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文大人。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什麼事,?」
走在路上,犬走突然拉了拉射命丸文的衣角。
「文大人剛才是在說謊吧?」
「哦,為什麼這麼說?」射命丸文饒有興趣地盯著犬走的臉。
後者微微一紅臉,說道︰「因為,文大人的話,雖然做小報很不靠譜,可是從來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雖然我覺得文大人的很多行為對幻想鄉的居民來說很困擾。」
「啊哈哈,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人啊?稍微有點高興啊!」射命丸文開心地笑了起來。
「那,那究竟是為什麼?」
「算上這一次的話,這件事情已經發生過八起了,不是嗎?」射命丸文反問了一句,「這里的居民肯定有了防範意識,就算是那些混混也是如此。何況,別小瞧了混混,他們對女性的要求也是很高的。這樣的情況下,可以讓人忽視‘一個女孩為什麼要單身一人來的小巷子里’這個疑問,並且不選擇逃跑,只有一個可能︰對方是個漂亮的女性——而且是那種非常漂亮的類型!當然,也可能是幻術,不過你應該沒有感覺到這種力量吧?」
「嗯。」點點頭,犬走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嗎?不愧是文大人,果然文大人還是那麼厲害啊!」
「啊哈哈,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如果去掉這個奇怪的性格就更好了。」
「呃,你這句話是多余的!」
用著妖怪的話語交流。兩人在旁觀者眼中就是兩個非常漂亮但奇怪的異國大小姐在談論彼此的瑣事。
這時,犬走又有了新的疑問︰「不過。文大人為什麼不告訴那個隊長呢?」
停下腳步,射命丸文沒有轉過頭,說道︰「,你認為對方的實力如何?」
「……很強。」沉思半響,犬走才憋出這麼兩個字。
「是啊,而且她的實力恐怕非常詭異吧。」
「為什麼這麼說?」
「以我多年八卦的經驗來判斷,會需要別人血肉的家伙,所擁有的能力必然非常怪異。」
「呃。您自己倒是也知道自己是在八卦啊!」
「的吐槽功力真是漸長啊!」
「文大人!」
「啊哈哈,說正事說正事。」射命丸文模模腦袋,掏出一個小本本,「根據現在的情報,殺人凶手一定是在進行某種代價補償,這在妖怪世界是最常見不過的。唯一不確定的是,對方到底是為了什麼在付出或者是得到代價。如果是西方吸血鬼的話。應該不可能把人給吃了。」
「說起來,文大人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情啊?」
「因為有趣啊,而且……」
「而且?」
「而且,我總覺得我們可能遇到過和凶手差不多的家伙。」
「哦,原來是這樣——哎?!文大人,您剛才說什麼?」犬走驚道。耳朵都快從頭巾里面豎起來了,「我們遇到過那種人?我,我怎麼不知道?!」
「說起來還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你忘記了嗎,我們遇到過一個白藍色頭發的女性啊。」
「白藍色頭發?啊。您是說那位漂亮的夜小姐嗎?」犬走顯然想起了那件事情,「等。等等,您是說那個夜小姐是這種可怕的人?可是,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不對勁啊!」
「是嗎?是呢,你覺得是為什麼?」
「這,我不知道。」
看到犬走低下頭,射命丸文想起了幾個月前遇到那個奇怪人類的一幕。
那一天,她和犬走依舊處在旅行中,因為和狹小的幻想鄉不同,封神大陸特別大,大得讓她產生了冒險家的精神。于是,準備探索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遺跡啊、地穴啊之類的,並記錄在文花帖中,好在回到幻想鄉之後把那些東西刊登在《文文新聞》上。
《文文新聞》是由射命丸文自己創辦的新聞,因為所有題材都是由其個人收集而來,其本人又帶著妖怪特有的唯恐天下不亂的惡作劇心態,所以內容上都是其一個人的妄想,真正和現實相關的線索少之又少。
射命丸文自然是想回幻想鄉的,雖然這里不錯,她的確是想游蕩全大陸,不過沒有其他人的話總覺得很無聊。如果可以兩邊來回游蕩就好了!
一個女性倒在泥濘的地面,渾身沾滿了紅色的液體——顯然,是血。
血液和泥土攪和似地把這個女性弄得髒兮兮的,完全看不出到底長什麼模樣。
「文大人,是個人類。要怎麼辦?」
「還活著嗎?你要帶著你帶,我可不管。」射命丸文聳聳肩,她知道善良的犬走必然會把眼前的女性帶上。
「我知道了。」
犬走沒有在意那些髒亂,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不管,在之後的檢查過程中,兩人意外地發現她是毫發無損的,這意味著她身上的血液都是別人的!
難道說是殺死其他人的?
妖怪和普通人類有什麼區別呢?妖怪要更加貼近大自然。人類似乎是以智慧為代價,喪失了大部分源自大自然的東西,而妖怪不同,大部分的妖怪誕生于自然,因而他們對于異常的事物非常敏感。
這個女人——不,是少女的靈魂非常純潔!這是射命丸文和犬走的第一感覺,而後者由此沒有再懷疑什麼——因為妖怪大部分很單純,認死理。
不過,射命丸文不同,她擁有著其他妖怪所沒有的求知欲。好吧,說求知欲有點過,準確地講是對具有新聞挖掘價值的東西有著獨特的好奇心。
她想要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會以那種狀態倒在地上,後面好像也沒有追兵。
「我聞到了‘新聞’的味道!」
「你們是……救了我的人嗎?」睜看眼楮,白藍色頭發的少女非常有禮貌。
射命丸文注意到她的眼楮里有一絲對自由的喜悅,是奴隸嗎?
「我是射命丸文,你是誰?」
「我?我,我是夜。」遲疑了一下,夜才回答了她的問題。
假名嗎?好像也不太對,可是那樣的話為什麼對自己叫什麼有所遲疑?射命丸文越來越興奮了,她覺得自己抓到了大新聞︰「夜是吧?你為什麼躺在地上?身上的血是哪里來的?」
「哎?血嗎?我,我不知道……」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哀傷和恐懼。
果然有什麼貓膩嗎?啊啊啊,我的記者之魂燃燒起來了!射命丸文正打算繼續詢問,犬走端著水盆走過來︰「文大人,您就別為難她了。剛醒來哪有問這些的啊?又不是什麼戰場急報兵。你好,夜小姐是吧?我是叫犬走,你叫我或者犬走都行。」
「你好,小姐。」夜顯得格外拘謹。
「先擦擦臉吧。」擰著毛巾,犬走頗有人妻的氣質。
「謝謝。」
接過毛巾,夜輕輕擦拭臉頰,而她的內心卻還有一個家伙在叫嚷,正是「崩壞了的她」。
不可以放她出來,至少不能就這樣放出來。否則,又會有那種事情發生的!
一想起「自己」所造成的傷亡,夜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
而這一幕又落在射命丸文的眼中,眼珠滴溜溜地轉悠,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你現在在這里照顧她吧,我出去一下。」
「這個時候出去?您要去哪里啊,文大人?啊——」犬走還沒有說完,其人已化成一縷清風消失在原地,「真是的,急急忙忙干什麼啊?啊,夜小姐,請不要在意,文大人就是這樣的。」
「文大人?」
「是這樣的,文大人是我的上司。」雖然更像是不發薪水的黑心老板。
在兩人閑聊的時候,射命丸文則飛去了發現夜的那個地方的附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