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確是平淡的生活,但是隨著一件事情的發生,似乎讓所有人都變得奇怪了起來,或者說是讓古河秋月感覺變得奇怪了吧——而他本身也處在極為尷尬的位置,不知如何是好。
事情的起因是音羽之光學院新來的美術教師雨宮明良,這位美術老師平時總是一副溫溫和和的模樣,無論是誰請教問題都會耐心且盡力地為對方解答,所以雖然長相是那種未老先衰型的,但倒也還是很受學生的歡迎。
這樣的他卻是讓優子覺得有點微妙的不舒服,每一次見到他優子也是盡可能地避免和他交流,這對她來說是極其奇怪的事情。而這一關系在一次「意外」中了解到雨宮明良身世的時候,讓優子單方面地解除了自己也感覺莫名其妙的戒備。
原來,雨宮明良也是幾年前那一場大地震的幸存者,但是可惜的是他的妹妹並沒有因此獲救,而是被災難無情地吞沒了那個小小的生命。
本身就是那種溫柔嫻淑型的人妻系女性,優子難免有些母性泛濫,偶爾也會主動和雨宮明良交談,到後來還做了美術課的課代表。
只是,這才是事情真正發生的契機——早已被失去妹妹這個事實折磨了好幾年的雨宮明良內心已經完全崩壞了,他所謂的溫和外表也都是「自然而然」偽裝出來的假象。真正的他早已被暴力與怨恨等等這些負面的情緒佔據,理智只是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垃圾而已。
然後。事情發生——
那是美術課結束的時候,也正是那一天最後一節課,學生們不是去忙社團活動就是早早地做回家部成員去了。唯獨優子因為要整理美術室的資料而被留了下來,她也沒有其他疑慮,畢竟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雨宮明良突然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將她推到在地。
「老師,老師你做什麼?快住手,老師!」優子驚恐地掙扎著。然而女性天生的弱勢力量讓她逐漸難以抵抗雨宮明良的暴力。
「你這個惡心的家伙。明明不是我的妹妹為什麼要長得和妹妹一樣啊!你這個盜版貨!我一定要毀掉你!」雨宮明良瘋狂地笑道,這個時候的美術室里早被他鎖住了,以他現在的心態或許外面有人敲門也不會收斂了吧?!
「老師,你——」
「哈哈哈。你很奇怪吧?」雨宮明良抓起優子的頭發。惡心地在臉上磨蹭著。「啊啊,真是光滑的秀發啊,果然是個高級的bitch啊!其實在還沒有進入學院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用著妹妹的外貌。卻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你,你這個瘋子!」秋月,快來救救我!
「嘿嘿嘿,瘋子?那又如何,總比你這個冒充我妹妹的bitch要強!所以啊,在最初的時候我就決定了,我一定要徹底地毀掉你這張虛偽的笑臉,那樣我肯定不會再因此惡心了!」
「誰來救——唔!」
用力捂住優子的嘴巴,雨宮明良掏出一個小瓶子,猛地就往她的嘴里塞︰「bitch就要有模有樣才行啊!哈哈哈,你放心吧,待會兒這里的一切都會被攝像機拍下來,當然我是不會在里面露面的——所以,人們只會注意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被強行玷污,無力地掙扎和哭泣真是讓人想想就激動啊!」
「唔,咳咳咳,你,這是什麼……」听著他的話語,優子的雙眼睜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會被拍下來?我會被這個人玷污然後像那些av一樣被無數人觀看嗎?不不不,那樣的未來那樣的未來!
