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點,在酒廠家屬樓車進家的小房子前,放進自行車的車進和丫丫,一個抱著挺大挺沉的紙箱,一個挺吃力地拎著一個半大不小的提包,往樓里走去。
「進哥哥,忘記告訴你了,琳琳的姥姥在你家里,已經來了兩天了。」
「哦。」車進隨口答應一聲,感覺母親來看望女兒和外孫女很正常。
「是來勸我二舅媽嫁給那個姓蔡的,我二舅媽不願意,琳琳姥姥就住著不走,非逼著二舅媽同意不可。」
丫丫從中午到了書店,一直興奮激動地早把這事忘記了,到了家門口才想起來,何況她也不知道二舅媽與車進已經是那種關系,認為這與車進無關,也沒當回事。
可車進听了卻非常不舒服,還很反感很生氣,反感琳琳姥姥強迫女兒再嫁,生氣那個姓蔡的居然還糾纏不休。不過他也沒有表現出來,因為在丫丫面前表現出沒用。
「哦。」他答應一聲,見上樓的丫丫提著提包越發吃力,呼吸也粗重了,笑道,「小媳婦,你等著,我一會下來接你。」
丫丫的確吃力了,是雙手提著提包帶,上樓費勁還用右腿幫忙,邁一個台階用右腿頂一下。但听到車進這親昵的關心,沖他甜甜地一笑道︰「能行,我能提上去。」
還真是提上去了,但到轉彎後上樓梯時吭吭哧哧的更顯吃力。到了車進家門口,她噗咚一下把提包放在地上,「哎呀」嬌叫一聲道︰「嘻嘻。提上來吧?」
敲了門的車進回頭夸贊道︰「嗯。很厲害。值得表揚。」
丫丫抬手抹了額頭上的汗跡,沖車進嬌媚地一笑,正要說話門開了。是吳梅打開了門,見到是車進,一雙美眸頓時發出驚喜之色,歡喜地笑道︰「回來了,快進來!丫丫到這會兒還沒回,我就覺得你回來了。」
吳梅後面說的話。是讓開門之後跟在車進後說的,還拎著剛剛丫丫拎得的包。他們都往中間的臥室走去,而看彩電的琳琳終于舍得離開電視屏幕了,歡叫著跟在後邊。
顧敏麗的房間里,顧敏麗與母親也聞訊出來了,一塊跟著進去了,屋里一下擁擠的熱鬧起來。
二十分鐘之後,這屋里清靜下來,只剩下了車進與吳梅和顧敏麗。琳琳跑到外邊客廳邊看電視邊吃車進帶回來的美食,丫丫也拿著她的一包新裝和給她家的那份美食回去了。
琳琳姥姥也出去了。是給兒子送吳梅給分出的一部分吃食去了,也是去兒子家住了。這兩天琳琳姥姥住在那間小屋。現在車進回來了,顧敏麗就借口車進要住那間屋子,琳琳姥姥只好到兒子家住了,兒子家兩室一廳,有一間房子空著。
清靜下來是沒那會兒吵鬧了,剩下他們三個還是歡聲笑語不斷,且是更加歡樂了。
這次給她們所有人買的,至少是一件裙裝和一雙皮涼鞋,還有好幾件舒適美觀的內衣,包括小琳琳都是。那會兒丫丫從提包里只拿走了她自己的,剩下給家里三位大小美女買的衣服和鞋子還沒有拿出來看呢,這才有功夫取出來。
這家里的三位美女,琳琳的最少,除了幾件內衣,只有一件背帶裙和一雙平跟圓頭不露腳趾的皮涼鞋。就這顧敏麗還歡喜著埋怨車進給買了,說裙子和鞋穿不到一個月就天涼不穿了,到明年嫌小也不能穿了。
吳梅和顧敏麗的,跟丫丫她們的差不多,一件連衣裙,一雙皮涼鞋,還有襯衫褲子以及內衣。顧敏麗送走琳琳姥姥和丫丫,吳梅就急著看自己的,顧敏麗返進來則是歡喜地看琳琳的,喜盈盈地埋怨著車進,並喊琳琳進來試衣服和鞋。
張欣和陳玉珍把給她們買的衣服,整理行裝時都是按人打包在一塊,拿出琳琳的裙子就連內衣也拿出來了。兩件二股筋純棉小背心和五件純棉小內褲,顧敏麗一邊夸贊好看又一邊埋怨內褲買的多了。這還是車進沒告訴價格呢,不然還得落埋怨。
雖然顧敏麗是歡喜地埋怨,但車進還是要說說她了︰「二柱嬸,以後可不許埋怨我了,不管我給你們買什麼,只能乖乖接受。穿一個月怎麼了?這個夏季過去就送人。褲衩怎麼多了?褲衩是每天要換的,少了怎麼替換?還有,二柱嬸以後把二柱叔的東西都處理了,尤其是那雙破拖鞋,能送人的送人,不能送人的扔掉!咱們要過嶄新的生活,以前不好的東西都要處理掉。」
雖然被車進繃著臉責備,顧敏麗只是面色上訕訕的,心里卻甜甜地,而後還乖乖地點頭承認錯誤︰「哦,我錯了,都听你的,晚上我就清理,等我媽回村都讓我媽拿走。」
