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塵術?改!」
一道柔和的光暈自葉白念的指尖擴散出去,包容到了整個愛德蘭絲府邸,然後奇跡般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些髒亂的地方慢慢地就像是鍍鋅似地變得干淨光潔起來,而那些枯萎沒有管理的植物盆栽卻是從新發芽生長出了女敕綠色的葉片,其中還有不少的花蕾顫巍巍地掛在枝條上。
周圍那些密密麻麻的雜草則像是慢鏡頭回放般一點點縮減,最終看過去的時候幾乎沒有了雜草的存在。
這個魔法原本是帕秋莉當初給小惡魔的那本《魔法的日常運用其一》上記載的,葉白念早在那之前就請教帕秋莉學習了一些里面的魔法。
而枯萎的植物重新煥發生機卻是因為他的木遁查克拉,或者應該說是生命查克拉更為貼切——在原力的作用下,葉白念任何一種轉化的能量都多多少少會區別于一般人,而木遁查克拉也同樣如此,受到了原力的改造,變得更加充滿生機。
原力的轉化不僅僅是單向的,也可以逆向。比如,木遁查克拉的生命能量可以被帶入魔法或是斗氣,甚至原力本身一樣。所以這一次他在使用魔法的時候,「稍微」加入了一些生命能量,並小心地控制了範圍。
依靠強大的演算力和電磁波感受的能力,葉白念幾乎可以精確地鎖定整個愛德蘭絲府邸內的所有植物的方位——這其中自然有微操能力的附加作用,神級廚藝畢竟是神級的。沒有點特殊強大的地方敢稱神級嗎?!
雜草是被土遁忍術給陷下去當做肥料了,既科學又環保。
「好,好厲害啊!」
滿眼泛起無數小星星,格尼薇兒說出了自己最直白的感覺。的確,這種就像是操縱了時間和空間的法術,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震驚,包括這座府邸里的幾只外來生物。
「呵呵,要學嗎?」
回想起自己木遁分身中的記憶,葉白念記憶起這個小家伙對忍術非常好奇。
「唉,可以嗎?」
依舊是可愛的星星眼。就連小臉上也開始閃爍小星星。就好像要把人閃暈了一般。
「當然,薇兒可是我重要的家人啊。」捏了捏柔女敕的臉蛋。
手感不錯,怪不得穹她們總喜歡抱著她和奈葉!閃過這個念頭,葉白念說道︰「不過。在那之前。我想我們還是去看看這里不請自來的幾個小家伙。」
「嗯?主人哥哥是在說這里還有我們之外的人嗎?」
「是啊。而且還是未經允許就住在這里的人呢,我們去看看吧。」
伸出手,葉白念對于那幾個人倒是有些興趣。一般情況下很少有流民在帝都的貴族府邸里留住,因為這里是帝都!用一句話來說,就是︰帝國的威嚴不容褻瀆!當然,這句話如今已經轉變成了「貴族的尊嚴不容褻瀆」。
在另外的一邊,被葉白念感應到的幾人卻還在驚訝方才奇跡般的魔法和忍術結合的綜合法術。
「喂,看到了嗎,剛才的情景?」魂館颯太張開雙手,臉上洋溢著驚喜和興奮。
「嗯,看到了,是說剛才的變化嗎?好厲害呢,我們周圍都變得好干淨啊!」而且身上好像洗過澡了一樣!校條祭有些臉紅,她已經好久沒有洗澡了,有些內向的她最近也都在想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嘖嘖嘖!你們真是太天真了!」
說話的是一個上身穿著以白打主色應該是校服的少女,臉蛋圓圓的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就像讓人踢爆,瓖嵌在臉上的那對猩紅色的眼楮此時也透露著自己的不屑,沒有絲毫小女孩應有的稚女敕,倒像是個飽經滄桑的社會人士。
一頭銀白色的長發被俏皮地扎成了兩只馬尾,看上去非常對稱,奇怪的是每條馬尾中間往下的地方都套著一只金色的圓環。而緊窄的小短裙隱約透露著些許春光,卻又讓人無法看清,一對套著白色絲襪的小腿此時正勾搭在一起,左腿還壓在右腿上面得意洋洋地晃動著,包裹在小腳上的粉紅色小馬靴也晃動著誘惑的弧線。
