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還是不太了解車進,車進說話還是算數的,尤其是對他女人的承諾,更是說話算數。而車進想認七七母親為丈母娘,也不是一時沖動,包括中午到綠玉家成為綠玉的家人。
車進重生後,短短沒多長時間,女人就收了整十一位,還培養了一位小蘿莉。十一位美女,都有著極親密的行為,其中大都已經發生了那種關系,可沒有一個敢公然帶出去的。
家里的兩位,在家里是他的女人,一出家門就變成了他的姨姨和嬸嬸,裝模作樣的令他不痛快。可那也沒辦法,如果他與梅姨和二柱嬸的關系被傳出去,太驚世駭俗了,一下就成為轟動沰河的新聞。這情況也有他的美女老師,所以急著給美女老師找出路離開沰河。
其他的就沒有這麼多顧忌,但多數都無法見光,要偷偷模模躲躲藏藏的。
與他欣姐的關系,其實張大媽一家也看出一些苗頭,起碼知道張欣已經不只是把車進當作弟弟了。因為有人給張欣提親,被張欣一口回絕,並且告訴父母,別再為她張羅和接受人們說媒,她一輩子不會嫁人,就幫著車進開書店。
這很不像話,轉眼就是二十歲了,怎麼能不談婚論嫁呢?可張大媽拗不過小女兒,只好讓大女兒張敏背後與張欣談話,張欣明確告訴姐姐,她要永遠跟在車進身邊,在車進幫助下要當個誰也不依靠的女老板,會讓家人跟著她享福的。
這含含糊糊的答復,張敏只能猜測妹妹喜愛上車進了。但因為車進比妹妹小。加上車進有女朋友。妹妹只能隱瞞對車進的愛慕。而決定終身不嫁跟著車進。
看妹妹態度非常堅決,而且現在妹妹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變高挑變漂亮了不說,整日里肌膚白女敕的俏臉都洋溢著歡樂開心的笑容,一點也不為自己的事情犯愁,神采飛揚好似非常幸福似的。既然妹妹感覺快樂開心,作為能理解的姐姐,張敏也只好勸說父母先別急著為張欣考慮婚事。反正再過幾年也不算遲。
車進與張欣之間便成了一本糊涂賬,一時間倆人都不知道怎麼破局,只好先拖著,以後讓張欣到市里發展,躲開家人就好了。
糊涂賬的還有丫丫與綠玉,綠玉今天算是解決了,但丫丫那里肯定不會像綠玉那樣簡單,現在也只能拖著,不過丫丫那里不著急。其實,最糊涂的是跟霓兒之間的關系。這也只能像與丫丫一樣,拖到高中畢業。如果她們倆個都考中大學就好辦了。
剩下的幾個,與陳玉珍之間最簡單,陳泰一家從陳玉珍成為「神女」那一天,把女兒就徹底交給車進了,隨便車進怎麼做。還有晴兒,與陳玉珍的情況差不多。
鳳舞難辦一點,車進考慮以後讓鳳舞也到市里去,反正他也不打算在沰河一直待著,到了高中畢業成人後,就轉戰到市里發展去。到了市里,海闊天空的就顧忌少了,而市里的生活條件也比縣里強很多。
自身情況特殊的七七,車進見到七七的母親後,就很可憐那個才僅僅是三十四歲,就已經當了十四年的寡婦。這年輕的寡婦,從面容和身體上就看出日子過得不舒心,身子單薄瘦弱,發黃的面孔上肌膚干澀松弛,魚尾紋布滿,面色蒼悴像是四十多歲的婦人,可惜了一副端正秀氣的五官了。
七七母親自從住在那邊,車進每次去都能見到幾次,跟她說話,是問一句答一句,笑容也是很勉強的那種,沒看到一次發自內心的開心笑容。
