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進沒管七七媽的無動于衷,繼續說道︰「嬸嬸,你剛才吸得是神仙仙氣,不然那麼疼的肚子,怎麼可能很快就沒事了呢?」
這話果然把七七媽震動了,身子動了一下,藏起來的頭也抬起來,有轉過來的意思。不過,最終沒有轉過來,好像等著車進繼續解釋。
「嬸嬸,我是非常特殊的人,我身上有一位神仙一直護佑著我,給我體內留著仙氣,剛才嬸嬸吸得就是仙氣。這仙氣包治百病,還能強身健體,最厲害是還是能讓人返老還童,個子再次長高,嬸嬸明天早上就知道了。」
七七媽震驚得半信半疑,還是羞臊得沒有答話,也沒有動彈。而車進在說完這話,心里也是一震,心道︰壞了,這該怎麼安置七七媽呀?
剛才說到仙氣可以返老還童,這會想到七七媽明天容貌變得年輕該怎麼辦?七七媽連三十五歲都不夠,現在的模樣說四十多歲都有人信,仙氣滋潤之後,肯定是不僅能恢復到原本的年齡容貌,還會比實際年齡更年輕。
那也就是說,很有可能要變為連三十歲都不到小少婦模樣。
陳玉珍的母親就是例子,四十三歲的中年婦女,疾病折磨的看上去五十多歲。結果經過仙氣滋潤後,臉上的皺紋沒了,肌膚也變得細女敕了,加上容光煥發,現在看上去連三十歲都不到。若是稍微打扮一下,與陳玉珍站在一塊,誰都不會相信是一對母女。怎麼看都是一對姐妹。
太驚世駭俗了。李榮花自從變年輕後。除了不敢打扮,還特意往老了裝扮。發型是那種中年女人一般梳得到下巴剪發,衣服也是那種老土的灰藍色調的。可就這樣也遮掩不住青春煥發的秀美容姿,只是已經被大家認作了奇跡,也就不可以躲藏了。
李榮花變得年輕,連帶陳泰也年輕了好多。已經是將死的衰老妻子,不僅沒死還返老還童,容貌秀美了。身體嬌柔了,這邊激發了陳泰的第二春,每日里笑口常開當然會變得年輕了,這也包括孫友銘。
如果七七媽也變得像李榮花那樣,而七七媽本來就比李榮花小好多,萬一變得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怎麼辦?
這既讓他期待,又讓他擔憂。七七媽的五官比陳玉珍媽還略微好一些,如果仙氣效用達到陳玉珍母親那程度,真有可能變出一位嬌滴滴的大美人呢。可若真是那樣,他就的考慮怎麼安排七七媽。沰河是肯定待不下去了。
七七媽來了這里之後,那幾位女流氓經常見到。牛師傅也是,若是看到七七媽容貌大變樣,肯定當稀奇事情宣傳出去,剛剛穩定下的仙氣風波,絕對會波瀾再起。
就在他還沒想到明日該怎麼安置七七媽的時候,身邊就想起了「咕嚕、咕嚕」的響聲,然後忽然就見七七媽慌忙地起身要下床,驚得七七忙問︰「媽,怎麼了?」
七七媽哪顧得上答話,趿拉著鞋就往外跑,七七嚇得要跟出去,車進一把拉住笑道︰「沒事,是去廁所了。七七,我看嬸嬸是吃壞了肚子,不會是那牛肉的問題吧?」
「哦,很可能呀。咱們都說那牛肉味兒不對,可我媽說沒事,一盤牛肉我媽吃了半盤。小進,那為啥要去廁所呢?」
「你媽是食物中毒了,剛才仙氣已經把侵入的毒素消除了,現在是要排泄出去。哦,你媽匆匆忙忙不知道身上有手紙沒有,你去看看。」
「哦。」
七七拿了手紙出去後,屋里安靜下來了,車進感覺這屋里總與他出來前有些不一樣,看到冰箱後才想到什麼地方不一樣了,是沒听到冰箱的響聲。
過去一看,電源插頭被拔下來了,心里便明白了。肯定是七七媽嫌冰箱吵,夜里睡不安穩,就拔了電源插頭,第二天起來再插上。或許有的時候起來會忘了插,什麼時候想起來什麼時候插,冰箱長時間就處于不工作狀態,導致里邊的牛肉變質了。
