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敏麗已經認定了自己的新身份,她的心態自然也轉化到新身份上,雖然一下不可能徹底轉化過來,但一個要乖乖服從車進的烙印已經深深打入腦海里。
車進是她的主人,她是車進的貼身丫環,是奴婢的身份,作為奴婢就不能違背主子的意願,違背了就是大逆不道。
可長這麼大,第一次讓一個男人在全身上下一點不落搓洗著身體,思緒和感受都異常復雜。有激動,有羞臊,也感覺到少有的興奮和舒服,且不由地有著被更進一步的渴望,等等好多感受一齊涌來。
這種種感受,比小姑娘時候與琳琳爸爸談戀愛的情感都復雜。那時候不太懂,也是一個漸進過程,二柱子也粗魯,哪有過這種輕緩溫柔的撫模?
而這種輕緩溫柔,撫模其他地方還好,到了敏感的關鍵部位,在一種說不清的情緒下感覺羞臊難當,條件反射地用手去阻擋,阻擋無果後情不自禁地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想讓車進放她一馬。
在這羞臊無比的過程,她便不斷地提醒自己,這一切都是應當的,是曾經主僕很喜歡的游戲,在天界不知已經玩過多少次了。
不斷地心里暗示下,漸漸開始適應。嬌美的身體被一雙大手涂滿了皂沫,那幾處敏感的關鍵部位被搓洗時,扶著牆壁閉上秀眸發出情不自禁的輕喘,乖乖地听任了。
到了這時候,她更加堅信了他們曾經的關系,因為那雙撫模身體的大手。如同一雙充滿魔力的魔手。每過一處。那處就像被施放了魔力,是那種要引爆**的快意魔力,讓她忍不住要顫栗。
若不是曾經就有很親密的關系,作為一個過來人,怎麼會有這種從未經驗過得奇異感覺呢?這感覺太讓人迷醉了,甚至要瘋狂的感覺。
就在體內出現即將爆炸的感覺時,車進卻停手了,讓她感到難受的失落。但也有了一份輕松,不然她就要情緒失控,不知自己會主動干出什麼事情來。
輪到她為車進搓洗身體時,因為羞澀,心兒慌亂顯得笨手笨腳。但她是懷著一份敬畏之心,懷著一份珍愛之情,雖然笨拙,卻特別輕柔又悉心地為車進搓洗著每一處肌膚。
這時候的她,作為這個大男孩的隔壁嬸嬸的身份已然消失,轉化為一位乖巧的奴婢。要盡心盡力伺候主子。懷著這樣一種情懷,搓洗了一會。一雙柔軟的小手也不太笨拙了,而那會要爆炸的感受也漸漸平淡起來,因為她把這工作當做了神聖的使命,虔誠中把那種**噴發的感覺竭力壓制在體內深處。
像擦抹珍貴瓷器一樣,用干毛巾給車進把全身上下擦拭的干干淨淨之後,她長舒了一口氣,欣喜終于完成了一項艱難的神聖使命。
可就在她要出了浴缸要穿背心時,先她一步跨出浴缸的車進卻拉住了她的手,並笑道︰「二柱嬸,你跟我來,我送給你一樣好東西。」
「啊!那我先穿上背心。」
「呵呵,拿了我送的好東西再穿吧。」車進不由分說就拉著顧敏麗往外走,要到小屋去。
顧敏麗的俏臉猛然發燙變紅,且連身體都開始發熱泛紅,她以為車進要送她的好東西,就是剛剛她羞臊不好意思悉心清洗的東西。心兒惶惶地想︰這是小主子要自己獻身嗎?
她這樣想著,心里沒有半點違逆之意,因為主子讓她做什麼,她都必須無條件地服從。而想到要獻身,那會壓制在體內的**勢不可擋地迸發出來,令她心兒亂跳腿兒發軟,不是被牽著手連腳步也邁不開了。
心情也極為復雜,既有「舊思維」作祟感覺到無比的羞臊,也有「新思維」在蠱惑她幸福地去迎接。
她像一個新嫁娘似的,光溜溜地被牽進到小屋後,面紅耳赤心跳咚咚,坐在小床上雙手的手指插在一起,局促不安地絞著自己的手指,不敢抬頭看車進,激動地等著被推倒。
車進從她的挎包里,取出一個絨布小盒,打開拿出一塊瓖嵌了藍寶石的坤表,遞到顧敏麗的眼前笑道︰「二柱嬸,這是送個你的,喜歡嗎?」
「啊!」顧敏麗不由地驚訝地嬌叫一聲,既為眼前漂亮的禮物歡喜而叫,也為自己誤會了人家羞愧而叫。
車進和丫丫回來的時候,倆人腕上都戴著新穎別致漂亮的手表,特別是丫丫那塊,新穎別致的樣式還是那種女士的小表,還瓖嵌著耀眼的寶石,令她們特別喜愛。
吃飯的時候,她還把丫丫的手腕捉在手里仔細端詳了一會,越看越喜愛,與小梅一塊連連夸贊的時候,羨慕地心想自己什麼時候能有這樣漂亮的手表戴?