吳梅听了車進責備顧敏麗,臉上也是發熱,因為她也有一些過時和陳舊的東西沒舍得丟,小進此前還說過她呢。在顧敏麗乖乖認錯的時候,臉蛋發燒也想著抽空清理一下,讓琳琳姥姥一塊拿走。
只有被喊進來的琳琳一點不以為意,見媽媽被小進哥責備的乖乖認錯,還歡喜地拍手笑道︰「哎呀,媽媽也有錯的時候呀。好,認錯就是好媽媽。」
顧敏麗俏臉通紅地對琳琳笑道︰「對呀,媽媽也會犯錯呀,犯了錯就要認錯,你以後也要這樣呀。琳琳,來,把背心和褲衩月兌了。看,你小進哥給你買回漂亮的了。」
「啊呀,這裙子是我的嗎?」琳琳對白色的帶圖案內衣視而不見,看到花格子的裙子一下歡喜地叫起來。
「嗯,先試試褲衩和背心。」
琳琳眼里瞅著剛放下的裙子,兩下就把背心和褲衩月兌掉,坐到床上媽媽幫她穿內衣的時候,還在歡喜地翻看那件裙子。
等到穿好站起來,才低頭打量這略微大了一些的小背心和褲衩,看到背心的上的一男孩和一女孩種花的圖案,喜愛地兜起來仔細看了一下,見媽媽又給穿裙子,馬上就激動起來。
琳琳穿好裙子,連皮涼鞋也穿好,雖略微大一點但都能穿。
變成城市美少女的小琳琳在地上歡喜地轉圈,讓裙擺飛揚起來,吳梅也不再看自己的衣服了,三人都笑盈盈看著歡樂的琳琳,並評價夸贊著琳琳,比電視里大城市的小女孩都洋氣漂亮。
時間不早了,顧敏麗讓琳琳月兌了裙子睡覺去。等琳琳不舍地把裙子月兌下後,車進笑呵呵問道︰「琳琳,小進哥回來後,你今天忘記什麼了?」
琳琳看著坐在床邊的車進,眨眨大眼思索了片刻,哇地歡叫一聲撲到車進的懷里,嘻嘻嬌笑道︰「忘記親小進哥了,是不是?」
「是呀。」車進笑呵呵說罷,雨點般的親吻就落到他的臉上嘴上,等被親了一臉一嘴的口水,笑嘻嘻問勾在他脖子上的小蘿莉︰「琳琳,你現在感覺幸福嗎?」
琳琳甜甜笑道︰「幸福,非常興奮,太幸福了!」
「哦,怎麼就幸福了?」
「我先想想。」琳琳仰頭想了一會,然後露出幸福的神情回答︰「現在每天吃得好,穿得好,還有大彩電看,小進哥出門會給我買稀罕的好吃的好穿的。哦,最重要的忘了,媽媽、梅姨和小進哥,都非常疼我請我。小進哥,我回答對了嗎?」
琳琳說的幸福吳梅與顧敏麗感同身受,而且感受到比琳琳回答的更多更美妙,心里洋溢著無比的幸福笑盈盈看著他們對答。
「啵!」最感幸福的車進,在琳琳的小嘴上響亮地親了一口後,贊道︰「回答的完全正確!琳琳,感覺幸福,就要更加好好學習,還要更加听媽媽的話,對嗎?」
琳琳認真地點頭回答︰「對,還要听梅姨的話,听小進哥的話。」
「說的好!還有,你現在是大姑娘了,要學會自己照料自己,不然以後考上大學,自己連頭也不會梳,衣服也不會洗,漂亮的大姑娘變成了邋遢的丑姑娘,你願意那樣嗎?」
這話讓琳琳小臉有點紅了,因為現在琳琳真是還不會自己梳頭,紅臉點頭後再次認真地回答︰「小進哥,人家知道了,從明天開始就自己梳頭,自己洗衣服。」
「好,這樣以後你要什麼小進哥給你買什麼。好了,自己去睡覺吧,別再讓媽媽給你鋪床了。」
「好 ,從今以後我就自己鋪床睡覺了。媽媽晚安,梅姨晚安,小進哥晚安。」
看到琳琳被小進一下教的更加懂事了,顧敏麗與吳梅都歡喜欣慰地跟琳琳道了晚安。
等琳琳蹦蹦跳跳一出門,車進就起身解了手表要月兌衣服準備沖澡了。他三兩下就月兌得一絲不掛,吳梅和顧敏麗都不由地放下手里喜愛的衣服,看向這更讓她們喜愛的身體。
吳梅邊看邊輕輕推了一下顧敏麗,嬌笑道︰「敏麗姐,快去給小進搓澡去,搓罷澡有的是時間看衣服。」
「哦。」顧敏麗嬌羞地答應一聲,便解下心愛的手表放到床頭櫃上,羞答答地跟在光的車進後邊到衛生間去了。
剛跟進去,就見車進回頭沖她笑眯眯說道︰「二柱嬸,衣服都月兌了進來給我搓吧。」
顧敏麗俏臉一紅「嗯」地答應一聲,然後就張羅月兌衣服,剛把裙子月兌下剩下褲衩背心,猛然想到琳琳還沒睡著呢,停手嬌羞地說道︰「就這樣吧,小心琳琳再進來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