車進前世在網上看過許多古代年輕寡婦的介紹,日子過得非常苦,尤其是心苦。其實就是不看那些悲慘的實例,光想象就能想到這種女人的悲苦。
年齡還是鮮花綻放的最美好的時候,卻失去要依托終身的男人,就算對男人沒有多少愛,也是很悲慘的境遇。若再拖兒帶女,就不僅是心苦,還要受苦受累把兒女撫育成人,其中的心酸和艱苦,光靠想象恐怕不及萬一。
車進把人家的女兒拐到床上差點吃掉,喜愛人家女兒的同時,也就想為那個苦命人做點什麼。物質生活方面好辦,已經安排在飯店里的廚房,管著廚房的庫房,並幫著廚房揀菜洗菜,每月付給一百元的工資,吃喝還不用花錢,一個女人夠花銷了。
他補貼給七七的財物,七七也可以孝敬給母親一些,還管著廚房那食材豐富的庫房,只要不是死心眼,從中也能撈取一點,反正只要下手不是太狠,他也不介意。
但精神方面的慰藉就不是物質方面能補償的,再嫁是不打算也沒人敢要,惟有把希望寄托在女兒身上。可女兒遺傳了她的特征,也是被歸為不敢娶的另類,估計這方面也是她非常大的憂心。
車進便借著這八月十六的特殊日子,想跟著七七一塊過去,把他與七七的關系挑明,讓那可憐女人高興起來。同時,七七因為要被他安排到那邊的飯店站吧台,到時候與七七交往起來也方便一些,少一個偷偷模模的。
七七上午听他說的很認真,萬分欣喜除了那個其他的都獻給他了。
中午見到母親後,怕晚上車進過去後太突然,還隱約透露出自己被一個男孩喜愛上了,男孩也知道自己的特殊體征,一點都不嫌棄。不過不會結婚的,但保證一輩子會珍惜愛護她的。
母親听到開始的話特別歡喜,後邊的話雖然有點不喜歡,但還算欣慰,因為這樣女兒總算有了依靠,了卻了一樁心病。然後就興奮地打听男孩的情況,被母親追問得沒辦法,就坦白地告訴是車進。母親一听是車進,一下就喜上眉梢。是七七非常少見的喜色。就是要把爺爺女乃女乃和二叔安排下城里種植蔬菜大棚。母親也沒有這樣高興過。
可七七眼看外邊的天色被陰雲遮得黑暗下來,有下雨的前兆了,車進和汪曉燕還在小屋里歡嬉著不出來,就有點急了。綠玉也是很急,她保存在里屋抽屜里的手表可以大明大方地戴著了,看到天陰沉下來之後想趕緊回家,卻不能進去拿出來。
張欣反應挺快的,見她們開始心不在焉了。眼神還老往小屋瞟,而車進與汪曉燕已經待了兩個多小時了,該做的肯定都做了,便沖小屋高喊︰「喂!你們兩個,趕緊出來吧,要下大雨了!」
屋里的一對听到後,急忙起身穿衣,拉開窗簾後,果然有下雨的意思。汪曉燕要重新整理容妝,他就整理床鋪。他先整理好就出去了,不然汪曉燕也是不好意思跟他一塊出去。
外邊沒有顧客了。都是自家人,看著她們戲謔的笑容和目光,車進就把近前的張欣拉到懷里,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就親。等到汪曉燕姍姍出來後,外邊三個美女還有從小屋里喜滋滋返出來的綠玉,都沒有逃月兌車進的狼口,讓汪曉燕少了尷尬多了歡樂。
張欣與陳玉珍留下看門,他們四個要離去,綠玉這些天與兩個姐姐一直住在自家的老房子里,方向都是城里。車進帶著掩飾不住喜氣的七七,幾人有說有笑快速地往城里騎去。
到了城里中心,與汪曉燕和綠玉分開的車進和七七,到商店里還買了一些禮品,這是要正式去認「丈母娘」,怎麼可以空手上門?但選購禮品時遇到了難題。