當時問丫丫從哪買的,丫丫笑而不語,小進卻笑眯眯的樣子很古怪。那時候也沒多想,這下明白原來是小進給買的呀,而且也給她買了,心里感覺十分的欣喜和甜蜜,只是現在這樣子送給她,實在是讓她覺得羞臊難當。
人的情緒極為復雜,同樣地面對一個人,在不同的環境和心境里,以及行為等等外界和內在的因素變化,就會產生截然不同的情緒。
那會在衛生間,正在沖涼的顧敏麗,面對一絲不掛就闖進來的車進,開始是作為男女有別不能面對,受了一點點小驚,而半點也不感覺羞臊,因為她自壓根就不把自己的身體看得有多珍貴。車進的**.身體,對她而言也是見慣不怪,所以既不為自己被看光而害羞,也不為看了車進的**而難為情。
但車進要邁進浴缸跟她一塊沖澡,這她就無法面對了,惶急中就趕緊蹲子。想把自己藏起來。而發展到後來。她不僅敢面對了。還接受了車進為她搓洗身體,還給車進仔細地搓洗了身體,因為心境變了,感覺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了。
車進要把一絲不掛的她牽到小屋,最初也是羞臊地想抵觸,因為行為變了,不沖澡了就該穿上衣服呀,不穿衣服像啥?可想到車進是要讓她獻身時。她的心境又變了,獻身當然不必穿衣了。
結果,羞答答地等著被推倒之際,車進卻拿出來一塊別致漂亮的女表,要送給她。雖然十分欣喜,但這與要獻身的心情不一樣呀,羞臊得她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喜歡嗎?」
听到車進再次發問,她強忍羞意,接過手表點頭回答︰「喜歡,我先去睡了。」
她說罷就要起身。可卻被壓肩膀,然後听車進笑道︰「等等。我給把表鏈弄好,這表鏈松,要往小調調才能戴,我看二柱嬸需要調節多少。」
車進說的當中就把她的小手拿起,把手表從她手里要過來,套在她的手腕上比劃著。比劃好了之後,車進拿著手表轉身到了書桌前,在書桌上搗鼓著要給她弄表鏈。
看著車進撅著的滑稽樣子,她噗哧地笑了,心境再起變化,心里甜滋滋地等著。
「二柱嬸,你笑啥?」車進沒有回頭,邊弄邊問。
「哦,沒啥。」顧敏麗慌亂地回答,但一雙秀眸還盯著那已經有了健碩雛形的身體。
「呵呵,二柱嬸是不是看到我難看的覺得好笑?」車進猜測得挺準。
「嘻嘻,不是,不難看呀。」顧敏麗像小女孩一樣捂嘴偷笑。
車進已經把表鏈弄好,轉身把那只白皙柔女敕的左手拿起來,把手表套到圓圓小巧的手腕上,還幫著扣好,然後看著笑呵呵問︰「怎麼樣,松緊合適嗎?」
顧敏麗抬腕喜愛地看著,並感受著,感覺松緊適度,嬌笑道︰「正好,正合適,不緊不松。」
「呵呵,那好了,休息吧,不早了。」
「哎。」
顧敏麗答應著站起來,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還覺得空落落的。但就在要邁步離去時,卻被車進一把摟進懷里,然後就被環腰抱緊,並听到車進問︰「二柱嬸,明天見了那個人,琢磨好怎麼跟他說了嗎?」
她僵硬著身體,頭藏在車進的下巴下小聲嬌語︰「我又琢磨了一個主意,你听行不行?打算跟他說琳琳不讓我再嫁,威脅我,如果我再嫁,琳琳就要離家出走。小進,你說這樣說好嗎?」
「哦,還行。可如果那人不听,還是硬糾纏怎麼辦?」
是呀,如果這理由不被那人認可怎麼辦?好不容易想到一個好理由,現在車進這樣一問,她一時間哪能想到更好的說法?何況,此刻臀部上已經落上一只大手,還挺使力地揉模著,讓她陷入了前後夾擊的境地,心兒又開始慌慌了,哪有心情仔細琢磨呀?
「不會了吧,那樣說了,我再表示堅決不跟他接觸了,他還有臉來找?」
溫香軟玉在懷,車進有點不想放手了,笑道︰「我看那人的臉皮夠厚的,趕他走的時候,梅姨和你都那樣說了,他還賴著不走,如果不是我進去說了幾句,他就不會走的。」
「嗯,那會兒他的表現我也很反感。小進,那你說我給怎麼對付那人呀?」這下顧敏麗聰明了,把難題推給了車進。
「哦,那先看看那人的反應,如果那人听了之後就乖乖地不來了,那就萬事大吉。如果還纏二柱嬸,只能根據情況處理了。」車進是為了多抱人家一會,他一下哪里能想到好方法?
「哦,那我回去休息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顧敏麗急著要離開這熱乎乎的懷抱,再不離開,她就受不了這前後的夾擊了。可車進沒有放開她,還更加地使勁揉模她,而就在此刻,門口發出一聲尖叫,一下把他們驚得分開了。
兩人同時看向門口,只見只穿著內褲和背心的吳梅,捂嘴驚訝地看著他們,在他們扭過臉時,吳梅急忙轉身,大步甩動一雙修長**跑走了。
顧敏麗一下捂住了臉,嘴里叨叨︰「羞死人了,小進,你快去看看你梅姨,跟你梅姨解釋一下。」
車進沒有半點的擔心,呵呵一笑又重新把顧敏麗摟在懷里,安慰道︰「沒事,我一會就把一切都告訴給梅姨。」
說罷感覺顧敏麗挺可憐的,加上十分的喜愛,就把顧敏麗的雙手從臉上扳開,低頭要親吻上那柔軟的香唇。
「別,小進,你先去看你梅姨吧。」(未完待續……)
ps︰咳咳,感冒發燒中,求安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