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想看什麼,是不是想看白虎呀?」南鳳舞瞪著車進,猜測這個城里的男孩,是不是與村里那些無聊男孩一樣,把七七的身體異常當作稀罕玩意議論,還口口聲聲想看是什麼樣子的。
竟然讓南鳳舞猜中了心思,車進「老臉」一紅,訕訕地笑道︰「不是呀,白虎有啥看的,那不是跟穿的小女孩一樣嗎?嘿嘿,要看就看你們那個。」
南鳳舞俏臉一紅,嗔道︰「啊呀,你是想看長毛毛的啊!壞蛋,什麼心思都敢有。小流氓,規矩點,小小年紀不學好,那是你們男孩隨便看的嗎?」
「好啦鳳舞姐,我不過是想一想,誰真要看了?哼,你就是讓看我也不看,看了要長針眼的。」車進說罷還沖南鳳舞撇了撇嘴,一副不屑的樣子。
南鳳舞咯咯笑道︰「你也知道看了會起針眼的呀,那你看了小女孩的,起了多少次針眼?」
「哼,看小女孩尿.尿才長針眼,無意中看一眼怎麼會起?我一次都沒起過。鳳舞姐,你肯定起過。」
南鳳舞還真的起過好幾次,可絕不能認賬,紅著臉罵道︰「放屁,誰起那玩意了?我才沒用起過針眼呢。」
起針眼是很平常的小毛病,多數孩子起過,看南鳳舞的樣子就知道是撒謊了,車進哈哈大笑道︰「鳳舞姐,你肯定撒謊了。我猜你就沒少耍流氓,經常看人家小男孩尿.尿了。」
「呸!看小男孩尿.尿能叫耍流氓?哪個小男孩尿.尿,不是當街掏出就尿。莫非還讓我捂住眼楮?」
南鳳舞說罷自己就被逗得咯咯笑起來。自然也把車進與葉晴逗笑了。
車進邊笑邊率先邁開腳步往前走。笑道︰「我明白了,為啥鳳舞姐你一直罵我流氓。原來,是你自己經常耍流氓,心思不正認為別人都是流氓。晴姐,我說對她了嗎?」
不等葉晴回答,南鳳舞就急了,追上去在車技背上搗了一拳,嗔道︰「說對個屁!」
「呵呵。看,被說準了,惱羞成怒了,動手打開人了。」
「就打你,誰讓你胡嚼舌根子?」
南鳳舞邊說邊又伸手打向車進,車進挨了一下之後看南鳳舞還有心打他,忙地往前跑。三個人再次歡樂了,一個人前邊跑,兩個在後邊嘻嘻哈哈追著。只是車進沒跑多遠,就又踫到大石台。這次他借著助跑一躍而上,站定在石台上。回轉身子雙手向她們伸出來,把她們拉到了石台上,然後拉住不放手在喘氣調息。
「嗨,到底是城里的男孩子,跑了這幾步就累成這樣,真是廢物。」
車進松開她們的手,猛然抬手揪住了南鳳舞晶瑩可愛的耳垂,「惡狠狠」地威脅︰「鳳舞姐,我怎麼惹著你了,你又是罵我流氓,又是罵我廢物,你是不是想挨揍了?」
扳著車進兩只手臂的南鳳舞,小嘴一哼,不屑地說道︰「想揍我,憑你?我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就不錯了。」
仍舊揪著耳垂不放的車進笑道︰「哈哈,什麼大話都敢說。」
「大話?不信咱們試一試,你如果能把摔一跤,我就認輸,隨便你處置。」
「真的假的,隨便我處置?」
「真的,隨你處置。」
「嘿嘿,那我把你摔到,就一個要求,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毛毛。」
南鳳舞已經緋紅的俏臉,一下變得通紅,瞪著車進嬌嗔︰「果然是流氓,就記住那事,剛才還不承認呢。行,只要你把我摔到,我就讓你看。」
車進高興地對葉晴說︰「晴姐,你給當證人,到時別讓鳳舞姐反悔。」
