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臨近秋冬交季的日子,天氣也逐漸由涼爽往冰寒轉變。而在遠離城市的溫暖世界,這份寒意也更加肆意,肆意揉虐著那些相互支撐的花草樹木。
偶爾有幾輛長途汽車駛過,留下的只是短暫的暖流和隨之而來的更為徹底的安靜——鳥鳴聲漸漸稀疏的如今,這個情景也變得讓人深陷孤獨的海洋。
但也正是這樣的時候,有一輛粉色的汽車在一個鮮少被人知曉的山道間,駛入了濃密的叢林里。在這個仿佛天然存在的山道里,依著極其高超的技術,汽車左拐右扭不知道進入了多久,最終還是停留了下來。
「就在這里吧……如果能夠安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會高興嗎?」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巡音流歌一邊在汽車里換著粉色的緊身衣,一邊露出了某種似希冀又似絕望的神情。
踐踏在醇厚的泥土之上,巡音流歌鎖上汽車門又看了看里面依舊「睡」得很熟的少女,轉身而去。
等到十多分鐘之後,古河秋月才瘋狂地闖了數個紅綠燈,又是排水溝跑法,又是側身兩輪移動的,總算在一個讓人震撼的速度間趕到了神山林道邊。
緩下車速,古河秋月四處觀察著,在進入這片區域開始,所有的設備信息都被屏蔽而無法使用。
「你來了嗎?」站在山道的路口,巡音流歌毫不在意地暴露在古河秋月的視線下,「怎麼樣?這里是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經常來飆車的地方。還可以吧?」
「你是什麼意思?不,你受到了什麼人的指示嗎?」
停下車,古河秋月立即跳下了車門。
「指示?或許有吧?又或許沒有吧……我也不知道……」
什麼意思?古河秋月皺起眉頭,又環顧四周,道︰「未來呢?」
「她嗎?在這片山林里,不過我可不會讓你輕易進去。」
嘆了口氣,古河秋月的眼眸變得凜冽無比,道︰「既然你非要擋著我,那麼,我也不客氣了!」
說著。他用著驚人的速度繞到了巡音流歌的身邊。伸出手打算先敲暈她。
熟料,巡音流歌一個轉身,輕巧地用柔美光潔的玉手擋住了他的攻擊︰「都說了不會讓你輕易進去的!至少在得到答案前,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踏出一步的!」語氣決絕。可以听得出來她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是嗎?那麼。我也不手下留情了!」
意識到這可能是個難纏的對手。古河秋月開始收起心中的輕視,隨即出拳的速度又以方才的數倍擊打而去。
「雖然我並不擅長作戰,但是。在有必要的時候我也不會輸給任何人!」
另外一只手擋住了攻擊,她扭身一腳反身橫踢了過來。
腳嗎?那我也用腳來擋!雙腳相踫間,一聲酸澀的撞擊聲波動開來,但雙方卻以此開始了更為劇烈的打斗。
「來到」這個世界以來,古河秋月從未在戰斗上輸給任何人,說他是一個小型的削弱版超人也不為過,可是眼前的女性卻是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個虛招,古河秋月趁機抓緊了巡音流歌的雙手,又躋身在她的雙腿間,卡著她的雙腳讓她無法動彈。但誰知道,她直接用腦袋撞了過去,讓沒有料想到這一招的他一瞬間放松了力量。
而也正是這一瞬間的事情,巡音流歌一拳打著他的腰間,隨即在他吃痛放松下盤的時候又抽腳掃向了半腰間。
「這還真是狠啊!不過,這樣才對啊!」露出狡猾的笑容,古河秋月抓住她的腳一拉,讓她整個人呈「一」字分開腳坐在地上。
雙手用力一撐,巡音流歌以投懷的姿勢硬是撞開了他,同時另外一腳也提起膝蓋頂了過去。
