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虧我和未來還特別提早回來,結果秋月都不見人了。」此時,某只蔥姬正單手插著腰肢,對著古河秋月指指點點,「特別是,竟然跑到游樂園去也沒有和我們先說一聲,要不是有流歌姐開車過來,都不知道你跑這來了!不過算你還有點良心,給我和優子姐買了不少東西,不然,哼,就給我回家跪鍵盤!」
「這個,未來,由依她們還在看著呢……」古河秋月弱弱地舉起手。
眼眸一瞪,未來盯著他看了好久,才說道︰「這次就放過你,不過作為歉禮,你這個星期的周末就由我和優子姐平分了,沒有意見吧?」
「呃,沒有沒有!」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站在旁邊的優子,古河秋月總覺得自己在家中的威嚴似乎越來越低了,反倒未來和優子越來越往管家婆的方向發展著。
「嘻嘻,秋月真是衰啊!」由依在輪椅上偷笑著,就連給人冰山美人之感的巡音流歌也難免勾起了嘴角——她作為專職經紀人,這段時間由于需要互相磨合因此基本大部分時間都和未來在一起。如果不是因為未來要住在家里,估計她都會要求入住專門的公寓房。
「由依,就算這是事實也不可以這麼說的。」早苗教育道,不過她的話顯然又給了他重重一擊,「啊,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你們要笑就笑吧。」古河秋月也不在乎了,而他這麼一說。大家倒是真地笑出聲了,「你們還真笑啊——算了,難得的機會,今天就搞個小聚餐吧。」
「小聚餐嗎?那不錯哎,對了,我去打電話叫上由理他們!」未來一听這話,馬上忘記了方才的不滿,「喂,是由理嗎?我是未來啊,秋月說要聚餐。所以你們沒事的話也來吧……嗯……就是家里……對啊。都來就行了……我知道了,就這樣了……嘿嘿,ok搞定了!」
「你還真是風風火火的。」古河秋月笑了笑。
而接下來也沒有了其他事情,倒是在開車到古河秋月家的時候。巡音流歌原本想要離開的。卻是被未來他們挽留了下來。這一點似乎讓她有些不好意思,雙頰都像是涂抹了一層胭脂似的嫣紅一片,看上去極其誘人。至少古河秋月就差點看呆了——如果不是未來和優子同時狠捏了他腰間軟肉的話。
經過這個小插曲,巡音流歌與幾人間的相處卻是變得融洽了不少。
當然,這之後的時間也沒有了聚餐的事情,因為這一段都作為回憶存儲在了古河秋月等人的腦海中(難得出現的作者︰其實就是作者覺得比較拖而省略掉了),偶爾才在過度的時間中閃現。
只是,古河秋月的生活並沒有因此變得平平淡淡——倒不如接下來的幾年的生活變得十分的微妙,尤其是在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誕生的修羅場,或者說修羅場系列吧。究其根本,是因為這貨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撿回一兩個無家可歸或是身世悲慘的少女,比如——
這一天是個陰沉沉的日子,天上黑壓壓的一片,看樣子就知道很快就會下起暴雨,早上的天氣預報也說明今天會下起大暴雨,讓市民做好準備,因而不少人家都是窗戶都只開了一兩扇,那還是有人在家的,沒有人在的都早早關緊了門窗。
但就是在這樣的天氣情況下,卻是有一群人在做著激烈運動——當然,並非是人們想象中的極其糟糕的活塞運動,盡管他們的目標和那些精蟲上腦的家伙差不多都是一個少女!