買吃的吧?心里激動甜蜜的七七,說自己分得禮品留給母親的還吃不完呢。買衣服之類的吧?感覺「女婿」給丈母娘買衣服不合適。最後,車進選了幾樣營養品,女乃粉、麥乳精、蜂蜜等等買了一大袋子。
城關鎮舊址,與一個多月以前,從里到外徹底大變樣。
兩個服務大廳,都大廳那里都換成了大玻璃門窗,兩個單間的窗子沒換,也都用紅漆油刷一新,連外邊護門窗的鐵柵欄也都漆成了大紅色,紅彤彤的分外耀眼。
在要做飯店的那邊,還做了一個三角尖頂的闊氣別致木頭玻璃窗門廳,也是從上到下漆成了大紅色。門廳的門設在兩邊,正面的玻璃窗子上會粘貼飯店的菜肴廣告。
進院內的兩扇鐵大門,是漆成了天藍色,現在緊閉著,一扇門上的小門半掩著。車進與心跳咚咚的七七推開小門進去後,右邊新建的房子里出來一位中年男子,熱情地與他們打招呼。
這人是安四飯店的牛師傅,飯店沒開業之前,車進讓他先上班,暫先負責這門衛工作。等房間的牆體和牆皮徹底干透後,鳳舞那將近六十歲的爺爺女乃女乃會下來接替牛師傅。
這間門衛室,原來車進是預備做成服裝店的庫房,在畫圖設計的時候,想到應該有個門衛室,便把接近六米長的房間一分為二。里邊不到三米的做成了十四平米大的庫房,門通向那邊也沒有在這邊留窗子。外邊的做成了十五平米大的門衛室,在院內這邊開了門窗,屋里還打了一條火炕和做飯的火灶。
這第一處院子改造的最多,除了大門這面,其余三面都進行了改造。排房前面是全部加了一米多寬的走廊,門衛室這南面與東面都加建了五米寬的房子,在東面新建一溜房子正中,做了一個飯店的內門廳。
這門廳與外邊的門廳樣式一樣,只是略比外邊的小了一些,他和七七推著車子進了這個門廳。里邊所有的房間都亮著燈,還有人聲嘈雜,時不時地出來進去幾人,這是張欣姐夫帶著泥工在干活,要干到八點多鐘才收工。
車進把車子停放在門口過廊的窗子前,帶著七七先看了工人們施工,並把這些天一直會準備的三毛五一盒的香煙拿出來,散給干活的人們。
現在正在做屋內地面工程,新地面和舊地面都要鋪成大理石水磨板,洗手間和廚房都貼了一米五高的瓷磚牆面,這都是細致活兒,估計還得五六天才能完工。
也就是說,整個泥工工程,在五六天後室內的工程完工後,把院里全部硬化成水泥地面就完工了。然後就開始粉刷,粉刷一新後就徹底完工就要開業。
與七七把這邊所有的施工處都看過後,就返回來順著東過廊來到正面的走廊,從以前那個門廊穿過到了第二處院子。
這處院子的變化也大,在第二排房後牆,加建了一長溜寬六米的房子,加長的過廊東面全部用作廚房,西邊是洗手間、茶爐間和儲存煤的碳房。洗手間的門開在加長的過廊里,中間茶爐的門開在已經剩下四米多寬的院子里,碳房的門開在茶爐里邊,不過在西牆上令開了一個鐵門,便于從外邊把煤運進去。
這處院子的十間正房,只是進行了粉刷。靠近廚房的五間,作為飯店的預備雅間,西邊的五間,是飯店員工的宿舍,其中給七七母親單獨安排了一間,是通向後院過廊挨著的那間。
車進先沒有進去,讓七七拎著禮品袋先進去,他是到過廊望了望第三處院子,就是要做成麻將館的院子,看看那幾個女流氓是不是還在麻將室玩麻將呢。
這其實是借口,是與七七一塊進去有點不太好意思,七七母親畢竟與綠玉母親不同,綠玉母親他有前世的基礎,很坦然地可以當做丈母娘看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