「唔咕!」魂館颯太顯然注意到了這一幕,看得他只覺得口干舌燥,小月復下面好像也熱熱的有什麼要暴露出來的樣子。
「啊啦?少年,想要來一發嗎?」
少女舌忝了舌忝嘴唇,故意露出更加魅惑性的表情。
「呃,這……」
魂館颯太只覺得自己的春天似乎即將到來,連旁邊還有人都沒有顧及就伸出了顫巍巍的右手。
「真是的,丘比不要老是這樣耍魂館同學了啦!魂館同學也是的,不要老是被丘比給戲弄啊!」校條祭不滿地叉著腰,抓住少女丘比的小手,「丘比,你上次不是答應我,說會好好遵守平時禮儀的嗎?怎麼,怎麼又做出這種輕,輕浮的動作啊!」一想到自己這邊視角看到的某些事物,她就覺得害臊不已。
「哎嘿嘿,一時習慣,一時習慣——你們人類不總是這樣的嗎?我听說有句話叫做‘歷史總是重復同樣的悲劇’來著,這就是在說你們人類不長腦袋吧?」丘比抓著後腦袋,看上去像是在為自己的舉動感到不好意思,可惜那種擼管多了才會出現的模糊感也只能坑騙一下天然的校條祭——
等等,這句話莫不是在說校條祭其實老是擼管?好吧,只是一時的誤解而已,所以說人類的語言總是那麼奇妙的。
「不過,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校條祭好奇地問道,她知道丘比平時老是瘋來瘋去的,但在很多時候都是值得依靠和信賴的好朋友(?!),而且她總覺得丘比就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一樣,所以她經常教導她關于人類的習俗,一點點糾正她那頑皮甚至有時候很惡劣的性格。
「嗯哼?什麼什麼意思?」丘比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小爪子,哦,現在應該叫做小手指。
「丘比!唔——你怎麼還這樣,真是的,我不是告訴你這樣很髒的嗎?」掏出隨身帶著的紙巾替丘比擦了擦手指,校條祭鼓起來,有些可愛又有些可怕——對于丘比來說的話或許前面一種比較合適?
不過,可愛是什麼呢?丘比並不清楚,她只覺得眼前的少女身上的味道很舒服,至少不是以前那種舒服到想讓人吃掉的味道,而是一種更加獨特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奇妙的感覺。
「哦……」乖乖地耷拉著兩只馬尾,丘比的小尾巴也無力地低垂下來。
「好了,我又沒有怪你,只是讓你注意一點了。」
見到丘比這郁悶的模樣,校條祭溫柔地抿抿嘴,伸手揉了揉丘比銀白色的長發。
「是嗎?哎嘿嘿,我就知道祭最好了!」
單純地露出燦爛的笑容,丘比或許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如今的自己已經不是往常的那個自己了——往常的自己是……什麼來著?某些時候,丘比會那麼想,然後她那呆蠢萌的腦袋瓜里總是一陣生疼,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她的意識里似乎總有一抹粉紅色飄過。
當然,那粉紅色肯定不是小褲褲什麼的,丘比對這些才沒有興趣,那是奇怪的雄性生物才會有的奇怪的情緒使然,身為偉大的丘比她可不會被這種奇怪的情緒左右——咦?!偉大的丘比是什麼?我的名字不是就是丘比嗎?
難道我的名字不是丘比?我的種族才是丘比嗎?也對哦,祭雖然把我當做人類來看,但是我始終不是人類吧?總覺得心底酸酸的,這是什麼感覺啊?話說回來,祭是誰來著?
ps︰大家看得出來丘比為什麼會這樣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