「快快快,她就在前面,我們已經用麻醉劑擊中了她,只要再追下去就可以抓住她了!」一位身穿黑色制服手持安裝消音器的usp手槍不斷揮手指揮著另外一群人,其中有部分人和他一樣身著黑色制服,而有部分人則身著一套白色大衣,看起來似乎是從事某種研究工作的操作人員。
「隊長,她真的是人類嗎?這麼長時間了,就算換做是全世界最頂尖的特種兵不睡個三五天也是正常的啊!而且,在那之前還被擊中了數枚子彈,估計還有顆子彈射穿了右胸口,竟然還能撐下去啊!」一個黑衣人也不知道抱怨還是在驚嘆。
這時,旁邊一位白色大衣的研究員說道︰「你懂什麼,她是我們在特殊磁場產生的地方發現的,通過精密的儀器探測可以肯定是人類,但恐怕不是古代人就是未來人啊——不過,看她起初驚慌的模樣和著裝,估計是歷史上比較有名的死士族群——忍者!」
「呃,古代人?忍者?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黑衣人有些無語。
「不要多話,趕快跟上去,8號!」隊長命令道,「研究員的話或許是真的,我听說過忍者在最初的培養中就需要各種各樣的藥材,當然我是說那些頂級的忍者——而對藥物尤其是春/藥和毒藥以及古代的催眠類藥物則需要長時間進行免疫培養。只不過,既然中了麻醉針,倒下也是遲早的事情!」
「知道了知道了,隊長。」黑衣人無奈地追著小部隊而去。
剩下的一些人則開啟著另外一種儀器,通過儀器屏上閃動的點指示所有人︰「注意注意,各小隊注意,對方進入了3號區域,接下來盡量不要開槍盡量不要開槍,保持跟蹤狀態,務必將目標活捉!重復一遍,盡量不要開槍,保持跟蹤狀態……」
「這個人的運動速度實在太驚人了,如果放到現在,運動項目的諸多世界記錄恐怕都是紙糊的。」研究員感嘆道,「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如何鍛煉的,看上去就像個普通少女卻能做到這種程度。如果能夠挖掘出她身上的秘密,恐怕我們組織可以迎來一次全面的新生啊!」
「但願如此吧。」作為守衛人員之一的隊長冷冷地應了一句,他可對這些整天只會研究研究的家伙極其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厭惡,但礙于組織的命令不得不合作一把。
仿佛沒有覺察出隊長語氣中的厭惡,研究員一臉狂熱地說道︰「你不會明白的,這種運動能力的培育方法簡直就是為了超級暗殺者而生的,我幾乎可以預見,未來十幾年甚至是幾年之內,所有重要地區的領袖都將腦袋落地!」
沒見識的家伙。忍者本來就是為了暗殺這些秘密行動而生的!隊長心中鄙視了一句。嘴上也懶得去和他說明。
而再去看看被無數人追蹤的少女,她身著一套漆黑色的標準忍者服,漆黑色的長發被束成了單馬尾隨著她的移動而晃動出散亂的軌跡,因為極速前進而產生的勁風使得她青澀有致的身材暴露無遺。但應該凜然的紅色眼眸中。此時卻時不時透露出迷惑。並且似乎焦距也在逐漸擴散。
一個踉蹌,少女沒踩中電線桿而從上面摔了下來,但是她立刻掙扎著爬了起來︰「不行。我,我還不能倒下,我,我還得完成任務……可惡!」卻是她拔出一把苦無用力刺了下大腿,如果不是麻醉針射在她的脊背處,她也不會這麼快就不支,若是射在其他部位她也可以用苦無先刺穿那里保持藥力不被極速擴散,從而保持住清醒意識。
如今,她只能不斷地「刺激」大腿、手背等這些相對敏感的部位來獲得清晰的大腦,但她也知道失去意識是遲早的事情!更何況,身體里那些被不知名暗器所傷到的地方還在流血根本沒有時間去止血,如此即便可以撐過麻醉劑的效果,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甚至重傷死亡!
「必須在那之前,躲好才行!」少女直起身,猛然躍到了附近的房頂上,又開始迅速移動,「為什麼那些奇怪的人還能找到我?難道說氣味處理得不夠完善嗎?」邊跑她一邊思考著,追蹤她的人即便被她甩開了數次也會重新追上來。
而且這里究竟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從懸崖上掉下來卻會出現在這里?這些東西從來沒有見過……難道說是地獄嗎?少女略顯自嘲地想到,隨即她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仔細回想一下,最初時的情景,一定是哪里忽略了……
皺著眉頭,少女苦思許久,突然想到在最初被那個奇怪的東西射中之後,肩背上似乎也有什麼東西擊中的感覺,只是由于麻醉針的效果讓她整個背部都「僵化」掉了,也就無意間遺忘了這個小細節,難道說——
「果然!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既然並非我身上之物,那麼即為敵人用來追蹤之物!」她伸手在肩膀處模索了一番,憑著手心的觸感找到了極其細微的追蹤器,「哼,那麼——不好,大腦處的麻醉程度加大了,是過度運動導致的嗎?得盡快找個地方才行……」
然而,連這里或者說這個世界是哪里都不知道的少女,根本就不清楚哪里才是安全的,在她看來那些會跑的鐵盒子就是極其危險的東西,而那些建築奇怪卻十分漂亮的房屋群也同樣讓她警惕不已,認為這一帶或許是什麼重要族群的聚集地,也不敢輕易闖入。
「難道說,我最終只能葬身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嗎?不行,實在不行的話——就算那樣,我也不會讓你們得到的!」少女模了模腰間的一個卷軸,臉上極為蒼白的同時也是一副絕然之意。
「信號停了下來,各小隊注意,各小隊注意,信號停止運動,請立即前往信號發射點,請立即前往信號發射點!」
「太好了,總算可以結束這份苦差事了。」之前向隊長抱怨的黑衣人忍不住在心中大叫著。
然而,當他們到底信號停止點的時候,發現的只是一枚熟悉的追蹤器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