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課去啊?」鄭群利拿著課本,看著我們說道。
「走。上課去,咱們都是好學生,嘿嘿。」李賀原嘿嘿笑了笑說道,說完在鋪上將課本拿了下來,我們宿舍一行八人朝教室走去。
「哇?來晚了吧?人怎麼這麼多呢?看來咱們只能坐後邊了。」我們一進教室門,只見教室里的座位全都坐滿了,我看了看眾人,沖著他們說道。
鄭群利點了點頭說道︰「有地坐就不錯了,好了,咱們過去吧?」說完我們找了個兩排座位坐了下來。
大學生上課就是迷迷糊糊,玩著手機就過來了,我們上了一上午的課。下午又上了兩節,這一天就算過去了,到了晚上,宿舍里還是照常的平靜,每人手中一部手機,至于干什麼,這就無可而知了,反正我是天天對著手機愣神玩。
轉眼間就到了我們開老鄉會的時候了,我祖籍為滄州,後來因為一些插曲,轉到了衡水,所以大學一開始,我就參加了兩個老鄉會,而開衡水老鄉會的時候最起碼還有個陪我的,而如今開滄州老鄉會,一個人都不認識,我來到開老鄉會的教室里,此時教室里已經來了不少人了,但是全都是陌生的面孔,由于誰也不認識誰,所以我也找了個地自己坐了下來,我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空蕩蕩的桌子上,心說‘還不如不來呢?衡水開老鄉會最起碼還有瓜子,水果和水呢?而這倒好,什麼也沒有,唉。’
時間過了大約十多分鐘,這時走上一個學長,此人正是那天晚上叫我們的那個學長。只見他今天穿的還是和那天一樣,他走上講台說道︰「今天咱們坐到這里的都是滄州的,咱們聚到一起也算是有緣,以後咱們都互相照顧著點,如今咱們學生會主席是咱們滄州人,體育部部長也是咱們滄州人,也就是我,所以有什麼事情,你們都可以找我倆,下面咱就有請學生會主席張鵬澤為咱們講話。」說完隨著幾聲鼓掌聲,這位學長走了下去。
與此同時,走上了一個更有派的學長,估計這就是學生會主席了。只見此人一米七左右的個子,身體微胖,帶著個黑s 眼楮,往講台一站果然有範。接下來的就是他的一頓長篇大論,此人我見過,我們軍訓時,有個學生代表講話,那個人就是他。
就這樣,兩個有頭有臉的人講完話後,緊接著是我們自我介紹,我還不錯,找到了一個我們鎮上的人,雖然是個女生,但是也算是最近的人了。我們互相照過面,各自聊了一會。
「都靜一靜,都靜一靜。」這在我們聊得正起勁的時候,第一個學長走了上來,當然至于他叫什麼,我沒有听清,好想說是叫什麼江。這個學長走了上來,往講台上一站,沖著我們說道︰「咱們在一起光聊天也沒意思是吧?這樣吧?咱們周六一塊去聚個餐,聚餐的時候咱們在好好聊聊,好好認識一下,怎麼樣啊?」
「啊?」台下傳來了一聲不情願的聲音,尤其是大二的,更是一臉的苦容。
「嗯,沒有意見就好,那咱們今天就收一下錢,男生一人交一百,女生一人交五十吃飯的錢,咱們多退少補。現在開始,交一個人的錢就在我這個本上寫一個人名,下面我先交,」說完只見他拿出一百塊錢來,放在了上面,而台下幾個和他關系比較熟的,也紛紛笑著掏錢交了上去,我們一看,雖然有點不情願,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掏錢,交錢。
我們交完了錢,由于時間不早了,所以我們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宿舍,回到了宿舍,一種後悔之感油然而生。‘還不如不去了,這下到好,一百塊錢說沒就沒了,唉,你說我這是圖什麼許的呢?一百塊錢吃什麼不好啊?一百塊錢我撐死也吃不消啊?’想到這,腦悔之感更加的深重了。
周六早晨,「兆雲吃飯去吧?」王波沖著我問道。
「我才不去呢?今天我們聚餐,我要絕食,餓到中午,到中午我要紅著眼去,我一定要把這一百塊錢吃回來去。」我坐在鋪上,斬釘截鐵的說道。
「嘿嘿,估計夠嗆,撐死你你也吃不回來啊?」李賀原坐在鋪上沖著我說道。
「嗯,你們也太狠了,一人收一百,我們聚餐一人收了五十,連同唱歌,最後還剩下了呢?你們倒好,一百,你們老鄉太會坑人了。」
「嗯嗯,誰說不是呢?」說完我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還是衡水老鄉會好啊?不僅有吃的,並且還不花錢,而滄州這個破老鄉會,不僅沒吃的,還要掏一百塊錢,唉,這也太狠了。」
就這樣我們宿舍的相繼去吃飯了,而我則躺在床上,餓著肚子,只等著中午吃回來去了。
到了中午,我們一同去了一個叫做安富的餐廳。我們十個人一桌,等菜一上來,我心中是更加後悔了,一種被坑的思想頓時佔據了我的大腦。只見這些菜,素的多,肉的少,並且看著就不好吃,當時的心情那可謂是一落千丈。
這一頓飯吃的,那可謂真是窩火啊?並且我的那個老鄉也沒有來,後來我才知道,她後來又把錢要了回去了,而我呢?孤零零的一個人,和其他的幾個男生說了會話,便等待著散會。
到了宿舍,由于只喝了一點酒,所以並無大礙,我和我宿舍的人一說,只見我們宿舍的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嘿嘿,你被坑了。」而我則是頓時無語了。
至于後來嗎?錢也許剩下了很多,不對,是肯定剩下了很多,但是一分錢都沒有退還到我的手中,一百塊錢,就吃了幾口素菜和喝了瓶啤酒,而那幾個大二的,不僅吃飯沒花錢,估計每人還掙了不少錢,拋磚引玉,自拋一百塊錢,引出這麼多的錢,不愧是學長啊?計謀果然深厚。
拋磚引玉之計︰拋出磚頭,引來白玉。用沒有價值的事物引出有價值的事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