「掙扎什麼,等一下就會主動求我了,哼!」看到優子的掙扎變得猛烈,雨宮明良不屑地說道,隨即將魔爪伸向了優子因為恐懼不安而起伏不定的胸脯。
「不,不要,誰來救救我,秋月!」
「你就喊吧,喊那些人來看你這骯髒的姿態!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剛才喂你喝的是最新型的媚/藥,藥效會強勁到讓你忘乎所以,所以等一下你就會像那些母豬一樣求著被上——嗯嗯嗯,你可以多叫些人嘛,或許那些青澀的小屁孩一個起勁就一起上你了!」
雨宮明良的話讓優子一時間呆住了,她的雙眼也流出了悲哀的淚水,無神的眸子里透露出的是對未來的絕望。
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和優子約好要來接她的古河秋月正巧向她班上的幾個同學問了下她的所在,知道她在美術室就徑直而去。
在還沒有靠近美術室的時候,古河秋月就覺得心中有股不安在作祟,腳下的步伐也不斷加快。而依靠著過人的听力,他總算听到了她的聲音,但卻是那種讓人心痛的叫喊聲。
「優子!」瞬間達到了非人的速度,古河秋月循聲而至,「被鎖住了嗎?」絲毫沒有猶豫,他一腳踢開了美術室緊閉的大門,「優子!」
映入眼簾的卻是讓他極其憤怒的場景——優子無力地躺在地上,一個面容扭曲的老男人正半跪在她身上,兩只手一只抓住了她的兩只手按在頭頂,一只手似乎為了起到更加讓人恐懼的方式拉開了她胸前的蝴蝶結——在恐懼卻又無力的情況下,那些細微的動作反而更容易讓人的內心緊繃。
「秋月?秋月!」只是一瞬間,優子毫無焦距的眼眸子就充滿了光彩,「秋月,救救我!」
「你是!」雨宮明良沒有想到古河秋月的到來,一下子慌張了起來,原本扭曲的面容也變得緊張了,「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對,是這個女人自己主動引誘我的!我是無辜的!」
「你這個家伙,竟然敢對我的優子下手!」古河秋月听著他的話,更是怒火中燒,「還污蔑她,給我從她身上下去!」他提步一腳將雨宮明良踢到了牆上,狠狠地!
「噗!」吐出一口老血,雨宮明良驚慌地捂住胸口,顯得極其難受。
「優子,沒事吧?」古河秋月攬起優子的腰肢,關心地問道,「對不起,讓你遇到這種事情。」
搖搖頭,優子的眼神顯得格外的溫柔,比之以前任何時候都要溫柔,就如同一汪泉水要將人溺死一般︰「不,你來救我了,這就足夠了。我心中叫著你的名字,而你果然來了,這比什麼都好,如果,如果發生那種事情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再看到我的。」
「優子!」用力抱在懷中,古河秋月大聲說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不允許你離開我的視線,你是我的,所以哪里都不能去!」
「嗯,我哪里都不去,優子是秋月的。」優子乖巧地說道。
這時,掉線了很久的雨宮明良突然爬了起來,他見到相擁著的兩人,便怒由心生,拿過旁邊的美術用雕像,運起十層功力直往兩人身上砸去。
「哼,既然你找死就怨不得我!」抱著優子一個轉身,古河秋月便將雨宮明良一腳踹飛了。
隨即他剛想要塔前補上幾腳,優子突然說道︰「秋月,不要殺人……」
「不會的了,只是教訓一下而已!」再說,醫生殺起人來可是毫不見血的~!古河秋月內心早早地判了眼前這貨死刑——一個手刀擊暈了他的同時,他也將一枚特殊制造的針刺進了雨宮明良的脊椎之處。這種針是他特別要求部下制造出來的,有著時間一長就會被溶解的特性,原本主要是為了在某些時候能更安全地給病人治療,卻不想用在了這上面。
所以說,千萬不要惹醫生,尤其是那些技術高超型的,真的是能夠讓人死于無形或是死于「有形」而找不到任何線索啊!
「喂,山本嗎?我是古河。」掏出電話,古河秋月接通了他的顧問律師山本寬的電話。
「boss,有什麼事情嗎?」
「嗯,是這樣的,我需要你將一個人送到監獄里去過一生。」直接殺人什麼的太沒水準了,還是讓對方先在監獄里住段時間再永久癱瘓更合適啊!
「哦,是什麼人得罪了boss?」
「具體信息我等一下會發過來的,你接到之後立刻通知警方派人到音羽之光學院美術教室,理由的話你自己想一個吧。另外,到監獄之後替我找人好好教育教育他。」古河秋月並不打算讓優子的事情暴露出去,主要是擔心那些無聊的家伙八卦出什麼讓人惡心的東西。
「我知道了,boss。」
「好了,優子,我們回家吧。」
「唔哎~!」
皺起眉頭,古河秋月意外地發現優子的臉蛋紅紅的,手一模更是熱得不行︰「你感冒了?不對,這和感冒似乎有些差別……」
「唔?」優子只覺得自己腦袋越來越朦朧,身子也扭動個不停,「不,不知道,優子,優子有點難受……」
「難受?腦袋難受嗎?」
搖搖頭,優子羞澀道︰「不是,是其他地方了……」
其他地方?古河秋月剛想繼續問下去。
優子便說道︰「吶,秋月,我們去旅館吧?」
哎?優子剛才說了什麼?我應該听錯了吧?古河秋月當機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