看著他們打情罵俏,看著南鳳舞這麼長時間了也不讓車進放手,葉晴心里酸酸地笑道︰「小進,估計你贏不了。」
「晴姐,你也小瞧我呀?不管我贏不贏,你給當證人就行。」
等葉晴點頭後,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兩個柔女敕的耳垂,向前方兩邊看去,想找一塊合適的地方。前邊不遠處還真有,那是一片果林,果林中間有一片比較平整的土地,他們三人手勾手拉成一溜,嬉笑著往那果林攀爬過去。
這是一片黃香蕉隻果林子,枝椏上結得累累碩果泛著青澀的綠色,個頭挺大了但還不到成熟的季節。南鳳舞站在空地中央,沖車進笑嘻嘻勾勾手指,嘴里還說著︰「來呀小進,你隨便什麼動作都可以,只要把我摔到就成。」
南鳳舞矮他多半頭,身子也是柔弱的樣子,車進感覺自己只要捉住南鳳舞,輕松就翻倒在地。他也沒做什麼準備,就到了南鳳舞身前,伸手就想捉住南鳳舞的肩膀,打算往懷中一摟放倒在地。
只是太出人意外了,他的右臂一伸,就被南鳳舞捉住了右手的手腕,然後感覺肘關節一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摔倒在地。
他狼狽地要爬起來,南鳳舞樂得咯咯的,葉晴抿嘴微笑,讓他感覺到人家不一般,恐怕是遇到了練家子。但他不信邪,知道練家子是憑著技巧和靈活,當然也有超常的力量,只是他不信南鳳舞的力量比他強。
車進爬起來,呵呵笑著解嘲道︰「哎呀,沒想到鳳舞姐還練過呀!練過怎麼了,照樣把你摔倒到姥姥家。」
「嘻嘻,別吹牛,你來呀!看看誰會被摔到姥姥家。」
看著南鳳舞勾著手指的得意樣子,車進再不敢掉以輕心,琢磨著怎麼才能把南鳳舞摔倒。他估計只有把南鳳舞抱住,才有機會摔倒人家。一步步上前,距離南鳳舞只有一臂之遠,他站定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南鳳舞。
可結果是。他又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倒在地。依舊不知道人家是怎麼把他摔倒的。只是知道。他張臂撲過去的時候,手臂猛然被捉住,然後身子就不穩倒地了。
在兩位美少女的歡笑聲中,他再次灰頭土臉地爬起來。不信邪,這次是打算距離更近之後,才準備後發制人。
車進本來以為,盡可能貼近南鳳舞,在南鳳舞有所動作時。猛然下蹲虎撲上去把南鳳舞的細腰抱住,最好是抱住雙腿。只要能抱起來,就肯定能把南鳳舞摔倒。
但事與願違,就在他靠得很近,見南鳳舞還笑盈盈毫無反應的時候,要蹲身虎撲,卻見眼前有拳頭猛然襲來,下意識一躲,結果躲是躲開了,因為整個人不知怎麼回事。被再次摔倒在地。
車進這會是真心佩服人家,平生第一次領教到武功的厲害。而南鳳舞的樣子。這會兒竟然有了英姿颯爽的風韻,格外吸引人,在他心目中已經上升了一個大檔次。
這樣美麗的少女,竟然有著不俗的護身功夫,征服獲取芳心的念頭非常強烈。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回到縣城之後,與南鳳舞單獨相處的機會恐怕就沒有了,灰頭土臉無所謂,只要能逮住一個機會,讓他親近佳人即可。
他不氣餒,摔倒爬起一次又一次地撲向南鳳舞,十幾次後,接二連三被摔倒,也是很累人啊。