吃飯的時候,他吃了一片牛肉,就感覺味兒不對。讓七七嘗了,七七也說味兒不對,像不新鮮,他便讓她們都別吃,全部扔掉算了。可七七媽吃了卻說沒事,說只是有一點不新鮮,舍不得倒掉就吃了挺多,七七說了幾次都沒听。
這如果不是他身懷仙氣,疼痛難受不說,還得折騰一氣送到醫院。在醫院花得醫藥費,估計買二十斤牛肉也管夠。
過了一會,七七攙著母親跑回來了,頭發上都掛著雨滴,車進問道︰「嬸嬸,這會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七七媽進門只抬眼看了一眼車進,就不敢抬頭了,不知是仙氣的作用還是羞臊的緣故,臉頰上了有了難得一見的紅暈。听到車進關心的詢問後,用手抹著頭發的雨滴頭小聲答道︰「舒服了,都舒服了。」
在七七媽坐下之後,他笑道︰「呵呵,那就好。嬸嬸,那牛肉變質了,嬸嬸是吃壞肚子了,以後發覺有味道不對的東西,千萬不能吃了。如果不是仙氣,嬸嬸要疼好長時間不說,還得到醫院輸液去,藥費至少要花五六十元,買二十斤牛肉也夠了。舍不得那點牛肉,結果損失會更大。哦,嬸嬸以後不能拔冰櫃插頭了,冰櫃插頭不能拔,要一直開著。」
「媽,你拔了冰櫃插頭?」
七七媽羞慚地抬頭看了女兒一眼,低頭怯怯地說︰「嗯,夜里響的我睡不著,每天夜里就拔了,早上起來我又插上了,就是前天忘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要拔插頭呀,看到沒插,我第二天早上才插上的。」
「哎呀,哪能行呀,難怪。冰箱插頭拔了。冰箱就不冷凍了。放在里邊的東西非壞不可。媽怎麼能那樣做呢?」
「七七,別說嬸嬸了,嬸嬸也是不懂嘛。好了,明天讓工人們給抬到廚房去吧,廚房基本上沒工程了。這事也怨我,不應該讓他們把冰櫃抬到嬸嬸住的屋子,抬到別的屋子就不會有這事了。七七,有沒有掛面?嬸嬸一會肯定要餓。給嬸嬸煮一碗雞蛋掛面吧。」
七七感激地看著車進笑道︰「哦,應該有。媽,有嗎?」
「別了,我不餓,七七你別弄。」
「不行,剛才拉了那麼多,把幾天的都拉完了。小進說的對,一會肯定會感覺餓,不吃點夜里餓得慌怎麼睡呀?媽,掛面在紅櫃里吧?」
這會七七媽其實就有點肚空了。女兒已經打開紅櫃要取掛面,就起身自己要弄。
「嬸嬸。你休息吧,這個我和七七負責了,一會就給嬸嬸煮好了。」
車進與七七拿著掛面和兩顆雞蛋,到茶爐房去煮掛面去了。茶爐立在小房子的中央,火爐靠里邊牆角,做飯時候的火已經滅了,還得重新生火。
推開通向碳房的門,柴火都整齊地堆在這邊的窄小磚牆圈子里。
加建的這排房子,在這邊的五間位置上,洗手間佔了兩間,茶爐只佔了半間,余下的兩間半都是碳房。碳房里除去緊靠北面的窗口留出走路的地方,余下的地方用磚圈起了一大一小兩個圈子,小的堆放柴火,大的放煤,柴火與煤都堆得滿滿的。
這可不是車進讓人這樣弄得,是往來拉煤的時候,正好仙泉村的幾家住在這里,听說往碳房運煤還得雇人花錢,他們就自告奮勇要給往進弄。
而且人家弄得非常好,事先用磚圈了兩個圈子,把堆在碳房的柴火都整齊地放在小圈子,大圈子準備放煤。見拉得都是細煤,問清是廚房火灶用煤後,在往進運煤的時候,還給把細煤中的塊煤都揀出來堆放在了圈子的一角。這樣,不論是取柴火還是火爐用塊煤,都非常方便了,搞完讓車進非常滿意。
這些人本來就是與車進有關系想要照顧,看人家做的事情有板有眼,對仙泉村人的好感更是增了好多。就比如七七媽,現在沒安排什麼事情,每日早晨起來先給把這四處院子都收拾的干干淨淨,然後是不管以前的還是新建的屋子,凡是施工結束了的,都主動給清理擦洗得干淨明亮。
