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里是哪里!」看著四周的那充滿斑駁血跡的環境,鏖地藏想要從這里月兌離,想離開這間屋子,可是那屋外的強烈危機感讓他只能氣急敗壞的留在這里。請使用訪問本站。
「當然是你最想看到的地方啦。」鏖地藏听到這聲音後就被踹了出去,「嘁,膽子不小,敢來這里,還是本大爺心情最不好的時候。」
「你……你是!?」鏖地藏驚駭的看著心魔兄,頭上的那只巨大的大紅眼楮動了動,一些關于這里過往的場景浮現了出來,可惜他能夠清楚的看到,卻不能借此操縱鄭易,眼前還有個更大的巨頭……
鏖地藏看不透妖分身,現在遭遇的情況更是沒有在過往的經歷中遇到一次,他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對本大爺有意見嗎?」帶著一臉不爽的冷笑,心魔兄蹬蹬幾步走到了鏖地藏的前面,俯視著他,冷笑變成了了滿滿惡意的陰沉笑容,伸手抓向地上的鏖地藏,「正好,除了那個巫女還沒有人來過這里呢……」
「該死,你想干什麼?放開我!」大感不妙的鏖地藏想要離開這里,卻發現想要離開這里對他來講都是奢望。
「干啥?」想到了某句話的心魔兄再看看手里被他提著掙扎不休的缺牙糟老頭子,一種莫名的極端惡心感涌了上來,好不尊老愛幼的將對方從窗戶那里狠狠的摔了出去,「當然是讓你去死啦!!」
屋子外邊響起了一陣陣的撕扯聲和鏖地藏的慘叫,拉過旁邊的椅子,心魔兄一臉無所謂的看著窗外的場景,「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嗎?」
「……哦?」鄭易看著手臂上的浮動,在一顆眼珠浮現出來的瞬間,他的手指就按了下去,那顆眼珠當場被點爆。一塊細小的肉塊趁機迅速的月兌離了出去,閃身不見。
跑了……
不過對方這就算是跪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鄭易閉著眼楮感知了一下自身的狀況,身體里也沒有多出來什麼多余的不屬于自己爛肉。其他方面更是相當正常,甚至連那殘留的毀滅力量都消失了一點。似乎是鏖地藏這個倒霉蛋幫他扛了一點。
等這力量再少一些……即便是充滿破壞性又如何,拿自己的力量去填也能夠將其撲滅吞噬了,在做到那一切之前,先繼續虛弱著吧,一動手就像是之前的樣子。
這把刀……
「碎了吧。」鄭易想了想,轉身一刀砍在了上面,龍牙那鋒利的刀鋒直接砍進了那破爛不堪的刀身里。收刀後,那被砍出來缺口的地方相當詭異的開始再生起來。
「哦?還真是活的呢。」眼楮一眯,更為犀利的刀鋒閃過,一道極細的切口出現在了刀身上面。 嚓一聲,眼前插在地上的魔王的小錘斷成了兩截,對于不能帶走而且不能裝進道具欄里,還是敵人的武器,鄭易很干脆的選擇了暴力破壞。
這刀的樣子也也不怎麼入眼。好武器他這里不缺。
拿出來那個血色的護符,鄭易咧了咧嘴角,上面的顏色已經開始退卻了,也就是這玩意馬上就要失效了,搖了搖頭。隨手扔開了手里的護符,幾天的謀劃換來了對方一人的減員,和預想的有點出入,沒有預料到他們還有保命的道具。
這一次過後他們的防範會更加嚴密了,想想新招吧,自己這邊不是沒有優勢的,只是……
鄭易的雙眼轉向地上已經開始轉醒的夜雀,妖分身轉向了樹林里,分身和本尊不要保持在一起,鄭易這些天一直都這麼做的。
「小妞再動手的話,可是必死。」輕撫了一下手中的龍牙,鄭易將刀換成了黑光劍,「說吧,為什麼來找我的麻煩,給你這個機會。」
鄭易相當大方的說道,黑光劍已經開始嗡鳴起來,稍微有點不對,獄龍破他就對著原地轟下去,就看她的表態了。
「……」睜眼,抱胸坐了起來,夜雀一語不發的盯著鄭易,稍微的在自己身上掃了一眼,原本就破碎的衣服現在更是完全不見,而肇事者正一點都不客氣的在傍邊打量著,手持一把危險的劍。
「喂喂,你那鄙夷的眼神,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俘虜。」
弄清自己的狀況後,夜雀看向鄭易的雙眼中多了好不加掩飾的鄙夷,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渾身一塵不掛後第一個反應不是驚慌,反而是對鄭易的鄙視……喂喂,就那麼不在意嗎?
「還不說話?」眼見夜雀是一副打定主意不開口的樣子,鄭易搖了搖頭,不知道將她臉色的那些‘繃帶’撕掉的話她會不會沖上來拼命?