人家南鳳舞氣定神閑地還在朝他勾手指,他卻半躺在地上,累得喘噓噓的,笑呵呵開口了︰「哎呀,太厲害了。鳳舞姐,難怪你沒訂婚,你這樣那個男人敢娶你呀?惹你生氣了,還不被你打個半死啊。」
南鳳舞得意地笑道︰「是呀,反正我以後嫁人,只有我欺負他的份兒,沒有他欺負我的可能。」
說這話時,她見車進向她伸出手,意思是要她拉起來。不疑有他,她笑嘻嘻捉住了車進的手,就在傾身要使力拉車進起來的時候,小手里的大手猛然傳過來一股大力,一把就被拉倒在車進身上,驚慌中又被緊摟住了身子,然後一個翻身被壓在身下。
這次輪到車進得意了,他屈肘撐在地上,雙手在南鳳舞腋下穿過緊緊扳著一雙柔肩,死死地壓在嬌柔的身上,哈哈笑道︰「怎麼樣,鳳舞姐,把你摔倒了吧?」
「你耍賴,不算!」
被車進這樣壓著,南鳳舞害羞地想掙扎起來,但車進的胸膛死死地壓在她的胸脯上,則在她的雙腿中間,令她如果不動手采取特殊手段制服車進,就難以起來。
而僅僅采用普通方式掙扎,就是曲腿雙腳蹬地,利用腳上、腿上和肚子上的力量把車進掀翻。掀了幾下,只是把車進掀的在她身上一上一下晃蕩了幾下,但就是無法把車進從身上摔下來。
這樣子讓車進舒服極了,而這樣的姿勢,正是男歡女愛的標準態勢,且是不用男方費力,女方主動用力的稀罕動作。他一邊死死壓著,一邊得意地笑道︰「誰耍賴了?鳳舞姐,你剛才說了,不管我用什麼方式,只要把你摔倒就算。這不是把你摔倒了嗎?而且還被我壓在身下,你趕緊認輸兌現承諾吧。」
車進說話時呼出的熱氣,直接噴進她的鼻腔里,還帶著一種很淡的好聞氣息。她掙扎的有點氣喘,嘴里呼出的氣息與車進的氣息混雜在一起,俏臉通紅地繼續罵道︰「無賴!不算啊,我是拉你起來,你早就輸了,被我摔得起不來了,我要拉你起來。快放開我,無賴!」
南鳳舞一邊罵一邊動手在車進腰上掐著,還繼續想掀翻車進。而在掀的過程中,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料,她感覺不對勁了,有一種令她渾身酥軟的電擊感從月復下傳來。
而後,與車進極近的距離面對面,倆人呼出熱氣的互相交換竟然讓她有窒息感。胸部被擠壓搓動得也有了異樣的感覺,也讓她異常害臊,除了用手繼續掐著車進的腰,其余部位不敢再有動作。
車進忍著腰上的疼痛,笑道︰「呵呵,你說的是無論采用什麼方式,我這也一種方式啊!」
「無賴你!你還是男子漢呢,怎麼能用這樣卑鄙的方式呢?不算,快放我起來,不然我要動厲害手段了哦?」
車進感覺南鳳舞此話非虛,既然是練家子,總有特殊的手段,不是他這種毫無攻防手段的人所能得知的。但他分析了,下邊估計南鳳舞就是再撲騰的厲害,只是多讓他舒服幾次,那只有南鳳舞掐他腰部的雙手可以采取更猛烈的手段。
他猜測,在腰上和背上襲擊他,只要能忍住疼就沒事,何況南鳳舞也不是太狠心,掐他腰部的力量只是感覺到疼,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現在唯一就是害怕南鳳舞的手,在他的腦袋上動手腳。
「哼,怎麼不是男子漢了?有勇有謀才是真正的男子漢,我這是謀略你懂不懂。」車進狡辯之後,干脆就一頭扎到了南鳳舞的頸側,與南鳳舞紅紅燙燙的俏臉來了一個緊密的臉貼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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