不巧被頂住了胸口的古河秋月倒退了數步,心中叫道︰「你這還叫不擅長?你要真不擅長,那所有格斗家都可以死了!」
一觸及地面,腳尖施力之下,巡音流歌繼續追擊而來。
這麼猛烈的攻擊,平時雖然有點奇怪她身上的不協調感,卻不想這麼厲害啊!心中感嘆,手底下古河秋月可沒有示弱的打算,趨勢一蹲,整個人便倒翻著踢腿而去。
雙臂十字交叉在前,知道躲不開這一擊的巡音流歌硬生生承受了下來,卻並沒有緩下前進的勢頭,依然如同一把尖刀般直插前行。
單腳一踩她的臂膀,古河秋月依此又翻了個身來到了她的背後,單手猛地一勾便勒住了她的脖子,同時另外一只手也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拳砸在她左臂的臂彎處,幾乎可以立刻看到那一處都呈現出了可怕的扭曲狀。
「唔!」吃痛之下,巡音流歌用力咬著牙,右肘隨即向後撞來。
就等你這一次呢!古河秋月微微側身的同時,雙手卡在脖子上迅速交換了過來。
不好!意識到不妙的瞬間,她剛想收回右臂,卻是收勢不及,被他抓著用力反扣在背上。
「好了,現在可以安分了吧?」
古河秋月剛說完,就發現她的突然一腳以叉腿的方式踢向了自己。
還真是個不服輸的家伙啊!側頭躲開,他突然惡作劇似地單腿抵在她的雙腿間,用力摩擦了一下。
果然,巡音流歌一瞬間僵硬了身子,因為姿勢和身高的緣故,古河秋月甚至可以看到她變得粉紅的脖頸,只是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加劇烈地掙扎。
而一個掙扎一個不讓她逃開,這麼一扭一捏間,兩人的雙腳也交纏在一起,便一個不穩以某種羞恥的姿勢雙雙倒在地上。
「這次可逃不開了吧?」箍著她的脖子,古河秋月幾乎全身都壓在這位平時很有冰山美人風格的少女系御姐身上。
「誰,誰要听你的話!」可惡,我的機能不是比普通人要強上十倍嗎?為什麼依然贏不了他?這樣下去的話,或許我只能被關押進監獄吧?一想到這里,巡音流歌便努力扭動著身子,但是兩人的重量再加上被圈著脖子的姿勢,怎麼掙扎也無濟于事。
皺起眉頭,古河秋月干脆往後坐在她的小腿上,單手按壓著她唯一能動的手,空閑地手猛地拍在挺翹臀部——
「啪!」
哎?什麼?我,我被打了?還是那種地方?巡音流歌頓時羞恥地只想挖個坑跳進去埋好。
「讓你不听話!」
古河秋月繼續拍打著從未有人觸及的敏感部位,「啪啪啪」的聲音似乎也逐漸變得有了節奏。
「唔,你,你不要臉!」
「我就不要臉了,怎麼?你還動不?」
「你,我不會向你屈服的!」我,我是不會被洗腦的,我只會是自己!巡音流歌驚恐地想象著自己屈服後的情景,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還不服嗎?那我就打到你服為止!古河秋月這麼想著,一只手也左邊拍拍右邊拍拍。如果不是有一層薄薄的緊身衣阻擋了視線,就可以看見臀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腫起來。
唔,為什麼我就必須受到這種羞辱?我,我只不過是想爭取自己的命運而已——為什麼你將我制造出來又要束縛住我的人生?為什麼在我好不容易獲得一片天空的時候卻攪來一堆烏雲?巡音流歌越想越傷心,也無所顧忌地哭了出來︰「嗚嗚嗚,你這個壞蛋!你不得好死……」
呃,這就哭了?古河秋月不禁停下手,無奈地撓了撓臉,似乎有些做過頭了?
「那個,別哭了啦,是我不好行了吧!」明明是你先搞出事情來的,這倒是怪我了?
「哼,我就是要哭,你管我!有本事你繼續打我啊!我,嗚嗚嗚……反正我這種非人的怪物就是沒有人權,你想做什麼就做好了,我,我就當自己被蟲子咬了一口!」
非人?果然她和未來差不多嗎?還是說是另外的意思?
古河秋月有些疑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