旁邊的洗手間,前天才剛剛弄好,七七媽這兩天就把里邊的瓷磚牆、大理石水磨地板,包括被工人弄得髒兮兮的洗手池和蹲便池,都擦洗的光亮如新。車進願意認七七媽這個「丈母娘」,與七七媽的勤勞樸實也有很大關系,很願意當作親人去照顧。
他與七七親密地說說笑笑,並不時地親熱嬉戲中把火爐點燃,煮了小半鍋香噴噴的掛面滴雞蛋。
七七媽吃得非常香甜,偶爾抬起頭看向車進的眼神,雖然還是羞臊地躲閃著,也更加復雜,但眼神里含有了柔柔的溫情,讓車進感覺到了那種親情般的善意。
這一番折騰下來,七七媽先和衣面牆睡下之後,將近十二點鐘了。
本來是要在隔壁屋子睡的車進,在七七收拾完碗筷要催他過去睡覺時,他卻說要留宿在這里,跟七七擠著睡在一張單人床上,借口是擔心七七媽萬一余毒沒驅盡半夜再有什麼事情。
事關自己母親的安危,七七對仙氣的認識也不深,被他這樣一說,也擔心起來,有他陪在身邊就非常安心了。只是要睡得時候,雖然先關了燈,可在母親對面不到一米的床上,與他盡管是和衣而睡,這也讓七七感覺非常難為情,但也有激動的甜蜜。
等躺上去用棉被把兩人蓋住之後,摟著七七的車進就不老實了,七七也不敢出聲和弄出動靜,只能乖乖地遂了他的願,身上只剩下底褲被他摟進光溜溜的胸懷里任其所為。
幸好車進這一天累了,只是摟著在她的嬌軀上到處撫模,撫模中跟她玩玩親親,動作不大,時間也不算長就困得睡著了,反而便宜了她。
因為種種睡不著的原因,七七把這個心愛的男孩摟在嬌柔豐滿的胸懷里,想親就溫柔地親一口,想撫模就隨意地撫模,且什麼地方好玩就撫模什麼地方,一直處在興奮和歡喜中一夜未眠,也沒有一絲的困意。
睡不著的原因之一,是與母親在同一個屋子里。
村里的條件差,女婿上門多數沒有空余的房子,只能與丈人一家睡在一張炕上。七七打小就知道這些,已經把車進看成自己的男人,除了害羞其余不覺得是個不可以的事情。
問題是車進為了治母親的肚子疼那樣了,那情景讓她越想越覺得尷尬。但她的尷尬還好一點,因為車進那是迫不得已,也是她贊成的,可母親呢?她這邊睡不著,母親那邊也沒睡著,常常能听到母親翻身,還偶爾有一聲很低微的嘆息聲。
不用多想,母親肯定是為了那事情在萬分糾結。一個守寡多年的女人,第一次認女婿,結果就發生了那事情,母親到底感覺有多難堪,她雖然不能完全感受到,但站在母親的角度上,設身處地一想也能體會到是多麼地難堪了。
情況特殊,遇到這種事情也沒辦法。而轉念一想,七七又覺得是好事,因為那可是神仙大人賜予的仙氣呀!若不是遇到特殊情況,母親還得不到那能包治百病,能讓人返老還童,還能長個子的珍貴仙氣呢。
這樣,她還有點期盼,每天早晨母親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別人不清楚,她最清楚了,母親活到現在活得真是苦啊!因為身體與別的女人不同,就被定義為克夫的掃帚星,為此一直抬不起頭直不起腰。打她有了記憶起,夜里多次听到母親長吁短嘆的,這個看母親的容顏就知道了。
村里很多比母親歲數大的女人,看上去都比母親年輕。遠的不說,就說晴兒的媽媽,比母親大了好幾歲,看人家的模樣,比母親看著年輕了好多,人家叫母親姐姐都有余,這還是今年擔心晴兒的親爹變老了呢。
一夜里,摟著傾注了自己全部身心的男孩,胡思亂想中不覺得就蒙蒙亮了,母親那邊有了動靜,要起床了。(未完待續……)
ps︰新的一月開始,也是今年最後的一個月了,在祝福大家快樂地度過13年之際,也希望大家更給力地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