將手里的黑光劍在地上一插,鄭易拿出來了一個裝著日常生活物的大袋子,翻出來了一件衣服扔了過去。
她的身高……很悲催沒錯,鄭易隨意拿出來一件衣服都比她的身體大幾號,猶豫了一下,夜雀當著鄭易的面開始穿起來衣服,嘴角抽搐一下,鄭易的眼楮從眼前嬌小的身體上離開,很自覺的轉身。
夜雀的眼神閃動了幾下,看到了地上斷成兩截的魔王的小錘,最終按捺住了沖動,老老實實的穿起衣服起來,不久前的交手鄭易下手可是帶著滿滿的殺意,若不是他的狀態有些不對,力量發揮不完全,她現在就沒有在這里穿衣服的機會了。
林間的妖分身再次隱匿了下去。
「衣服大了?也對,你的身高太悲催了,這件可是最小的了,你就先將就著吧啊。」
身高……微微抬起頭,夜雀看到的就是站在她身前,俯視下來的鄭易,眼里閃過了很明確的怒意。
「怒了?我不管之前你襲擊我的事情,總之,我看上你了,幫我做事如何?成了我就不計較之前的事情放過你。」
你白痴嗎?
捕捉到了夜雀情緒變化的鄭易聳了聳肩,「你沒有選擇的余地,襲擊我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也不問原因,當然計較的話結果你很清楚,就一件事情,如何?」
點頭。
「那就行了,我不考慮你的誠意,也不管事後你的立場選擇,只是,之前你有其他心思的話,無論你身後站著的是誰……老子砍你全家!」
好不掩飾的**威脅意思讓夜雀的眉角劇烈的跳動了一下,隨後微微欠了欠身體,站到了他旁邊。
「很好……總之呢,你衣服的事情最開始只是為了防止你逃跑,你暈倒的時候啥事都沒有,就這樣。」
還沒有黑到底的鄭易格外的解釋了一句,只不過當事人听著就覺得鄭易這話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了……真的是這樣?
你信?
「好厲害的家伙……絕對是一個很大的變數。」鄭易離開後,過了很久鏖地藏才重新出現在這里,那張老臉上還帶著心有余悸的表情,早在切裂通路的小僧被鄭易順手解決掉的時候,鄭易就被注意到了,他和費爾斯之間展現出來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不被注意也不行。
這些家伙就將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不,究竟是什麼時候多了這種硬茬?
他們是敵對的,或許可以讓他們先互相內耗,先接觸一下另一方吧,撿起地上的魔王的小錘時,鏖地藏的嘴角又不禁抽動了一下,居然用最直接的暴力砍斷了這刀……
夜雀那里既然他要帶著也好,正好當一個暗棋。
拿著魔王的小錘,鏖地藏再次離開了這里。
「我說,能不能帶個路,就比如你們的老巢之類的?」坐在一塊岩石上,妖分身鄭易帶著妖邪的笑容側著頭對站在地上的夜雀問道,換來的依舊是她的沉默,最終鄭易無奈的搖了搖頭,拿出來了一根筆和一個厚厚的小冊子,「不想說話,總會寫字吧?放心,就算是鳥文我也能看懂。「
只有一件事……
「唉,失誤,那什麼?能不能重新合計一下?一條命不管怎麼說都比一件事值錢吧,這麼做我有點虧來著,要不多說幾件?我保你安全!」
……
「對你很劃算的,你看吧,把我領到你們的老窩說不定你們的人很厲害就把我給做了,你也自由了不是?」鄭易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夜雀。
現在的你才是本人?
「恩哈哈哈哈哈……誰知道呢。」鄭易沒有回答。
「……」你知道……
「沒錯啊,可我不想說怎樣,你打不過我。」鄭易微笑的看著夜雀,夜雀啦,一般都是跟小碎骨掛鉤嗎?
之前沒有趁她暈過去的時候捏捏那翅膀還真是可惜了呢。
「真是怪哉,不會是被嚇的縮卵了吧?」撓了撓頭,天邊的太陽都要落山了,費爾斯他們還沒有出現,「不管了,我們先走。」
鄭易勾了勾手指,一顆很小的紙團子從一處微小的石縫里跳了出來,「沒有下次了。」
鄭易說著又將那個紙團子踢了回去。
「你找了個有點不歸心的小妖怪?要我傳你點控制手段嗎?」對于驅除鄭易身體里的毀滅力量已經很輕車熟路的嬋幽問道。
「……」滿頭大汗的鄭易連開口都沒有,開口就不是說話了,而是慘叫啊,即便是要驅除的力量很少了,可是痛苦依舊沒有減少,因為那毀滅力量越少就越頑固原因,驅除的時間推遲了好幾天。