**,並用力地嗅著這說不清是什麼香味的味道。很淡雅,不帶半點濃烈,越聞越有一種讓人沉迷和陶醉的意味,而且身體還會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奇怪不已的吳梅再次深深吸了一口後把被子放下,但手沒有拿出來,而是放在小進扁平瘦弱的小月復上輕輕揉著,並不時地模模那仍然直豎豎的**,沒有開始那會兒那麼燙手了。心中稍喜後,便用自己細膩的臉頰貼在小進的額頭上,感覺到只有少許的熱度,心中更加安定。
就這樣,吳梅抱著小進還輕輕搖著,隔一會就掀起被子看看聞聞,在大概是第五次看的時候,發覺**不再冒氣,而且變得軟綿綿了。欣喜之下不由人地伸手去撫模,可一撫模不要緊,一下又有了抬頭變硬的跡象,嚇得她忙地松開了手。
屋外听到了有人進來的聲音,一會兒便見穿好上班裝束的顧敏麗進了屋子。
「敏麗姐,丫丫還沒走吧。」
「沒,丫丫剛吃了飯。」
「哦。敏麗姐,小進的體溫下降了。你看,**也不冒氣了。」
听到吳梅欣喜地說著,顧敏麗也是滿心歡喜,看著掀開被子一角後露出的狀況,微笑道︰「藥效真好,這才幾分鐘就見效了。」
"嗯,可就是不醒。」
"可能燒沒退淨,你還給他蓋好,捂出一身汗就清醒了。小梅,那我就先打點琳琳上學去。然後我就直接上班了,給你也把假請了,就請病假吧?」
"嗯,就跟陳主任說我重感冒了。」
她倆都在酒廠上班,而且是同在曲菌勾兌班上班,吳梅還是班長呢,她嘴里說的陳主任是酒廠生產車間主任。
過了一會兒,已穿戴整齊背著書包的小琳琳又進來了,她這已是出去以後第五次進來,每次都是偷空跑進來待一小會,因為還好奇小進哥的**冒煙不冒了,而且還留戀那好聞的氣息。這次沒有到床前,就站在門口揮手道別︰"梅姨,小進哥再見,我上學去了哦。」
"再見,到學校好好學習哦。」
"嗯,知道啦。」
琳琳答應罷剛要轉身離去,忽听吳梅又道︰"琳琳,別和同學們說你小進哥的事情。」
"嘻嘻,我知道的,家里的事情我一點都不告訴他們。」
"就是,琳琳真乖,咱家的事情一點都不和他們說。」
吳梅與可愛的琳琳揮手再見,目光又落到懷里的男孩臉上,神情存滿了憐愛。到這時,屋里一切寧靜後,她才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也不對勁起來,渾身覺得一種異樣的煩熱,且是那種x ng沖動的煩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這讓吳梅好生奇怪,她甩甩頭,嘆息一聲後把小進輕輕放下,下床趿拉著拖鞋出去打算到衛生間沖個涼降降火。
衛生間里,吳梅彎腰月兌掉淡黃s 的碎花秋褲,掛在半截瓷磚牆上面的掛鉤上,然後又月兌下白s 的背心掛上。接著沒有急著月兌掉白s 的三角褲衩,對著洗臉池上的鏡子顧影自憐起來。
不用別人夸,她自己就知道自個兒有著傲人的身姿。
一米六六已算是比較高挑的個子,兩條潔白的**圓潤筆直,平滑的小月復上沒有半點贅肉,高挺的雙胸如同一對j ng美的玉碗倒扣,分外惹人憐愛。
她雙手分別托著一只圓潤豐挺,兩個拇指輕輕揉捏著豐挺頂上那對嬌女敕的粉紅果粒,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聲從紅唇中吐出。
去年,成長了二十三年的傲人身姿,一直很堅定地守身如玉,眼看快要把珍藏的這無暇身體送出去,可沒想到禍從天降痛失心愛的男人。
哀嘆罷,想著所愛之人惟一的骨血還在生病,便不再顧影自憐,快速地月兌掉褲衩邁進浴缸中。為了不使扎起來的長長烏發被水打濕,先探手打開頭頂的蓮蓬頭,才仰頭靠上去,讓水只噴灑到胸脯上。
一股股細小的涼涼清水噴灑到燥熱的玉體上,身子一下感覺舒服了許多,可剛剛轉過身子沖洗後身時,突听那大臥中傳來連續好幾聲的驚叫,慌得她把水閥關掉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就沖出去。
到了大臥,只見小進已經坐起來,兩眼茫然地看著她。
"小進!小進!怎麼了?"她撲到床上跪在小進身前,雙手扶住小進的臉頰又問,「是不是做惡夢了?」
小進的眼神有了焦距,看著她點了點頭。她憐痛地把小進攬進光潔柔軟的胸懷里,撫模著小進的頭發輕柔地安慰︰"小進別怕怕,有梅姨在呢。小進別怕怕,有梅姨在呢。」
車進恍惚間就見一個漂亮女人一絲不掛地沖進屋上了床,然後是非常關切地詢問,這時他看清了身前的女人是誰了,是他一直敬愛的梅姨。
可梅姨怎麼變年輕了呢?而且年輕了二十多歲,好似回到當姑娘的時候了。在他還一頭霧水的時候,梅姨一下把他的頭攬進有點濕瀧瀧的胸懷里,讓他的臉頰緊貼在了一雙圓潤光滑特別柔女敕的玉球中間。
這令車進一下子懵了,難道是做夢不成?
梅姨正是他在青ch n萌動期里最親密的女x ng,也是車進這生中最感激的兩個女人之一。
他跟梅姨在一塊生活了長達五年之久,從初二中期一直到高中畢業後考上大學。最初,梅姨還一直把他當小屁孩看待,也當他是小屁孩照顧著的他的起居生活,僅一個床上就睡了一年多。
不過,在剛認識梅姨的時候,他還有抵觸情緒,不怎麼待見梅姨,而且什麼都不稱呼。是後來朝夕相處中,梅姨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漸漸讓他有了好感,其實這好感來自不僅是無微不至的照顧,更有一個不能明言的小男孩心理作用。
那時候,不僅他的身體在梅姨眼里毫無**,梅姨自己也不怎麼避諱他,晚上睡覺只穿了小背心和小褲衩,其余一切任意展現。就是換內衣的時候,褲衩會在被窩里換,背心則只是背對著他換即可,那細膩光潔白皙的果背每每都令他魂不守舍,也極想去探究那無比的神秘。
當時花苞y 放的梅姨在他的眼里,秀美的臉蛋是多麼地靚麗迷人,修長的雙腿是多麼地健美誘人。這樣一位相貌靚麗酮體誘人的大美女,經常穿著很隨意的家居服晃蕩在他的眼前,看著那肉光孜孜的美腿,看著那背心映出的小凸點,沒有暇思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梅姨當時肯定不知道,梅姨的一切,對一個正處在青ch n萌動期的青澀少年,殺傷力是有多麼地巨大。他的第一次x ng幻想,不是獻給他打小就迷戀的初戀,而恰恰就是獻給了梅姨,梅姨自然也是他夢里的常客。
當然,夢里什麼情景都有,但其中也有很多讓他醒來會愧疚的香艷情節。特別是大學畢業以前,夢到梅姨的時候有一半居然是香艷的情節,只不過都是半成品的劇集,只有令人激奮的開始,然後就是令人無比遺憾和沮喪的結尾。
但是最近好多年,在夢里只是偶爾夢到梅姨,且幾乎沒有那種香艷的情節,怎麼今天又夢到了呢,還如此地真真切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